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和艾米莉亞坐在茱莉雅的身邊嘀咕道:“邁克就邁克吧,還非要拽什么米歇爾。”
英語邁克爾這個名字,其實就是法語米歇爾演變來的,發音都是一樣的,唯一區別就是后來多了個字母。
“哈哈哈哈。”茱莉雅笑的開心的不行:“蕭,你不是看到有人跟我這么聊天你吃醋了吧?我告訴你,艾米莉亞在這里,你這么做可不好哦。”
蕭鵬道:“你胡說什么呢?你真的要結婚的話我會祝福你的。”
“只是祝福么?沒有禮物?”茱莉雅好奇問道。
“當然有了!肯定是大禮!”蕭鵬笑道:“你畢竟是艾米莉亞的伴娘啊,如果我不給你送大禮,艾米莉亞也不會高興地。”
茱莉雅托腮道:“原來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會說話?求生欲很強嘛。艾米莉亞,你是怎么教育他的?”
艾米莉亞笑著搖頭不說話。
茱莉雅道:“嗯,如果真要法國男人的話,我倒真的可以考慮一下。都是一些浪漫的家伙。”
蕭鵬聽后不屑道:“和平年代可顯示不出什么問題來,要有戰爭才能檢驗什么樣的男人是真正的男人,很可惜,法國男人沒過關。”
都說法國男人是浪漫的,要蕭鵬的說法,浪漫談不上,只能說浪。
二戰的時候,強大的法國男人們在德國人的攻勢下堅持了四十四天就全國投降了。從此巴黎成為了德國的后花園,德**人休假的時候就會去巴黎去找快活。
這是因為當時德國所有占領國里,法國人是最聽話的,除了逃到鷹國的戴高樂等人,就沒有什么反抗的勢力。。
結果到了二戰結束時候,法國開展了轟轟烈烈的清算行動,去收拾那些在二戰時期幫助德國的法國人。
結果人太多了,根本清算不過來。最后拿著誰出氣?就是那些法國女人,那些配過陪過德國人的法國女人一個個都倒了大霉,數十萬法國女人被剃了光頭扒了衣服游街示眾。
現在說法國男人浪漫?不浪漫能行么?法國女人們都對法國男人們寒心了!不玩點浪漫的招數那是注定孤獨終老的!
“艾米莉亞,我可以親一下蕭鵬么?”茱莉雅突然說道。
艾米莉亞一愣,不明白茱莉雅的意思,結果茱莉雅并沒有等艾米莉亞的回答,就直接在蕭鵬臉上親了一下:“艾米莉亞,你別誤會,我只是感謝他為歐申納斯做的事情。有個做父親的樣子。”
蕭鵬覺得有點尷尬:“那個,蕭海洋也是我的孩子。這都是我該做的。我去那邊主持一下開球儀式,有什么事回頭再說。”說完一溜小跑開溜了。
艾米莉亞看著茱莉雅道:“你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了?”
茱莉雅略帶自我調侃的說道:“當然。這里畢竟是雅典,而我當年又是促進了希臘經濟的女人。”
艾米莉亞伸手攔住茱莉雅的肩膀:“行了,茱莉雅,事情都過去了,我們現在不是挺
好的么?”
“不是挺好的,是很好。感謝蕭鵬提供的香水,現在的我可不是娛樂明星茱莉雅,請叫我企業家茱莉雅。現在的我只愁產量不夠。整個希臘的女人都在為那香水瘋狂。”茱莉雅得意道。
艾米莉亞聽后小聲說道:“蕭鵬不是說要控制產量么?”
茱莉雅笑道:“現在的問題是不管我賣多貴,都是供不應求,一瓶50的香水我賣到了299歐元都供不應求,女人們都瘋了。”
艾米莉亞眨了眨眼:“不是希臘破產了嗎?”
“政府破產又不是老百姓破產,該賺錢的還是會賺錢的。”茱莉雅笑道:“艾米莉亞,蕭鵬給我這么大的產業,你不會覺得難受么?”
“啊?”艾米莉亞一愣:“這算什么產業啊,來,你把手伸出來。”
茱莉雅一愣,但是還是把手伸了出來,艾米莉亞從自己手腕上把自己的手表給茱莉雅戴上:“你是蕭海洋的母親,也是我的好閨蜜,除了蕭鵬我不會讓給你外,別的都可以給你。我們是一家人。”
茱莉雅看清手腕上的手表:“印象名畫?這也太珍貴了!不行不行,我不能收。”
艾米莉亞大氣的擺了擺手:“有什么不能收的?你都說了,你現在是企業家艾米莉亞,這樣的手表才能配得上你的身份。”
“那你怎么辦?”茱莉雅問問艾米莉亞。
艾米莉亞笑了:“我有蕭鵬啊,只要有他在,這樣的手表要多少沒有?反正都是他做的不是么?不過茱莉雅,我勸你一句,你現在有錢了,這男人有錢之后會有無數女人想方設法的靠近,女人有錢也是如此。你要擦亮眼睛,不要讓那些別有所圖的男人靠近。不然我和蕭鵬都會擔心的。我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家人受委屈。”
茱莉雅伸出大拇指:“我服了,你才是最聰明的女人。蕭鵬這輩子都會被你抓在手里的。”
艾米莉亞搖了搖頭:“我就沒想抓住他,兩個人在一起別想著誰抓住誰,不然的話兩人相處的時候處處都是矛盾。所以順其自然就好。”
茱莉雅拉住艾米莉婭的手:“算了不說這些了,其實我現在有點擔心。”
“擔心什么?”艾米莉亞問道。
茱莉雅問道:“聽說蕭鵬把人打的挺重的?”
艾米莉亞點頭道:“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蕭鵬發這么大的脾氣,把人給打的臉都變形了。這家伙看來對蕭海洋不是一點也不上心的那種。當時說他殺了那個蠢貨我都相信。不怕你笑話,當時我都不敢攔他,如果不是蕭海洋站出來,蕭鵬把那人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茱莉雅聽后思考了一下:“不行,我要聯系我的律師,我害怕那家伙不會善罷甘休。別給蕭鵬招惹到麻煩。”
艾米莉亞笑著說道:“茱莉雅,你就別操心了。蕭鵬如果怕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就不是蕭鵬了,快看,歐申納斯出場了!”
茱莉雅聽到歐申納斯出來了,趕緊站起來
玩命伸手呼喊歐申納斯的名字,什么找律師,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
不過她的擔心還真是沒有錯,此時在體育場醫務室里,被蕭鵬揍成豬頭的潘克拉辛正在那里拍著桌子罵街呢:“我要告他!我每年教給你那么多律師費,這錢不是白給!幫我告他!他不是有錢么?我要讓他家破人亡!拉扎羅斯律師,你聽到我說的話了么?”
坐在他對面的拉扎羅斯聽了他的話抬起頭來:“你確定要打這個官司么?”
潘克拉辛點頭:“我告定他了!需要多少律師費我都能拿!我咽不下這口氣!”
拉扎羅斯聽后點了點頭:“你肯這樣想那事再好不過了,但是作為你的律師我必須要給你一些警告。”
“警告?”潘克拉辛不解問道。
拉扎羅斯點頭道:“沒錯,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律師,我必須要把最壞的可能告訴你,由你自己做出判斷。”
潘克拉辛道:“您說。”
“首先,你就算提起訴訟,也不要想短期內拿到賠償。”拉扎羅斯道。
“為什么?”潘克拉辛指著自己的臉:“我都給揍成這樣子了。你告訴我短期內拿不到賠償?”
拉扎羅斯道:“你也知道,撒母耳先生是一個富豪,他也有自己的律師團隊。這場官司不會那快就出現結果的。另外一點,潘克拉辛先生,你做好坐牢的準備了么?”
“坐牢?”潘克拉辛瞪大眼睛:“我要坐牢?為什么?”
“很簡單啊,剛才你們之間的所有沖突最關鍵是因為你踢了他的孩子。咱們國家對青少年的保護力度就不用我來說了,你的行為是徹頭徹尾的違法行為。撒母耳先生確實有錯,但是即使敗訴也頂多就是繳納罰金以及判罰社區服務而已,但是你的行為已經觸犯到了法律,也就意味只要撒母耳先生對你提起反訴訟,那你肯定要蹲監獄的。”拉扎羅斯解釋道。
潘克拉辛瞪大眼睛,沉默了半晌后:“那我現在該怎么做?”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選擇這個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甚至主動跟撒母耳先生道歉。如果撒母耳先生因為這事情來控告你的話,你是肯定坐牢的,而他只需要掏些錢就行了。而你應該知道,他根本不缺錢。”拉扎羅斯很理性的跟潘克拉辛分析道。
潘克拉辛聽后氣壞了:“我還要為他道歉?就為了一個私生子?”
拉扎羅斯聽后把手里的手機放到桌上:“潘克拉辛先生,我全家除了我之外都是虔誠的教徒,我當然不是,否則我也做不了律師,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我剛才說的是我站在律師角度上最好的建議,如果你不滿意的話可以另尋高明,但是如果你非要在我面前再說這些愚蠢的語言,那我自己就會選擇不再為你提供辯護,因為我不可能把我的所有的聲譽放在一個蠢貨身上。”
“你說什么?”
潘克拉辛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律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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