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 may 16 00:00:15 cst 2016
在月境,若問一個士兵誰的戰力最強,他會告訴你是端木玉凌,沒有第二個人。
若問誰的境界最高,他也許會告訴你,是楚風霄。
若問誰的權利最大,他會告訴你是帝君。
但是如果你問誰的命令約束力最強,那么他就絕對不會再說這幾個人之中的一個了。
因為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名字,戰場上,他就是一個標桿。
端木玉宇。
都知道,這個云境第四杰在戰場上是很少出現的,只是在營帳內施令,前方的情況就完全像是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
同樣,端木玉宇有三令,是約束將士們的命令。
第一令,便是這將令。
當初,端木玉宇對單老說要京城的三萬禁軍,更是把皇帝身邊的禁軍統領端木燁直接要到了雁陌。
當時單老問如果說是這樣說,該怎么對帝君說明呢?端木玉宇只給了兩個字,便是這將令。
然后單老回去的第二天京都便來了音信,說端木燁不用回去了……
不知道帝君到底是猶豫還是沒猶豫,反正,端木燁是真的留在了雁陌,然后端木玉宇才去了帝都。
這就是端木玉宇的將令。
為了端木玉宇的方便,他鑄了兩個印,一個放在了雁陌都護府,一個不知蹤向。
在端木玉宇沒有時間直接發出將令的時候,這兩個印,就是整個月境唯一可以代替端木玉宇的話的東西。
金令出,便是端木玉宇親自發出的指令,違者,剔除軍官,徭役白丁三年。
這也正是為什么楚袖將這一塊金令拍在桌子上的時候,陽郡王這么驚駭的原因了。
葉隕感到驚駭,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這一點,在看到金令便直接跪下的那三個侍衛的身上,就可以體現出來……
那并不是一塊金令,那是一種精神,一種云境再怎么樣研究也感到奇怪的精神。
月境在各種表現上來看,顯現得都不是特別的團結,尤其是都知道的一件事,月境還有一種尚武的情潔,怎么可能只是一塊金令,就能讓很多人,很多本來從未配合的人配合的如此默契……
楚袖輕輕地一招手,三個跪在地上沉默不語的侍衛就像是被什么托起來一樣,以一種怪異的姿勢站了起來。
“沒錯,”楚袖柔聲說道:“就算是我,當年也不知道另一塊將令在哪里,殊不知,卻是藏在了這樣的一塊石頭里。”
葉隕自然也將臉上的驚駭很自然地整理下去,笑道:“這,就是玉宇給你的?”
楚袖:“呃……可以這么說吧,不過當我看到這塊將令的時候,也是驚訝得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這本來是你的未來女婿給我的。”
葉隕這一次,才是真正地被驚了一下。
“是他?這,怎么可能呢?”
楚袖在手中撥弄著這塊金令,臉上又露出了熟悉的那種苦笑,很是無奈道:“這一點我也想過……只是聽了阿燁的描述,并且看了師傅的做法,我才真正重新開始審視起當年那個還是孩提年代的小家伙……”
葉隕第二次完全收起了他的笑臉,認真思考著什么。
“我記得,古時候有賢者曾經這么說道過,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當時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雖說是能者為師,但是長幼分明,長者說的話,一般都是他們自己用自己時光經歷譜寫的話劇,就算與自己的觀點不一樣,也基本上不能否認,但是……”
楚袖笑著看著葉隕,就像是在聽著一些哲理一般,有些急促地問道:“但是什么?”
葉隕笑著搖頭:“但是當我看了你們這一代的年輕人,我才真正的發現,像我這種讀死書的人,要學的還是多的很呢……起碼在我的未來女婿身上,我就能學得到很多……”
“比如?”楚袖再一次問道。
葉隕:“呵呵,就像你剛才說的,一個人,兩個人,如果說他的才智過人,可能也是繆談,但是如果太多的人去說他,就算沒有完全相信,也會帶著這種情緒去自身感受一番……”
楚袖無名指和小指蜷曲,食指和中指在桌面上輕輕扣著,好像在想些什么。
三節兩拍過后,楚袖才有展開了笑顏,說道:“正是這樣!”
葉隕也笑了:“要是我這個老頭子還沒猜錯的話,如果只是要我幫助你接管從京城來的禁軍,這塊將令是不會來到你的手上的。”
楚袖并沒有隱藏什么,只是把這塊金令重新放回了石頭里面,隨后便笑著說道:“誰說郡王讀的都是死書呢?我覺得啊,在我們小輩眼里,郡王絕對算得上是一只千年難遇的老狐貍呢!”
葉隕哈哈大笑:“那,我可以把這一句話當成是晚輩對我這個老人家的一種稱贊么?”
楚袖一樣哈哈笑道:“郡王何必說是當成?這本來就是的……”
葉隕接著笑……
……
雁陌千里之外,北方,是大雪山,南方,便是帝都。
帝都現在也有了些過年的氣氛,首先,便是冷。
帝都雖說是云境的偏南方,但是也不會像是云境那樣四季如春,起碼,落雪,還是比較應時的到來了。
京都之中,到處銀裝素裹。
但是有一個地方不同。
那是一個小院子,院子里面,是完全的青樹,與院外的整個天地,天差地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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