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和林嘉儀來到陸一謙為他們預定好的貴賓浴室,剛要寬衣解帶,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更重要的是他再一次聞到了那股之前在鄭文娟身上出現過的煉丹師的味道。
如果說之前鄭文娟身上的那股味道很淡,那么此時傳進來的這股味道就顯得濃烈了一些,而且這一次陸遙在這股味道中沒有發(fā)現夾雜著女人的脂粉味,他幾乎可以斷定這應該就是鄭文娟背后的那個煉丹師了。
“嘉怡,你怎么了?”陸遙本想給林嘉儀說一聲,讓她先洗,自己出去看看,可回過頭卻看到林嘉儀的一張俏臉紅的像那秋天的紅蘋果,而且出氣聲也明顯的急促了很多,一時有些擔心,走過去摸了摸林嘉怡的額頭,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林嘉儀下意識的往旁邊閃躲了一下,有些慌亂的回了一句。
陸遙最開始是關心則亂,此時見林嘉儀往旁邊閃躲,有看到她雙手不自覺的抓著衣擺,頓時明白了。
林嘉儀的臉更紅了,陸遙想到之后也是情不自禁的紅了臉,小聲的說道:“嘉怡,我可能發(fā)現那個煉丹師了,我要出去看看,你先洗吧!”
“他在這里出現了?”林嘉儀一聽陸遙發(fā)現了那個之前提到的隱藏在鄭文娟背后的煉丹師,再也顧不上什么嬌羞了,連忙說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陸遙本想讓林嘉儀一個人留在這里好好的泡泡溫泉,但他見林嘉儀的心全都在自己身上,知道就算讓她留下也未必能夠泡的安心,索性便答應了。
兩人追出房間,陸遙仔細的捕捉著那股煉丹師特有的味道,一路從二樓的貴賓浴室追到了頂樓的豪華套房。
這處溫泉山莊于其他的溫泉山莊不同,不僅有大眾溫泉,貴賓浴池,還有幾件豪華的套房,陸遙從陸一謙那里聽說過,頂層的幾件豪華套房都是長包房,幾乎是被一些達官顯貴長年的包走了,一般人是很難進入其中的。
此時那股味道很明顯就是從陸遙面前的一間名叫聚龍廳的豪華包房傳出來的,可陸遙和林嘉儀沒有辦法進去,也只能另想對策了。
“陸遙,我們怎么辦?”林嘉儀從樓梯口看了一眼,整個頂樓的走廊里不僅安裝了數十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像頭,而且還有七八個精壯的保安在不停的來回巡邏,想要不打草驚蛇的靠近是很難辦到的。
陸遙也發(fā)現了這個問題,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們先找個地方等一會,看看情況再說。”
陸遙之前就有猜測,鄭文娟被自己投訴之后受了委屈,十有**會來找這個背后的煉丹師,現在他的想法就是等鄭文娟現身,當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后再做打算。
打定主意,陸遙讓林嘉儀去接待處將之前的那間貴賓浴室給退了,然后換了一間豪華包房樓下的帶獨立休息區(qū)的頂級貴賓浴室,以便他們更好的掩護自己的行動。
林嘉儀離開不久,獵物終于是出現了。
陸遙在樓梯口一直看著電梯間,突然,他看到了鄭文娟的身影,只見此時的鄭文娟換了一套幾位性感的職業(yè)套裝,拎了一個大挎包,一出電梯就直接進了聚龍廳。
如此一來,陸遙的猜測便進一步被印證了。
鄭文娟進門的一瞬間,陸遙隱約間看到了那個煉丹師的身影。
一個禿頭,滿口黃牙且相貌奇丑無比的中年男子。
陸遙的印象中沒有這么一個人,對于這男子的身份他無法確定,但有一點他百分之百的可以確定,這個男子絕對是個煉丹師,在打開門的一瞬間,一股煉丹師身上特有的味道撲面而來。
鄭文娟進去之后陸遙并沒有急于靠近,他只是嘗試著去感知一下房間內的情況,可結果和他預料的一樣。
煉丹師雖然不一定實力很高,但是精神力絕對很強,他們一般都可以布置一些專門隔絕感知的法陣,當陸遙感知到有隔絕法陣的存在后便放棄了感知,以免打草驚蛇。
沒多大會,林嘉儀回來了,陸一謙也來了。
陸遙回頭看到陸一謙后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林嘉儀也很歉意的看了陸遙一眼。
這一切雖然很快便一閃而過,但陸一謙還是看到了,說道:“陸遙,你也別怪嘉怡,是我非要跟來的。”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陸一謙在樓下碰到了林嘉儀,見她急匆匆地,便覺得有事情發(fā)生了,可問她,她又不說,只好跟了上來,此時見到陸遙,自然是要問個詳細。
陸遙雖然擔心陸一謙的安危,但是他也不想隱瞞陸一謙,因為他知道那樣只會適得其反,讓陸一謙更加擔心,便盡量的輕描淡寫的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以及他的發(fā)現告訴了陸一謙。
“既然如此,我可能也幫不上你們什么忙,我就不給你們添亂了,你們千萬要小心一些,我去下面等你們!”陸一謙聽了陸遙的話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很快的有了決斷。
他雖然不是一個普通人,但是他也知道能夠讓陸遙如此重視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他留在這里只會給陸遙增加負擔,果斷的選擇了離開。
但是,當他說完這話剛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聚龍廳的門再次打開了。
鄭文娟從房間出來,拿著一些垃圾朝電梯走去。
這一次,那個煉丹師也是走出房門,而且,他還朝著陸遙幾人的這個方向看了一眼,眼神中帶著十足的警惕。
陸遙本想看看鄭文娟是去了那里,怎么處理這些垃圾,但他很快的發(fā)現了陸一謙的異常。
此時的陸一謙呼吸明顯的加快了許多,臉色很難看,身體也在止不住的發(fā)抖。
“干爹,怎么了?”陸遙小聲的問了一句。
“”
陸一謙沒有回答,呼吸聲也是越來越急促,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身體也是晃動的更加厲害,如同疾風中的一片孤葉。
陸遙意識到情況不對,馬上扶住陸一謙,并且將自己的仙力往陸一謙的身體內渡了一些,以確保他不會有事。
陸一謙如此,陸遙只好放棄了跟蹤鄭文娟,足足過了五六分鐘,陸一謙的狀態(tài)才算是好轉過來。
“干爹,您剛才怎么了?”陸遙見陸一謙沒事了,才再次問道。
陸一謙深吸一口氣,看著陸遙緩緩的說道:“我看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陸遙大吃一驚。
剛才陸一謙的視角能夠看到的只有樓道里的保安、鄭文娟以及那位煉丹師的身影,陸遙果斷的排除了那幾個保安,如此說來,陸一謙所謂的熟人便只有鄭文娟和那個煉丹師了。
陸一謙離開燕京市已經快二十年了,雖然鄭文娟的年齡對的上,但是陸遙覺得陸一謙所謂的熟人更有可能是那個煉丹師。
一念及此,陸遙的心里咯噔一下。
難道?
“陸遙,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我的事情嗎?”陸一謙看著陸遙,道。
陸遙一聽這話,終于是可以確定了,點點頭,然后問道:“干爹,你的意思是說剛才屋里的那個人是白家的人?”
陸遙雖然更確信那個人就是害了陸一謙的白玉輝,但他還是報了一絲的僥幸。
“他不僅是白家的人,而且就是白玉輝,就算是他如今已是面目全非,但他那陰翳的眼神我永遠也忘不了。”陸一謙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轟!”
陸遙腦海中嗡的一聲。
事情果然如同自己猜測的一樣,雖然自己不想承認,但終究還是被印證了。
“陸遙,答應我,這一次一定要殺了他!”陸一謙知道自己就算是想要將白玉輝千刀萬剮,可他自己做不到,當初他就不是白玉輝的對手,后來自己又受了重傷,一身修為廢了七八成,所以他只能將殺白玉輝的希望寄托在陸遙的身上。
陸一謙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幾乎是冒著仇恨的怒火說出來的,同時,他的語氣中也是透著深深的無可奈何。
這是陸一謙二十年來第一次以這種口氣和陸遙說話,陸遙自然能夠理解陸一謙的心情。
“干爹,請相信我,我一定將他帶到您的面前,讓您親手處置他!”陸遙眼神堅定的看著陸一謙,一字一句的答道。
“嗯!”陸一謙微微點頭,隨后說道:“我去樓下等你們的好消息!”
說完,他便一個人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那背影,陸遙和林嘉儀看著都覺得心疼。
一個人,面對自己的仇人,卻沒辦法做到手刃仇人,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而且更痛苦的是他還要裝作鎮(zhèn)定地做一個局外人。
陸遙看著陸一謙的背影,對這位撫養(yǎng)了自己二十年的義父莫名的敬佩。
“白玉輝,你欠我義父的,今天我讓你十倍百倍的償還!”陸遙看著聚龍廳的門口,冷冷的說了一句。
聲音中透出沖天的殺意。
不過,陸遙沒有選擇魯莽的直接殺進去,而是打算先從鄭文娟身上找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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