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華夏禁槍禁毒,在你們那里做警察可不像我們這里這么危險,所以我很羨慕你們國家的警察。”約瑟說道。
蕭鵬搖了搖頭:“你們國家吸毒也是違法的,可是吸毒販毒的人還少么?我們國家也是如此,現在就不說了,前年華夏登記在冊的吸毒人員就超過兩千萬!還有多少偷偷的吸毒的呢?你剛才說了毒販子可怕?你剛才說你們警局二十多年死了247人?那我告訴你,2015年,我們國家犧牲了438名警察,2016年犧牲了362名,2017年犧牲了361名!幾乎每一天都有警察犧牲,都說我們和華夏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國家,可是我們的安全是無數警察的犧牲換來的!你說你們面對毒販子可怕?那我告訴你我們國家緝毒警察的犧牲人數是一般警察的五倍!平均年齡只有41歲!最大的68歲,最小的只有18歲!這些吸毒販毒人員不分國籍,都是瘋狂的!”
約瑟聽后瞪大眼睛,一臉震驚的看著蕭鵬。
蕭鵬抽了一口煙:“怎么?很奇怪么?就在幾年前的2013年12月29日,我們國家廣東省警方出動了四千警力,對當地的制毒村進行抓捕。”
“多少?四千警察?那是軍隊把?”約瑟聽到這人數有點不信:“抓什么樣的匪徒用這么多警察?”
蕭鵬解釋道:“當地一個一萬四千多人的村莊,里面三分之一的家庭直接參與制毒,里面一共十八個特大販毒集團,77個制毒工場,還有一個炸藥制造窩點,繳獲的冰毒接近三噸,制毒原料超過23噸!那里制毒已經到了半公開化,村民手里都有槍和手雷之類的武器。我們整個國家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冰毒來自那里,你現在說,出動四千警力多不多?”
約瑟猛地搖頭:“這真的不多。但是你們那里應該沒有我們這里瘋狂。我們國家禁毒署有個墨西哥裔探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毒販綁架,找到他的時候,全身多處骨折,最后被人用螺絲刀在腦袋上開了個洞,死后一個多月才發現他的身體。而從他身上的傷痕判斷,他被毒販折磨了超過三十個小時才死去。我們這里面對的都是這么喪心病狂的家伙。”
“喪心病狂?”蕭鵬搖了搖頭:“2009年我們國家一個緝毒警察的尸體在緬甸的村落中被發現,在他死前五根肋骨被鈍器敲碎,兩條腿的膝蓋下面被剝皮削肉,鼻子被割掉,眼球被敲碎,下巴被擊碎,給砍掉了八根手指。。。。。。而從第一處傷痕到致命傷,中間持續的時間在45小時左右!到底誰更瘋狂?”
約瑟聽后不知道該說什么。
蕭鵬繼續說道:“我們南方某省禁毒局副局長,天天被毒販威脅,最后毒販綁架了他的外甥,強行給他注射毒品,一個13歲的孩子就這么被感染了毒癮還有毒販去緝毒警察家里縱火,全家遇難還有毒販直接發布追殺令,花錢買緝毒警察人頭。。。。。。這樣的事情真的太多了。緝毒警察犧牲后連真實身份都不能夠公布,甚至連墓碑都不敢立!就是怕被毒販報復家人!不夸張的說,他們進入這一行就
變得沒有朋友,甚至連戶口都要從戶口本上遷出,連家人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你現在還覺得只有你們憋屈么?我們華夏的安全靠的不是老百姓的自知自覺,也不是靠的百姓遵守法律,靠的就是這些默默無聞的英雄!怎么樣,你還覺得你們憋屈么?”
約瑟沉默了一會兒,把煙頭狠狠熄滅:“都是些了不起的家伙!伐柯,你說得對,抱怨什么?誰讓我選擇了這個行業呢?”
蕭鵬拍了拍約瑟的肩膀:“不管怎么說,我敬佩所有秉公執法的警察。這不分國家,不分民族,你們都是好樣的。”
約瑟聽后一愣:“你真是這么認為?”
蕭鵬笑著拍了拍自己胸口的警徽:“你瞧,我現在也是警察不是么?行了,別提以前的傷心事了,我們去找我的朋友去。”
約瑟聽后點了點頭,打開了身上掛著的執法記錄儀,然后拿出手槍,檢查子彈后才跟蕭鵬說道:“蕭先生,你跟在我后面。”
蕭鵬無語道:“用那么夸張了么?”
約瑟搖了搖頭:“安全一點好,現在是白天,我才自己跟你一起來,如果是晚上,起碼要有四個人一起來保護你的安全。這里是星條國,不是華夏!我聽了你剛才說的,不得不感嘆你們國家緝毒警察面臨的對手非常的兇殘,但是你們國家普通警察面對的對手,是絕對不如我們的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面對的會是什么樣的人!你把地址再給我看一遍。”
蕭鵬把地址給他看了看,他指著旁邊一個單元說道:“是那里,走吧!”
這里的建筑從外面看不算很破爛,但是當進了單元門后,一股怪味撲鼻而來,墻角不知道誰喝醉后嘔吐的嘔吐物,樓梯上還躺著一只死老鼠,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了,都成了干尸了也沒人去打理一下。
約瑟也看到了那只死老鼠,他聳了聳肩說道:“這很正常,這里的人們平均壽命只有48歲。我們最好早點離開這里,前段時間這里爆發過傷寒傳染疫情,我不少同事當時感染了這個疾病,我們在這里可不能擔保不會被傳染。”
傷寒可不是感冒,而是一種由傷寒沙門菌引起的疾病,發病后高燒腹瀉嘔吐。這疾病在華夏并不算很普遍,因為華夏人喜歡熱水熱食,而而傷寒沙門菌在耐低溫不耐高溫,在沸水中會立刻死亡,而是西方人不喜歡喝熱水,所以碰到這疾病傳染起來很麻煩,畢竟傷寒沙門菌在自然界里生命力太強了,在水里可以活半個多月!在糞便里的話能活兩個月!在牛奶里不但能存貨還能繁殖,涼水、牛奶這都是西方人離不開的,而這的糞便問題在這隨便一個墻角都有人隨地大小便的痕跡。
關于這一點約瑟也提過,因為整個只有九個公共廁所,那些住帳篷露宿街頭的流浪漢可沒有那么有素質,非要去公共廁所才能去上廁所。。。。。
“疫情嚴重么?”蕭鵬問道。
約瑟搖了搖頭:“還在可控范圍內,最煩的是這個疾病還可以通過跳蚤傳
播,你看這里這么多垃圾,跳蚤能少了么?當時這里一大批流浪漢和一名市代理律師患病,我們中央警局也好幾位在這里工作的警員受到感染。”
蕭鵬無語道:“那就處理這里的垃圾啊!這里的垃圾實在的太多了。”
“處理垃圾?”約瑟苦笑道:“我們中央警局就因為這里的環境太臟被州政府罰了好幾次款,畢竟這里是我們的管轄范圍,可是我們怎么管?今天把垃圾運走了,明天就又出現了更多。最后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對那些暴露在外的區域進行消毒,在這里巡邏,所有警察都要面對的就是穿過糞便、尿液和垃圾。”
“我們警局里還有人感染了甲型肝炎和葡萄球菌的案例,所以我們決定清理這些流浪漢居住的帳篷,可是市政府的官員們卻同意了讓這些無家可歸的人保留他們的財產前提是他們的財產既不笨重也不危險。對著上帝發誓,他們有什么財產?按照這個法規,我們清理了半天垃圾,最后只清理了他們放在墻角的沙發和用來當柜子的破冰箱,除此之外那些垃圾都是他們的財產!”約瑟憤憤說道:“這些該死的政客,為了選票是不顧人死活了!就不管我們這些在這里上班的人了么?我們也不想上了一天班還要感染上感染病并且把它帶回家繼續感染我們的孩子對不對?讓他們來工作一個星期!我保證他們會直接提出清理這里的垃圾!謝特!”
他在那里一般說話一邊上樓梯,結果踩到什么東西差點絆倒他,回頭一看,竟然是個躺在地上的男人。這把他嚇了一跳。
蕭鵬也有點緊張,這是死尸嗎?一動不動的!
結果約瑟卻很有經驗,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鏡子,用力一拉有個很長的把手,他把小鏡子直接伸到那個男人的鼻子下方,然后收回來看了看:“沒事,吸毒吸暈了。”
蕭鵬有點無語:“這還沒事?”
約瑟點頭:“在這里見得太多了,拿他們也沒有辦法,這里可沒有社區戒毒聯合體,送他們去美沙酮門診去?這里所有癮君子都在那邊注冊了,每天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免費領取一日劑量的美沙酮口服液至于送監獄去。唉,監獄都懶得收他們了!蕭先生,你的朋友住在這里真的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蕭鵬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見到她不會讓她再在這里住了,這里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哦,這里也有好的社區,所以你會在這里看到穿著時尚的美女帥哥以及衣不裹體的流浪漢,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地方。。。。。。就是這個門了。”約瑟指著一個門說道。
蕭鵬走上前去去敲了敲門。
半晌后,里面傳來一個女聲問道:“誰啊!”
“阿蕾西?是你么?”
里面又沒了動靜,過了半天后才聽到開門的聲音,結果里面站著一個蕭鵬并不認識的女人,而且赤身果體,她看了蕭鵬一眼:“一次二十美金或者一份貨!套套你要自己出。”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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