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飛飛、七月、百草等要高考,祝她們考試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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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娛過后,卓昭節軟綿綿的靠在寧搖碧肩上,雙頰赤紅,呼吸兀自難穩。
寧搖碧的心跳卻已經平緩下來,神‘色’也不復之前的郁郁,到底‘露’出一絲笑‘色’,他把玩著卓昭節的長發,不時低頭在她額上、發頂輕輕‘吻’過,柔聲道:“這幾日如何?”
“不都在信里與你說了嗎?”卓昭節見他恢復如常,也松了口氣,伸指在他‘胸’膛之上輕輕戳著,低聲道。
這時候她氣息未平復,這語氣更似撒嬌,帶出一份旖旎來。
寧搖碧聽了,眸‘色’一深,忽然翻身又將她覆住,一手撐在枕上,一手托起她下頷,深‘吻’下去。
過了半晌,兩人分開,卓昭節之前未能消退的赤‘色’越發濃‘艷’,似‘欲’滴下。
寧搖碧卻未就這么躺回去,而是不住在她脖頸上輕‘吻’著,含糊問道:“可有想我?”
“才不……啊喲!”卓昭節正待否認逗他一逗,不想寧搖碧聽了二字,卻忽然在她耳垂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卓昭節低低的痛呼了一聲,伸手扶住他肩,嗔道,“你做什么?”
“還不承認……”寧搖碧有些不滿的嘀咕了句——卓昭節忙求饒道:“是是是,我想你想得緊!”
寧搖碧這才住了上下其手,微微笑著問:“怎么個想法?”
卓昭節眼‘波’流轉,忽然探首在他頰上用力一‘吻’,笑著道:“這么個想法!”
“好沒誠意!”寧搖碧卻不滿足,埋頭在她頰上蹭了一蹭,再抬頭就指了指自己的‘唇’,“這么些日子不見……乖!”
“你夠了啊!”卓昭節究竟還有些面嫩,聞言臉上紅暈更盛,又在他頰上‘吻’了‘吻’,道,“就這樣了,不許再討價還價!”
寧搖碧嘆息似的道:“你不聽話……”
卓昭節想說什么,卻又被他封了回去,‘床’帳簌簌而動——又是好一會兒方平息下去,事畢,卓昭節已感十分疲倦,無心再與寧搖碧調笑,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正‘色’道:“不說笑了……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寧搖碧嗯了一聲,懶洋洋的道:“今兒你累了,明兒再說罷。”
“不成,原本今兒在祖母跟前我就要說的,可祖母當時為大房那邊煩著,心緒不好,沒有肯聽。”卓昭節語氣中‘露’出憊意,卻堅持道,“你聽我說——我今兒個帶著十娘進宮去覲見皇后娘娘。出來時,在蓬萊殿外遇見了晉王與其小郡主。”
她說到這兒,因肌膚緊貼,明顯的感覺到寧搖碧整個人一頓,不由一愣,道,“怎么了?”
寧搖碧心不在焉的道:“沒什么……你說。”
“聽娘娘身邊的賀宮人對晉王的態度極為熱絡,原本娘娘已經道了乏了,但見到晉王過去,卻還是立刻見了晉王殿下。”卓昭節說到此處,見寧搖碧不曾答話,有些狐疑,道,“不是嗎?”
“是什么?”寧搖碧淡笑著問。
卓昭節有些氣悶的搖他,道:“你莫要裝傻……我覺得晉王這些日子以來往蓬萊殿跑的也太過殷勤了點兒!尤其如今娘娘與蓬萊殿宮人對他的態度……”她遲疑半晌,到底把話說出了口,“我出宮的路上,越想越覺得……那情景很像是……像是咱們家里!”
寧搖碧笑著道:“你是說太子殿下寵愛延昌郡王,行事越發不如皇后娘娘之意、而晉王殿下卻日漸得娘娘歡心嗎?這也不奇怪,在綠姬的事情上,皇后娘娘確實不滿太子殿下。但也只是不滿罷了。”
他漫不經心的道,“儲君是國本,不可能因為幾個月的偏愛就更換的。這可不像祖母偏心咱們……而且你看祖母那么喜歡父親,但祖父的爵位不是到底還是大房繼承的么?”
卓昭節狐疑的道:“但我總覺得如今這樣的局勢下,晉王一個勁兒的往蓬萊殿里跑。又把皇后娘娘哄得那么高興……有點不對勁。”
“你都覺得不對勁了,這滿長安誰不看在了眼里?”寧搖碧含著笑道。
“什么意思呀!”卓昭節本來困了,強撐著‘精’神與他說明這件自認為極重要的事,不想聽寧搖碧的意思倒是有些譏誚,頓時惱了,抬手到他肋下,狠狠的擰了一把!
寧搖碧嘶了一聲,忙道:“我是說——晉王殿下若當真有不軌之意,怎會把事情做得如此明顯?何況太子殿下自幼被立為儲君,又是再正統不過的嫡長子,圣人與皇后娘娘苦心栽培數十年,豈會說廢就廢?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卓昭節哼道:“那這兩年也沒見他這么殷勤呀!如今這局勢,皇后娘娘忙著為真定郡王鋪路都來不及呢!這眼節骨上他還要頻繁求見娘娘,娘娘也肯見他……怎么不可疑了?”
“怎么說他也是皇后娘娘的親生愛子,雖然不是太子到底是娘娘所出。”寧搖碧笑著攬緊了她,蹭了蹭道,“如今娘娘為真定郡王鋪路——真定郡王還只是娘娘的孫兒呢!娘娘對嫡孫尚且如此,對自己親生的晉王殿下又怎么會虧待了?而且晉王這些日子出入蓬萊殿,不定是為了太子殿下,須知道晉王與太子殿下年歲相近,兄弟之情極深的。”
見卓昭節似還不服,他又道,“何況唐千夏,晉王小郡主也到了婚嫁之年了,這唐千夏雖然是庶出,但其生母救過晉王妃所出的大郡主。所以晉王妃一向待她猶如親生,晉王也喜她多才多藝,沒準是想求了皇后娘娘給唐千夏尋‘門’好親事。畢竟你也知道,娘娘雖然‘性’兒好,但也只是對著正妻和嫡出子‘女’去的,即使是皇孫,不是嫡出,娘娘也看不上眼。”
延昌郡王可不就是個例子?他還是太子的長子呢!
卓昭節想了一想,因為寧搖碧說到了唐千夏的婚事,她不免就想起來還在唐千夏手里的那幅畫,道:“前兩日晉王小郡主倒是過來,給我把答應的畫畫完了——就是在鳳凰‘花’樹下畫的。”
寧搖碧道:“哦?明兒個快拿我看看,我瞧瞧她那支妙筆,可有畫出你風采的十萬之一?”
這恭維的話兒聽得卓昭節止不住嘴角一彎,隨即嗔道:“你說的這話!小郡主的畫工好著呢!我看過了,畫得好極了……而且,如今鳳凰‘花’樹不是還沒開‘花’么?她在沈表哥那兒見過一幅盛開的鳳凰‘花’樹,于是把畫中的也畫成了盛開的模樣——真真兒是如火如荼!我之前在書上和你的信里聽說過那‘花’樹開時的模樣,可看了畫中的感覺又是不一樣……”
正要遺憾的告訴寧搖碧畫還沒送回來,卻聽他若有所思的問:“沈丹古那里有鳳凰‘花’樹盛開的畫?他見過鳳凰‘花’樹盛開么?”
卓昭節一愣,想了想道:“他的生母是蜀人,我想興許是聽其生母所言……或者索‘性’是在生母那兒見過鳳凰‘花’樹的畫罷?蜀地不是與南詔接壤嗎?”
“……說的也是。”寧搖碧沉‘吟’了片刻,才道。
卓昭節繼續自己要說的話:“我聽小郡主提到沈表哥的時候語氣有些古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郡主對沈表哥有什么意思?可惜沈表哥現下的身份不足以匹配郡主。若是等下一科的會試過后呢,我揣測著沈表哥怎么也該有結果的,但郡主如今也有這個年歲了,未必好繼續等下去。”
寧搖碧淡笑著道:“你希望沈丹古娶到唐千夏嗎?”
“若能如此,往后五叔那邊也多個幫襯的人。”卓昭節道,“我自是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小郡主有沒有這個意思。”
寧搖碧淡淡的道:“唐千夏是個有主意的人,她若當真是看中了沈丹古,區區兩年不算什么。”
“說的也是。”卓昭節是知道唐千夏在延昌郡王一派反間多年的事兒的——這么想著倒是的確不用為唐千夏擔心,這位主兒看著嬌滴滴的好似一陣風都能吹折了,可內里卻是極‘精’明厲害的,不然怎么會把卓芳甸騙得那么慘?至今還在道觀里出著家,看著這輩子都沒什么指望了。
既然唐千夏不用擔心,卓昭節就說起了寧嫻容:“大房都被流放,十娘卻叫祖母留在了府里頭。我之前答應祖母會設法好生安置她——畢竟這么做了咱們府里也能有好名聲,但給十娘尋個什么樣的人,我心里卻沒底,到底這長安各家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可有什么主意?”
“十娘的婚事?”寧搖碧聞言,思索片刻,隨即道,“我大致有數了,明兒個再細說與你聽……不過是個妹婿,去年的新科士子也不是每個都成婚了,咱們還怕挑不出個好的來嗎?反正也不過是堂妹,隨便選個外頭人人都夸的也就成了。總歸叫這長安上上下下都曉得她受了咱們府里的恩惠。給咱們掙個不記恨不落井下石以德報怨的名頭——不過那么回事。”
卓昭節嗯了一聲,正要靠著他沉沉睡去,卻又想起一事,倉皇道:“咱們在這兒……這兒可不是侯府,祖母那邊……”
“那邊有常嬤嬤守著,之前祖母說我匆匆趕回來,怕我路上累著了,所以叫我早點休憩。”寧搖碧‘摸’了‘摸’她鬢發安慰,聲音里也有了一絲難掩的倦‘色’,道,“你放心罷,這屋子本來就是我在祖母這兒小住時住的地方。再說……如今大房被流放去了劍南,祖母跟前的人只得咱們這一房,不免冷清!是巴不得能添個曾孫,決計不會說咱們什么的。”
“你……”卓昭節聽他說到曾孫,面上一紅,想嗔他胡說,然而之前游氏心心念念的就是雍城侯府子嗣不豐,出閣之前就提點過過‘門’后若能立刻有了身孕那是最好不過——到底這偌大的侯府不可能無人承爵的,若是卓昭節遲遲沒有身孕,往后和寧搖碧再恩愛,為了嗣子,多半也要納妾。
所以反駁的話就說不出口——究竟覺得尷尬羞澀,索‘性’把頭往寧搖碧懷里一埋,權當沒聽見這幾句話,道:“好啦,既然都困了,那就睡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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