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陸天澤早早的起床,見葉語沒起,想著她許是昨天玩的太累了,便也沒叫她起床,讓她多睡會兒。
陸天澤做著最后的收尾工作,不知不覺已是上午十點,葉語還沒起來,他輕聲來到床邊,只見葉語蜷縮的抱著棉被緊緊的裹著自己,臉上紅彤彤的,像是煮熟了的蝦。
他心中有些不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怎么這么燙?陸天澤有些慌張,難道是昨夜受了感冒了?
他拍拍葉語的肩膀喚著她的名字:“葉語,你感覺怎么樣?都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被叫醒的迷迷糊糊的葉語說話帶著濃厚的鼻音:“頭疼的厲害。”
“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陸天澤緊皺著眉頭,滿是心疼,直接連被子帶人打橫抱起來,來到酒店前臺朝著前臺的接待員大喊:“趕緊幫我叫輛車,去你們這里最近的醫院。”
前臺的小姐見他懷中還抱著個人,看樣子好像是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張的拿起電話趕緊叫了內部的車。
陸天澤剛來到門口,車子正好過來了,一路趕往醫院,陸天澤不斷的摸著她的額頭,緊皺著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我們正在去醫院的路上,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一個發燒被他說的好像是得了什么要緊的絕癥一樣,司機聞言加快了車速。
“嗯,有你在我很放心。”葉語聲音輕飄飄的,聽的陸天澤心疼的不行。
原來在她心里,自己這么可靠呢?可他怎么卻把她給弄病了呢?
陸天澤生出自責的心理。
來到醫院,陸天澤掛了急癥,好在這個時間點醫院人不是很多,很快葉語就打上了點滴,喝了退燒藥。
吃了藥昏昏沉沉的葉語陷入了睡眠,陸天澤就是將她抱在懷里的,就這樣端坐著陪她打完點滴。
葉語身體素來健康,很快便退燒了,陸天澤親吻著她的額頭,心里松了一口氣,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餓了吧,我帶你去吃東西。”陸天澤見葉語醒了,柔聲問道。
“好。”葉語應答下來:“吃完我們就回國吧,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他們這趟差出的時間已經超出計劃的時間了。
估計現在公司里已經堆滿了事務,需要他回去處理。
“行,都聽你的。”回國去,畢竟是熟悉的地方,還有朋友也在,更加方便照顧她,病情也能好得快些。
簡單的用過餐之后,飛機上的葉語沒了去時的心情,此刻心情頗有些沉重。
她的目的達到了,陸天澤許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可為什么她卻有些不喜歡自己的這些手段了呢。
葉語看向窗外的眼神有些迷離,讓她看起來有一種淡漠的美,她的模樣陸天澤看在眼里,亦沒錯過她的任何情緒,只覺得她是病了的病態感,沒多想。
我做錯了嗎?葉語捫心自問,不,我沒有做錯,我害自己感冒是我自己的事,陸天澤心疼是陸天澤自愿的,沒有對錯之分吧。
況且他的父親害死了她的父母,這是殺父之仇本就不共戴天。
如今她做的一切都是在報復他們,這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回到國內的葉語直接被陸天澤帶去了公司,繼續著以前的工作。
當然這是在大家的眼里,而辦公室中的情況卻是截然不同的,真正繼續工作的人只有陸天澤,他還要順帶完成葉語的任務。
一旁坐著看雜志的葉語合上書,揶揄他:“總裁覺得我這個助理的工作怎么樣啊?”
“以后給你加工資。”陸天澤打趣的回答著,助理的工作不難但是太過繁雜,要做好也是不容易的,今天他算是領教到了。
葉語笑笑:“那我當真了。”
“嗯,好好記著,我答應你的就決不會做不到。”陸天澤頭也沒抬的回答著。
陽光落在他的身上,有種干凈清冽的感覺,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本就是天人之姿還認真工作的男人更是如此。
葉語陷入了他的盛世美顏當中,下一刻,她甩甩頭,好像這樣就可以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
胡思亂想什么呢?葉語,你聽好了,大仇未報之前一切都是塵埃,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報仇,其他的一切你都不應該碰。
下班之后,陸天澤將葉語送回了家,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注意身體,好好休息,看著她上了樓,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這才依不舍的回家。
剛進門的陸天澤被父親叫去了書房:“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把葉語招回來的?”他聲音有些發抖,那是氣的。
怒不可言的表情是扭曲的,讓他怒不可言的是來自兒子的忤逆。
“她是我的人,只要有我在公司的一天,她便必須在。”相對對于他的怒火滔天,陸天澤冷淡的多,像是在敘述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一樣。
陸父捏緊的拳頭砸向了桌子,振的桌子上的東西砰砰作響:“你這是在威脅我?”
“是。”陸天澤直言不諱的回答著。
陸父不怒反笑,語氣里滿是不屑:“呵,真是翅膀硬了啊,如今為了一個外人都敢威脅你老子了?”
陸天澤覺得和一個暴露邊緣,徹底失去理智的人繼續談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們誰也說服不了彼此,剛才不會聽彼此的話。
于是,他不打算多留轉身離開。
他的離開他看來是最冷靜的一種做法,對于陸父而言,無異于是最大的挑釁。
“砰。”一個杯子砸碎在陸天澤剛走過的地方:“你今天敢出這個門,我明天就給廢了葉語。”
陸父的話狠狠的刺激到了陸天澤,十三年前他們能保護好的小女孩,十三年后的今天無論如何,他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
理智讓陸天澤留了下來,他轉過身來,大步邁向陸父,亦是重重的一拳砸向桌子,但是著他的怒火,緊接著卻是他的冷笑:“你若是敢動她,我也敢不顧一切的毀了這里。”
“但如果你保證從今往后絕不找葉語半分麻煩,你說的一切,我都可以盡力辦到。”這不是威脅,也不是妥協,算是退讓一步的談判。
陸父是個明白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答應下來:“可以。”
“但我有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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