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mar 30 13:14:22 cst 2016
“咳咳……”
當(dāng)端木璇和葉翎來到九巖的時候,端木璇的風(fēng)寒似乎并沒有好一點(diǎn),反而,更嚴(yán)重了。
也難怪,這幾天里端木璇讓葉翎幾乎馬不停蹄地趕路,跟本就沒在沿路的城鎮(zhèn)里停下過。
再加上云境多風(fēng)多雨,葉翎就算是個小姑娘,但是從小修武道的她身體總比端木璇要好得多,就這樣,長途趕路加上風(fēng)雨的洗禮,也是有些受不了的,更何況端木璇?
葉翎扶著端木璇從車棚里鉆了出來,很像一個賢惠的小媳婦。
看著城門上的“九巖”兩個字,端木璇蒼白的臉上也綻放了很久不見的笑容。
時隔三年,這個地方,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啊。
進(jìn)了九巖,首先看見的自然是一個個的茶閣,這些茶閣本就是每個城市設(shè)來給那些出城進(jìn)城的商旅和客人的,那么自然是有貴的,也有便宜的。
于是,端木璇就找了一個相對來說很便宜的茶閣坐了下來。
葉翎吩咐茶房把馬喂好,看著只是叫了一壺茉莉花的端木璇,笑著道:“怎么了啊阿璇,今天有點(diǎn)不像你哦……”
端木璇舔了舔蒼白而且有些干涸的嘴唇,笑著說道:“呵……我的小妮子還能看出來今天有什么不同了?”
葉翎的小腦袋上下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認(rèn)真地說道:“是呢,如果是以前的阿璇,肯定是要最豪華的一種的,阿璇的個性不就是不高調(diào)會死么……啊嗚……”
剛剛說完,葉翎的頭就被端木璇狠狠地敲了一下。
端木璇:“傻丫頭,真么說你還是挺懂我的咯?”
葉翎“嗚嗚”的叫了兩聲:“嗚嗚,臭端木,死阿璇,被說中了就打人家的頭……”
端木璇好氣又好笑地看著葉翎像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樣揉著自己的頭,也沒再理她,走到窗戶旁,又咳了兩聲。
這次咳嗽,卻是在清嗓子。
一聲尖厲的口哨,隨風(fēng)蕩去。
一聲更尖厲的清嘯,劃過天際而來。
一只神駿的殺鷹,像灰色的閃電,破空而來。
所謂殺鷹,其實(shí)就是人們訓(xùn)練用來專門練習(xí)刺殺術(shù)的鷹,種類繁多,當(dāng)然,想熬好一只鷹很難,想讓一只鷹學(xué)會刺殺術(shù),就更難了。
等一只鷹的刺殺術(shù)可以迅速殺掉一個成年男子的時候,這只鷹也就被叫做殺鷹了。
當(dāng)年追擊端木璇和葉翎的那一只,只是一種赤鷹,然而那種鷹,也算是可遇不可求了。
而端木璇的這一只,卻是純種的金雕。
在鷹獵界,金雕和猛雕是兩個爭論不開的話題,而且一直都有著戰(zhàn)斗力上的爭議,對此,還有兩句很有意思的小對話。
猛雕:“世人都夸我猛。”金雕:“世人也叫我鵬。”
猛雕:“世人都知我愛啄羊!苯鸬瘢骸笆廊诉知我能獵狼。”
不管如何,這兩種鷹的戰(zhàn)斗力在鷹獵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至于所謂的萬鷹之神雄庫魯――海東青,其實(shí)到現(xiàn)在還都僅僅是很多知名鷹把式的一個美好的夢而已。
端木璇的殺鷹飛向窗臺,立刻就嚇了葉翎一個趔趄,不由得右手摸向了腰間,隨時想抽出拿一把軟鞭。
看來,小丫頭對殺鷹,真的是被留下了陰影了。
端木璇哈哈一笑,頓時又咳了兩下,用手撫了撫鷹的背,喃喃道:“老伙計,這幾天一直下雨,真是苦了你!”
那金雕似乎甚是有靈性,低了低頭,閉上兩只黃湛湛的鷹眼,用腦袋親昵地蹭了蹭端木璇的手。
回頭看了看葉翎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端木璇安慰道:“行了小翎,你以為它是當(dāng)年那一只櫻苑的殺鷹么?它要想要人命,根本用不著你拔出來你的金絲絞……”
然而葉翎還是不說話,小臉上認(rèn)真的模樣讓人覺得又可愛又心疼。
端木璇從袖中掏出一張信條,綁在了殺鷹的左腿上,輕輕地說著:“快去,莫誤了時辰……”
灰色一閃,殺鷹已經(jīng)不在。
這個時候,葉翎才放下了自己的右手,猛然撲向端木璇,雙手抱著他,看情況差點(diǎn)就哭出來,兩只眼睛里,忽閃忽閃的泛著淚光,似乎在訴說著她的委屈。
端木璇這才想到,當(dāng)年的葉翎,才剛剛十二歲……
四年過去,葉翎沒有忘記端木璇,自然也是忘不了當(dāng)年櫻苑所留給她的一切記憶。
端木璇緊緊抱住葉翎,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柔聲說道:“小翎乖,以前的事情啊,都過去了妮子,都過去了……”
九巖城外,黑衣,白衣。
黑衣男子:“父親,不得不說,如果是真的想要操縱這一個個千絲萬縷的事情,還是真的難吶!
白衣男子臉上的微笑從未消失過,甚至從未改變過一樣:“其實(shí)如果想做到,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把所有的一切都考慮到,讓這個劇本跟著自己的想法走下去,其實(shí),就是這么簡單,不是么?”
黑衣男子:“嘿嘿”一笑,道:“嘿,這話也只是從你嘴里說出來我信……想操縱這所有的一切,何其之難!”
白衣男子:“哈,所以說你的火候還沒到,還不足以接替我的位置……當(dāng)以后什么時候,自己的意念就是這一片天地,自己的手掌就是這一方世界的時候,就會覺得,這根本就只是自己的一個念頭的事罷了!
黑衣男子:“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就算得到這一本書,想做到這些,依然是難得很的!
白衣男子:“所以你才不是我啊!
黑衣男子低頭翻了翻書,似乎有什么地方感到很困惑……
事實(shí)和很多老人們喜歡的話大都相同,這不是老一輩的妄加猜測,這是他們給自己的經(jīng)驗(yàn)。
老一輩人經(jīng)常說:“當(dāng)女孩在想要哭的時候,不要去勸,不要說話,抱著她想哭就哭,不哭拉倒,往往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這個所謂的老一輩人,就是宇文罪。
當(dāng)他說的時候,端木璇的表情其實(shí)很鄙夷,因?yàn)槟莻時候,宇文罪的妻子正在他的旁邊掐著他的胳膊。
現(xiàn)在,葉翎在自己懷里的時候,端木璇卻再沒有任何懷疑這句話的正確性。
扶著葉翎的腦袋,看著她的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端木璇就算是再不解風(fēng)情,也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小翎乖,不怕,不怕。”
很顯然,端木璇哄女孩子的技巧,也只是局限在這種范圍了……
然而端木璇不知道的是,有人在他進(jìn)城之后,也進(jìn)城了。
一個男人,長得相貌卻能讓很多女人嫉妒到死……
一襲青衣,麻布披風(fēng)。
背后有一個劍囊,劍囊里的劍,只要是云境江湖里的人,都認(rèn)識。
一共十二把,每一把都是身份的象征……
巫月妖。
云境殺手榜榜首……
問佛:
“剛剛說過了所謂的巧合,就有發(fā)現(xiàn)一個很煩人的問題……佛啊,你說巧合,和那虛無縹緲的緣,是同一種東西么?”
佛:“如果在特殊的情況下,它們是有很多相交的地方,也是有很多共同的特征。”
我:“那么,這兩個,有什么很大的區(qū)別嗎?”
佛:“只要是兩個事物,總會有一些差別的……關(guān)于這件事情,這兩個的差別還是很大的……畢竟這兩個一個巧合是實(shí)際的,而另一個所說的緣,卻是思想上的產(chǎn)物。”
我:“話這么一說,真的好像是這樣的……這樣來說,便又有了一個問題呢……是實(shí)際上的重要一點(diǎn)呢,還是思想上的比較重要呢?”
佛撫掌:“這又是你的想象出現(xiàn)了問題……這本來就是兩個相輔相成的東西,誰又能說的清楚哪一個更重要……就像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它們不同,但根本沒有辦法比較其重要性。”
我:“這也就是說,所說的緣和巧合,其實(shí)也可以說是相輔相成的?”
佛:“這樣說,也并沒有什么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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