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apr 20 15:57:35 cst 2016
有些話,就算說清楚了,也是很難有些效果的。
在刺殺冷紅月之后,那個名字叫做風的少年又一次接到了上峰指令。
刺殺冷紅月失敗后,少年沒有向組織解釋什么,組織也沒有向他責怪什么。
風知道,組織絕不知道冷紅月的身份,至少在自己去刺殺之前,組織上是不知道的。
不過這一次,風卻覺得很緊張。
因為這一次刺殺的目標,也同樣在怪客棧里。
他覺得很緊張,但卻沒有太大的壓力。
這種狀況下,早就已經沒有太大的懸念了……
這種情況下,也只有兩種可能了,一種,是自己雖然有些困難,但絕對能殺的。
另一種,就是自己有的困難,是根本就不可能面對的了得。
因為這一次的目標,居然是,巫月妖。
這個年輕人不由得嘴角一陣苦笑,其實,也不由得他不苦笑了,畢竟,年齡雖說不是什么原因,但是當自己這個“半枝蓮”的稱號還沒得到的時候,人家可就已經登頂云境的殺手榜了……
這一次的刺殺任務,是說什么都不可能完成的吧……
自己自詡為通玄之下第一人,可人家殺手榜第一,可是殺通玄之人連九劍都不用出的傳奇人物啊!
幸好,上峰給的指令也并沒有要讓自己去殺掉巫月妖,只是去試探一下,如果真的沒有機會,就把一封信給他。
風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看著手中新的武器,不由得搖了搖頭。
還是原來的質地,灰灰暗暗,晶石光澤,只不過形狀卻有了些差異。
但還是不規則的樹枝狀,應該沒有什么問題的。
三年,自己就把這個弄斷了兩根,自己的這種石頭,還能有多少呢?
……
云境沒有那所謂的宵禁,所以就算到了晚上,外面街上還是有很多人鬧晚市。
但是巫月妖卻還是呆在了客棧里,正看著一本書。
文九鈺雖說是被巫月妖氣得不行,可也并不是一個喜歡無理取鬧的女子。
也許,這種性格越是開朗的女子,卻反而越能分得清楚局面呢?
再也許,文九鈺終歸是文寒山的妹妹,而至于文寒山的修養水平,整個云境又能有多少能及呢?
不管是怎么樣吧,反正巫月妖覺得挺好,畢竟,辦完事情之后,巫月妖也會繼續在云境走,至于這個火辣的妞怎么想,他才管不著。
巫月妖翻了一頁書。
書頁有些飄動,巫月妖似乎有些不解,輕輕地“咦”了一聲。
眉頭有些皺,在巫月妖的秀美的臉上,這些皺起的眉頭,都似乎特別漂亮。
“外面的朋友,如果想進來同我一起看看書,最好提一壺酒過來。”
……
同樣是湖畔,當初是兄弟五人,現在,卻只剩下了兩個人。
左聞歌和文寒山走在湖畔,說著,笑著。
宇文罪離去了,似乎對這些人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湖上有船,大船小船都有。
大船名樓,小船名舟,燈火漁火,交相輝映,照得湖面透亮。
左聞歌倚著湖岸上的青石欄桿,笑著問文寒山道:“我說寒山,你那個喜歡亂跑的妹妹,最近好像又出去了是么?”
文寒山點了點頭,嘴角微起,露出了一個很是無奈的笑容,說道:“沒錯,至少我讓她在家里讀書,是根本困不住她的。”
左聞歌有些沒心沒肺地笑著,說:“嘿,我看你們兄妹兩個啊,真的不像是從同一個娘胎里出來的呢……不過最近這個小祖宗,又去哪里鬧事了呢?”
文寒山:“還能去哪里?自然是又去追殺那個姓巫的少年了……不過也好,就這樣讓給她一座江湖去鬧騰吧,云境的江湖,她還夠嗆能走得出去,只是,苦了那一位年輕人了。”
看著湖面上的萬點人間火,文寒山也愜意地用手臂撐著欄桿,身體伏在其上。
微風拂過,頭上沒有插簪的文寒山的發撩被清風抓了起來,然后緩緩落下,又撩起,又落下,一種灑脫感留在其間。
“聞歌,你說,現在大哥能到哪里了呢?”
左聞歌搖了搖頭:“這誰又能知道呢?說不定也在哪里泛舟度夜,也說不定在哪里借宿一宿……總之,這樣的生活,不是他向往已久的了么?”
文寒山又一次笑了起來,很溫和。
但他沒有再說話。
許久,文寒山才有了一次言語,只是有些莫名其妙,似乎和之前說的話沒有一點關系。
“立春了啊,再有些時間,又到了春忙的時候了呢……明年的收成,會不會比今年的還要好呢?”
這里的人,也只有左聞歌了,這句話,自然是對他說的。
左聞歌思量了一下,咧嘴笑了笑:“你說,大哥會把他不想要的兵權交給誰呢?”
文寒山沒有遲疑分毫,說道:“你,或者是天心,總之,不可能給老皇帝了是絕對的。”
左聞歌還是靠在欄桿上,用手捉住了一根早已沒有了葉子的柳條。
“如果是這樣,那么下一年的收成,就不得不好了……”
“這樣的話,我和天心的壓力會大很多的……至于戚痕,恐怕就要把他的兵書讀穿了才好……”
文寒山聽了,笑意更濃了,站起來,對左聞歌說道:“大哥要去,不會給我們留下什么破攤子的,這點你盡可以放心。”
“只是,朝廷那一方面,恐怕做法就真的讓人寒心了。”
左聞歌:“那么,你覺得大哥如果要走,會把軍令給誰呢?”
文寒山:“朝廷一半,你一半。”
左聞歌:“主要還是小皇儲?”
文寒山:“是。”
不知道是不是文寒山讀的書實在太多,還是文寒山的預計太過于準確,次年初春的時候,宇文罪剛剛過完年不久,就給了云境一驚。
解去兵權不說,給左聞歌留下的,也只有營帳之事了,至于散去的兵權,大半還給了朝廷。
朝中一驚,宮中一喜。
似乎是正合了朝廷的心意吧,也似乎是宮中對宇文罪有些不滿。
無論如何,次年,云月一戰。
文寒山不愧是被云境稱為文神的讀書人。
隨口一言,一語成讖。
湖面上的樓船還是燈火通明,更遠一些的漁舟,卻已經有很多熄去了漁火。
……
問佛:
“佛啊,都說要厚積薄發,可是怎么樣才能叫做厚積薄發呢?”
佛:“這個很簡單,就好像是,每次出拳的時候,總是要把自己的拳頭收回來,這樣的出拳才會有力氣。”
我“嗯”了一聲,不過立刻又問道:“說設這樣,不過人在厚積的過程中,那個時候是很難忍住的不是么?”
佛:“是這樣沒錯,所以才有了那么多的人有了浮夸的心。”
我:“那該怎么樣克制住自己呢?而且這么一說,厚積和隱忍又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么?”
佛好像沒有任何表情,看得我有些不太自在。
“這個問題不能問我,只因為就算我說了也是沒什么用的……而厚積和隱忍最大的不同之處,就在于,說是厚積,就一定要提升自己,不能停歇,不能慵懶……”
我:“這……”
佛:“很難。”
我:“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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