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jan 03 10:17:55 cst 2015
強森現(xiàn)在的樣子簡直氣炸了肺,瞪著我咬牙切齒,眼睛里好像噴出火來,惡狠狠地說:“我要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讓你永遠也笑不出來!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恥辱,我要一千倍、一萬倍地返還到你身上!”
我不屑地冷笑道:“哼,你是罪有應得!比起那些被你殘酷地殺死的人,這已經(jīng)很仁慈了,不是嗎?”
“他媽的!你這狗雜種,竟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強森暴怒地揮舞著劍,試圖靠蠻力扳回劣勢。
唔!他發(fā)瘋般地攻擊,我一時間也有點招架不住,開始后退。
強森面露狂喜,一面攻擊一面狂笑:“哈哈哈哈!狗雜種,怎么樣?老子一認真起來你就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了,哈哈哈!老子改變主意了,老子先挑斷你的手筋腳筋,然后再去你家,當你的面一刀刀剮了那條老母狗,老子要看看那時你臉上會是什么表情,哇哈哈哈!”
“哼!”我勃然大怒,雙手握劍,劍光化作無數(shù)道驚鴻閃電,狂風暴雨般砍向強森!
“什、什么?!”強森大吃一驚,完全慌了手腳,一連串驚鴻般的劍光過后,我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后,而強森則像雕像般的僵在原地,下一秒,強森手里的劍應聲碎裂成一片片,從他身上裂開至少一百道傷口,鮮血如箭般竄出。
強森像一個突然失去提線的木偶一樣跪倒地上,臉上充滿了絕望和驚疑不信,自言自語般喃喃道:“不可能……老子竟然會輸給你……絕不可能……”
我一步步朝他走過去,冷笑道:“放輕松,強森,我對你的p眼沒興趣。我只想宰了你而已!”
我舉起了劍,對準強森的脖子就準備砍下。
“兒子!”
我聽到一聲雷霆般的大吼。巴爾德一腳踢開和他纏斗的克里斯蒂娜,不顧一切地朝我沖過來。
“狗雜種,你休想傷我兒子!”
“媽的,兒子打不過換老子上嗎?別以為我怕你!”
鏗鏘!
我的劍和巴爾德的劍互相斬擊,爆出火花!轉(zhuǎn)眼間就已戰(zhàn)了十幾個回合。
“哈!你這狗雜種也不過如此!出劍慢得老子想睡覺!快些!你聽到?jīng)]有,老子命令你快些啊!”
不得不承認,巴爾德劍法霸道狠辣,比強森厲害多了。但是――
“慢!慢!你的劍太慢了,埃唐代啦?多拉埃姆!”
――他也不是我的對手!
“巴爾德,你想看快劍?”我笑了笑,隨即冷電般目光一凝,劍氣大盛!“那我就滿足你!”
這次輪到巴爾德吃驚了,他悚然動容,失聲道:“什、什么……啊!”
他完全沒有把話說完的機會,因為劍光從他面前劈頭蓋腦地瘋狂攻來。只聽叮叮叮叮一連串脆響,巴爾德只接下了十招就被我打得寶劍脫手飛出。
巴爾德頓時露出恐懼的表情,緊接著,他的表情就凝固了。因為我已經(jīng)把劍刺進了他的咽喉。
我拔出劍,一股鮮血從巴爾德的咽喉激射而出,巴爾德魁梧的身體仰天倒了下去。與此同時,不遠處也傳來一聲尖銳的慘叫。瑞貝卡騎在征稅官的肩膀上,把刃爪刺入了他的太陽穴,征稅官也被解決了。
“爸、爸爸!”強森看著地上巴爾德的尸體,整個人都崩潰了。他呆呆地盯著我,那眼神就好像第一次看到我一樣。然后,他發(fā)出一聲聲驚恐的狂叫,飛快地騎上馬逃走。
剩余的士兵看到征稅官和巴爾德都死了,士氣立即降到最低,他們哪還有心思戀戰(zhàn),也全都跟著強森逃命了。
“保、保護強森隊長,咱們撤!”
克里斯蒂娜飛快地從地上撿起一張弓和一支箭,瞄準強森射了一箭。箭矢射中了強森的右肩。但強森雖然中了箭卻還是沒有倒下,一轉(zhuǎn)眼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操你娘!”克里斯蒂娜氣急敗壞地把弓扔在地上,狠狠罵了一句臟話,她的嘴角還帶著血,顯然方才被巴爾德踢中的那一腳令她傷的不輕。
戰(zhàn)斗結束了,我們贏了。但不知為什么,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而且我也沒看到有人歡呼什么的,所有人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我們干掉了大約四十名士兵,但作為代價,我方也有十幾個人戰(zhàn)死了,他們的尸體會被運回帕迪科索爾村,該死,我甚至都不敢想象當這些人的父母、妻子和孩子看到他們時會是怎樣一副景象。
我望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尸體,和小溪一般流淌的鮮血,再看看巴爾德和征稅官的尸體,忽然感到精疲力盡,這才意識到,原來汗水早已濕透了衣襟。
村長命令幾個人收拾戰(zhàn)場,并把死去的士兵的裝備扒下來。我在不遠處找了一個地方,一屁股坐下來,呆呆地望著他們。
“主人……”瑞貝卡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她身上雖然沾著鮮血,但好像并沒有受傷。
瑞貝卡看到我手臂上被巴爾德用劍割開的傷口后,立刻又站了起來,說:“你受傷了!等著,我這就給你包扎!”
我揮了揮手:“只是輕傷而已,不礙事。”
這時候,克里斯蒂娜捂著肚子一瘸一拐地朝我們走過來。
瑞貝卡趕緊過去攙扶她,緊張地道:“克里斯蒂娜,你、你傷得很重!”
“還好啦……”克里斯蒂娜苦笑,然后看了看我,充滿歉意地說:“對不起,主人。你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咦?!”
“克里斯蒂娜,這個時候就別開玩笑了!”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嘿嘿嘿……”克里斯蒂娜調(diào)皮地笑了笑,但緊接著突然捂著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站起身來,一下子抱起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嚇了一跳,臉上一紅,小聲道:“主人……”
“別再說話了,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我說,“瑞貝卡,走吧,我們回家!”
※ ※ ※
我跟瑞貝卡、克里斯蒂娜回到家中,姥姥、特蕾莎和克蘿伊都在家里等我們。當我們走進屋里,她們?nèi)悸冻鱿矏偟谋砬椤N铱吹娇颂}伊和姥姥兩人早已眼圈兒紅了,我也覺得我快流淚了。
我把克里斯蒂娜安置到床上,姥姥跟克蘿伊去照看她,特蕾莎跑到廚房為我們做些吃的。在這期間,我和瑞貝卡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們要把那些戰(zhàn)死者的死訊通知給他們的家人。該死,當我跟瑞貝卡停在死者的家門前,將他的死訊通知他的家人的時候,那光景我真的不忍心看。父親們用僵硬的表情跟我表達謝意,但女人們和孩子們則是抓著我失聲痛哭,每當這時候,我只能垂下頭一動也不動地望著地面,強忍著不讓眼中流下淚水,瑞貝卡的面頰則被淚水沾濕。
回到家以后,我們簡單地吃了一頓午餐(克里斯蒂娜需要休息不能下樓,所以姥姥就把她那份給她送了上去。),我和瑞貝卡都洗了個澡,洗凈了身上的灰塵的血漬。我受的傷并不重,克蘿伊為我包扎好傷口以后,就基本上無大礙了。
黃昏。
我坐在屋頂上背靠著煙囪喝酒,嗯,除了喝酒以外,我還在發(fā)呆。
“埃唐代啦!”閣樓的窗戶被打開,克蘿伊從里面探出頭來,看到我以后,很高興地說:“找到你了!”
“什么?你之前在到處找我嗎?克里斯蒂娜難道沒告訴你我在屋頂嗎?”
克蘿伊搖了搖頭:“她沒躺在床上啊,姥姥說她的傷已經(jīng)好了,和瑞貝卡一起出去玩了。我問姥姥你在哪兒,她還以為你在房間里。”說罷爬出窗戶,坐到我旁邊,帶著笑容看著我。
“咦?你干嘛躲在這里喝悶酒?”
“我只想找個地方安靜一會兒。”我瞧著克蘿伊雪白粉嫩的面頰,她的金發(fā)在夕陽下閃閃發(fā)亮。
“埃唐代啦,村長請你晚上到他家里開會。”
我點點頭:“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和我們商議下一步該怎么走。”
克蘿伊用困惑的表情望著我:“我們不是已經(jīng)打贏了嗎,對吧?”
“不,沒那么簡單。”我表情嚴肅地搖頭,“強森和那些殘兵敗將跑回去以后,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領主。沒有領主會容忍造反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的,皮埃爾會把這視為我們對他統(tǒng)治權的挑釁,他很快就會發(fā)兵來帕迪科索爾,最晚的話在明天一早,最快只怕今晚就能到達!你看下面,吉姆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他們之前去加固圍墻了,就是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領主的攻擊。”
“這、這樣啊……”克蘿伊的表情一下子變的很沉重,低著頭,兩手不安地扣在一起。
“你在害怕……”我喃喃自語般地說。
“嗯……”克蘿伊用惶恐與不安的眼神望著我。
我故作輕松地笑道:“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還有姥姥、瑞貝卡、特蕾莎和克里斯蒂娜,我絕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的!”
克蘿伊臉上微微一紅,輕輕搖頭,淡淡地笑道:“一直以來,都是你在保護我。可是,我能夠照顧自己的,真的,你不用為我擔心。我…我不害怕了!”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心頭流過一股暖流,還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克蘿伊露出像是很害羞的表情,臉上紅得猶如火炭一般,用像蚊子一般的小聲說:“時候不、不早了…我、我還要給爸爸做晚飯呢,我回去了!”
“哎?”我故作很失望地叫道,“你找我原來只是為了告訴我那件事情嗎?”
“嗯!”
唉。有時候我覺得這丫頭實在太老實了。
“原來如此。唉,我還以為你在臨走之前會讓我親一下呢!”
“什么?!”克蘿伊嚇了一跳,滿臉紅暈地道:“可是,萬一被人看到的話怎么辦?”
“那就算了。”我意興闌珊地聳聳肩,道:“嗯,假如換做克里斯蒂娜的話,不管會不會被人看到,她都會大大方方的讓我親的啦。”
“克里斯蒂娜?奧帕查斯!”克蘿伊立即生起一股醋意,咬了咬嘴唇,嗔道:“你是說我比不上她,是不是啊?”
“我可沒說哦。”
“你就是這個意思吧!啊?”克蘿伊伸手到我腋下呵癢,嬌嗔道:“你敢不敢承認?”
“哪有…哈、哈哈哈哈!可惡,看我的!”我伸手便到她腋下呵癢,我們兩人笑成一團。
不知不覺,克蘿伊就被我抱在懷里,她雙腿打開跨坐在我的大腿上,雙手抓著我的肩膀。說實話,這姿勢實在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嘿嘿。
“哇啊!”瑞貝卡和克里斯蒂娜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現(xiàn)在她們?nèi)佳鲋^直勾勾地盯著我們兩個。
瑞貝卡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驚慌地道:“主人?你跟克蘿伊在屋頂上要做什么啊?不知羞恥!”
克里斯蒂娜則一臉欽佩地望著我們:“要在屋頂上搞起來嗎,然后叫聲讓整個村子都會聽得見?這、這實在太大膽了!”
“根、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克蘿伊發(fā)出很凄慘的慘叫聲。結果我花了好長時間才把她哄得不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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