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的這一手的確是讓王柏川始料未及,不過王柏川混跡西京市商圈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他自信自己在西京市的商界跺跺腳還沒人敢和自己叫板,他倒很想見識一下將要和陸遙談事情的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陸總,俗話說的好,多個朋友多條路,我倒也想見識一下陸遙的這位朋友,不知道能不能引薦一下,讓我也認識認識,說不定我們也能成為朋友,也有機會合作一把呢,你說是吧?”王柏川收起自己的傲慢,降低身段問了一句。
“我倒是沒什么意見,有錢大家賺嘛,不過我這位朋友要不要見王總也不是我說了算的,不如我先去問問?”陸遙略顯為難的問道。
“那是當然!”王柏川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說了一句。
陸遙笑笑,起身離開了這個包廂,朝門外走去。
“辛兒,跟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王柏川在陸遙離開后對王辛說道。
王辛應(yīng)了一聲,起身離開了,他走路的時候可以的用腳尖點地,就是想要自己的腳步聲更小一些,畢竟這樣算是跟蹤,對人很不禮貌。
王柏川一個人在包廂里繼續(xù)品嘗陸遙安排人送過來的極品大紅袍,對那所謂的苦茶簡直是連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不大一會,王辛就匆匆走進了包廂,看著王柏川道:“爺爺,是孫守信那個混蛋,他竟然想要和陸遙合作開發(fā)七號地塊,而且兩人好像已經(jīng)談的差不多了!”
“真他媽的是什么狗都趕來我的鍋里搶食吃,一個區(qū)區(qū)的孫守信也敢和我叫板,真是不知死活!”王柏川一聽陸遙要見的人竟然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地產(chǎn)商孫守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的罵了一句,然后道“走,我今天也見識見識這個孫守信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讓陸遙能夠和他合作!”
王柏川和王辛兩人氣勢洶洶的朝著陸遙和孫守信所在的包廂走去,可當他們剛湊近包廂,就聽到那個在他口中不入流的孫守信竟然大言不慚的說道:“陸總,不是我孫某人給你吹,這西京市做地產(chǎn)生意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我孫某人的,這次陸遙既然選擇了我孫守信,我覺得還是最好不要選那些阿貓阿狗的人合作了,免得砸了云遙地產(chǎn)的第一單買賣,你說呢?”
“這”陸遙早就聽到了包廂外的王柏川和王辛的腳步,他故意的顯得有些為難,吞吞吐吐的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狠狠的一把給推開了,王辛率先闖了進來,滿臉怒容的看著孫守信道:“姓孫的,你說誰是阿貓阿狗,今天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們王氏集團和你沒完!”
“王少爺,您怎么來了?”孫守信自然是認識王辛的,本來他對有人突然闖入大為光火,剛準備發(fā)作,卻看到來人竟然是王氏集團新上任的老總王辛,頓時蔫了下來,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看著王辛說道:“王少爺,您不要誤會,我不是說您,我是再說其他人呢!”
“哼,孫守信,你也不打聽打聽這七號地塊是誰在和陸遙談你就敢橫插一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王辛根本不吃那一套,繼續(xù)質(zhì)問道。
“我,這”孫守信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小王總,消消氣!”陸遙見火燒得不夠旺,添油加醋的說道:“孫總也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告訴我在這西京市地產(chǎn)界他也是有著足夠話語權(quán)的,我想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也和孫總談一談,有錢大家一起賺嘛,是不是!”
“對對對,有錢大家一起賺,王總,您消消氣!”孫總一聽這話,雖然知道陸遙沒安好心,但還是順著這個可以讓他緩解一下尷尬的說辭說了一句。
可是,這個時候有一個盛氣凌人的聲音傳進了包廂,只聽他說道:“孫守信,我要是不想讓你賺這筆錢,你有意見嗎?”
“王總!”孫守信一看來人竟然是王柏川,早已經(jīng)下的魂不附體了。
若說王辛是王家的人,是王柏川的愛孫,孫守信或許真的是有些忌憚,但是倒也沒有到怕的不敢說話的地步,可是王柏川就不同了,孫守信沒想到王柏川竟然在這里,而且此時他才明白,原來剛才陸遙所說的想要和他合作的人竟然是王柏川,此時心里已經(jīng)是恨死陸遙了,可他此時火燒眉毛了,已經(jīng)顧不得陸遙了,只能在心里暗暗的記恨。
“滾,給我滾得遠遠的,以后別讓我在西京市在看到你,否則我讓你孫家一夜之間傾家蕩產(chǎn)!”王柏川如同君王給臣子下命令一般的驅(qū)逐了孫守信。
威脅,**裸的威脅。
孫守信心里那個恨啊!
可是他也清楚自己的斤兩,在王柏川面前他根本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心思來,只能是灰頭土臉的接著尾巴逃命似的落荒而逃了。
王柏川趕走了孫守信,陸遙卻是有些不高興了,略帶抱怨的說道:“王總,你這是干什么啊,有錢大家一起賺,您何必呢?”
“陸總,七號地塊這個大蛋糕,不是什么人想要吃就可以動叉子的!”王柏川收起怒容,笑著說道。
“可是,王總,您今天趕走了孫守信,您怎么知道明天會不會有王守信或者李守信動這個念頭呢?”陸遙淡淡的反問道。
“哼,放眼全國我不敢說,但是在這西京市,我王柏川說話還是管用的,只要你確定了和我合作,我保證什么守信也不敢再打七號地塊的主意了!”王柏川得意的說道。
“哎!”陸遙長嘆一聲,道:“王總,您真的是壞了我的好事啊!”
“哦,這話怎么說?”王柏川沒想到陸遙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疑惑的問道。
“實不相瞞,您也知道有人在背后搗鬼,故意破壞我們方氏醫(yī)藥集團的名聲,這一次的醫(yī)藥事故就是有人刻意為之,剛才孫總說他有些線索,我還準備答應(yīng)他合作,然后從他口中得到那條線索,現(xiàn)在可好,你把孫總趕走了,他也不敢在和我談合作的事情了,這條線索又斷了!”陸遙頗為為難的說道。
“哈哈,這點小事不值得陸總嘆氣。”王柏川聽過之后又是哈哈大笑兩聲,然后說道:“一個小小的孫守信,我一句話他就得給我怪怪的配合,你放心,這件事情你就包在我身上吧!”
“真的?”陸遙大喜,興奮得問道。
“君子一言!”王柏川說道。
“駟馬難追!”陸遙順著說了一句。
“陸總,既然事情都解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談?wù)労献鞯氖虑榱耍俊蓖醢卮ㄐ柕馈?br />
“我聽說這一次是我們公司原來離職的一個叫胡文波得員工從中搗鬼,只是現(xiàn)在胡文波我們找不到,也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所以我告訴自己,只要是誰能給提供胡文波的線索,我就愿意和他共同來看法七號地塊,現(xiàn)在既然王總承諾了,那我自然是愿意和王總合作了!”陸遙看著王柏川,說道。
“好,就這么說定了!”王柏川笑著說道。
“”
“”
陸遙和王柏川回到之前的包廂,繼續(xù)品嘗極品大紅袍,同時初步談了一些關(guān)于共同開發(fā)七號地塊的事情,然后便彼此開開心心的分開了。
王柏川今天心情好,看著陸遙離開之后才離開了素雅齋。回去的車上,王辛看著王柏川,擔心的說道:“爺爺,難道我們真的把胡文波交給陸遙嗎?”
“一個胡文波換回來七號地塊的開發(fā)權(quán),你覺得我們有什么理由拒絕嗎?”王柏川此時還沉浸在高興中,笑著反問道。
“可是,爺爺你要知道,方氏醫(yī)藥集團的那件事情可是我們一手操縱的,把胡文波交給陸遙,您就不怕他把一些不該說的話告訴陸遙嗎?”王辛依舊是十分擔心,畢竟他知道所有的事情。
“哈哈,我的好孫子,你怎么就不能和陸遙好好學學呢,你們年齡差不多,你怎么就沒有陸遙的那份城府呢?”王柏川看著王辛,既愛又恨的說道:“你以為陸遙這一次為什么會主動打電話過來邀請我們談七號地塊的事情,難道真是只是為了一個胡文波嗎?”
“那是為了什么?”王辛不解的問道。
“政府那邊雖然極力的辟謠,但是七號地塊終究還是發(fā)生了兩起命案,一個姓陳的專家死在了七號地塊,還有古玩街五湖匯的老板古甫也死在了那里,政府只是為了七號地塊的繼續(xù)開發(fā)才把消息壓了下來,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政府就這么打算輕易的把整件事情給放過去了!”王柏川道:“而且,陸遙也一定是看中了我們和政府的關(guān)系,尤其是經(jīng)過上一次葛葉的事情,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我們在政府的關(guān)系網(wǎng)之龐大,所以他本來就已經(jīng)做好了和我們合作的打算,關(guān)于胡文波的事情只是一個附加條件罷了!”
“爺爺,我還是不明白,既然陸遙選擇了和我們合作,那您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他把胡文波交給他呢?”王辛雖然明白了陸遙為什么會答應(yīng)合作,但還是不明白關(guān)于胡文波的事情。
“胡文波的家人都在我們手上,我相信只要我們巧妙的處理一下,胡文波就算是自己一個人扛下來也不敢把我們扯出來,與其讓一個沒有什么威脅的人一直留在外面,還不如把他送到他該去的地方,而且在這之前,他還能給我們帶來一丁點的價值,你說我們有理由拒絕嗎?”王柏川看著王辛問道。
“啊!”王辛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爺爺這是一箭三雕啊,既讓胡文波進來監(jiān)獄而失去對我們的威脅,同時也賣了陸遙一個人情,讓我們在后續(xù)的合作中占有一絲主動權(quán),同時,還能再次在陸遙展現(xiàn)一下我們強大的實力,真是厲害啊!”
“你終于是開竅了!”王柏川聽了王辛的話,欣慰的笑了笑,然后便迷上了眼睛開始小憩片刻。
只不過,事情在他看來進行的格外順利,即便是小憩中,他的臉上也掛著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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