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千觴更想笑了,這嘴巴甜的和抹蜜一樣,不就是和她學(xué)的嗎?她還有臉說別人。
女皇陛下恬不知恥起來,那是相當(dāng)?shù)臒o恥。
小云錚低著頭有點無辜。
他娘一張嘴,他就不敢張嘴了!
嗚嗚嗚,怎么辦娘好兇,是不是嫌棄他啊,每次說他的都是娘,哄他的都是爹......為什么娘就不能和婆婆與太婆婆一樣的對他溫柔和善啊。
“娘,別生氣。兒子會好好和師傅學(xué)本事,將來孝敬娘的。”小云錚委屈的拽了拽娘那繡著金色龍紋的衣角。
“誰要你孝敬啊。你先把自己整明白了再說。到現(xiàn)在你學(xué)會了點什么了?騎馬怕摔著,讀書怕累著。”云初劈頭蓋臉的說道,“我有你爹陪著就好了。”
嗚嗚嗚嗚......小云錚又羞愧的垂下頭去。
不是他怕摔啊,而是他一上馬就有一群人來扶著他,是他們怕他摔著啊。
他娘這是**裸的嫌棄他啊,太受打擊了。
小云錚的心理陰影面積瞬間擴大。
其實聽聽云初說的話,慕容千觴也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寵著兒子了?
他也想嚴(yán)厲一點,但是一看到兒子那酷似云初的眼眉,他的心腸是怎么都硬不起來了。他一哭,就好象云初在哭一樣。這叫他怎么能橫下一條心來教他呢。
殺神大人也開始反省自己。
好在兒子現(xiàn)在才四歲,現(xiàn)在糾正他這些毛病還來得及。
“不如明日叫你姨父來教你吧。”慕容千觴見兒子被自己妻子打擊的一片慘淡,不忍心的說道。他是教不了!下不了狠心啊。還是交給秦錦墨,秦錦墨他一板一眼的,武功又高,交給他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云初想了想,以秦錦墨那木頭的程度,只要說狠狠的教,不用手軟,他必定不會手軟。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女皇陛下解決了自己兒子的武術(shù)教育的問題,又開始想著文化課的問題了,她想來想去,“明天叫鐘霖來教你讀書。”
“不要!”慕容千觴想都沒想,一口給否決了!
開什么玩笑,鐘霖來教他兒子?堅決不同意!
“那找誰來教?”女皇陛下一頭霧水的看著慕容千觴,“鐘霖他可是狀元出身,又在翰林院,他來教是最好的了。況且他還不古板。”
那就是一個中山狼!叫他來教自己的兒子,那就叫引狼入室!慕容千觴頓時將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行!”反正他就是不同意,鐘霖看自己老婆的眼神都快要能擰出水來了。
他也不說為什么,反正就是一百個不同意。
女皇陛下尋思了一圈,也沒找出什么好的人選,“干脆,找你大舅來教你吧!”云亭,您受累啊!
“這個可以。”云亭可以勉強接受,慕容千觴略微點了點頭。
“哎呦不行!”哪里知道他這邊才點頭,云初卻又一拍大腿,“不行不行,換人換人!”
“為什么?”這次輪到慕容千觴不明就里了,他習(xí)慣性的問道。
“你別管了,反正就是不行。”云初頓時也將腦袋給搖起來了。“還是找我家太皇太后比較靠譜!”
對,就是太皇太后了!太皇太后學(xué)識淵博,自己當(dāng)初也是被她帶在眼前教養(yǎng)著的。
她嚴(yán)厲起來,那也是挺嚴(yán)厲的,瞅瞅她當(dāng)初對付楚家小胖子的那些手段,不是愣將一個長歪了的小胖子給逼回到正常的道路上來了嗎。
所以將被眾人寵的有點嬌氣的小云錚交給她老人家,絕對沒錯的。
女皇陛下拍板,殺神大人也沒什么話可說。
反正他一直都是聽女皇陛下的。
“風(fēng)箏.....”小云錚見父母兩個三言兩語的好像將自己給賣掉了,又點委屈,不過還是掛念著風(fēng)箏,于是開口問道,他是指忘不了母皇了,只能看向自己的爹。
“你答應(yīng)過他,今日陪他放風(fēng)箏的。”慕容千觴馬上對云初說道。
“哦哦哦。”女皇陛下這才一拍腦門,她還真的將這事情給忘記了。
“那走吧。”還看什么看,這些東西等會回來再看,答應(yīng)兒子的事情就要做到。云初素來想的開,事情是永遠都做不完的,分出一個輕重緩急來就好了。
女皇陛下也是沖動派掌門人,說走就走,她起身,一手牽住兒子,一手挽著慕容千觴走出了勤政殿。
等候在外面的風(fēng)無塵見殿門打開,他本是想上前行禮,攔住云初的,可是他的腳步才動了一下,就看到了一家三口那和諧悅目的畫面。
他的腿就再也挪不動了。
他站在回廊下,跟隨大家一起跪下,恭送這大齊最尊貴的一家三口離開。
風(fēng)無塵更是覺得自己的心底好像堵了一塊一樣。
云初剛才出來的時候,眼神明明是掃了他一下的,但是也只有那么一下,她看他完全和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她雖然在笑著,但是那是對著慕容千觴的笑。
而他的身影劃過她的眼底的時候,卻如砂礫一樣的渺小。
她真的沒將他放在眼底......
“王爺,陛下都已經(jīng)走了。您還在這里等嗎?”蒹葭見云初都已經(jīng)走出去了,風(fēng)無塵還跪在一邊,就好心的過來提醒道。
“不了。”風(fēng)無塵回過神來,緩緩的起身。
他朝外緩步離開,心底一片荒蕪空寂。
晚上,慕容千觴如愿以償?shù)臄堊≡瞥跆稍诖采希肓讼耄滋斓氖虑椋皩α耍銥楹尾豢献屧仆斫体P兒?”
正在拿手指朝自己丈夫胸口劃圈圈意圖勾引他的女皇陛下聞言瞬間就窘了。
“哎呀你別問了。”女皇陛下翻了一個身,決定拿屁股對著殺神大人,借以逃避。
她都快忘記這件事情了,慕容千觴卻還記得。
“一定有事。”對自己妻子太過了解的慕容千觴掰過了自己妻子的肩膀,“不準(zhǔn)瞞我。”
“真的沒事。”云初一攤手,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丈夫。
“我去問云亭了啊?”慕容千觴威脅道。
“你去啊。”云初一臉的臭無賴。
慕容千觴還真的拿云初那滾刀肉一樣的無賴樣一點辦法都沒有。
“睡吧睡吧。”料定了自己的殺神大人是肯定不會去問云亭的,所以女皇陛下很定心的拍了拍自己丈夫的臉頰。
開什么玩笑,當(dāng)初父皇叫她教云亭讀書識字的時候,她可是拿小艷詩去教的.....萬一云亭如法炮制到小錚兒的身上,那她以后還要不要混了!
她看小艷書那是情趣,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去看小艷書,云初就覺得遍體生寒,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
還是算了吧。為了將那幾乎與萬分一的可能都扼殺在搖籃里,所以云初才不肯讓云亭來教小錚兒,即便他不會這么做,但是勾起他那段回憶也是不太好的......
畢竟那是她的瞎胡鬧啊。
慕容千觴與云初一夜的好眠,第二日就接到了風(fēng)無塵準(zhǔn)備離開京城的消息。
“他不將塞婭交出來還想跑?”云初就呵呵的冷笑了兩聲。她都已經(jīng)命人將風(fēng)無塵的地方圍了起來,來京城容易,出京城就難了。
風(fēng)無塵忽然發(fā)現(xiàn)他真的小看了云初。
他是想不聲不響的出城走掉的,但是還沒等他走出庭院,就見一群侍衛(wèi)從各處走了進來,“王爺,帶著東西是準(zhǔn)備去那個地方玩啊?”
說完那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下令將風(fēng)無塵的手下都圍住。“陛下有旨,京城風(fēng)景甚好,還請王爺在京城多盤恒幾日。”
風(fēng)無塵淡淡的一笑,也沒有反抗,而是乖乖的又退了回去。
這些侍衛(wèi)是攔不住他一個人的。
翌日就有人來皇宮報告云初,怒江王殿下不知道用什么什么手段,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京城了。
“嘿,走了就走了!我還怕他不走呢!”云初賊兮兮的一笑,“他抓了我的塞婭,我就抓他的爹娘。”
慕容千觴愕然的看著云初,“你什么時候下旨去南邊抓人的?”
“他剛到京城,我就已經(jīng)下令派人去了。”云初一臉得意的笑,一副你快來表揚我的樣子。
用他的家人來換塞婭,就是不知道風(fēng)無塵肯不肯去做這個交易呢。
她這幾年雖然沒有去管南邊的事情,但是不代表她沒關(guān)注過。
自從江川郡王那次借兵,并且找人帶了信給她,她就對南邊的事情很上心了。
云亭的手下也密切關(guān)注著南邊的局勢,只是他們一直沒騰出手來整飭風(fēng)無塵。
風(fēng)無塵現(xiàn)在對南邊的影響已經(jīng)很大了。
那個神秘出現(xiàn)在南疆的男子,云初調(diào)查下來,基本就是風(fēng)無塵沒差了。
她想過找人去救塞婭,但是派去的人如同石沉大海,都不見了蹤影。
看起來風(fēng)無塵防的挺嚴(yán)實的。
她才剛剛登基想要動怒江王,總是要尋出個理由吧。
云初和慕容千觴都知道普通的人是防不住風(fēng)無塵的,只要他想走,肯定是會離開京城的。
所以云初才下旨叫他京城多留一留,并且叫人將他住的地方圍了起來,就是給他一個云初想要軟禁他的假象了。
他舍不了南邊的基業(yè)的,是一定會走。
只要他一走,那就是抗旨不遵。云初覺得自己找怒江王的麻煩就有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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