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王朝內(nèi)鬧翻了天,蕭浪在雪荒城內(nèi)倒是好吃好喝,沒事修煉睡覺,日子過得愜意無比。血帝死了此刻身為血王朝大元帥的血衣是老大,血衣吩咐了,無人敢怠慢蕭浪。不過蕭浪所在的院子內(nèi)倒是有兩名戰(zhàn)皇監(jiān)視,畢竟這位小主子的實力可不低,尤其是他那古怪的神通。
雪荒城內(nèi)依舊氣氛無比凝重,血帝死了血帝軍全軍覆沒,此刻血王朝北方連連發(fā)來求援戰(zhàn)報,雪人族已經(jīng)屠殺了整整數(shù)十座大城了,死去百萬子民,還不派大軍救援,血帝城都要沒了…
盡管北方戰(zhàn)況急迫,但是血衣只能派去十萬大軍,和十多名戰(zhàn)王戰(zhàn)皇強者。再多可不敢調(diào)了,外面戰(zhàn)王朝百萬大軍虎視眈眈,探子傳來消息,戰(zhàn)王朝還有六十萬大軍已經(jīng)在半路了。最重要的是戰(zhàn)王朝那邊擁有五名戰(zhàn)帝,如果云飛揚真的御駕親征,血衣都不知道怎么抵擋了。
血衣連連不斷朝血宗宗主求助,只是血宗宗主沒有半點表示,似乎要眼睜睜望著血王朝被滅國。
就在血衣焦頭爛額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一個傳報,蕭浪求見!
對于這個投誠者,血衣本身是有些瞧不上的,他們這種大人物最是痛恨叛徒。不過此刻蕭浪投誠倒是一件好事,他也必須擺出一副重用厚待投誠者的樣子,血衣雖然也是血蠻子,但他能成為大元帥,顯然腦子和他武力成正比,知道蕭浪投誠的政治意義非常大。
所以雖然此刻事情多的他頭疼無比,他還是抽出時間見了蕭浪一面。
蕭浪養(yǎng)了兩天傷,換了一身黑袍倒是變得精神了不少。他大搖大擺走進元帥府,彎身朝血衣行了一個禮,卻沒有單膝下跪。這讓血衣有些不滿,卻還是隱忍下來,露出親和的笑容說道:“蕭將軍要見本元帥,不知有何要事?”
蕭浪滿臉恭敬的說道:“元帥大人,降將既然投誠過來,血王朝就是降將的家,此刻家中有難,降將希望能替元帥大人分憂!”
血衣內(nèi)心冷笑,蕭浪的資料他倒是有,的確有能力,天資絕頂神魂詭異,但是他此刻這點實力能分什么憂?他還能去把云飛揚刺殺了不成?如果能刺殺云飛揚他顯然也不用投奔過來了。
到了此刻,血衣自然猜到蕭浪投奔過來的原因了,荊厲早就回來了,根據(jù)荊厲的情報,不難猜出云家就是黑龍會幕后的主使。雖然蕭不死蕭青帝獨孤行是血王朝殺的,甚至蕭不死還是他親手滅的,但是云家也脫不了干系。
蕭浪叛變過來的目的不言而喻,要么想暗殺自己和血奴,要么想借血王朝之手,滅了云飛揚。
血衣不是傻子,不過他不認為蕭浪有這個實力能傷到自己,所以他很想聽聽這個叛國者有什么要說的,他點了點頭說道:“哦?本元帥愿聞其詳,不知蕭將軍想幫什么忙?”
蕭浪正色道:“元帥大人,我也不拐彎抹角,我對蕭家并沒有什么感情,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我現(xiàn)在只是報復云飛揚,他謀害了我義父,卻嫁禍荊厲上將軍,青冥大人告訴我,他是被云飛揚的詭計騙走的,否則有他保護我義父,云飛揚怎么可能害死他?所以我發(fā)誓一定拿下云飛揚人頭,希望你能相信我是真心投誠的!”
蕭浪的話很直白,意思也很清楚,他對蕭不死蕭青帝并沒有感情,所以不會找血衣血奴麻煩,只是想替獨孤行報仇。
血衣暗暗竊喜起來,蕭浪竟然不知道荊厲是血王朝的奸細?而且是皇族。不過他也并沒有摒除疑心,就算蕭浪說的再天花亂墜,就算他在血王朝老實呆上數(shù)十年,也都不會相信。因為蕭浪是叛國者,叛徒永遠不會讓人信任。
不過蕭浪能表明心跡,這點血衣還是很滿意的,笑著點了點頭,示意蕭浪繼續(xù)說。
蕭浪再次開口道:“雪荒城這邊,降將沒辦法幫忙,只能靠元帥和諸位大人了。不過我聽說北方雪人族正在暴動?普通子民死傷無數(shù)?”
血衣點了點頭道:“是有這么一回事,不過本元帥已經(jīng)調(diào)集大軍前去鎮(zhèn)壓了,應該不會太久將會清剿完畢!”
蕭浪道出了他的目的:“元帥大人,本人神魂變異過,對于雪人族這種和玄獸沒區(qū)別的怪物,應該有很強的克制作用,本人愿意替血王朝效力,而且有把握徹底剿滅雪人族,讓血王朝永無后果之優(yōu)!”
“嗯?此話當真?”
血衣眸子中射出兩道精光,雪人族的危害無比大,一旦被圍剿將會鉆入冰雪之下,難以擊殺。一千多年來血王朝為了清剿雪人族,不知道消耗了多少財力物力人力,這個叛國者居然大言不慚說要幫血王朝永絕后患?
蕭浪無比肯定的點頭道:“當真!”
“好,我立即派人送你去北方,如果你能徹底消滅雪人族,你就是血王朝大大的功臣,封爵封王都不是問題!”
血衣大喝起來,盡管內(nèi)心還是不相信,不過聊勝于無,蕭浪主動請纓,讓他去試一試又如何?反正不是壞事。
蕭浪退下了,血衣眸子閃爍幾次,突然爆喝起來:“來人,讓血木和血魁帶蕭浪乘坐飛行玄獸立即趕往北方,告訴血木和血魁,只要蕭浪有任何異動,立即斬殺!”
血木和血魁都是戰(zhàn)皇,血魁還是高階戰(zhàn)皇,血衣相信有兩人監(jiān)視,蕭浪要是膽敢有半點異動,任憑他神魂再詭異,都只有被秒殺的份,實力的差距,不是手段可以彌補的。
沒過多久,一只背長六翼,樣子丑陋宛如蜈蚣的飛行玄獸騰空而起,蕭浪在兩名戰(zhàn)皇“保護”下朝血王朝北方飛去。
耳邊風聲呼嘯,蕭浪衣裳被吹得獵獵作響,他回頭望著越來越遠的雪荒城,望著遠處旌旗獵獵的戰(zhàn)王朝大營,眸子中閃過一絲落寞和悲涼。
如若此生幸福安穩(wěn),誰又愿意顛肺流離?
如果能平安幸福的東方紅豆過完一生,他又何嘗想背上一個叛國者的罵名?
“戰(zhàn)王朝等我回來!等我蕭浪歸來的那一日,我必攪得你天翻地覆!”
蕭浪默默在心里說道,目光收了回來,眸子中已經(jīng)沒有了落寞,有的只是堅定和決絕。
蕭浪叛國顯然不是一時沖動之舉,他很清楚他一旦叛國,那么將會成為戰(zhàn)王朝永遠的敵人,背負一世罵名,這輩子永遠不能光明正大回去。
他這次瘋狂舉動,其實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他只有幾年可活,他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荊厲的人頭必須帶回獨孤行墳前,還必須替蕭青衣尋找解藥,又要擊殺血衣血奴,要殺死云飛揚云紫衫。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但是他的實力卻太低太低。
他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慢慢修煉,他只能劍走偏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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