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麗最新來的消息,在拿去人中,并不全是法國人,其中還有一個華人,根據(jù)當時的部分監(jiān)控來看,那人似乎是認識余湘寧的。
過去了那么久,要不是貝麗天生就是個做偵探的料,加上她手底下?lián)碛懈鱾領(lǐng)域的高手,想要找到這些,還真不容易。
雖然,她支出了一大筆的雇傭費。
她坐在電腦前,把手上的工作暫時放在了一邊,仔細的看著錄像。
因為是晚上,而且是兩年前將近三年的錄像,難免有些模糊了。
男人的臉,看的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隱約能夠感覺到,似乎是她認識的。
可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倒杯咖啡進來。”
這幾天,她和沈時謙關(guān)系很差,他不理她,而她也忙著自己的事情,沒空去管他。
“馬上。”回答了兩個字。
白清關(guān)掉了播放器,起身去準備咖啡。
沈時謙喝的咖啡是不加糖的,這次她足足加了五顆糖進去。
喝,讓他喝!
今天都叫了三杯了,存心逗她玩嗎?
端著咖啡走了進去,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沈時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眉心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卻還是咽下去了。
刺激的味道,沖擊著他的味蕾,卻還是保持著習慣性的矜貴,從容不迫。
“你把這份資料這里一下,今天晚上兩點要用。”
“好。”
從他的手里接過資料,白清轉(zhuǎn)身就離開。在白清離開之后,沈時謙立即拿起一邊的白開水,喝了一口。
這女人簡直和她有仇,放那么多糖,是想要甜死她嗎?
回到辦公室,看了一眼電腦,電腦下面的qq投降閃爍,是貝麗。
“白清,我過兩天回國。”
白清立即點開聊天框:“你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嗎?”
“法國那邊的東西,該調(diào)查的都調(diào)查清楚了,有些東西,說不定在國內(nèi),能夠有重大的發(fā)現(xiàn)哦。”貝麗在電話那頭,饒有興趣的說道。
“你是因為我的事情特意回國的嗎?”
“你給錢,我?guī)湍悴榍宄降暮堋0浊澹挥糜X得自責。不過,說到底我還是有些私心的,白清還記得高中的時候,你幫過我嗎?”
算算,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白清怎么可能記得呢。
“額……”
貝麗長嘆了一口氣:“算了,或許對你來說,不算是什么大事,但是對我來說,可算是救命之恩啊。所以我這次,可是放下所有的工作,親自過來幫你的哦,你是不是應(yīng)該去機場接我,并且好好的聽我吃一頓。”
白清琢磨了一下:“你確定好日期告訴我一聲。”
萬一是在上班的時間……大不了請假,請不了假,大不了就不去工作了。
偶爾,她也要任性一回。
“好的,沒問題,那我先掛了。”
貝麗掛斷了電話,嘴角輕抿,她也終于下定決心回國了嗎?不知道各位,過的好不好。
白清再一次點開電腦播放器,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終于還是讓她找到了意思蛛絲馬跡,他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脖子上,戴著一個很小銀制項鏈,圖案還算是看的清楚。
她本來就是學習珠寶出身的,所以,能夠斷定這是私人定做的,如果是這樣,說不定可以從這條項鏈上下手。
……
沈時謙應(yīng)該是故意的吧,故意和她作對?
資料倒也不是什么有難度的資料,但是輸進電腦,還要一個數(shù)字都不錯……白清看的眼睛都快瞎了。
三個小時之后,終于輸入了最后一個數(shù)字,為了防止錯誤他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終于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編輯好了文件,傳入沈時謙的電腦,白清站起來稍微的活動了一下。
不到兩分鐘,沈時謙就讓她進去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白清再一次走進了他的辦公室,瞥見剛才她端進來的那杯咖啡,他就只當著她的面喝了一口,其余的一點都沒動。
“沈總,有什么問題?”
沈總?這么疏遠的稱呼,沈時謙微抬頭:“過來?”
“不用了,就站在這里說。”
“你不過來,我怎么糾正你的錯誤,你是想我把電腦轉(zhuǎn)過來?”
白清:……
電腦是固定的,能轉(zhuǎn)過來嗎?
白清只能繞過桌子,走到辦公桌的后面,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她剛才整理好的文件。
“沈總,哪里有問題,還請指示。”
“靠近點,你近視,你不知道嗎?”
白清有輕微的近視,但是不會影響生活,所以幾乎不戴眼鏡,往前走了兩步,距離他只有一部的距離了。
“這份文件非常的重要,有關(guān)于數(shù)字的部分,一點都不能錯,你有沒有仔細的檢查過?”
“我已經(jīng)檢查過了。”
沈時謙修長的手指指著電腦屏幕上的某處:“這里是怎么回事?”
很小的一處,白清只能湊近去看:“這里是五,你卻輸入七?你知道出入有多大?”
是嗎?沒有原文件,白清也不確定,可是沈時謙非常篤定的樣子,她也只好認為沈時謙說的是對的。
“那我去改一下?沈總,除了這里之外,還有沒有哪里有問題了?”
“目前沒有。”
白清松了一口氣,想直起身子,出去改。
沈時謙卻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要,順勢整個人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做什么?放開。”
“鬧夠了沒有?”
自從上次之后,她幾乎就沒有找過自己,都是他變著法的找她,每天同床共枕,她也是一副興致缺缺,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務(wù)一樣。
她把他當什么了?
“我沒有鬧,你先放開我。”生怕有人進來,白清想站起來,腰間的一只手,卻微微用力,再一次坐了下來。
“我上次說錯了嗎?湘寧都這幅樣子了,你還去調(diào)查她?刻意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很有意思?”
她怎么變得這么沒有同情心,這么惡毒了。
“呵!”白清冷笑一聲,“她因為你失去了清白,你就要娶她嗎?如果我三年前,因為你,在輪船上,失去了清白,你娶不娶我。”
沈時謙微愣:“你說什么?”
白清趁著他愣神的時候,站了起來:“沒說什么,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沈時謙,你要我生下孩子,我或許愿意,但是你要我把我的孩子交給余湘寧來撫養(yǎng),我一定要弄清楚,她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沈時謙不想聽白清說那么多。
“三年前,你在輪船上發(fā)生的事情,不是意外,是我和有關(guān)系?”他急切的想要知道。
白清本想徹底的調(diào)查清楚,才告訴他,但是現(xiàn)在:“是,就是因為,沈時謙,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是啊,她第一次參加那樣的場合,會得罪什么人?
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多半是因為他的緣故。
“當時你沒說……”
“現(xiàn)在我說了。”
沈時謙閉了閉眼:“已經(jīng)晚了。”
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三年前他可以不去計較和她在一起,而她卻選擇隱瞞分手,現(xiàn)在不能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去管我的事情。”
“你還要調(diào)查湘寧?”
湘寧,湘寧!他真的是把余湘寧當成寶了,聽著就覺得刺耳。
“和你無關(guān)。”
怎么和他無關(guān),她的事情,怎么可能和她無關(guān)。
“我說了,不允許!”
“沈時謙,你覺得你是我的什么人?”她冷笑著,“你還想用白家的公司,來威脅我,讓我暫時的妥協(xié)你。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一個謊話連篇的人,就算我暫時妥協(xié),說的也是騙你的,如果你想要讓我騙你,我大可現(xiàn)在騙你,不用你開口!”
心底一寸寸的寒,白清恍惚間,覺得不認識這個人了。
他和余湘寧在一起三年,到底對余湘寧充滿了信任。
而余湘寧也恰到好處的利用了沈時謙的責任心和憐憫,徹底的讓她在他的心中成了弱勢群體,只要她針對一下余湘寧。
便就是她的過錯。
“你敢騙我!”她敢騙他試試看,看他怎么收拾她。
感覺到他眸光中濃濃的警告,白清想起了那天沈時謙也是這個樣子,他總是為了余湘寧露出這樣的表情。
即便他心底還有她,到底還是比不上余湘寧重要。
她明白了。
明白的瞬間,心也出現(xiàn)了絕望,在沈時謙的心底出現(xiàn)了一個比她白清,還要重要的女人。
這換做是以前,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我不會騙你。”
他的表情緩和,但是下一秒,白清說出來的話,又讓他的表情凝固了起來。
“我要調(diào)查余湘寧。”她說。
“為什么,你非要抓著她當初的事情不放。”為了讓他娶不了余湘寧,她竟然選擇這樣做,硬生生的想要把一個女人剛剛愈合的傷口,再次撕裂嗎?
心理醫(yī)生曾經(jīng)說過,余湘寧現(xiàn)在恢復的很好,但是絕對不能因為當年的事情,受到情緒上的影響,否則會出現(xiàn)抑郁現(xiàn)象,最后導致自殺。
他不知道是因為她要傷害余湘寧生氣,還是因為她變成一個咄咄逼人,沒有絲毫同情心的人,而感到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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