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你……”
當(dāng)冷霄看著渾身濕漉漉的凌越,他忍不住大笑,多少年沒有見過他這么狼狽的模樣了。
“怎么回事?對方是什么來頭,居然能將你扔到海里。”冷霄笑得沒心沒肺。
“笑夠了沒有。”凌越聲音陰沉地開口,犀利地目光警告地瞪著他。
“凌越,你怎么會渾身濕透……”當(dāng)女人急切地朝他們走來時,沈凈雪驚訝的目光里盡是擔(dān)憂。
冷霄看著沈凈雪隨意地與她打了招呼,不一會兒他們兩人去了酒店清理。
冷霄表情嚴(yán)肅,“凌越你為什么會答應(yīng)沈凈雪過來冰島,你真的看上她了?”
凌越并沒有回復(fù)他,他的臉色凝重,進(jìn)了浴室用冷水沖洗,深吸了一口氣,唇角揚(yáng)起一抹冷笑。
冰島的是個非常美麗的國家,晚上的極光更是美得虛幻,這里是平靜心情,放松自己的最好地方。
凌越并沒有趕回A市,他在冰島逗留了兩天,冷霄因為打聽到凌越和沈凈雪兩人一起過來狀似曖昧,所以他堅持要當(dāng)燈泡。
沒辦法他跟沐小瞳比較鐵,當(dāng)然要捍衛(wèi)一些主權(quán)。
凌越這些天冷沉著臉,一副不好招惹的樣子,冷霄也很少開口,免得倒霉。
“凌越,要不要去酒吧?”
冷霄這幾天被他高冷氣場鎮(zhèn)壓著渾身不自在,他聽說這里有家酒吧非常出名,難得過來了,肯定要去玩一玩。
“這里特別多帥哥。”
彩燈晃動,火熱的氣氛,吧臺處一位東方女人張揚(yáng)地大笑。
“悠然,我們應(yīng)該要明天就要回去意大利了,再不回去萬一被亞伯的人找到你,那樣會有麻煩……”
聽著葉一諾苦口婆心的勸告,夜悠然頓時想起了前兩天被扔下海里那男人,頓時咬牙切齒地了起來。
“要是讓我再遇見他,我肯定不放過他!”
葉一諾喝了一口雞尾酒,打趣道,“你不是打不過他嗎?”
“明的不行,我可以來陰的!”夜悠然有些不服,不過那男人的身手比夜千尋還要強(qiáng)悍,真不知道是什么來歷。
葉一諾見她氣鼓著臉,失笑一聲,“你想用美人計然后閹了他泄憤?”
夜悠然放下酒杯,剛一扭頭正想要說點(diǎn)什么,卻整個人怔了一會兒。
隨即她揚(yáng)揚(yáng)眉道,“美人計?對這個男人來說,估計有點(diǎn)難,人家已經(jīng)有美人相伴了……”
葉一諾轉(zhuǎn)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有些驚訝,居然是他。
“他們好像在吵架……”夜悠然縮了縮身子,躲在葉一諾身側(cè),萬一被那男人認(rèn)出自己,那就真的麻煩了。
不過夜悠然卻忍不住朝他們那邊多看了一眼,喃喃自語著,“那女人被人下藥了。”
“別人的事,你什么這么八卦?”葉一諾好笑地看著她。
“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按你說那身手,這個集團(tuán)老總絕對是道上的人,打不過就溜這不是你素來的宗旨嗎?”
夜悠然氣鼓著臉,認(rèn)命道,“哎,走吧。”
然而此時,沈凈雪突然氣惱地大吼,帶著一份憤怒和不甘。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是我!”
她的行為有些異常,情緒很激動,猛地站起身,朝男人撲了過去。
夜悠然隱在昏暗地?zé)艄庀拢胍x開,卻不由好奇地扭頭。
“她被人下藥了。”冷霄在一旁目光朝沈凈雪的臉色打量,淡淡地說著。
而此時凌越的臉色鐵青,他正想要推開她,可沈凈雪像是瘋了一樣,四肢糾纏著他,她的聲音有些一份沙啞迷離。
“她離開你,離開之后半點(diǎn)消息也不愿意留下,因為她根本就不愛你!凌越別等她,她不值得!”
啊!
就在她話音剛落下的瞬間,她的脖頸被凌越狠狠地掐著,那憤怒地股力勁像是要掐斷她的脖子一樣。
“她愛不愛我無所謂,我愛她就夠了!”
砰然一聲!
凌越雙眸泛起紅絲,猛地將沈凈雪扔到地板上,沈凈雪的后背重重撞擊著椅子,這份痛疼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抬頭看去,凌越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冷厲的聲音冰冷無情,“你最好別再提起她,否則我讓你消失!”
沈凈雪徹底怔住,就連冷霄也有些愕然,他想,他原本擔(dān)心著凌越移情別戀是擔(dān)心錯了。
……
“我愛不愛你真的無所謂嗎?”
凌越看著懷里的女人正笑得跟只小狐貍一樣得意,不由恨恨地咬牙,“你不僅踹我扔我下海里,還在一旁在戲!”
夜悠然有點(diǎn)后悔告訴他這些事,揚(yáng)起雙手,臉蛋在他胸膛處蹭了蹭,“凌越,那時候我不記得你,所以不能怪我對不對?”
凌越氣惱地瞪著她,伸手一把捏住了她臉蛋,“撒嬌也沒用!你現(xiàn)在很得意?”
“我沒有呀,我只是有點(diǎn)感動而已。”
“感動?你這沒良心的女人也會感動嗎?”
凌越實(shí)在是很懷疑,越想越生氣,一個翻身,沉重的男性身軀壓在她的身上,威脅地目光盯著她。
“說!說你很愛我,嗯?”
夜悠然一點(diǎn)也不怕他,大言不慚道,“凌越你這是逼迫,逼迫的東西都是假的。”
“很好……”凌越意味不明地開口。
下一秒,換來夜悠然連連求饒。
“哇!你干嘛,喂……我不要,我不行,很累……”
凌越下了狠心一定要將這女人吃個透,否則難下他心頭之恨,他咬牙切齒道,“夜悠然,你欠我那三年,現(xiàn)在開始還債……”
他俯下頭,狠狠地吻上她,他覺得她就像是一種毒藥,而他曾經(jīng)渴望地戒掉,卻始終無法擺脫,既然擺脫不了,那么就只能不擇手段地?fù)寠Z,讓她一生都圈在自己懷里。
房間里充斥著縱情的氣息,凌越抱起她到浴室里用溫水洗去身上的污漬,還有兩人身內(nèi)的余溫。
“你最好別亂動。”凌越聲音低啞,咬牙警告一句。
夜悠然乖乖像石頭任由他捏,偷偷地看向他有些臭的臉色,忍不住失笑。
“笑什么!還敢笑!”凌越有些惱羞成怒地罵她。
原本是要狠狠地折磨她,結(jié)果這死女人做了兩次就哀嚎了起來,凌越最后心軟放過她了。
“凌越,醫(yī)生就要懂得節(jié)制,不然不容易精那什么人亡。”
凌越瞪著她,“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們就直接在這里來!”
夜悠然低頭不經(jīng)意地瞥過他胯下,猛地一驚,頓時閉嘴。
當(dāng)他將她抱回床上,夜悠然居然一躺床上就睡著了,凌越看著她睡顏,又氣又恨,真想弄醒她繼續(xù)。
低嘆一聲,大手順了順?biāo)~前有些凌亂的發(fā),“每次都是這樣不負(fù)責(zé)任,夜悠然,下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可夜悠然不但不知道感恩,她像是有些嫌棄緊抱雙臂太硌身子,有些不滿地挪了挪,窩在他懷里,不知道在低喃著什么,唇不小心地蹭著他精壯胸膛。
凌越定定地看著她,最后恨恨地吐出一句,“真是個孽賬!”
不過……幸好她還是回來了……
凌越將她嬌軟的身子收緊貼近自己胸口,“夜悠然不準(zhǔn)逃,”他想了想,有些氣惱低喃著,“反正也逃不掉了!”
當(dāng)夜悠然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渾身酸疼,不過……為什么,為什么她下面好像有些涼涼的……
低頭看去,猛地嚇了一跳。
“啊!死人凌越!你做什么呀?”夜悠然癲狂似的大吼,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可凌越?jīng)]有半點(diǎn)愧色,揚(yáng)起頭理所當(dāng)然地繼續(xù)給她上藥,“嗯,確實(shí)是有些腫了,上些藥很快會好起來,別擔(dān)心。”
“放手!走開啦,不用你,我自己會……走開,走開。”
夜悠然臉蛋漲成了豬肝色,細(xì)長的腿掙扎著,不愿意讓他得逞,真是太丟人了。
凌越一把按住她亂動的大腿,嚴(yán)肅地教訓(xùn)道,“受傷就得上藥,不準(zhǔn)胡鬧!”
之前他以為夜悠然是裝死撒嬌才會不讓他繼續(xù),今早晨他余光瞥見了她某處,認(rèn)真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傷情有些嚴(yán)重。
夜悠然那點(diǎn)力氣哪里是凌越的對手,她一大早受到這大的刺激,悲憤之極。
“別叫我,要冷靜一下。”夜悠然被某人強(qiáng)迫用藥之處,感覺自己無地之容了,躲在浴室里死活不愿意出來。
“趕緊出來吃早餐!”凌越站在浴室門外,再次耐著性子喊她。
“做都做了,什么都看過了,有什么好害羞!”他想了想,誘哄一句,“下次我會動作輕一點(diǎn),快出來。”
夜悠然一聽,憤怒了!死死地攥著手中的毛巾,差點(diǎn)被她撕裂。
最后,凌越?jīng)]有了耐心,冷聲下了最后的警告,“三分鐘,再不出來我就踹開門板。”
“死男人,你給我等著……”夜悠然對著鏡子恨恨地磨牙。
夜悠然最后還是敵不過凌越的強(qiáng)權(quán),黑著臉坐在餐廳里扒粥,見凌越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她愈發(fā)不爽。
“凌越,你是不是跟沈凈雪有交往?”她故意挑著舊事算舊賬。
“沒有。”
“還說沒有,我都看見了,那次在游輪里她就是你的女伴,你們兩人這么浪漫去冰島肯定有曖昧,哼!我跟你結(jié)婚這么久一次蜜月旅行都沒有!”
凌越挑挑眉看向她,“吃醋?”
夜悠然撇過頭去,“沒有。”
凌越聽她這么說立即不滿了,“我跟別的女人一起單獨(dú)出行,你居然不吃醋?!”
夜悠然郁悶地瞪著他,這死男人真是太伺候了。
“我吃醋,我就是吃醋了,這樣總行了吧,凌越有本事你去找女人,我也就去找個男……”
“有些事你絕對不能開玩笑,聽到?jīng)]有!”凌越抓起面包直接塞她嘴里,表情嚴(yán)肅地看著她。
夜悠然原本只是想開玩笑,可是被他這么冷厲的警告頓時氣憤。
“你的意思是男人就可以出軌,女人就一定要守著你們,哼!”
夜悠然這話確實(shí)是有些酸溜溜,凌越見她有些悶悶不樂。
莫名地開口,“沒有女人!我那時候只是想證明一些事……”
說著凌越的表情閃過一絲別扭,冷著聲音補(bǔ)充一句,“反正沒有別的女人,你!夜悠然你給我乖一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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