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權子墨踏上葉承樞的私人飛機,從江南省離開的那一瞬間,他的身邊,就隱匿了不下五個的頂尖高手!
雖然只有這不到五個人,但他們隨便哪一個拎出來,那都不比舒瘋子差。跟舒瘋子打個平手,那是最基礎的。
就是那伸手最差的,也能在舒瘋子手底下平平安安的逃脫。毫發無傷。
這些人,都是他們老權家世世代代積攢下來的死士。
是老權家最后的一塊堡壘。
姜寶貝只是驚訝了那么一下下,隨即就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豪門世家么,除非是暴發戶一夜暴富的那種,不然像葉家權家明日家這種老牌貴族,或多或少都會私底下豢養這么一群死士。
這沒什么可奇怪的。
以前從沒動用過這些人,是因為老權家沒遇到真正要命兒的事兒。
現在波吉都給人家抓去了,要不要命?
這些死士,自然會被權子墨啟用。
想到這兒姜寶貝不禁埋怨了起來,“權子墨,那你在波吉來之前就把這些死士派給波吉不就什么事兒也不會發生了么?”
權子墨真相一巴掌捏死這大侄女,“波吉是來這邊辦事兒的,又不是來送死的。好端端的,我干嘛要暴露老權家最后的王牌,把這些人都派給波吉?”
難道說,以后不管波吉去哪兒辦點事兒,他都要讓這些死士守在波吉的身邊么?
無聊!
這也是不可能的。
在事情發生之前,誰能料到符生恩會有這樣的狼子野心?估計就是那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葉承樞,他也猜不到。
如果葉承樞能猜到的話,他老早就把符生恩千刀萬剮了。
擺擺手,權子墨有些疲憊了,“你知道怎么聯系葉承樞。把我的話,告訴給葉承樞就行了!
“權董,沒有別的話要帶給葉先生了?”
“嗯,還有一句!睓嘧幽烈髁似,點點頭,又說道;“告訴葉承樞,不要把所有的錢都匯入到我名下的地下.錢莊,也分出一小部分,匯入其他的錢莊!
“權董,這種事情你就算不用提醒,葉先生也會想到的。如果把所有的錢都匯入到權家名下的錢莊,難保不讓人懷疑。別說是葉先生,連我都想的出來,你這不是多此一舉么!”
“去你的——”權子墨笑罵了一句,對于自家的死士,他相處起來也像是朋友兄弟一樣,“趕緊滾蛋,少惹老子不爽!
那死士嘿嘿的笑了笑,便再也沒了聲音。
姜寶貝佩服的親了親權子墨的胸口,隔著衣服她也親的特別歡樂,“權叔叔,我就喜歡你這平易近人的小模樣兒。忒他娘的有魅力了!”
“無聊!
“真的呢,我二叔當初也豢養了一批死士,但他對那些死士特別冷漠。根本沒把他們當人看。不像你。你看剛才那人跟你說話的態度就知道了,平常你對他們肯定特別好!
權子墨懶洋洋的輕描淡寫的說道,“都是給我們老權家辦事兒的,沒必要把自己的位置抬的那么高,又把人踩的那么低。何必呢?”
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又不會讓那些人更加賣命的替他辦事兒。還不如大家其樂融融的,這樣多好?
不比那些橫眉冷對的模樣兒好啊。
“我就喜歡你交朋友從來不看對方的身份,什么三六九等的人,只要脾氣相投,你都能跟他們成為朋友。權叔叔,你這一點最性感了!”
姜寶貝狗腿的沖權子墨比了個大拇指,“權叔叔,知道時下最流行的新性感是什么嘛?”
權子墨眉頭挑起,嘴角勾起意思戲謔的弧度,“像你這樣的不要臉?”
“哎呀,權叔叔,你不要總是這樣夸我嘛。我會害羞的!苯獙氊愗氉炝艘痪,隨即搖頭晃腦的說道,“時下最流行的新性感啊,就是——”
“操!”
權子墨猛地罵了一句,整張俊臉都扭曲在一起了。
“姜寶貝,你他媽在咬哪兒?給老子松開!”
一邊忍不住的倒抽涼氣,權子墨一邊七手八腳的想要把那埋在自己小兄弟上的腦袋給扯開。
然而,無奈姜寶貝已經準確無誤的咬住了小權子墨,權子墨愣是不敢使勁兒。
他要是一使勁兒,弄疼了大侄女不要緊,再傷著他家小兄弟怎么辦?
“我說姜寶貝,你快點給我松開——嘶!姜寶貝!”
權子墨老臉猛地一僵硬,隨即深深的陰沉了下去。
沙灘褲,又不是西裝褲,沒有那么安全……
而姜寶貝,也已經把小手給伸了進去。
權子墨狠狠的擰著眉頭,“姜寶貝,別逼老子動手!”
他的威脅,在這種情況下,似乎真的沒有了以往的凌厲氣勢。
“乖!鄙钪约掖笾杜灰樞愿窀侄蔚臋嘧幽,連忙放緩了語調,輕輕柔柔的說道,“別鬧了,乖乖給我松開!
姜寶貝一手套.弄著小權子墨,揚起小臉兒,給了權子墨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臉。
看見這笑臉,權老爺差點一口老血頂上喉頭,把自己給頂昏過去。
“權叔叔,舒服嗎?”
“舒服你大爺啊,趕緊給老子松開!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操,你怎么說動手就動手?”
連點場合都不分了。
然而,權子墨罵的再狠,語氣再兇,那也無濟于事啊。
誰讓……自家的小兄弟現在正躺在人姜寶貝的手心兒里呢?
勢不如人,只能忍著。
今天,權老爺是徹徹底底的知道了這句話背后的委屈跟無助。
太他媽委屈了,憑什么他要被個大侄女這樣調戲?
姜寶貝玩弄了半天小權子墨,卻怎么也不見那小兄弟把腦袋抬起來,頓時,就有些泄氣了,“權叔叔,你是不是不行了?”
“老子不行你媽筆!”權子墨口不擇言的罵了一句,“這種情況下,還不知道哪兒藏著什么人監視著我,我要是能硬的起來,我他媽還是人?那是畜生!”
姜寶貝終于松開了權子墨的小權子墨,甩了甩發酸的手腕,“權叔叔,你年紀大了,不行了就是不行了,別給自己找那么多理由。”
權子墨:“……”
“好吧,權叔叔,我不鬧你了!
權子墨剛送一口氣兒——還沒松口氣兒,那大侄女又舔著臉爬了上來,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就那么赤果果的看著他。
末了,姜寶貝還伸出粉嫩的舌尖兒,舔了舔權子墨的鼻尖兒。
“權叔叔,你來鬧我吧?!”
聽了這句話,權老爺差點被活活給氣死。
他唯恐天下不亂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可也比不上這大侄女!
他們現在是人家勒布雷的階下囚,就被關在關狗的鐵籠子了,旁邊還有那么多人監視,這死丫頭也敢給他耍流氓?
“我保證,不管你怎么鬧我,我都不掙扎,當然了,不吭聲兒估計不可能。權叔叔,你也知道了,我叫的比較好聽,你不是也很喜歡我叫——”
“夠了!”權子墨陰沉著一張老臉,大掌直接伸出,把姜寶貝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上,“你不就是想讓我摟著你睡覺么,我摟!你睡!別他媽再整這些幺蛾子了!
姜寶貝嘻嘻的笑著,得逞的給權子墨丟過去一個挑釁的小眼神兒。
她家權叔叔才不是年紀大了,那方面不行了呢。那是她剛才沒好好的伺候小權子墨。不然,權子墨的小兄弟硬生起來的速度有多快,她還能不清楚啦?
只不過呀……是想跟她的權叔叔討點別的好處罷了。
她再怎么想睡權叔叔想瘋了,也不能玩兒野戰!
那太生猛了,她這個生猛的大侄女也招架不住。
“這一招,誰交給你的?”權子墨面色不善的問道。
姜寶貝從他胸前擠出一顆腦袋,人倒是還蠻聽話溫馴的趴在他身上,“葉承樞啊。他說了,如果我想要跟你要一百塊錢,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給我,那么,我就直接給你要一千塊錢,這樣呢,你自己就會主動的給我一百塊錢了,甚至是更多!
“葉承樞這王八犢子……”權子墨陰森的拉開唇線,“他最好別讓老子回去,老子只要回到江南省,一定弄死他。”
教大侄女什么不好,偏偏交給大侄女這些玩意兒。
這不是變著花樣的折磨他么!
葉承樞真是沒安好心了就。
可是權老爺似乎忘了,這天底下就沒有不好的手段,有的,只是把手段用在不好的地方。
這四兩撥千斤的手段,葉承樞也教給波吉跟錢九江了?稍趺床灰姴c錢九江把這手段用在這種齷齪事情上邊呢?
所以還是說,姜寶貝這妞兒一見到權子墨思想就特別不純潔,所以不怪人葉承樞,更不怪這個好法子。
抱了抱權子墨的腰桿兒,姜寶貝只是這讓讓他把自己擁入懷中,就已經很滿足了。
她深深的洗了一口氣兒,是她所熟悉的那種味道。
眼眶,頓時就有點紅了。
“權子墨,你永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忽然低沉下去的聲音,似乎……還帶著點哭腔?
權子墨頭皮猛地發麻,眼皮也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哪怕剛才姜寶貝的手都已經從他沙灘褲伸了進去,握住了他家的小兄弟,他也沒有這么頭皮發麻過。
到底……這大侄女還是在他面前哭了。
本來以為自己能躲過去的,誰成想,他還是沒能躲過去。
姜寶貝,在他面前哭了。
第一次?
嗯,第一次。
之前他見過姜寶貝偷偷摸眼淚兒,但都不是在他面前。他也只是在暗中看到的。
這樣第一次當著他的面兒,掉眼淚兒,還是第一次。
那鋼鐵一樣的心臟,也稍微的顫了顫,不知道是怎么滋味兒。
半響,權子墨深深的嘆了口氣,語氣里充滿了無奈以及一點點的心疼。但是這心疼,卻被他完美的隱藏在了無奈與不耐煩之下。
“不是一直都忍著的挺好的么,怎么顯然忽然又哭了。”
姜寶貝其實也很不愿意讓權子墨看到她掉眼淚,總覺得挺丟人的,也很美面子。但她實在忍不住了。所以只能把小臉兒埋在他胸口,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不肯讓他看到自己掉眼淚的小臉兒。
“我很努力的在忍耐了啊,可我就是忍不住啊,怎么辦?”
權子墨又是一聲嘆氣……
這大侄女,到底叫他怎么辦才好?他才想問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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