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師一番神秘的操作竟然是讓幾株已經(jīng)枯萎的藥草全都重新煥發(fā)了生機,田教授等人也是被驚得目瞪口呆,陸遙和苗景天一直沒有發(fā)表意見,言冰云雖然有些難以陳大師的這番操作究竟是對是錯,但她也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
如此一來所有的難題都拋給了周通,他也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了,若是按照陳大師的辦法去做,那也需要陸遙的點頭,若是不按照陳大師的意思去做,那他也不好向陳大師以及上級領(lǐng)導(dǎo)交代,畢竟陳大師是上面欽點的人選,而且還是花重金請來的。
周通是個人精,他一直觀察著陸遙的表情,雖然陳大師的辦法奏效了,但是他看的出來陸遙似乎是不僅沒有高興,而且表情顯得很淡定。
“陸總,您看接下來該如何處置,是不是請陳大師來主持整個工作?”周通走到陸遙身邊,試探著問道。
周通說話,其他人的注意力也是紛紛被吸引過來,陳大師和言冰云也是看著陸遙,等待著他的回答。
陸遙微微一笑,走到陳大師身邊,道:“敢問陳大師,如果按照您剛才的做法,我們是不是需要將基地中所有的藥草全都移植一遍?”
“若果是,我們需要多人人力和財力的支撐?”陸遙問道。
“這個嘛,你容我算一算!”陳大師說了一句,然后瞇著眼睛開始不斷地掰動手指計算,大概四五分鐘后,陳大師猛地睜開眼睛,道:“粗略計算,大約需要一百人左右,這筆花費大概在十萬塊錢左右。”
“十萬塊?”
“一百人?”
“……”
陳大師所報的這個數(shù)字的確是驚人,十萬塊錢都不是很難理解,而且對于陸遙以及方氏醫(yī)藥集團而言十萬塊錢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這一百人就有些夸張了吧,那可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項目了。
“大家稍安勿躁,我還沒有說完。”陳大師完全似乎也是預(yù)見到了其他人的反應(yīng),他只是盯著陸遙看,見陸遙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便回頭沖其他人擺擺手試一安靜一下,然后接著說道:“剛才我所說的十萬塊錢僅僅只是那一百人的勞務(wù)費、伙食費以及一些必要的支出費用,如果算上我的費用,至少也要三百萬。”
“三百萬!”
“三百萬?”
這一次,苗景天的臉色變了,言冰云的臉色也變了,周通的臉色更是變得難看。
開什么玩笑,誰的錢都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那是一分一分掙出來的,按照陳大師所說的計算,一百人的費用開之十萬,那也就是說他一個人的費用就需要二百九十萬,這聽起來似乎比搶劫銀行來的還要快啊。
“不錯,就是三百萬,我陳某人做事本來收費就不低,更何況這么大的一個育種基地,其中的藥草幼苗至少也要成千上萬株,我需要通過不斷地演算來找到它們所移植的方位,對我的精神損耗何其之大,難道我要二百九十萬你們還覺得多嗎?”陳大師見陸遙的表情依舊是沒有變化,心里覺得這件事情估計可以成,心情大好,朗聲說道。
其實,陳大師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后悔,當(dāng)他看到自己說出三百萬的時候陸遙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呼吸依舊是那么的淡定,他覺得自己是要少了,如果要四百萬或許陸遙也會同意。
“陸總,這……”周通不可能去指責(zé)陳大師,他也只能默默的走到陸遙身邊,小聲的問道。
本來周通看到陳大師創(chuàng)造了奇跡心里也是很高興的,畢竟政府領(lǐng)導(dǎo)如此重視的一個項目可以起死回生對他而言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也讓他臉上覺得有光,但是陳大師的這個費用實在是太離譜了,遠遠超出了周通自己的預(yù)計。
“……”
這一次,周通碰了釘子,陸遙竟然是沒有回答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陳大師。
周通覺得自己有點豬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你的感覺,心里也很不爽,但是為了自己以后的仕途,他還是忍住了。
陸遙不說話,周通站在那里也覺得難堪,便又回身走到陳大師身邊,小聲的說道:“陳大師,您看這個項目吧,縣里、市里以及省里都很重視,您能不能考慮一下優(yōu)惠一下,就算是給政府幫個忙,行嗎?”
“可以,周處長都開口了,那自然是可以,那這樣吧,一口價,不二話,二百九十萬。”陳大師微微一笑,道:“加上那一百人的所有費用。”
“這……”周通今天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無論是陸遙還是陳大師那邊,都是讓他無話可說。
從三百萬到二百九十萬,降低了十萬塊錢,雖然聽起來沒什么區(qū)別,但是周通卻是不敢說,畢竟人家陳大師也算是給了他面子,一口價直接給他讓了十萬塊錢。十萬塊錢對于那些腰纏萬貫的大人物而言雖然是毛毛雨,但是對他周通而言,那可是他一年的工資,人家讓了十萬塊錢,也算是給足了他面子了。
正在周通左右為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陸遙終于是開口了,他向前走了兩步,目光在所有人臉上掃視了一圈,然后目光迎著陳大師看了過去,大聲的說道:“這樣吧,我們大家都看過了陳大師的本事,不如讓我也來獻獻丑,如何?”
“陸總,您也可以嗎?”周通臉上頓時綻放出笑容,甚至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陳大師微微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遙,僅僅說了一個字。
可就是這一個字,卻包含著復(fù)雜的情緒,有不滿,也有不屑,更是有不信。
“我覺的可以,如果陸總自己有辦法,那當(dāng)然是做好了,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陳大師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笑了幾聲,說道:“陸總,請吧!”
陸遙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轉(zhuǎn)身看了苗景天一眼,兩人走進了育種基地。
陸遙和苗景天兩人走進育種基地,也沒有什么遮攔,就這么當(dāng)著眾人的面開始行動起來。如此一來,所有人都是仔仔細細的看著陸遙和苗景天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了什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似的。
只見陸遙走進育種基地后并不著急,他圍著育種基地中所有的方位轉(zhuǎn)了一圈,然后低聲地向苗景天說了一些什么,便見苗景天快速的離開了。
苗景天離開,陸遙便沒有再做任何的舉動。
“陸總真的行嗎?”
“我怎么覺得他這是病急亂投醫(yī),難道就是為了剩下那三百萬嗎?”
“也許是吧?”
“你們也不要吵了,就讓我們大家領(lǐng)教一下陸總這位大人物的高招吧!”陳大師聽著眾人此時都是對陸遙充滿了質(zhì)疑,認為他是為了省錢,心里別提有多舒服了,而且他也似乎是看到了三百萬人民幣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似的,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
苗景天并未離開太久,大約七分鐘的時間他便折返回來了,這一次他回來的時候懷里抱著一大抱的樹枝,快速的朝陸遙跑去。
“一些干支爛柴能干什么?”
“陸總該會是一氣之下想要將整個育種基地給燒了吧?”
“不會吧,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投資啊!”
“說不定,有錢人有些時候就是有各種各樣的怪癖,說不定他是生陳大師的氣了?”
田教授等人完全不懂陸遙這么做是要干什么,只是一味的猜測,不過最后田教授的這番話卻是把周通嚇了一大跳。
周通也來不及思考,直接是沖進了育種基地,跑到陸遙面前,一把抓住他手里的一根樹枝,大聲的說道:“陸總,你可千萬不要沖動啊,您要是不想出這三百萬,我可以和上級領(lǐng)導(dǎo)匯報一下,看看縣里財政能不能給您出一部分,這項目可千萬不能毀了啊!”
“周處長,你這是干什么,這育種基地是苗大哥大半年的心血,我怎么可能毀了他呢?”陸遙苦笑著說了一句,然后放下手中的樹枝,推著周通來到地邊,道:“你們就安心的等著吧。”
說完,陸遙返回育種基地,撿起地下的樹枝,與苗景天一同開始忙碌起來。
……
半個小時候,育種基地中已經(jīng)被陸遙和苗景天插了不下一百根長短不一,粗細不同的樹枝,然后兩人才歇了口氣,走出育種基地。
只是,遺憾的是在眾人看來,陸遙的這一番舉動并沒有陳大師剛才那般神奇,兩人離開育種基地以及十多分鐘了,育種基地的藥草幼苗依舊不見任何的動靜,全都是一片的枯萎。
難道陸遙是在逗大家玩呢?
言冰云一直沒有吭聲,只是盯著育種基地看,而周通和田教授等人則是將目光投向了陳大師,似乎他們一群人已經(jīng)認定陸遙失敗了,開始思量著該如何勸說陳大師再次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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