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肉楠騙了孩子,他心里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那些穿白大褂的已經(jīng)說了,救孩子可以,但必須兩個一起打針。而且打完了不管是生是死,自己得留下來……
面對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存活率,豬肉楠為了波仔,選擇了與孩子一起躺在這里。
“醫(yī)生,你輕點兒,我兒子最怕打針!
那醫(yī)生理都不理豬肉楠的懇求,直接推著藍色的針管就要往波仔的手臂上注射。
“波仔!老爸在呢!閉著眼睛馬上就完了!”
就在這時。
轟。!
醫(yī)療室的大門被猛地撞開,大門哐的一下飛出去,正好把那醫(yī)生砸到墻邊,仔細一看,醫(yī)生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
另一個穿著身披白大褂的青年站在門口,身后還跟著四個相貌各異的伙伴。
豬肉楠有些弄不清楚怎么回事,看著那白大褂青年說道:
“喂,拍電影啊?”
林庸上去兩手一掰就將豬肉楠的鐐銬解開了:“下次別自作主張,帶著你兒子趕快走,剛才那一針要是打進去,你兒子已經(jīng)死了!”說完林庸轉(zhuǎn)身對眾人說道:“下一間!”
“喂!別走啊,醫(yī)生!”豬肉楠還以為林庸是醫(yī)生。
林庸正要往外走,突然猛地定住了。豎起耳朵一聽,神情大驚失色,對著涂影說道:“有人來了!”
涂影快速地拔槍上膛:“多少!
林庸支支吾吾地說道:“不……不知道……估計少說有……一百個!”
涂影也跟著色變了:“什么!”
突然整個地下室想起了急促刺耳的警報聲:
嗡嗡嗡嗡嗡!
緊接著通過狹長的走廊,林庸看到,走廊里的每一間房門都開了,那些灰頭土臉的‘奴隸’全都慢慢走了出來,他們樣子都奇形怪狀,有的奴隸手臂怪異的膨脹,比大腿還要粗,有的奴隸則多出一只腳來,甚至還有的奴隸直接四肢趴在了地上,像是野獸般對著林庸幾人吼叫!
這時,地下室的揚聲器喇叭傳來了一個聲音:
“D區(qū)治療室發(fā)現(xiàn)入侵者,所有教徒立刻前往擊殺他們,如有逃逸或叛亂,不再供給基因穩(wěn)定劑,處死刑。”
刷!
走廊里三十幾個走出來的‘奴隸’全都轉(zhuǎn)眼望向了林庸幾人,有的甚至的已經(jīng)邁開邁開步子治療室走了過來,眼里全是恐懼與殺意,前面的幾個越走越快,最后直接向林庸幾人奔跑起來!
陳家駒抬起手槍對準這些‘生物兵器’大吼道:
“站住,警察,不要過來!否則我就開槍了!”
那些瘋子像是沒聽見一般,張牙舞爪帶著嘶吼沒命地往前沖!
豬肉楠扯著嗓子喊起來:“媽呀!救命。
焦陽也有些害怕地喘著粗氣:“怎么辦!”
林庸一把抓過旁邊的波仔塞到了阿信的懷里,同時一手拎起豬肉楠大喊一聲:“跑!”
幾人趕緊跑向走廊的另一邊,身后跟著“生物大軍”浩浩蕩蕩的追殺!
眾人急速昏暗的穿過走廊,來到了一扇密閉的大門前,林庸上去一腳就破開門鎖闖了進去,環(huán)視一周后,絕望地發(fā)現(xiàn)這里似乎是個死房間!
將手里的豬肉楠一甩,林庸兩手一合抵住大門:“趕快找路!”
嘣!
大門剛抵住,立刻就有一個‘瘋奴’撞在了門上,力氣之大竟把林庸的手差點撞開了。
“媽的,這些瘋子基因變異都成了怪物,力氣好大!我不知道能頂?shù)昧硕嗑茫】!?br />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涂影大聲下令:“分散找出口!保護好兩個平民!闭f完立刻四周環(huán)繞尋找起道路。這房間面積幾十平米,卻設(shè)施簡單,不可能沒有出口。
嘣嘣嘣!
巨力不斷地從大門口撞了過來,門邊的鉚釘貝扣都被撞得有脫落的痕跡。
兩個……三個……四個……六個……八個……門邊已經(jīng)擠滿了面色猙獰的教徒,而林庸在門的另一邊用盡全身力氣抵住大門,渾身因為力量的爆發(fā)而紅紅顫抖,地面都被他踩出了一個凹陷。
就在這時,那個巨大手臂的信徒來到門邊,握拳對著門的正中心猛然擊出!脆弱的木門瞬間破碎出一個大洞。
通!
這一拳直接打在了林庸的胸膛上,林庸兩手一軟,大門嘩地敞開了……
那些信徒如潮水一般涌了進來,涂影驚呼一聲:“林庸!”接著瞬間拔出雙槍喝到:
“允許開火!”
接著舉起手槍,一槍打在了壓在林庸身上的那個信徒眉心,林庸身子一翻撞開了幾個怪物:“還等什么,殺出去!”
陳家駒悲憤地舉起自己的槍,這些人,曾經(jīng)可都是身患絕癥的平民!到底是什么教義給他們洗了腦,竟然如此的不要命,面對一個朝他沖過來抓住他肩膀的信徒,一咬牙扣動了扳機……
房間的角落里,豬肉楠閉著眼睛,顫抖地抱著懷里的波仔:“波仔,不……不要怕~沒事的……”
可就連他自己的褲襠,也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這時,一個身上長滿疙瘩的怪物發(fā)現(xiàn)了他,嘶吼一聲朝他沖了過去……
正當他的手抓即將抓向豬肉楠的瞬間。
噗!
阿信過來一拳就將他擊飛出去,這一拳直接打爆了他臉頰上的大瘤子,手上掛滿了綠色的膿汁!焦陽也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把半個巴掌大的小手槍,開始朝那些信徒開火。
林庸和阿信兩人一夫當關(guān)站在門口,左沖右突最是兇悍。每一拳如同打撞球一般,打飛一個撂倒一片,那些怪物無所不用其極,有的拿拳懟,有的用手抓,有的飛身撞,有的甩頭錘!力量之大,速度之快俱都遠超正常人,什么都敢做,就是不懂得后退!
所有的攻擊打在林庸身上,林庸都只是微退半步,再用十倍于他的力氣再打回去。
“涂影!我擋著,你射擊!”林庸大喊道。
涂影躲在了一個大桌后面,星目閃耀,冷靜地托住槍身雙槍連開,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依舊保持著每一發(fā)子彈收割一條生命的恐怖精準度!
但是她能有多少子彈?面對潮水一般涌進來的怪物,特質(zhì)手槍的四個彈夾全都打完,房間里依舊還剩下二十多個信徒,而且門口的沖進來的信徒,根本沒有停歇的趨勢。
“我沒子彈了!”陳家駒肩膀帶血,靠墻說道。
“我也是!”焦陽也將自己的小槍一扔,準備親身上去肉搏。
林庸也畢竟是血肉之軀,如此高強度的持續(xù)作戰(zhàn),再浩瀚的力量,也有告竭的一刻。當他一拳打出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被身前的怪物一掌拍開的時候,便心知不妙。
難道,要死在這里了嗎?
就在這時,門外擁擠的走廊盡頭突然升起了打斗聲,緊接著一個個信徒如稻草一般在走廊當中四散飛開,林庸心中一喜,力量陡增半分!甩開粘在自己身上的幾個信徒,站直身子一瞧!
走廊的盡頭,一對寬大的白色巨翅在人群當中快速舞動起來,每一個轉(zhuǎn)身都帶起血色的旋風(fēng),掛在兩只翅膀上的八把尖刀此刻搖身一變成為了死神的鐮刀,用絕對的暴力,為這里的罪惡進行圣潔的洗禮!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一個一身是血的男人就站在了房間的門口,所過之處,再無聲息。
‘天使’米迦勒!
他的翅膀還滴著滾熱的鮮血,神情莊重嚴肅,掃了一眼房間里的眾人說道:“我的‘獵人’朋友,又見面了。”
林庸喘著粗氣:“你想干什么……”
米迦勒昂首挺胸說道:“亞巴頓呢!?”
林庸搖搖頭:“這么大動靜,肯定是跑了!
米迦勒一皺眉:“你們來這里多久了?”
“估計有三十分鐘。”
“沒走遠!”說完米迦勒頭也不回地向外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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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拖著傷軀站了起來,經(jīng)歷過剛才的九死一生,大家都已經(jīng)精疲力竭。
涂影說道:“陳警官,馬上通知香港警察過來處理,阿信焦陽,你們把住入口,不能讓任何犯人逃走,林庸,你和我搜索每一個房間,將這里的所有研究人員和管理者集中押解。”
眾人分散行動,在林庸變態(tài)聽力的細致搜索下,所有藏匿人員都無所遁形。而正當他們將那些工作人員一個接一個的搜索出來時,阿信和焦陽已經(jīng)到達了收容所門口。
“剛才真是驚險,你不知道,有個家伙向我沖過來,我又剛剛好摔了一跤,那家伙差點一嘴親在我臉上!我想說,.我德存在織偽銪個顠亮的死法.!”焦陽站在門口心有余悸地說道。
“停!別再說火星文了,你看我的手,打了一個滿是疙瘩的家伙一拳,現(xiàn)在整只手都是綠色的!卑⑿乓侧止局。
“還好你沒拿頭頂撞,要不……哈哈~~”
兩人正打趣,收容所的小道上,突然駛來一輛黑色悍馬越野車。
那悍馬越開越慢,最后在收容所門口停了下來,前后一共下來三個人,這三個人兩矮一高,不,就算矮的那兩個,也有一米八多的身高,而高的那個,幾乎有兩米的個頭。
兩個西裝的大漢,護在高個男的身側(cè),而高個男帶著一頂大大的黑色寬禮帽,壓低了帽檐看不清面目,身上則披著一件純黑色的長袍,將整個身體都裹在了里面。
阿信和焦陽渾身不自在,因為當那個黑袍男下車走過來時,好像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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