縱使連那胖子也是心中得意,他也自信自己這一拳絕對會讓陸遙吃不了兜著走,可是,他的笑容之花尚未綻放,便已經(jīng)凋零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胖子的確是一拳砸中了陸遙的肩膀,而且陸遙也是沒有任何的還擊,可是下一刻眾人看到的并不是陸遙倒地哀嚎,而是那打人的胖子轟然倒地,抱著剛才打向陸遙的拳頭,來回的翻滾著撕心裂肺的哀嚎著。
“不許動!”
胖子自然不是一個人在這里,他的身邊還有很多的同伙,包括那些當(dāng)?shù)氐耐鈬嗽趦?nèi),當(dāng)看到胖子這邊如此,頓時一個個拔出了自己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陸遙,其中一個黑人用蹩腳的華國話大聲的怒吼道。
至于那些本來圍過來還想看看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圍觀者們一見這陣仗,那里還敢再逗留在這即將要爆發(fā)戰(zhàn)爭的中心區(qū)域,一個個像是躲避瘟神一般拼命的向后擠去,一時之間倒是騰出了一塊相對開闊一點(diǎn)的地方。
“我勸你們最好把槍收起來,上一個敢這么用槍指著我的人,如今已經(jīng)是成了一個死人,你們?nèi)羰遣幌氩剿暮髩m,最好仔細(xì)掂量一下你們的斤兩!”陸遙見此也終究是停下了腳步,不過他并沒有回頭去看那個胖子,而是背對著胖子冷冷的說道。
這句話,很像是電影里的一句臺詞,若是出現(xiàn)在經(jīng)典的港臺電視劇中或許不那么讓人覺得奇怪,可這里不是港臺,也不是在拍電影,陸遙的這一句話如此突兀的出現(xiàn),讓那些人覺得即好氣又好笑,其中那個黑人超前走了兩步,將槍口抵在了陸遙的后腦勺位置,譏諷著說道:“胡,你說你們?nèi)A國藏龍臥虎,難道指的就是吹牛的本事嗎,哈哈!”
“哈哈!”
黑人的話很幽默,他自己笑得很放肆,身邊的同伴也是笑得很放肆,可是這些笑聲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下一刻,人們聽到的是一聲如同之前那個胖子一般的慘叫。
沒有人看清楚陸遙是怎么做到的,他們的視野中前一刻還囂張跋扈的黑人下一刻便已經(jīng)抱著舉槍的右臂綿軟無力的倒在地上,只有喉嚨里發(fā)出尖叫讓人們意識到他已經(jīng)被陸遙給解決了。
“今天算你走運(yùn),我心情還算是不錯,不想殺人,折斷你一直手臂算是警告!”陸遙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躺在地上的黑人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后用冰冷的眼神打量了一眼其他還將槍握在手中的人,冷冷的說道:“你們最好想清楚你們是不是有這個能力攔得住我!”
陸遙的神情很冷,說話的語氣更冷,以至于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就如同穿著短袖短褲站在寒冬臘月的風(fēng)雪中一樣,至于那些原本想要仗著自己手中有槍的家伙們,一個個像是看到了最恐怖的魔鬼一樣,瞬間將自己手中于燒火棍無異的家伙事收了起來。
陸遙一步,一步的朝著后臺走了進(jìn)去,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去攔他。
“噢,我的上帝,這家伙是魔鬼嗎?
”
“不,他比魔鬼還要恐怖!”
直到陸遙的身影消失在入口通道處,那些人才一個個驚魂未定的說道。
……
……
“李長文,我警告你,今天你要是感動我和嘉儀一根汗毛,我保重我父親不會讓你看到明天的太陽……”
陸遙剛走進(jìn)后臺,就聽到一個顯然是收到了驚嚇,但卻依舊強(qiáng)迫著自己鼓足勇氣生氣的斥責(zé)著對方的女孩子的聲音。
他聽的清楚,那個那孩子說出了“嘉儀”兩個字,這便已經(jīng)足夠了,也足以證明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至于后面那個女孩子還說了什么,他已經(jīng)不在乎了,他只是想在這個時候,自己應(yīng)該是站在林嘉儀的身邊,保護(hù)著她,就如同當(dāng)初在雙塔市的云霧山中一般。
陸遙加快步伐,往前走去,此時的后臺還有許多尚未完全卸妝的演員被困在這里,陸遙從人群中后面卻是清楚的看到人群中央有一塊比較開闊的地方,七八個壯漢圍著兩位嬌滴滴的女孩子,其中有一個姿色尚屬中上之姿的女孩子將另一個女孩子死死的擋在身后,深處芊芊玉指指著距離她們最近的一個猥瑣男子怒斥道:“李長文,我金玉婷也不是被唬大的,我告訴你,如果你識相,最好帶著你的這些狗腿子給我馬上消失,否則我現(xiàn)在就給我父親打電話!”
李長文是不是很猥瑣,這一點(diǎn)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若是有不知情的女子此時看到李長文,或許還會說他英俊瀟灑,霸氣側(cè)漏呢,畢竟他還真是長得有幾分帥氣,但是此時落在陸遙的眼中,他就是那個猥瑣男的形象。
女孩子雖然說自己不是唬大的,但是陸遙還是聽得出來,她的聲音中充滿著恐懼。
“金玉婷,我也告訴你,我李長文敢在這里向你們動手,我就不怕你那老不死的父親,你不是要打電話嗎,現(xiàn)在就打啊!”李長文一臉奸笑的說了一句,頓了頓,見金玉婷沒有任何的動作,突然向前猛踏出一步,直接從金玉婷手中的一件衛(wèi)衣口袋中掏出對方的手機(jī),大聲的吼道:“打啊,我給你機(jī)會讓你打,你為什么不打了!”
李長文最后的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這一吼將金玉婷嚇得不輕,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兩步,若不是身后的林嘉儀及時扶住,或許此時已經(jīng)跌坐在地上了。陸遙只見一直被金玉婷護(hù)在身后的林嘉儀在金玉婷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然后從金玉婷身后繞到身前,冷靜的看著李長文說道:“李長文,大家都是華國同胞,你真的要把我們逼到死路上去嗎?”
“喲,小美人,你終于說話了,我還以為你一直不打算和我說話呢!”李長文見林嘉儀站出來說話,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的說道:“嘉儀,你說的對,我們都是華國同胞,我也正是因此才沒有和金玉婷一般見識,也正是因此我才想你做我的老婆,也正是因此我才一直處處忍讓,沒有對你動粗,難道你還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嗎?”
“哼,你的苦心?”林嘉儀冷笑著反問道:“李長文,我還真是謝謝你啊!”
“不用客氣,為了你,我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李長文在林嘉儀話還沒有說完時便厚顏無恥的搶著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西蒙斯也是你安排的……”林嘉儀此時已經(jīng)被李長文氣的身子有些顫抖了,以至于后面的話都沒有說出來。
突然,林嘉儀的手機(jī)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而當(dāng)這個鈴聲響起的時候,林嘉儀的臉色大變,她的手顫顫巍巍的朝著衣兜里的手機(jī)伸了進(jìn)去。
“誰的電話,把手機(jī)給我拿過來!”李長文也發(fā)現(xiàn)是林嘉儀的手機(jī)響了,有些生氣,頓時伸手朝著林嘉儀剛剛掏出來的手機(jī)抓了過去。
林嘉儀敏捷的躲開了李長文的這一抓,冷冷的說道:“李長文,你要是想要今天帶著活著的我走出去,就把你的狗爪子拿開,否則我現(xiàn)在就死在這里!”
李長文也不知道什么林嘉儀竟然是將一把十分鋒利的匕首架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頸處,頓時將伸在半空中的手縮了回去。
“喂,陸遙,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主動聯(lián)系我嘛,難道你忘了?”林嘉儀一手握著那把鋒利的匕首,一手拿著手機(jī),看起來很不和諧,但是她的臉色卻是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zhuǎn)變,一臉的柔情。
“好久沒有聯(lián)系你了,不知道你過得怎樣,今夜突然想給你打個電話,怎么,你不方便嗎?”
“我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你這時間是不是搞錯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國內(nèi)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白天吧,我才是黑夜。”林嘉儀輕笑一聲,說道。
林嘉儀一點(diǎn)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此時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和她通話的人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一旁的李長文臉色變得很難看,連同他的那些同伙也是一個個躍躍欲試,想要乘林嘉儀不備將她手中的匕首奪下,讓她馬上結(jié)束本次通話。
這些人雖然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行為,但是聰慧的林嘉儀還是察覺了,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急不緩的說道:“陸遙,時間不早了,我該休息了,要是沒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先掛了!”
“嘉儀,你是在寢室嗎,我怎么聽你那邊好像有什么動靜啊,你該不會是遇到壞人了吧?”電話那段說道:“你要是遇到了壞人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了,你怎么許久不見變得這么婆婆媽媽的了!”林嘉儀苦笑著開了一句玩笑,道:“你該不會是被若云給慣壞了吧?”
“呵呵,怎么可能。我只不過是想要告訴你,即使你遠(yuǎn)在異國他鄉(xiāng),我也有能力保護(hù)你,你要相信我啊!”
“好了,真是啰嗦,不和你說了,我掛了!”林嘉儀已經(jīng)是退無可退了,她看著李長文豬肝色的臉色,縱然有萬千的不舍,還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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