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莫說是其他四人不明白,就是被陸遙揍得最慘的董志峰也是不明白,還真以為陸遙因?yàn)樗麑徲嵅焕鴳土P自己,也只能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日后一定要加倍努力,再也不讓陸遙失望了。
此時的云中閣后山上,四人苦著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在光榮街一家串串香的餐廳里,秦龍和包紅英兩人也是吃著有史以來最為尷尬的一頓飯。
從上車的那一刻開始,兩人都有很多話想要和對方說,可偏偏又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最后只能讓氣氛變得很尷尬。
陸遙在感情上有些呆瓜的屬性,但秦龍和包紅英竟然表現(xiàn)的比他還要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二人,畢竟他們的生活中更多的都是責(zé)任和任務(wù),很少有這樣的男女獨(dú)處且無任務(wù)在身的情況發(fā)生。
秦龍平日里除了訓(xùn)練就是任務(wù),而且對于他們這種人而言,一個人深入原始森林或者大漠荒野那都是家常便飯,往往一個人要獨(dú)子行走在荒無人煙或者是極度危險的地方幾天、十幾天甚至是一兩個月。而包紅英雖然不用如此,卻也是經(jīng)常要面對西京市發(fā)生的各種突發(fā)事件或者是來自于上級的壓力。
說他們兩人是機(jī)器也好,還是不懂感情的笨蛋也罷,這都是他們沒有選擇的事情,唯一能理解的也只有理想這兩個字。
一頓飯,此時竟然也變得像是任務(wù)一樣,陸遙給他們兩人創(chuàng)造了兩個小時的獨(dú)處時間,可到了他們這里卻變成了二十分鐘吃飯,飯后便直接趕回了市局。
“包局長,人在哪里,我現(xiàn)在去看看!”
飯桌上,兩人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可是到了工作的地方,兩個人卻瞬間變了模樣,完全就是一副工作狂的架勢。
秦龍問的干脆,包紅英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帶秦龍去了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
一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高強(qiáng)度照明燈的小房間里,一名身穿清潔工衣服的男子被鐵鏈鎖住了雙手雙腳,而且在他的后腦勺地方還插著一根兩指長的銀針。
“這是西京大學(xué)的幾名學(xué)生押送過來的,先從他開始審訊吧!”
包紅英將當(dāng)時的情況給秦龍做了詳細(xì)的介紹,又將整理出來的文件交給了秦龍。
“霍二牛,西京市塔木村人,三十歲,未婚,家中有一老母親……”
秦龍也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心,聲音不算大,卻也不小,剛好讓那清潔工打扮的霍二牛聽到,包紅英則是站在一旁一直觀察著霍二牛的舉動。
隨著秦龍每念出一個重要的信息,霍二牛便不由自主的動一動,不過,這個包紅英卻也不意外,畢竟之前他們也曾經(jīng)做過相同的嘗試,此時,她更好奇的是秦龍接下來會做出什么樣的舉動。
“包局長,你幫我一個忙怎么樣?”
秦龍突然道。
“你說。”
“麻煩你給我一個醫(yī)用的聽診器,我想給他做個身體檢查!”秦龍淡淡的道。
“聽診器?”
“身體檢查?”
包紅英有些不明白,楞了一下。
“沒錯。”秦龍淡淡一笑,道:“接下來我要給他來點(diǎn)特殊的小節(jié)目,我怕他身體吃不消直接掛了,所以我要先給他做一次身體檢查,確保他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的前提下我才能夠開始!”
“哦,哦,哦,明白,明白!”包紅英心里并不是完全明白,她誤以為秦龍這是一種變相的威懾,馬上配合的應(yīng)道:“稍等,我馬上去準(zhǔn)備!”
包紅英離開審訊室,秦龍緩緩的起身關(guān)好門,并且將其反鎖了起來,隨后也不說話,圍著霍二牛一圈,一圈的轉(zhuǎn)悠著。
也不知道轉(zhuǎn)了多少圈,霍二牛突然大吼道:“要?dú)⒁獎幭ぢ犠鸨悖灰_@些鬼把戲了,告訴你,我霍二牛也是一條漢子,不吃你這一套!”
“呵呵,終于說話了,我看資料上說你是個啞巴,看來他們的資料還是收集的不夠充分啊,這么重要的信息竟然給遺漏了!”秦龍換不來到霍二牛正面,笑著道。
“胡說八道,我從來都沒說過自己是啞巴!”霍二牛怒罵道。
“那就好,那就好!”
“待會我先給你做個身體檢查,然后我們開始審訊工作!”
“不過,我這個人沒當(dāng)過醫(yī)生,檢查的手段也是從一些特殊的地方學(xué)到的,可能會有些不準(zhǔn)確的地方,既然你可以開口說話,那到時候只要稍微配合一下,應(yīng)該也不會出錯了!”
秦龍笑著道。
“你大爺?shù)模艺f了,要?dú)⒕蜌ⅲ沂裁炊疾粫f的!”霍二牛再次怒吼。
在他看來,秦龍并沒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甚至在他的眼里,秦龍一個成年人還不如當(dāng)時抓住自己的那三個小鬼可怕。自從他被談心、李有才和蘇安然三人給抓住后,他一直就在思考一個問題。
為什么三個學(xué)生模樣的少年竟然會如此厲害?
難道他們也經(jīng)歷了如同自己一樣離奇的事情?
“哼,哼,哼,如果不想吃苦,希望你還是配合一些!”秦龍看到霍二牛眼底的決絕,笑著搖搖頭,隨手在霍二牛面前的那一張?zhí)刂频膶徲嵶雷烂嫔嫌檬持篙p輕的敲了兩下。
秦龍看似無心的一個小小舉動卻是讓霍二牛大吃一驚。
他霍二牛不是什么好人,雖說他是第一次被關(guān)進(jìn)西京市市局的審訊室,但是在派出所的審訊室和看守所里,他可算是老人了,很多手段他不僅見識過,而且還領(lǐng)教過。
當(dāng)他被拷在這張審訊桌上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出這桌子是特制的,無論是桌身還是桌面全都是一種軍工材料加工而成的,以他的推斷,很有可能還是坦克的上某些關(guān)鍵部位的加工材料。
試問,能夠被適用于坦克重要部位的加工材料制成的審訊桌那該是多么堅(jiān)固,可是,剛才秦龍看似那么隨意的一敲,卻是在桌面上留下了三個恐怖的小窩。
這家伙的手是什么做的?
一看到這一幕,霍二牛的心有些慌了,有些亂了。
正當(dāng)霍二牛發(fā)愣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呼!”
聽到敲門聲,霍二牛竟然是松了一口氣。通過這幾天的審訊,他
已經(jīng)知道了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是市局的一把手,他相信以目前自己的價值而言,她不會允許有人將自己直接搞死。
門開了包紅英抱著兩個箱子走了進(jìn)來。
“這是我從法醫(yī)部那邊借來的,好久沒用了,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包紅英將箱子放在秦龍面前打開,兩個全新未拆封的聽診器靜靜的躺在里面。
“沒事,我只是簡單的檢查,夠用,夠用!”
秦龍笑著拿起聽診器,直接來到霍二牛面前,也不給霍二牛反應(yīng)的功夫,直接將聽診器都放在了霍二牛的脖子上。
“嗯,血壓還行,低壓八十,高壓一百二,這家伙心里素質(zhì)不錯!”
“血脂也行,屬于正常數(shù)值范圍之內(nèi),嗯,這個血糖也不過,沒有低血糖,也沒有糖尿病……”
“……”
聽診器只是放在霍二牛的脖子上,秦龍卻是一口氣曝出了許多的醫(yī)學(xué)數(shù)值來,這不僅讓包紅英有些難以置信,甚至連霍二牛也是傻眼了。
“你大爺?shù)哪闶巧襻t(yī)嗎?”
“我還從來沒聽說過誰將聽診器放在脖子上就能測出血糖、血脂和血壓的,你這個……”
霍二牛此時似乎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破口大罵起來。
“噓,安靜一下,如果你再吵下去,可能會影響我的判斷,一旦判斷失誤,等會咱們進(jìn)行下一項(xiàng)工作的是時候很可能會因?yàn)檫@些細(xì)微的差別而出現(xiàn)意外,比如說意外死亡之類的!”
秦龍絲毫沒有理會霍二牛的臟話,反倒是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耐心的解釋道。
“我……”
“噓!”
秦龍拿著聽診器在霍二牛身上好幾處位置進(jìn)行了檢查,大約十分鐘后他將聽診器放回了遠(yuǎn)處,對包紅英道:“還不錯,他的身體狀況很好,我們可以開始下一步的審訊工作了!”
“辛苦了!”
包紅英雖然不知道秦龍這是唱的哪一出,卻也是極力的配合著。
秦龍得到包紅英的允許,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開口便是一記重磅炸彈。
“說,你們在別墅區(qū)還有幾名同伙!”
“我……”
秦龍問的突然,而且聲音十分的威嚴(yán),霍二牛差一點(diǎn)就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幸虧他及時的反應(yīng)過來,立刻閉口不言。
霍二牛不答,秦龍此時卻也不急著再問。
不過,只是一句話便讓霍二牛的心態(tài)起了很大的變化。
包紅英身為從基層一直升遷到局長位置的老干警,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些,這些天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霍二牛的神色中有了一絲慌亂和不鎮(zhèn)定。
雖然沒有得到有價值的信息,但此時的包紅英對秦龍充滿了自信。
霍二牛一個細(xì)微的變化,卻是給審訊工作開啟了一個新的篇章,此時,包紅英心中秦龍的形象似乎變得異常的高大和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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