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二人這有如親人一般關懷的話語,讓我甚是感動。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功課,取得優異的成績,讓我心愛的云嫂和玉燕姐為我高興。
我仰起頭,看著云嫂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說道:“云嫂,玉燕姐,你們就放心吧。小鳥一定聽你們的話,再也不貪玩了,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云嫂甜甜一笑:“嗯,這才是好孩子嘛。小鳥,大石,你們進去吧,我和玉燕也回去了。”
我和楊大石兩人走進私塾大門,我回過頭來,戀戀不舍地望了望云嫂和玉燕姐,她們也正溫情脈脈地看著我們。
我舉起右手,向他們揮了揮手,進了私塾。
直到看不見我們的背影,云嫂才拉起玉燕姐的手,來到賣油條的美少女白小潔面前。
云嫂道:“妹子,來十根油條。”
白小潔道:“好嘞。敢問大姐,剛才那兩個男生是你們什么人啊?”
云嫂笑道:“一個是我表弟,一個是我隔壁小弟。”
“個子矮的那個叫飛小鳥,他是你表弟還是你隔壁小弟呀?他的名字好奇怪啊,我總是想,他的前世是不是只小鳥啊?”白小潔笑著問,一邊把包好的十根油條遞到云嫂手里。
楊玉燕搶著答道:“我表姐才沒有那個矮個子表弟呢!他就是我們家隔壁鄰居的渾小子。”
“對了,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楊玉燕問了一句。
白小潔臉有點紅,笑道:“他在我這里買了幾回油條。還有,他老是色瞇瞇地看著我,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有一回,竟然忘了給買主找零錢,害得我挨了爹一頓臭罵。”
云嫂笑道:“還有這種事?不過,妹子,你長得真好看!今年多大了?許了人家沒有?”
白小潔羞澀地答道:“十七了。誰要我啊?”
“我要你啊!”楊玉燕沒心沒肺,站在云嫂邊上打趣地答道。
白小潔臉一下子通紅。她沒想到個子跟她一般高、長相俊俏的楊玉燕竟然說出如此羞人的話,站在油鍋旁,神態甚是忸怩。
云嫂伸出青蔥玉指掐了楊玉燕的右臉蛋一把,嗔道:“傻丫頭,你跟人家很熟嗎?剛跟人家見面就開這種玩笑。”接著云嫂她們就跟白小潔聊上了,三人聊了十幾分鐘后云嫂就帶著楊玉燕回家了。
晚上放學回家,我放下書包就奔向楊玉燕家,妹妹小燕正和云嫂的寶寶逗著玩,不時傳出清脆的笑聲。
云嫂正在做針線活,見我進門,一臉古怪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笑道:“小鳥,想不到,你挺有女人緣的嘛。”
我有點惶恐,道:“嫂,此話從何說起啊?”
云嫂笑道:“別裝了,白小潔都告訴我了。她說你老是色瞇瞇地看她,對嗎?”
我一愣,很是局促不安,囁嚅地小聲道:“嫂,對不起,小鳥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看到漂亮女人就是情不自已。”
云嫂噗嗤一笑:“你跟我對不起干嘛?你又不是我夫君,你跟白小潔好關我鳥事?你這樣子,倒顯得你跟別的女人好我會生氣似的,好像我是你妻子似的。”
我一陣氣惱,云嫂又開始玩我了,就像元宵前那天在田野里那樣,故意說些惹我生氣的話。
我決定針鋒相對,假裝大咧咧地說道:“這么說,云嫂不介意我和小潔姐好了?那好,我明天就去跟小潔姐表白,告訴她我喜歡她,我要和她一生一世。”
云嫂心里嗔道:“這個臭小屁孩,還和我耍上大牌了,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她收斂起笑容,平靜地說道:“小鳥,你這樣花心不好。你昨天可答應嫂子了,要好好學習哦。這樣吧,你只要好好學習,你和白小潔好,嫂也不反對。”
我一陣喜歡,連忙點頭答應:“好的,我一定好好學習。”
云嫂道:“小潔其實也挺可憐的,很小的時候,她娘親離開了她和她爹,和別的男人跑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我有點意外,沒想到小潔姐還是在單親家庭長大的。我甚是關切地說道:“那小潔姐一定吃了很多苦,也一定非常想她的娘親!”
過了一會,我不禁罵道:“都怪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騙走人家的妻子,卑鄙無恥下流。”這話剛出口我就后悔了,因為云嫂也是人妻,而我對她朝思暮想,想著法兒與她親近,不也是在騙走她嗎?
我很是尷尬地看著云嫂,云嫂臉紅了一下,鎮定地說道:“男女之間的事情也說不好,只是苦了孩子了。小鳥,有機會,你跟小潔說一聲,叫她到我們家來玩兒。”
“好的。”我高興地應道。
一晃兩個月就過去了,此時正是春暖花開,陽光明媚的季節。一個雨后初晴的日子,我邀約到白小潔和我們一塊去大云山春游。
大云山很高很大,云遮霧繞的,連綿十幾里。早晨八點,云嫂、小潔姐、玉燕姐、我妹妹和我一行五人,從小橋村出發,步行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它的山腳下。
我們站在山腳下,深感在鬼斧神工的大自然面前,人是多么地渺小!
云嫂贊嘆道:“小潔、玉燕、小鳥、小燕,你們看這些山多漂亮啊!我最喜歡這漫山遍野的山丹丹花,紅彤彤的,非常可愛,真是羨煞神仙哪。”
楊玉燕笑道:“表姐,說不定這山里面真有神仙,很有可能有好多好多的天仙。嗨,小鳥,真有天仙,是不是把你幸福死了?”
我訕訕一笑,道:“玉燕姐說笑了,大云山哪里來的神仙喲。真有神仙,對天仙我倒不是那么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求神仙讓我登仙,或者給我一些仙術法寶也行,讓我也威風威風。”
云嫂和小潔相視一笑,齊聲道:“你的那些小心思我們還不知道?你想學到更多的仙術,讓自己出人頭地,想吸引更多的美女注意。”
看來我的花癡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言語上的掩飾已經沒有說服力了。我抬頭望向山頂,對云嫂說道:“嫂,我們開始爬山吧,咱們比一比,看誰最先爬到山頂。”
云嫂道:“好啊。小潔、玉燕、小燕,你們看行嗎?”白小潔、楊玉燕和我妹妹齊聲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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