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孤月分明記得墨君無已經(jīng)被上官天琦摔進(jìn)五行乾坤壺里了,而且這雙手也分明不是一個大老粗的手啊!
難道是……
就在秦孤月準(zhǔn)備抬起頭來仔細(xì)看的時候,旁邊同樣給摔得七葷八素的上官天琦竟是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哪里還有剛才一副叫苦連天的樣子,當(dāng)然這還不算奇葩,更奇葩的是……
這個都已經(jīng)邁入中年‘門’檻的大叔,竟是十分不要臉地雙手?jǐn)傊桓碧拐\至極的模樣,朝著秦孤月旁邊,對他伸出手來,想要拉他一把的那個‘女’子說道:“小……小姐,芳名怎么稱呼?芳齡幾何?本……本人尚未……尚未婚配啊!”
“你作死啊!”秦孤月聽到上官天琦這句話,心里想著,嘴上就差點(diǎn)罵出來了,倒不是因為雄‘性’動物的本能,在對方明顯要伸手拉他,這是對他有好感的象征啊,上官天琦你這橫‘插’一杠子算什么?而且……從這雙手就可以看出來,年紀(jì)一點(diǎn)都不大,說不定比你徒弟蘇溯還小呢,你這是想要老牛是嫩草?老牛這樣想,嫩草會同意嗎?
“呵呵,好啊……那正好做一個朋友嘛……”
嫩草居然同意了!就在秦孤月大呼不科學(xué)時,他猛地抬起頭來,一瞥眼,只見一名身穿緋‘色’紗裙的‘女’子已是立在了他的身邊,此時正捂著嘴,看著上官天琦的饞樣和秦孤月的囧樣,“咯咯”地笑得‘花’枝‘亂’顫。
緋衣‘女’子這一笑,上官天琦立刻臉就黑了,似乎是知道自己沒戲了,這個小丫頭片子是在消遣他們師徒倆了。可是……
她好像消遣的只是上官天琦啊!
“好久不見……”緋衣‘女’子好容易斂住笑意,對著還愣在原地,呆若木‘雞’的秦孤月說道。
雖然她一貫穿著的素‘色’長裙,這一次變成了緋‘色’的紗裙,衣服的式樣上也比以前華貴了許多,但是那一張臉卻是沒有變的,那是秦孤月曾經(jīng)說過的,他看過的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臉,此時就這樣真真實實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不是緋羽琉卻又是哪一個絕?個絕代佳人?
面對緋羽琉的這一聲,只隔了數(shù)月,卻恍若從來世跨越而來的一聲問候,回答她的竟然是,沉默。
一向鄰牙俐齒的秦孤月,跟上官天琦吵起架來,可以連續(xù)說上一刻鐘后都不換氣的秦孤月,老是在口頭上占人便宜的秦孤月,此時竟然都變成了……沉默寡言的秦孤月。
仿佛是口不擇言一般,又好像是金口難開,在幾番口形變化之后,他的喉嚨一啞,終于說出一句話來:“我很想你。”
這句話說出來,可把上官天琦給驚呆了,一方面他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收的這個嘴巴比刀子還快的徒弟,居然還有笨嘴笨舌的時候,另一方面則是……這他喵的是什么情況?秦孤月跟這個緋衣‘女’子難不成有……‘奸’情!
就在大叔的好奇之火,被秦孤月的這一句話“我很想你”撩得熊熊燃燒的時候,作為當(dāng)事人的緋羽琉卻是“撲哧”一聲,掩口笑道:“我以為你要說什么呢,想不到等了你半天,就說出這句話來……以前你的嘴巴,可不是這么笨的啊!”
面對還想爭辯幾句的秦孤月,旁邊的上官天琦陡然圈起右手五指,放到嘴邊“咳咳”干咳了幾聲,當(dāng)然了,這傳達(dá)了兩個意思,一個是你們要**能找沒人的時候嗎?另外一個則是單獨(dú)對秦孤月的意思……你丫的給我解釋清楚,這是什么情況,還沒泡到我徒弟,就想一只腳踩兩只船嗎?小子,是你皮癢了,還是作死了?
果然上官天琦這一聲干咳之后,秦孤月臉上的表情立刻就又繃了起來,自嘲地笑了笑說道:“以后相處相處應(yīng)該就好了……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好了好了……我說這位小姐啊……”上官天琦見秦孤月跟這緋衣‘女’子也說得差不多了,于是迫不及待地‘插’上話來:”是不是從這個鐲……”
上官天琦說到這里,秦孤月立刻就想到了緋羽琉的一個逆鱗,那就是最見不得有人說她是器靈,當(dāng)然了,如果說是鬼,那就更加死定了……就算是秦孤月以身試法,怕都要半死不活,雖然這上官天琦實力不錯,都到星杰階極限了……可是你難道沒看到剛才她才在手鐲里,把教廷的四大高手玩得一愣一愣的嗎?
“咳,緋羽琉的確是寄住在這緋‘色’琉璃手鐲之中……”秦孤月急忙搶過話茬說道:“我能夠武道和相術(shù)雙修,還是得賴于她的幫助,否則,我現(xiàn)在還是一個在云水山莊‘混’吃等死的廢物呢……”
秦孤月才搶完話,誰知道上官天琦又要死不死地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是:“那不就是……”秦孤月馬上就知道,上官天琦這張賤嘴恐怕是要說:“那不就是器靈嗎?”該死的,挨千刀的,人家救你,你這是一味作死啊!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說這句話,信不信緋緋立刻翻臉給你看?你以為他是弱柳迎風(fēng)的鄰家小妹嗎?
但是秦孤月還是十分博愛地又救了他一把,“是啊,她……她跟我關(guān)系很好……你是我?guī)煾浮呛恰鼻毓略抡f到這里,似乎是一下子感覺這話說得有點(diǎn)不合理,但是此時也已經(jīng)騎虎難下,只得解嘲一般地干笑了一下說道:“你……你當(dāng)然也可以做……做她的師父了……”
面對秦孤月這樣驢‘唇’不對馬嘴的說辭,很顯然,兩個當(dāng)事人都……很不滿意!
尤其是緋羽琉,伸出手來,托了托自己的腮沉‘吟’說道:“不對啊,孤月,我好像教過你很多東西吧?雖然你沒有正式跟我拜過師,沒有師徒名分,但是有師徒之實,不是嗎?那……”她說著,杏眼已是瞥了旁邊的上官天琦一眼說道:“這個是你后來拜的師父嘍?那我應(yīng)該是跟他平輩而‘交’嗎?如果他做了我的師父,那你豈不是變成了他的徒孫了?”
上官天琦似乎也沒想到緋羽琉居然嘴巴上這把刀子一點(diǎn)都不比秦孤月鈍,一下子就感覺尷尬了許多,但是他還是死鴨子嘴硬一般地說道:“那是當(dāng)然了,我們龍隱閣也不……”
就在上官天琦似乎又要踩到“器靈”或者是“鬼怪”這兩個地雷時,秦孤月終于忍不住了,‘精’神投影直接就對著上官天琦咆哮了起來:“喂,我說師父,你要是不想作死,你能不要說話嗎?緋緋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說!她!是!鬼!”
上官天琦陡然被秦孤月吼了一聲,正要反駁說:“我又不說她是鬼,她分明是器靈嘛……”秦孤月已經(jīng)補(bǔ)充道:“器靈也不行……”
就在上官天琦一下子愣住了,話說到一半,吐出來也不是,吞進(jìn)去也不是時,終于有一個人幫他們解圍了!
“喂喂喂……這是什么情況啊?”只見一個國字臉的家伙,湊著腦袋鉆到了三個人所在的圈子里,臉上一副無知群眾,不明真相的表情,不是一直被上官天琦扔在五行乾坤壺里的墨君無又是哪個?
當(dāng)然了,雖然墨君無一向?qū)Α皇呛茉谝猓茄矍蜻是一下子就被秦孤月身邊站著的,一身緋‘色’紗裙的緋羽琉把目光給勾過去了。
沒等墨君無開口問秦孤月,這個美‘女’是哪位……秦孤月已經(jīng)先開口了:“墨大哥,這是緋羽琉,今天能夠脫險,多虧了她……”
“啊,原來是這樣……緋姑娘,大恩大德實在……”
沒等墨君無把儒‘門’的那一番什么“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之類的套話拿出來惡心人,秦孤月就已經(jīng)手腕一翻,對著緋羽琉說道:“緋緋,這是墨君無大哥,是儒‘門’的高手,被人陷害出逃至此,完全值得信任,你以后也叫他墨大哥吧……”
秦孤月剛說完,緋羽琉已是十分溫婉地朝著墨君無欠了欠身,淡淡一笑行禮道:“墨大哥,小‘女’子以后還請您多多關(guān)照了。”
人說北方有佳人,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雖然緋羽琉還沒有妖孽到要傾城傾國的地步,但這一笑,還真的是把墨君無‘弄’得有點(diǎn)忘乎所以了,只見浩然劍圣竟是十分憨厚地抬起頭來,撓了撓后腦勺,憨笑道:“哪里哪里……緋姑娘言重了……”
然而,就當(dāng)四個人相互打完招呼,正要說一些別的什么事情時……鐘聲,震耳‘欲’聾的鐘聲,響了起來!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秦孤月等人所在的地方,方圓數(shù)里都是荒地,哪里有什么修道院,可是這鐘聲竟是分明好像就在耳畔一般,不止是他們有這樣的感覺,秦孤月也許不知道,就在這一刻,整個云中國上方,竟是都回響起了,這震耳‘欲’聾,卻無比詭異的鐘聲!
就在秦孤月和墨君無,乃至緋羽琉都是一臉茫然,不知道這鐘聲是什么意思,又意味著什么時,有一個人已經(jīng)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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