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他剛躺下電話便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陸遙本不想接,但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這個電話自己應(yīng)該接聽,稍作猶豫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接通后陸遙沒有說話,對方也是靜默了越三四秒鐘,才語氣客氣的說道:“請問您是陸遙陸先生嗎?”
“我是,請問您是?”陸遙聽得出來對方的語氣很客氣,他自然也是很客氣的問了一句。
“我叫牛建明,西京市公安局的局長,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電話那頭的牛建民此時站在西京大學(xué)的校門口,笑著問了一句。
“您好牛局長。”陸遙不知道牛建民為什么會給自己打電話,只不過此時已經(jīng)不同于之前了,陸遙已經(jīng)從毒蛇的記憶中得知牛建民并不是自己以開始想象的那般不堪,相反,他是在這一次的局中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雖然兩人不熟,但陸遙還是很客氣的說道:“突然之間接到您的電話真的有些意外。”
“我也很早就想認識你了,只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們兩人的第一次通話卻要用電話來傳遞了。”牛建民很客氣的說道:“王老您還記得嗎?”
“您是說?”陸遙沒有說出對方的名字,他只是真的有些意外。
“不錯,是王老安排我給您打這個電話的,我現(xiàn)在在你們學(xué)校門口,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出來見上一面,有些事情我需要您的幫助?”牛建民道。
“好,我馬上過來。”陸遙不假思索的答應(yīng)一聲,然后又補充一句道:“牛局,您就不要稱呼我為您了,你直接叫我陸遙或者小陸,可以嗎?”
“這”牛建民有些意外,頓了頓道:“那好吧,我就叫你小陸吧!”
“嗯,您稍等,我馬上就到。”陸遙笑著應(yīng)了一句,掛斷電話便匆匆離開了。
牛建民對于陸遙的名字早就如雷貫耳了,無論是從王老那里還是從警局內(nèi)部人員口中,尤其是包紅英和戴志誠口中,他真的是聽了太多次,他也知道陸遙的年紀還小,和自己的孩子一般大小,但是陸遙的身份絕對不一般,否則王老不會總是提起他,所以他用了一個尊稱,不想陸遙是如此的謙虛,這倒讓他對于兩人接下來的合作充滿了信心。
陸遙接到牛建民的電話,而且對方直言是王老讓他來找自己的,自然是不敢耽誤,王老的身份何等的尊崇,他找自己自然是有要事,也不敢耽誤,馬上起床洗漱一番匆匆趕往西京大學(xué)的校門口。
雖說牛建民沒有穿制服,只是穿了一套便裝,但是陸遙還是在人群中很快的找到了他的身影,四下打量一番沒有什么異常,快速的來到牛建民身邊,笑著打招呼道:“牛局您好,我是陸遙。”
“你好,小陸。”牛建民主動伸手和陸遙握了握手,然后道:“我們?nèi)ツ沁叺目Х瑞^吧?”
“好!”陸遙應(yīng)了一聲,跟著牛建民朝著不遠處一家名叫左岸咖啡的咖啡店走去。
牛局雖然不常來這里,但是他對于這種場合也是經(jīng)歷的多了,招服務(wù)員要了一個位于角落的相對安靜的包廂,兩人點了兩杯咖啡面對面坐下。
“看到你這樣優(yōu)秀的年輕人,我真的有很多的話想和你慢慢聊聊,但是時間緊張,我就不廢話了,長話短說。”牛建民示意陸遙嘗嘗他點的咖啡,兩人各自抿了一口,然后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包紅英應(yīng)該是有麻煩了,我需要你的幫助”
“包副局長她怎么了?”陸遙有些意外,他和包紅英剛剛分開不過幾個小時,怎么會遇到麻煩呢,不過這話是從牛建民口中說出來,陸遙又沒有理由去懷疑,只是有些不淡定的問道。
“包紅英抓到了殺害葛葉督察的兇手,給警隊打電話讓人去接應(yīng),戴志誠將這個消息隱瞞了下來,一個人去了。”牛建明看著陸遙的眼睛,說道。
“戴老是包副局長的師傅,他去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啊!”陸遙有些不解的問道。
“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問題,但是據(jù)我得到的消息,戴志誠目前是一個被其他人控制的局面,他孤身一人前去,我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或許就在你我說話的時候,他那邊已經(jīng)做出了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包副局長對這些情況都不了解,所以我想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所以”牛建明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但是他的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戴志誠被某些人控制,他將包紅英擒獲毒蛇的消息隱藏下來,一個人去接應(yīng),而且是在包紅英完全不知道這個消息的情況下,情況顯然很是糟糕,陸遙的心也開始不安起來。
“那你們有嘗試給包副局長聯(lián)系,將這個情況告訴她嗎?”陸遙心里還有一絲僥幸的心里作祟,問道。
“當然,只是很可惜,包副局長打完那通電話后她的電話就關(guān)機了,我們也聯(lián)系不到她,無法將這個消息傳遞給她。”牛建民很遺憾的說道。
情況顯然已經(jīng)很糟糕了,陸遙沉默了片刻后,猛地抬起頭,看著牛建明道“您需要我做什么盡管說,我一定竭盡全力!”
“嗯,我相信你!”牛建民終于是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我們現(xiàn)在需要請你出手,在保證包副局長的安全的情況下將毒蛇帶回來,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讓他把他所犯的累累罪行全都一一供人出來,我們的這個游戲也該到了最后收場的時候了!”
“毒蛇或許再也開不了口了!”陸遙苦笑一聲,道。
“什么意思?”牛建民這一次有些不解了,從那個干警對自己的匯報來看,毒蛇顯然還活著,可是陸遙為什么說他已經(jīng)開不了口了。
“我們動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從毒蛇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而毒蛇從此以后便變成了白癡一樣的人,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意識。”陸遙解釋道:“不知道您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嗎?”
牛建民沉默片刻,他自然知道陸遙這話是什么意思。只是對于這樣的結(jié)局還是多少有些震驚,他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如此冷酷的殺手會成為陸遙描述的那個模樣,只不過他也不會再去問了,畢竟這個局面對于面前的形勢來說沒什么壞處,也沒什么影響。
“那好,既然如此,希望你能保證包副局長的安全。”牛建民說到這里頓了頓,然后猶豫了一下后說道:“如果可能,請你也保證戴志誠的生命安全,畢竟他在我們警隊而言也是一位功勛警員,只是形勢所迫做了一些錯事,犯了一些錯誤?”
“沒問題!”陸遙很果斷的應(yīng)道。
牛建民沖陸遙很友好也很客氣的一笑,然后指了指兩人面前的咖啡道“咖啡要趁熱喝,涼了就不好喝了!”
“謝謝,不過相對于咖啡來說,我更喜歡喝白開水!”陸遙微微一笑道。
“這樣啊!”牛建民多少有些意外,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喜歡喝咖啡的人很少,畢竟這是一個看起來很高雅的愛好,不過說實在話,他也不怎么喜歡咖啡,如果可能,他更喜歡喝茶,華國自產(chǎn)的茶,尤其是他的家鄉(xiāng)產(chǎn)的白茶。
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可誰也沒有提陸遙終究在毒蛇的口中得到了什么信息,直到臨走的時候,牛建民才面露難色的說道:“小陸,如果可以,我希望在你帶包副局長回來的時候到我們警隊來坐坐,有些事情我可能需要和你溝通一下,可以嗎?”
“這個沒問題,有些事情我覺得我也應(yīng)該告訴您。”陸遙知道牛建民所說的聊聊指的是什么,不過此時他對于這件事情也是沒有想好,所以也沒有著急說,只是簡單的應(yīng)了一句,不過也算是一個簡單的承諾。
兩人這一次的見面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也算是聊的比較開心,陸遙對于牛建明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認識,而牛建民對于陸遙也是贊賞有加,如此年輕人,的確是值得大家期待。
陸遙和牛建明分開之后便各自去忙自己手頭的事情了,牛建明有些事情需要進一步落實,而陸遙則是需要盡快的找到包紅英的行蹤,盡一切可能的保證她的安全。
尋找毒蛇,陸遙第一次用了離疆傳授給自己的符箓之術(shù)尋人紙鶴,這一次經(jīng)歷讓陸遙見識到了符箓之術(shù)的厲害,想要盡快的找到包紅英,顯然沒有什么辦法比這個辦法更好的了,陸遙很快的通過他在警隊認識的熟人找到了一些包紅英平時用過的東西,經(jīng)過一番甄別后,陸遙選了一個包紅英平日里批閱卷宗經(jīng)常用的鋼筆作為紙鶴尋人的媒介,再一次祭出了尋人紙鶴的符箓之術(shù)。
可是,這一次,讓陸遙沒有想的是這個第一次使用就建立奇功的符箓之術(shù)這一次竟然失效了,哪怕是陸遙將那些沾染了包紅英氣息的東西全都嘗試一邊,尋人紙鶴依舊是沒有一點動靜。
這讓陸遙猛然間意識到事情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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