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京繼承藍(lán)家家主之位時間尚短,可水流云不同,他自身的實力本就十分了的,再加上在修仙界積累下的名望能夠,他的出現(xiàn)讓很多人都陷入了絕望的境地,其中一些之前嘲笑和冷落過陸遙的人甚至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許多不,深怕被水流云給盯上。
由于藍(lán)院長的存在,藍(lán)京和周翔出現(xiàn)之后第一時間便來到他面前打招呼,隨后才與陸遙、離疆問好。
“本以為這一次可以親眼見證你小子創(chuàng)造的奇跡,卻沒想最后倒是被你小子抓了壯丁了!”
水流云與眾人打了招呼,笑著對陸遙說了一句。
他這風(fēng)輕云淡的一句話,其他人內(nèi)心卻是再起波瀾。
沒有人會想到陸遙竟然和水家家主水流云的關(guān)系如此之深,那些未與陸遙有過爭執(zhí)或者嘲笑過陸遙的人原本抱有討好水流云之后僥幸份上一杯羹的心思也是瞬間破滅。
一個能被修仙界赫赫有名的大家族水家家主水流云以這種態(tài)度開玩笑的少年,又豈能是幾句討好得話就能讓水流云和他產(chǎn)生嫌隙的。
“我一個晚輩怎么敢抓您的壯丁呢!”
陸遙瞬間領(lǐng)會水流云這句話中所透漏出的信息和關(guān)懷,笑著答了一句。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大家忙起來吧!”
水流云笑著拍了拍陸遙的肩膀,旋即又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淡淡的道:“今日一戰(zhàn),關(guān)乎整個修仙界的安危,諸位既然能夠前來,我水某人也會記下諸位的這份心。”
“水家主言重了,我們身為修仙界中一員,能夠為修仙界做一些事情也是我們的榮幸!”
“就是,就是,這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今生有幸和水家主共同作戰(zhàn),也是我輩的榮幸!”
“”
水流云話說了一半停頓了片刻,眾人則是你一言我一語慷慨陳詞,其中有幾位年近八旬的老者也是馬屁不斷,恨不得將自己這一輩子所學(xué)的全部恭維的詞語全都搜刮出來。
“呵呵,很好!”水流云聽到眾人的表態(tài),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想必離先生之前的話大家都聽到了,想要摧毀為禍修仙界僅千年的天塔組織眼前的分部,則必須破了眼前的護(hù)山大陣,只是,這護(hù)山大陣的厲害大家想必之前已經(jīng)看到了,單憑一人或者幾人之力終究是無法辦到。”水流云淡淡的道:“所以我希望大家有力出力,大家一起合力破陣,如何?”
“我等以水家主馬首是瞻,家主讓我們怎么做,我們就怎么做!”
眾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好,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
水流云繼續(xù)道:“想要破陣則需要先建陣,只是建陣需要大量的天才地寶,既然大家剛才都表態(tài)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了,諸位量力而行吧!”
量力而行?
此時這些人罵娘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量力而行?
在你水流云一眾大佬面前誰還敢量力而行?這不就是**裸的威脅嗎?
“我湖山派出八百極品玉石,以供水家主建陣所用!”
眾人一片沉默中,人群中走出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者,直接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掏出一大袋玉石放在水流云面前,他更是將自己的討好之意展現(xiàn)的淋淋盡致。
“好,謝謝湖山派宮老的一番心意!”
水流云淡淡一笑,說了一句。
湖山派的宮老第一個站出來獻(xiàn)寶得到了水流云的一句肯定,其他人自然也是毫不猶豫的緊隨其后,畢竟他們都知道,今天想要躲肯定是躲不掉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拿出來,萬一因此而被水流云記住,日后也是好處頗多。
不大一會,水流云面前便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陣法類寶貝,極品玉石、寶石光等等應(yīng)有盡有。
“離先生,東西我看也差不多了,接下來該怎么辦,還是由您來統(tǒng)一部署吧!”水流云滿意的掃視了眾人一圈,隨后看著離疆笑著道。
事關(guān)重大,離疆也不推脫,道:“廖春,你帶兩個負(fù)責(zé)乾位守陣,所用布陣之物皆為兩級玉石,以三層式排開。”
“周公子,你帶五個人負(fù)責(zé)坤位巧陣,所用布陣之物皆為頂級寶石光及同級別之物,以天星北斗之序排開!”
“陸遙,你帶一人負(fù)責(zé)天位小殺陣部署,所用之物自行選擇,我只有一個要求!”離疆先后布置廖春和周翔去布陣,說的極盡詳細(xì),可是到了陸遙,并未有太多交代,只是最后提道:“你一直心存善念,歷來布陣殺氣不足,可今日我們是一場殊死大戰(zhàn),容不得半點仁慈,我希望你心里能夠明白!”
“徒弟受教,銘記師父教誨!”陸遙堅定的答了一句,隨后剛巧湖山派的宮老就在旁邊,兩人便一起離開了。
陸遙離開后,所剩之人還有三十多,離疆看著水流云道:“水家主,你帶水家諸位負(fù)責(zé)大殺陣的部署,所用之物你可以自行選擇,如果可以,盡量按照水家秘境之中的那個殺陣布置!”
“好,一定完成任務(wù)!”
水流云是眾人之中身份地位最為尊崇的一位,他對離疆的態(tài)度也讓所有人看清楚了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沒有人再敢抱有任何的僥幸心理了。
“其余諸位與我一起,負(fù)責(zé)將所有的陣法串聯(lián)在一起!”離疆說完后頓了頓,隨即又十分鄭重的道:“諸位肩上的責(zé)任十分重大,我希望諸位能夠竭盡所能,對我的話執(zhí)行起來不要有任何的打折,否則,休怪我離某人翻臉無情!”
“唯離先生號令是從!”
包括侯震海在內(nèi),回答的聲音十分響亮。
一切安排就緒,眾人便開始緊張的忙碌起來。
只是,水家諸人此時卻是動起了心思。
“家主,這位離先生并未進(jìn)入過我們水家秘境,他怎知我們水家秘境之中有一個殺陣的存在?”
水封乃是水家核心弟子,平日里便是同水鏡等人否則水家秘境的監(jiān)察,剛才離疆同水流云所說的話他一字不差的記在心里,本想當(dāng)時就問個明白,可是當(dāng)他看到水流云對離疆的態(tài)度,最終還是壓了下來,此時,身邊只剩下水家諸人了,他自然要把心中的疑惑說給水流云聽。
“管好自己,有些事情我想以后會有答案的。”水流云淡淡的回了一句。
“家主”
“夠了!”
還有人想要繼續(xù)說下去,卻被水流云給厲聲喝斷了,只見水流云態(tài)度堅決的道:“我們此番前來不是游山玩水,更不是邀功請賞,凡事等此間事情結(jié)束以后再說!”
水流云的態(tài)度讓水家諸人雖然多少有些不不解,但自從二長老出事之后在無人敢去挑釁他的威嚴(yán),這個話題便到此為止了。
只是,沒有人知道,水封的這番話雖然被水流云給訓(xùn)斥了,但卻在他的心里生根發(fā)芽了。
難道水流云沒有發(fā)現(xiàn)水封所說的問題嗎?
當(dāng)然不是。
當(dāng)時離疆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水流云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就好似自己最大的秘密被別人窺視了一般。
可是,離疆的身份實在是太過于特殊,而且他在水流云的心里又一直是一個難以解開的謎,諸多顧忌讓他最終選擇了沉默。
隨著時間的流逝,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五六十人的齊心協(xié)力,隨著九道淡藍(lán)色光束的沖天而起,離疆所要求的一個大陣終于是成了。
陣法成了的那一刻,九道藍(lán)光沖天而起,九股凌然殺意撲面而來。
此時,離疆在眾人心目中儼然成了一位隱世多年的得道高人,甚至連廖春這樣的陣法高手也是忍不住一個勁的感慨。
“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精妙的陣法!”
“幾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陣法經(jīng)過某種特殊手段的處理和串聯(lián),最終竟然形成了一個如此恐怖的大陣,若非親眼所見,真是有些不敢相信啊!”
侯震海和廖春一直站的比較近,廖春的這番話他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在他的記憶中,廖春從未在陣法造詣上向別人屈服過,可今日,廖春的態(tài)度讓他認(rèn)識到了一個很不想承認(rèn),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的現(xiàn)實。
陸遙這位氣運之子身邊有著一位近乎于妖孽一般的存在,而這個人今夜之后,名頭只怕是會在修仙界成為一個象征。
陣法第一人。
“好了,陣法已成,諸位辛苦了!”離疆滿意的點點頭,道:“諸位先休息幾分鐘,隨后我們便開始合力破陣!”
“好!”
“陸遙,你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離疆聽到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笑了笑,隨后又將目光移到了陸遙身上,道。
“好!”
陸遙看了一眼身邊的林嘉儀,獨子一人跟著離疆朝人群外走去。
“”
“師父,您的話我記住了,我會盯緊他的。”
離疆對陸遙說了什么,沒有人聽到,但是,陸遙的回答卻是沒有絲毫的隱瞞,眾人聽的一清二楚。
一個個心中皆在紛紛揣測陸遙口中的“他”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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