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喜歡余湘寧,你能不能不要喜歡余湘寧。
這句話,好像什么東西,一下子打入了他的心田,一寸寸的漣漪蕩漾的開來。
似乎再也無法平靜。
她是什么意思?那含情脈脈又無比認(rèn)真的眼神。
到底代表著什么?沈時謙恨自己,竟然因?yàn)樗@么簡單的一句話,這么簡單的一個眼神,就擾亂了心神。
“白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白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為了阻止他們兩個在一起,她愿意做任何的事情。
哪怕用最卑鄙的手段。
她都不在乎。
本來,她就沒什么好在乎的了,唯一在乎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曾經(jīng)愛她如命,她卻負(fù)他讓他傷心欲絕。
現(xiàn)在她愛他如命,只希望,他以后能夠得到幸福。
即便讓他幸福的女人不是她,也絕對不能是余湘寧。
她大膽的走上前,手覆蓋在他放在桌上的手背上,低頭吻上了他的唇,一點(diǎn)點(diǎn)的好像是在誘導(dǎo)。
哪里學(xué)來的高超的吻技?曾經(jīng)他們迷戀的時候,每日都在練習(xí),怎么可能不會。
沈時謙全身緊繃,一動不動。任由她隨意的吻著,不斷的撩撥他。
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阻止,可是偏偏阻止不了。
“不要喜歡余湘寧,好嗎?”聲音柔軟的好像一個羽毛,不斷的騷擾他的心田。
沈時謙抿唇,如陰鷲的眸,死死的瞪著她,突然,她站了起來,脫離了開來:“白清,余湘寧我是一定要娶的。”
愛不愛,不重要。
他很清楚,自己從未愛過余湘寧。
但是,他終究是欠了余湘寧,作為一個男人,定然要負(fù)責(zé)。
白清咬牙,他是真的愛上了余湘寧,所以一定要娶她嗎?沒有改變的余地了嗎。
靜默了許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突然,白清開口了:“時謙,如果我說,我們當(dāng)初的分手,是因?yàn)橛嘞鎸帲闶遣皇沁會和她在一起?”
“她對你說什么?”
“我問你,是還是不是?”
四目相對,彼此的雙眼中包含著彼此的心思!
她想要他的回答,而他想著怎么回答。
“是。”
心中某塊東西全數(shù)崩塌,他愛上了余湘寧,是真的愛上了啊。
愛到,這般都要娶余湘寧嗎?
她苦笑了一聲,直起了身子:“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走了兩步,手腕卻被他抓住了,沈時謙聲音冷的刺骨,她就這樣走了?
“她當(dāng)初跟你說了什么?”
原來,他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在乎的。
“沒說什么。”她沒有騙人,余湘寧從來沒有說過什么。
她只用做的,便讓她萬劫不復(fù)。
“沒說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剛才是在污蔑她!”
“你就當(dāng)做,我剛才腦子有問題,隨便說的吧,你先放開我。”
沈時謙抓著她手臂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的收緊,怒火卻更加的茂盛。
隨便說的?這樣不負(fù)責(zé)任,隨便污蔑一個人,她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人了。
手指一根一根的松開,徹底的放開了她的手腕,眼底的神色也出現(xiàn)了一絲變化。
“滾出去。”
白清走了,而沈時謙的臉色并未因?yàn)榘浊宓碾x開,而有所好轉(zhuǎn)。甚至,他整個給人的感覺更加的可怕。
唇齒間,竟然還有她淺淺的味道,令人沉醉。
當(dāng)年分手,是因?yàn)橛嘞鎸巻幔克⒎遣皇窍嘈潘菤狻?br />
如果真是因?yàn)橛嘞鎸帲瑸槭裁床桓嬖V他!他們之間的感情脆弱的,憑借著余湘寧的一句話,她就這樣絕情的和他分手嗎?
他一直那么堅定的,而她卻這么輕易的就和他分手了。
這要讓他怎么去釋懷。
沒辦法的,就算是他沈時謙,也沒有辦法做到。
他拿起了桌上的電話:“來我辦公室一趟。”
說完,掛斷了電話。
……
余湘寧的腳步聲,從走廊內(nèi)傳來,很清晰。
沈時謙打電話讓她去他的辦公室一趟,她便來了。
聽沈時謙的語氣,十分嚴(yán)肅,難道是因?yàn)閯偛盼勖锪税浊宓氖虑椋?br />
不太可能,沈時謙不會為這種小事,而為難她。
畢竟,沈時謙對她是充滿愧疚的。
單單是這份愧疚,便已經(jīng)足夠,她永遠(yuǎn)留在他身邊了。
敲了敲門,走進(jìn)了辦公室。
果然感覺到了辦公室內(nèi)無限壓抑的氛圍。
她努力保持著臉上的笑容:“時謙,你找我?”
“嗯,坐吧。”
“哦,好。”余湘寧落了座,沈時謙依舊坐在辦公室前。
“剛才是什么情況?”
余湘寧淡淡的開口:“那個梁寧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是她污蔑的白清,都是我的錯,我沒有想到梁寧是這樣的人,她平時的樣子騙過了我,過會兒我就去和白清道歉。”
她說的恰到好處,幾乎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了別人的身上。
頂多,就是一個管理不當(dāng)?shù)淖锩选?br />
“這種事,不要再發(fā)生第二次。”
余湘寧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當(dāng)然,我一定會加大力度,管理好部門所有的人。時謙,你來找我,只是因?yàn)檫@件事情嗎?”
只是因?yàn)檫@件事嗎?
沈時謙自己都想問自己!可是,不是。
他是聽了白清的話,才腦袋發(fā)熱打電話讓余湘寧過來的。
“三年前,你是不是去找過白清?”
余湘寧愣了一下:“時謙,你說什么?三年前嗎?三年前什么時候!”
“我和她分手之前?”
余湘寧搖了搖頭:“沒有,時謙。三年前我沒有去找過白清,而且你跟她分手之前,感情不是很好嗎?如果我去找她,你會不知道嗎?”
沒有嗎?心一點(diǎn)點(diǎn)的下沉。
余湘寧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自己會被沈時謙看穿。
因?yàn)樗娴臎]有去找過白清,她只是去找了別人而已。
找白清有什么用,她性子倔,又那么依賴沈時謙,就算她用錢打發(fā)她走,她也絕對不會離開沈時謙的,那就是浪費(fèi)時間而已。
這樣的事情,余湘寧怎么可能會去做呢。
“你先出去吧。”
余湘寧神經(jīng)敏銳道:“時謙,你剛才說那些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白清和你說了什么!她是不是說,當(dāng)初你跟她分手,是因?yàn)槲遥俊?br />
話音剛落,便看到沈時謙銳利的眼眸朝著她看了過來。
她心頭一驚,猜對了。
她一定是猜對了,所以沈時謙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一寸寸的涼意,爬上她的后背。
如果說,她猜對了,那代表著什么,代表著白清是知道了……
她一定是知道了三年前輪船上的事情,和她有關(guān)系,所以才這樣說的。
沈時謙看著余湘寧的表情,隱隱感覺到不對勁:“湘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湘寧意識到了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立即轉(zhuǎn)換了表情:“我只是隨便猜了一下而已,時謙!你和她分手,和我有怎么關(guān)系呢?如果真的有關(guān)系,她為什么不告訴你,你說對不對?”
她篤定了,白清是不會說的。
因?yàn)榘浊宀幌肫茐乃谏驎r謙心中最后的那一抹形象。
有時候,了解對手,比了解自己更加重要。
她就是那么的了解白清,所以三年前她贏了。
因?yàn)樗_定,三年前,白清被人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后,絕對不會把真相告訴沈時謙,即便沈時謙知道之后,可能會原諒她,她也絕對不會告訴他。
余湘寧的話,讓沈時謙深思,他緩緩的開口:“沒事了,你出去吧。”
“好,時謙。”
慢慢的走出沈時謙的辦公室,余湘寧掛在臉上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凈,往白清的辦公室方向看了一眼,她是否,真的知道了!
而辦公室內(nèi),依舊沉悶。
沈時謙再一次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沈林,幫我調(diào)查一件事情!”
“好的,沈先生。”
……
白清在辦公室,繼續(xù)忙著手上的工作,這個時間點(diǎn),不會有人來打擾她,就連沈時謙也不會。
但是現(xiàn)在,偏偏又有人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余湘寧!
就站在她的面前,白清沒有放下手上的工作:“余總監(jiān),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剛才和時謙說了什么?”
白清訝異,難不成剛才沈時謙找了余湘寧?她剛才去了一趟洗手間,根本就沒有看到,余湘寧進(jìn)入沈時謙的辦公室。
難不成,她是從沈時謙的辦公室出來的嗎?
沈時謙質(zhì)問她了?所以她就跑過來質(zhì)問自己了嗎?
“沒說什么!”
“你為什么告訴時謙,說三年前是我跟你說了什么,才導(dǎo)致你們分手的。”
她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是沈時謙誤會了而已。
“余總監(jiān),你這么著急來問我,是在害怕嗎?”
“害怕?我會害怕你?”手下敗將而已,她想在有沈時謙對她永遠(yuǎn)的愧疚在,根本就不可能輸?shù)模澳銊e把自己當(dāng)回事,你和時謙早就是過去式了,他早晚會娶我的,只會娶我一個人,不可能是別人。”
白清不知道余湘寧是哪里來的自信,只是這份自信惹得她刺眼,臉自己說話的聲音,都降低了好幾度:“那么余湘寧,我也鄭重的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和時謙結(jié)婚,你記住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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