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十分鐘后,陸遙看著水流蘇溫聲細語的道:“母親,您的身體并無大礙,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準(zhǔn)備一下,盡快的為您調(diào)理身子!”
“嗯,好孩子,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你去忙吧!”
水流蘇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臉上掛滿了淡淡的笑容,道。anyuane
陸遙替母親蓋上被子,起身看了水流云和水流風(fēng)一眼,三人退出了水流蘇的房間。
院子里,水流風(fēng)追問道:“情況到底怎么樣?”
“不太樂觀!”
陸遙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將實情告訴母親的這兩位兄長。
“不太客觀是什么意思?”
“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水流云這些日子一直在秘境空間,陸遙的成長他是親眼所見的,此時連陸遙都說出了這樣的話,他的心情很不是滋味,說話的時候語氣難免有些重了。
不過,陸遙并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心里一暖。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水流云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的母親,并不是偽裝出來的。
“二舅,事情容我想清楚怎么說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現(xiàn)在,我希望你派一名得力的心腹,回西京市一趟,將我手書的藥方交給苗景天苗大哥,讓他盡快的將我所需要的藥草送到這里來!”
“切記叮囑送信之人,凡事要小心,這上面寫的東西除了我?guī)煾负兔绱蟾缰猓魏稳硕疾辉试S看,可以嗎?”
陸遙擲地有聲的道。
“放心,我馬上安排,實在不行,我自己再跑一趟,要不了多少時間的!”
水流云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道。
“不用了,您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就好了,不用您親自跑一趟!”
陸遙道。
“那行,我馬上去安排!”
水流云應(yīng)了一句,隨后看著水流風(fēng)道:“大哥,您帶陸遙去我的書房,五分鐘后來取藥方!”
“好,你去吧!”
水流風(fēng)直接拉著陸遙朝著書房走去。
水流云是水家的家主,他的書房可以說是水家的機密重地之一,即便是陸遙也從來沒有進來過,不過,今日情況特殊,他們也沒有那么多的顧慮和講究了。
根本不用思考,奮筆疾書,一副藥方在短短數(shù)十秒鐘便已經(jīng)搞定了。
陸遙和水流風(fēng)沒有交流,而是一個人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思考。
差不多十多分鐘后,水流云帶著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進了書房。
“這是水星月,算得上是我最信任的人了,你放心將東西交給他去辦吧!”水流云快速的介紹了一下中年男子,道:“還有什么需要特別交代的你一并交代了,我讓人給他定了半個小時后飛往西京市的機票,時間比較緊!”
“水大哥,您好,這里有一張藥方,麻煩您去西京市云中閣找我干爹陸一謙先生,讓他將藥方轉(zhuǎn)交給苗景天和離疆二人。”陸遙起身將藥方遞給水星月,然后想了想,又道:“千萬記住,凌晨三點之前,你務(wù)必要趕回林蔭天下,記住了嗎?”
“少爺,您就放心吧,就算是爬我也要趕在凌晨三點之前回來!”
水星月小心翼翼的將藥方收起來,當(dāng)面起誓道。
“行了,你趕緊出發(fā)吧!”
水流云雖不知道陸遙為什么如此著急,卻也是擔(dān)心不已,見陸遙交代完了,馬上催水星月離開。
“接下來怎么辦,難道我們要干等著嗎?”
水流風(fēng)終于是忍不住了,問道。
“不,當(dāng)然不是!”陸遙看了二位長輩一眼,道:“現(xiàn)在我就去給母親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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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難道你不用等星月回來,現(xiàn)在就要開始療傷嗎?”
水流云和水流風(fēng)都是倍感意外,驚訝的道。
“不用了,我現(xiàn)在就去療傷。”陸遙淡淡一笑,道:“二位舅舅,煩勞您二位替我護法,任何人不得靠近母親的房間,可否?”
“這個沒問題!”
“不過,你真的確定不用等星月拿到藥草回來再開始?”
水流云再次問道。
“孩子,我知道你擔(dān)心你母
親的身體,但是有時候有些事情也不能操之過急……”
“大舅,二舅,您二位就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陸遙淡淡一笑,道。
這是陸遙自從踏進林蔭天下后第一次露出笑容,兩人雖然還是有些不明白,但是看到陸遙那自信的模樣,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三人離開書房,水流云讓所有水家的弟子全都退了出去,他和水流風(fēng)則是寸步不離的守護在門外。
陸遙去而復(fù)返,水流蘇也聽到了他的腳步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母親,我現(xiàn)在為您療傷,過程中可能會有些痛,這里有一枚丹藥,您先服下,可以有所緩解!”
陸遙扶著母親做起來,在得到她的應(yīng)允之后將一枚白色的藥丸緩緩的送入了她的口中。
“我要開始了!”
陸遙掏出自己的銀針,再次提醒了一次,然后隔著水流蘇的睡衣將一根又一根的銀針刺入了相對應(yīng)的穴位。
這是陸遙有史以來第一次在施針的時候感到有一絲的緊張,平日里聯(lián)系過成千上萬次的動作他依舊是做的十分小心,尤其是每次在銀針刺入穴位的時候他都會選擇短暫的停留,直到確認水流蘇并沒有感到異樣才繼續(xù)進行。
二十四式流云針法,這是曾經(jīng)藥王谷的邢中天老爺子不惜一切想要得到的針法,如今,陸遙再次施展在了母親的身上。
或許,這也是一種緣分。
曾經(jīng),這一套針法離疆傳授給他的時候,他并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也沒有想過自己的母親叫水流蘇,而她有一位疼愛她的兄長名字中正好有“流云”二字。
半個小時候,陸遙將最后一針銀針刺入了母親頭頂最后一次要穴,水流蘇已經(jīng)沉沉的睡去了。
本來,這一套針法施展完之后陸遙已經(jīng)有些疲憊了,但是,為了母親快速的好轉(zhuǎn),他并沒有選擇休息,而是將雙手緊緊的貼在母親身后,緩緩的將木屬性的仙力渡入母親的身體,替她進一步的治療傷勢。
這一切完成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
陸遙來到屋外和水流云、水流風(fēng)簡單的交流了幾句,二人一臉震驚的更在他身后,快速的離開了林蔭天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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