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然與阿道夫住在同一公寓里,早晨,夜悠然正在刷牙的時候,阿道夫就在折騰早餐,隨后兩人一同坐在餐廳里用餐,看著倒是有些像夫妻。
“一會兒我們到這地方去!币褂迫豢焖俚爻酝炅撕砂,將手機放在阿道夫面前。
阿道夫朝手機上的線路看了一眼,“這地方挺偏僻。”
夜悠然輕嗯了一聲,眸子閃過暗沉,“這地方挺邪門,我要去查清楚……”
一開始的時候,阿道夫以為這手機上顯示的偏僻地方只是一片荒蕪的廢墟,沒想到原來是一片這么美麗的櫻花林。
櫻花林的櫻花開始調落,畢竟快要五月了,滿地櫻花瓣非常美,夜悠然與阿道夫穿了櫻花林來到了櫻花林后面的小村子。
“大伯,你好,請問一下你是當地居民嗎?”夜悠然看著一位正在水井邊正在打水的老太爺,這老太爺看起來80多歲了。
“是,我在這里土生土長!崩咸珷斂戳艘褂迫灰谎,夜悠然笑得親切,相貌甜美,自然很容易取得對方的好感。
“大伯,請問一下,這片櫻花林是屬于誰的,我特別喜歡櫻花,想跟對方買一些回家栽種呢。”
對方聽夜悠然提起櫻花林,目光不由朝不遠處一大片美幻的粉色看去,他低嘆一聲,“這片櫻花林看著美麗,可是它很不詳,以前總是會聽到一些奇怪的事!
“不過,你想知道櫻花林是誰的,你倒是問對人了,咱們村子就只有我這個老不死比較了解它……”
最后夜悠然笑盈盈地與這位鄉村大爺道謝,眼底隱過焦急,開車快速地趕到另一個地點。
夜悠然正在開車,她的車速非?,車后已經有交警盯上她了。
阿道夫坐在副坐上,他郁悶地看著身邊這女人,“為什么這么急?”
“你剛才沒聽說,這片櫻花林是一位叫福伯年近90的老人所有,我不快點過去,搞不好人家兩腳一伸,就歸西去了。”
阿道夫自然是不會相信夜悠然單純想找人家買幾棵櫻花樹,大約跟印尼調查的事有關,不過阿道夫愣是沒明白,印尼黑幫跟這片櫻花林能有什么關系?
夜悠然在印尼呆了將近一個月,可惜并沒有找到太多線索,只知道一個神秘低調的人名,這讓夜悠然氣急,所以她想印尼那邊沒有消息,那么從櫻花林入手,希望能找到些消息。
可事實上讓夜悠然再次失望。
“他是一個啞巴?”夜悠然緊皺著秀眉看著眼前的笑容和藹,滿臉皺紋的老人家。
一時之間,夜悠然與阿道夫面面相覷都非常無奈。
“老人家,你好,我想請問一下,城北的那片櫻花林是你的嗎?”夜悠然輕笑地問道。
可對方表情有些尷尬,他搖搖頭,比了一個手勢。
阿道夫注意著他的表情,平淡地說了一句,“他不僅是個啞巴,而且耳朵也不能聽力……”
“怎么會這樣?”夜悠然垮下小臉,她每次追查都會遇到各種不好意的事。
這老人家又聾又啞,他這是天生的,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突然阿道夫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跑回車了,之前他在櫻花林里折了一些櫻花枝。
當阿道夫將櫻花枝遞到老人家眼前,老人家的臉色頓時大變,渾濁的老眸里滿滿的回憶還有悲痛。
夜悠然與阿道夫對視一眼,這老人家肯定與櫻花林有關系,否則他的情緒不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夜悠然見這老人家注視著手上的櫻花枝,有些發懵的樣子,她探頭朝阿道夫耳邊說了一句,很快閃身離開了。
阿道夫則繼續留在這間普通的民房前,陪著這位年邁的老人一同坐著。
夜悠然沒有離開,她跑到民房的后面,從窗戶里跳躍而入,這位叫福伯的老人家是一位獨居的老人,夜悠然看了看這四周的家具和裝修,雖然很簡陋,不過都是一些上等用品,想來有人照顧著這位老人,或許是他的子孫……
夜悠然快速地查看著這房子,希望能找到一些可疑的東西,老人家都比較喜歡懷舊,喜歡收藏東西,夜悠然在老人家的房間里仔細找了一翻依舊沒有發現。
就在她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她注意到了墻壁上掛著一副畫,畫得是一棵櫻花,非常美,而這畫最低下署名寫著MARK這個英文名,這讓夜悠然猛然一驚。
MARK?
這正是夜悠然在印尼那里唯一找到的線索,勒爾塞生前曾經多次與這位神秘低調的MARK的男人接觸。
這位MARK跟福伯是什么關系?為什么福伯的房間里會有MARK的畫,最重要的是為什么畫得偏偏就是櫻花……
突然就在這時,窗戶外傳來腳步聲。
夜悠然驀地一驚,猛地從窗戶翻出去,她想了一會兒,立即朝這聲音追了過去。
是誰呢?是那位叫MARK的男人嗎?他是過來看望福伯嗎?
夜悠然身手非常利索,快步地追了上去,可是她依舊非常驚訝,對方的身手居然能這樣快。
夜悠然眸子微瞇,隨手抓起路邊一把鐵鏟子狠狠地朝前面那男人摔了過去。
可是那男人像是后面長眼睛似的,身子一偏,輕松就躲過了。
就在一個拐彎外,夜悠然身子一躍,像是整個人突然消失一般,突然沒有了蹤影。
而對方卻微微一怔,很明顯他是故意引著夜悠然過來,他剛一轉身看去,這時,夜悠然凌空撲下,身子直直地撲倒這男人的身上。
“別動!否則我殺了你!”
夜悠然的聲音陰冷,一把細小的鋼刀片正抵在男人的脖子大動脈處,只要她一個動作,這男人便會歸西。
“你……”夜悠然看著身下的男人,猛地有些僵住,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語氣變得奇怪,“你怎么會在這里?”
凌越看著她,眸子愈發深邃,“做得好!彼涿畹卣f了一句。
夜悠然快速地收起刀片,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只要輕輕一劃,就得去醫院搶救了。
“你的警惕性太差了!币褂迫荒樀吧嫌羞^一絲尷尬,這人居然還好意思表揚我。
說著夜悠然正想要起身,可是凌越右手一伸,摟過她的腰際,緊緊地抱在她按在自己身子貼緊著自己。
“別動……”凌越聲音低沉地開口。
“放開我!凌越,如果我現在被人控制了,那么你就死定了!我說了,你們應該離我遠點,我不想傷害你們,還有以后遇見跟我打起來了,千萬別手軟!币褂迫宦曇粲行⿶瀽灥,她的臉蛋被凌越按壓在他的胸膛處,目光有些暗淡。
“別動,讓我抱一下……”很低很輕的聲音。
夜悠然卻真的沒有再動彈,她可以聽到他心跳的震動,也能聞到屬于他的那份淡涼的氣息,一切都那樣的熟悉,讓人懷念……
“夜悠然……”凌越突然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目光灼灼地打量著她,“夜悠然,你好像瘦了!
他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冰冷低沉的聲音,聽入夜悠然耳里,莫名地讓她有些眼眶酸澀。
“我跑去印尼了……”她小聲地回了一句,閉著眼睛,撇過頭去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眼底里的傷感。
離開A市,千辛萬苦的到了印尼,為了追查勒爾塞吃了不小苦頭,如果不是有阿道夫幫助,恐怕還得吃子彈受傷,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她不想離開A市,也不想離開他和兒子,只是……沒有辦法……
不得不離開……
凌越像平時一樣,喜歡用手去捏她的臉蛋,“去印尼查勒爾塞?”他猜測著問,倏地他想到了重要的事,快速地追問,“上個月平西碼頭貨輪出意外,你有沒有……”
“那消息我聽說了,不過很慶幸,我當時搭了商船離開,否則我不被爆死,都會遇到海難……”夜悠然知道他在擔心自己,立即說謊不打草稿地打斷了他的話。
凌越狐疑地打量著她,不過這也并不重要了,現在她好好地回來了就好。
“夜悠然……”凌越突然俯下頭,低聲在她耳邊低喃著,“夜悠然,回家吧……”
“不行!”夜悠然咬著唇,立即拒絕。
凌越眼底閃過苦澀,他早就知道她會拒絕,不過還是希望她能回家……
“我回家會對你們不利!币褂迫宦曇衾淅涞卣f著,“你知道,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我不會回家!
凌越氣惱地瞪著她,“真是鐵石心腸的女人!”說著,他右手一把捏住了她的鼻尖。
“喂,別捏我鼻子!币褂迫挥魫灹耍@男人竟然一點也不警惕自己,萬一我又迷失了心志,對付他,那他十條命都不夠死呢。
“凌越,我在印尼查到了一些消息,我現在告訴你……”夜悠然立即想到了正事,立即推開他,一把坐起來。
凌越也很干脆坐在這鄉村小石路上,目光奇怪地打量著她。
夜悠然被他盯著表情有些尷尬,“干嘛,你懷疑我現在在騙你?我是真的有事情告訴你,你可以選擇信或者不信,不過這真的很重要,你可以去查一查!
“不是。”凌越突然聲音冰冷的開口,“我覺得你身上有其它男人的氣味!”
夜悠然表情一僵,她想可能是阿道夫身上的氣息,她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現在跟一個大男人同居,凌越那個性,八成會阻止。
“我整天跑來跑去蹭到男人堆里這很正常,現在我告訴你,我在印尼里找到線索……”
“總之那個叫MARK的男人非常可疑,他不僅與勒爾塞曾經有過多次的合作,而且勒爾塞的親屬似乎對這個人非常忌憚,聽到他的名字都有些避忌。”
“還有一點,我覺得城北那片櫻花林跟對方有非常大的關系,一諾受傷,小紫出意外,符長老被綁架,他們都在與櫻花林有關……”
“所以我查了一下這林子的所有者,是一位年近90福伯,他又聾又啞,我懷疑他是被人謀害所致的,我剛才在福伯的房間里找到一副櫻花油畫,畫署名為MARK,凌越你趕緊派人查一下福伯的親屬,我覺得這MARK他肯定與福伯密切關系……”
“夜悠然!绷柙酵蝗淮驍嗔怂脑。
夜悠然頓住,微怔地看向他,還未反應過來,身子被這男人突然一扯朝他撲了過去,那灼熱的唇狠狠地吻上她。
“別說話……”凌越那聲音低啞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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