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這丫頭片子講話是一套一套的,我和亮子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回了她一句,“你看到什么了?”
“什么都沒有看到,”她害怕道。
“啥……”我和亮子無語道,但是幾秒鐘過后我們又反應了過來,一般小鬼是陰氣凝聚而成,沒有正規的辦法是見不到的。
我說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
張涵抱著自己有些害怕,哭喪著臉說,“我就聽見房子里有走路的聲音,不,那不像走路的聲音,每一次發出的聲音更加像某種重物墜地一樣。”
我實在難以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讓她接著說。
“那聲音在房間里持續了十多分鐘,最后我就看見我朋友起來了,她竟然是直挺挺的站了起來,我當時嚇壞了沒敢叫她!
“最后她去了哪里?”
按照我的經驗,這應該是鬼上身,而且這鬼八成和她朋友有些關系。
張涵說,“我沒敢追,因為她走到門口時候,回頭竟然沖著我笑,那張臉分明就是一張扭曲的男人臉!
我也被她說的毛骨悚然,大爺的,當場灌了幾口酒,問第二天如何了?
第二天我朋友又回來了,不過她說那天她渾身酸痛,軟弱無力。
“你們真的得幫幫她,求你了老李。”
我思前想后,對付血尸我不是對手,但是普通小鬼應該還不在話下,舊城街的人大大小小都是這方面的行家,更加何況我呢。
李家最出名的是拒靈遣將,抓小鬼的小法術自然沒人放在眼里。
當然也不能說法術,也可以被稱之為民間土方子。
小鬼上門容易,送走難,還得摸清她朋友是如何招惹上那小鬼的才行。
當天晚上我就讓張涵給她朋友打了一個電話,那外國妞不會中文,我聽不懂就讓張涵翻譯。
但是能夠得到的信息微乎其微,沒有太大作用。
我說嘴里得不到信息,我們就親自去吧。
來到她朋友居住的地方,竟然還是個高檔小區,一看家里就有礦吧!
她朋友開豪車過來接我們,途中我看得出來,這外國妞身體確實有些嚴重,陰氣非常重,整個人非常瘦。
回到她家時,我讓她今天照常睡覺,我和那小鬼談談,它要是再瞎搞,我幫你解決。
她朋友非常謝謝我,激動的給我一個擁抱,亮子見了眼睛都紅了,說我也是來幫忙的,咋沒有擁抱?
他非要過去來一個異國有人擁有,我卻不給他機會,他動的什么歪心思我還不明白嗎?
晚上她正常吃了安眠藥睡覺,我們三人躲進了衣柜里。
好在現在這個季節是秋天,否則他丫的還不悶死在里面?
也不知道過了好久,我看了一下手機快十二點了。
正當我睡意越來越重時,忽然張涵所描繪的那種重物落地的聲音,從臥室之外緩慢而來。
“咚……”
“咚……”
“咚……”
聲音戛然而止。
門就在這時候吱呀兒一聲緩慢打開了,緊接著那聲音在臥室開始響起,亮子給我使眼色,意思是還不出去?
說實話這狗日的還真嚇唬人,我壞笑的看了亮子一眼,抓住他給推到前面,腳一抬就踢在他屁股上。
就聽見他哎喲一聲,整個人以就沖了出去。
這一踢嚇得他連滾帶爬往我們衣柜爬,還不忘罵我,“操你大爺李姜生,每次都拿老子當誘餌。”
我卻沖了出來,左右這么一看。
亮子見我神色嚴肅,也趕緊閉嘴了。
黑漆漆的房間空無一人,安靜得只聽見我們心臟的劇烈跳動聲。
亮子顫抖的失聲道,“鬼呢?”
“啊,她不見了,”張涵突然尖叫一聲,差點沒給我嚇尿。
我就往床上這么一瞅,大爺的她朋友什么時候不見的?
“走找人,”我說著就要沖出房門,突然身后的亮子和張涵異口同聲大喊一聲,“在上面!
我猛的回頭就往天花板看去,好家伙那外國妞正四肢著地爬在天花板,像一只壁虎。
穿著睡衣,內內都看清楚了。
呸,我真是個畜生。
正如張涵所描繪的,這鬼是一張無比丑陋的男人臉,小眼睛,大鼻子,嘴巴一口爛牙,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他發出詭異的笑聲,朝我沖了過來。
我連忙躲開,他撲空了就朝著大門外跑去,等我們追出去時,這丫的早就跑沒了影兒。
張涵哭鼻子打我,說都怪我們,這一下她朋友危險了,剛剛為什么不抓住她,還要躲開?
我尷尬道這本能反應,我也沒有辦法啊。
亮子說還在這里瞎逼逼,還不如去找人,我也不好說什么,跟著亮子就出去找,結果找了一晚上,整個人差點崩潰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們三人一臉疲倦的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發呆。
亮子給張涵剝了一個剛買的茶葉蛋,安慰她說沒事的,這一次指不定她還會回來呢?
這話還沒有說完呢,她朋友竟然是真的回來的。
我們三人狼狽的上了樓,竟然就看見她朋友躺在床上,門都還沒有關。
張涵用流利的英文跟她交流,問她是怎么回來的?
她一臉疑惑說沒有出去啊,還高興的又給了我一個擁抱,說非常謝謝我的幫助,她今天竟然沒有再夢游呢。
“好人都你做了,”亮子在一旁氣的差點打滾。
這事情實在有些詭異,昨天明明看見她被附身跑了出去,我把亮子拉了出來,張涵跟出來說,“這會不會我們昨天看錯了,它真的被嚇跑了。”
我搖頭,嚴肅道,“沒那么簡單,你今天在這里守著,晚上我們再過來一趟!
說完就出去打車會舊城街。
途中亮子說這事情要不要叫上寶兒姐。
我說今天晚上就讓她跟我們一趟吧,但是在此之前我得去拜訪一個人。
“誰,蔡文老頭?”
我點頭說,這種疑難雜癥他老人家在行,問問他去放心點。
蔡文老頭是我爸認的干父親,但是蔡文老頭卻說我爸的輩分兒比他高,不能亂來。
聽王叔曾經講,他是我爺爺以前養的仆人,理性叫我爸少爺。
所以小時候蔡文老頭每次來見我,都會裂開他的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用他白花花胡子扎我手,樂呵呵喊我小少爺。
至于蔡文老頭和我爺爺的事情不提也罷,你們不會太感興趣。
蔡文老頭不屬于舊城街的人,一個人在新城街道那邊買大理石,雖然干的是明面上的正經生意,手卻曾經趕過不少場子。
在舊城街有一句話,毛子兵可以不認識丑叔,但是你必須得認識蔡文老爺子。
毛子兵是行話,就是新人剛入行的意思。
但是他老人家早就金盆洗手了,自從我爸離開以后,他徹底沒有跟舊城街任何人打過交道。
東家多次想請他回來幫忙,他老人家脾氣倔強古怪,除了我之外一概不見。
東家多次前來,都被他孫女蔡曉婕傳話說不見客人,氣的黑瞎子差點讓秦龍掀了蔡文老頭的店。
好在多次都讓東家給罵了回來。
打車直往蔡文老頭的店,他家在新城的三環路口。
今天天色尚早,天還蒙蒙亮,霧氣較重。
他老人家膝蓋有風濕,八成沒起來。
到了店鋪大門我正準備敲門,蔡文老頭的孫女,蔡曉婕正好開門了。
蔡曉婕在當地讀高中。
“丫頭,爺爺呢?”我樂呵呵問。
蔡曉婕高興道,“爺爺知道你來一定會高興的,”她拉住我的手小聲道,“哥,最近你好久沒來,爺爺都念叨你,說你嫌棄他老了。”
我苦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最近一段時間確實忙的抽不開身。
來到蔡文老頭門前敲門呢,就聽見里面傳來誰呀!
蔡文老頭眼睛雖然不好使了,但是他耳朵可是出了名的順風耳,指定是聽見我來的風聲,這是在裝傻充愣。
我配合著他老人家道,“爺,我,姜生來了。”
門來了,蔡文老頭杵著拐杖一臉平靜打量我說了一句,“小少爺進來說話吧!
我點頭,亮子想進來,但是我瞪了他一眼,蔡文老頭不見生人,他又不是不知道。
最后只能咬牙切齒的出去了。
關了門,蔡文老頭悠悠道,“小少爺來是有心事啊!
我說爺,真有事情。
“說吧,是啥事情。”
我就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想了想,呵呵笑道,“小少爺別急,你過來!
我疑惑,卻還是俯身過去,就在我靠近他老人家一米范圍內之時,突然他老人家那手似閃電一般抓住我的右手的中指,疼的我齜牙咧嘴。
我痛苦道,“爺,干嘛啊,疼,您輕點。”
蔡文老頭皮笑肉不笑道,“小少爺是越學越回去了,這哪里是鬼上身,分明就是有人在害那姑娘啊,你也被牽連了還不知道。”
他指了指我中指,只看見指尖有黑氣散開。
我愣住了,問“怎么說!”
他說我不用管原因,只告訴我辦法。
我說啥辦法!
他說這種小鬼愛搞騙人的把戲,你看見的未必是真的。
我一想確實是這個理兒,昨天明明看見那外國妞出去了,第二天卻說自己沒有做夢,而且一直在房間。
蔡文老頭接著說,“這事情不簡單啊,你一個人去是應付不了,更加何況它后面還有個小人在搞鬼!
我說先把人給救了再說,我身邊還有個寶兒姐不用怕。
蔡文老頭一愣,突然抓住我的手,“哪個寶兒姐?”
我說小時候爺爺帶回來的那個啊。
蔡文老頭猛然一抖,手涼的嚇人。
“她……還沒有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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