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成聽后訕笑道:“蕭先生真是個幽默的人,怎么可能讓您請客喝酒呢?今天當然是我請蕭先生喝酒了。”
蕭鵬眨了眨眼:“你確定?”
郭建成點頭:“當然了,我怎么可能和蕭先生開玩笑呢。”
蕭鵬笑道:“我剛才知道郭思華找我,這是我的好朋友不是?所以我就開了一瓶2008年的羅曼尼康帝招待他,你們要請我喝么?”
郭建成不明所以:“當然沒問題了,不就是一瓶酒而已么?”
郭思春也道:“沒錯,不就是一瓶酒,有什么大不了的?”
蕭鵬聽后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感謝兩位了,都別站著說話了,坐吧。”
郭思華戳了戳郭思春,郭思春看了他一眼:“郭思華,你有話就說好了,你戳我干什么?”
看出來這堂兄弟之間還是有不少矛盾的,哪怕郭思華在幫他,郭思春說話還是態(tài)度不咋地。
郭思華看了眼蕭鵬干咳一聲:“蕭老弟,你用這么好的酒招待我我真的受寵若驚啊,2008年的羅曼尼康帝是產(chǎn)量最低的一年,只出產(chǎn)了3151瓶,不是這樣的豪華酒吧根本就沒有這酒,現(xiàn)在這酒的價格多少錢了?十五萬美金?”
蕭鵬聽后嘆口氣:“這店也忒特么的黑了,我在星條國喝這酒也就九萬多美金一瓶,結果到了這里二十二萬,還就這一瓶。唉,真是物以稀為貴。”
郭思春聽后笑容疆在臉上,啥玩意,一瓶酒二十二萬美金?一百七十萬港幣?你特么的錢是大海潮來的?那么奢侈干什么?再說了,這酒是拿來喝的么?不是該收藏起來的么?
郭建成表情也是一僵,隨即卻換上一副笑容:“還是蕭先生有品位,知道這么好的美酒,如果不是蕭先生,我還真不知道有這么好的美酒。今天就跟著蕭先生沾光嘗嘗這樣的美酒是什么味道了。”
蕭鵬看了一眼郭建成,再看了眼郭思春,父子倆差距咋就那么大呢?看看老爹多有城府,再看看這兒子,差距咋就這么大呢?不是隔壁老王的孩子吧?
“這位是?”蕭鵬看著那個東南亞面孔的男人問道。
郭建成趕緊介紹道:“這是我請來的緬北降頭大師阿贊瑪尼。”
蕭鵬看了眼那個阿贊瑪尼,從兜里摸出一根雪茄咬掉屁股后點上吸了一口:“看來是個有本事的大師。”
郭建成點頭:“當然了,阿贊瑪尼大師可是赫赫有名。”
蕭鵬道:“然后他怎么說的?”
郭建成看了一眼阿贊瑪尼,阿贊瑪尼急忙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串,然后一臉激動的看著蕭鵬。
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蕭鵬就回了他三個字:“說!”
阿贊瑪尼看著蕭鵬,突然伸手抓住了蕭鵬的手,一股巫力直接傳入蕭鵬體內,蕭鵬皺緊眉頭,這丫的是給自己下咒?
不過他并沒有點破,在他眼里這不都是些小兒科的伎倆么?他一把甩開阿贊瑪尼的手:“什么玩意啊,怎么大老爺們還拉拉扯扯的?郭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郭建成看了一眼阿贊瑪尼,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后說道:“蕭先生,事情是這樣的,你不是說了思春被人下了降頭么?所以我就趕緊去請阿贊瑪尼大師幫思春看個究竟,結果阿贊瑪尼大師發(fā)現(xiàn)思春真的被人下了降頭,還是從未見過的死降。而且不光他被人下降,我也是被人下降,但是卻是另外一種聞所未聞的降頭,據(jù)阿贊瑪尼猜測,這應該是已經(jīng)失傳的上古蠱降。”
“死降?”蕭鵬看著阿贊瑪尼,想聽他的解釋,后來想一下兩人直接語言不通,就看著郭建成。
郭建成道:“是這樣的,阿贊瑪尼他們這個流派把降頭師分為十二種,分別屬于十二種動物。”
蕭鵬樂了:“十二生肖?”
郭建成搖頭:“有蛇、蝙蝠、鯨魚等,每種降頭師有不同的解降方法,阿贊瑪尼想要查出是哪一種降頭師下的降,就把思春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寫在紙上,向佛祖禱告七七四十九個小時候把紙條燒成紙灰再加蓮座圣水調和后倒在標有十二種動物的降師盤上,如果是那種降頭師下的降,該種動物的降師盤就會變成紫色。知道了那種降頭師下降,就可以著手解降。”
蕭鵬眨了眨眼:“那他查出來了么?”
郭建成嘆氣道:“阿贊瑪尼禱告完后把圣水調和的紙灰倒在降師盤上,結果整個降師盤都變成了黑色!”
蕭鵬抽了口雪茄:“那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郭建成搖頭道:“阿贊瑪尼也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那你們解降沒有?”蕭鵬一臉好奇的樣子。
郭建成苦笑著看了一眼阿贊瑪尼,阿贊瑪尼的左臂一直都抄在懷中,看到郭建成看自己,他把左手從衣服里伸了出來,吉娜看后尖叫了起來!
只見他整只左手已經(jīng)完全干涸,看上去就像一具木乃伊的手。郭建成一臉痛苦道:“阿贊瑪尼大師為了給我兒子強行解降,現(xiàn)在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蕭鵬看后卻皺緊了眉頭:“你這人怎么這樣?沒看到我閨女在這里?伸出個爪子來嚇唬人干什么?給我收回去!”
這尼瑪降頭師確實挺狠,見了自己直接給自己下降,如果是普通人那就著了他的道了!幸虧蕭鵬不是普通人,拿著這些小兒科來自己這里班門弄斧?誰慣你的毛病?“郭先生,你們過來就是讓我看這個小黑手的么?”
“當然不是了!蕭先生,你誤會了。”郭建成急忙道:“這種蠱降,阿贊瑪尼大師說這蠱降聞所未聞,你卻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說明你有解降之法,所以我們來求蕭先生看在郭思華的面子上出手相救。”
蕭鵬聽后搖頭:“我能認出來這個蠱降不代表我能解降。而且我之所以能認出來是因為這和我一個有仇的人有關系。”
郭建成急忙說道:“我知道,那個歌手不是么?我大哥跟我說了這個事情了。我也是去查了這的事情后才警覺起來,帶著兒子去找的阿贊瑪尼大師。然后才發(fā)現(xiàn)了這么恐怖的事情。”
蕭鵬抽了口雪茄:“那這個事情你們不該找我啊,該找給你們下蠱降的人,應該是你們的仇家吧?你們想想最近得罪誰了?”
郭建成愁眉苦臉道:“我們父子早已改邪歸正多年,怎么可能有仇家呢?”
蕭鵬搖頭道:“那我就沒辦法了。我只是能認出來這種蠱降,沒有解降的辦法。”
郭思春聽后急了:“蕭。。。。。。先生!你不是郭思華的好朋友么?我是他的堂弟,你為什么不幫忙?那天你明明說了扁什么鵲見蔡什么公的典故,那不就是說明能治么?這么好的酒都喝了你不給解降?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蕭鵬白了他一眼:“說你傻吧你還流口水,這么貴的酒有可能喝完結賬么?錢我早就掏了!如果不是你爸爸會說話,你還撈得著這酒喝?現(xiàn)在你可以滾蛋了!”
“你!”郭思春瞪大眼睛。
“你什么你?你想跟我玩硬的?”蕭鵬指了指他身后,兩個人已經(jīng)站在郭思春身后了:“需要我讓人把你抬出去么?”
“蕭先生,你別著急。”郭建成趕緊攔住了蕭鵬:“我這孩子不會說話。你可千萬別跟他見識。我們今天是真的很有誠意的來求助的。這是一百萬美金,不成敬意。”說完他把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
蕭鵬卻連看也不看那張支票:“一百萬美金?真多啊。夠我買四瓶酒了。”
是個傻子也能聽得出這是再說反話了。蕭鵬不相信他們最近不調查自己,自己為了一場官司砸出了一千多萬美金,你現(xiàn)在拿出一百萬美金讓自己救人?那不是埋汰人么?
郭建成急忙說道:“蕭先生,你誤會了,我這是訂金,解降之后,必有重謝!”
蕭鵬聽后一臉嫌棄之色:“訂金就這么少?重謝能有多少?咱別逗我玩了好么?”
郭建成急忙改口:“那蕭先生,我這一百萬美金是見面禮,算是你給我兒子指出病癥的酬勞。”
蕭鵬聽后直接從桌上拿起那張支票,隨手遞給小丘:“小丘,明天把這錢提出來,這次從古巴回來的人直接分了吧。”
小丘聽后樂呵呵的跑過來接過支票:“謝謝老板!”
蕭鵬指著郭建成道:“你這要感謝郭老板!錢是他給的!”
小丘把支票踹在懷里:“哥幾個,謝謝郭老板!”
郭思春看到蕭鵬把錢收了,一臉喜色:“那蕭先生,這解降的事情。。。。。。”
蕭鵬看了他一眼:“我跟你很熟么?我說了我做不到,你聽不懂么?”
郭思春還想說話,郭建成伸手攔住了他,笑著對蕭鵬說道:“這一回生兩回熟不是么?既然蕭先生這么說,我們就不打擾了。”
蕭鵬以為他要干什么,結果他們三人還真的說走就走了。
“郭哥,你二叔一直都是這么神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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