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南在車子里等了很久。以至于他都開始有些擔心起來,不知道冷清溪在屋子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居然這么久都沒有出來。
他甚至都想打個電話給她,但是又怕自己的反應(yīng)太過激,所以還是忍住了。
終于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冷清溪終于沖別墅里走了出來。
在看到冷清溪的那一剎那,白書南的心終于放下了。他一箭步?jīng)_到冷清溪的面前,結(jié)果她手里的東西。
冷清溪的臉色有些慘白,而且整個人的精神都不是很好,任憑白書南從自己手里把東西接走,也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白書南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他們?yōu)殡y你了?”
冷清溪無力的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有些累了,我們走吧。”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向車子走了過去,剛走了幾步,冷清溪又停了下來,她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的別墅,半響都沒有動作,白書南也跟著她的視線,看向別墅,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只好回過頭來看著冷清溪,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淚痕,但是白書南卻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陪著她,站在那里。
良久,冷清溪才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們走吧。”
白書南把冷清溪的箱子放在了后備箱里,兩個人就開車離開了慕家,只留下慕尋城站在陽臺上看著兩個人的絕塵而去。
一路,冷清溪都不再說話,似乎剛才和慕尋城的對話已經(jīng)抽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白書南在長久的沉默之后還是沒有忍住,問了起來。
冷清溪把頭靠在車座上,無力的說道:“我遇見慕尋城了。”
“什么?”白書南差點座位上跳起來,好在他還記得自己是在開車,沒有做出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你不是說他不在家的嗎?”
“我們來的時候,他的確不在家,可是管家通知了他,他就趕了回來。”
“怪不得,剛才我接了一個電話,沒有注意有車開了進去。”白書南滿是歉意的對冷清溪說。
冷清溪搖了搖頭:“和你沒關(guān)系,他如果想抓到我,總會有辦法的。”
“他要做什么?”白書南從后視鏡里看著冷清溪,擔心的問道。
“他的父母回來了,他讓我搬回去住。”
“那你答應(yīng)了?”白書南緊張了起來。
冷清溪搖了搖頭,但是很快想到也許白書南看不到,就說道:“怎么會,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是不會回去的。”
白書南聽到她這樣說,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剛才和冷清溪站在慕家門口的時候,有那么一剎那看著冷清溪的表情,他真的擔心,冷清溪會后悔,不過現(xiàn)在看來她已經(jīng)挺過來了,雖然不知道冷清溪對那個慕家有什么留戀,但是見她能夠這樣說,白書南還是放心了。
他有些輕松的對冷清溪說:“好了,既然已經(jīng)是決定的事情,就不要為它煩心了,你還沒吃飯呢,我們?nèi)コ燥埌伞!?br />
提到吃飯,冷清溪才想到他們兩個人都還沒有吃飯,冷清溪滿懷歉意的對白書南說:“整個晚上都在忙我的事情,我都忘記了,今天我請客。”
白書南笑了笑,也沒有反駁,因為他知道,如果是冷清溪決定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反對的好。
兩個人開車把東西送回冷清溪的住處,就去吃飯了。
慕尋城坐在家里,心情差到了極點,這個冷清溪已經(jīng)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他已經(jīng)不解前線,和顏悅色的請她回來了,可是她的態(tài)度呢,簡直就是可恨。居然還是要搬出去自己住。
想到她走時停在門口的那輛車,慕尋城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拿出電話,打給了吳桐。
“喂,你馬上立刻去給我調(diào)查,冷清溪現(xiàn)在住在哪里,和什么人住在一起。”慕尋城也不等吳桐開口,就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
不過這對于一個常年跟在慕尋城身邊的人來說并不難理解,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吳桐此時正在和女朋友一起吃飯,接到慕尋城的電話,他也沒有多余的話,只是說:“放心吧,我馬上去辦。”
吳桐放下電話,看到女朋友不滿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怎么?有是你那個變態(tài)的老板?”女友一下子就戳中了要害。
吳桐只好繼續(xù)賠笑,什么都沒有說。
女朋友搖了搖頭,最后還是妥協(xié)的說:“就算再忙,也要吃完飯再去做,總可以吧。”聽到自己的女朋友這樣說,吳桐一下子來了精神,他一把抱住女朋友高興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了。”
吳桐的效率很快,第二天一上班,就有一份報告交到了慕尋城的面前。
他詳細的向慕尋城匯報了冷清溪的現(xiàn)狀,在得知冷清溪雖然住的是白書南的房子,但是兩個人卻并沒有住在一起的時候,慕尋城明顯的松了一口氣,但是他卻不能把這種感情表露出來。
“冷小姐在富源的項目沒有結(jié)束前,的確是住在一個女同事的家里,不過在項目完成之后,她就開始自己找房子了。”吳桐一五一十的匯報著:“不過您也知道,要是想在市中心租一個房子,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因此她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
吳桐看了慕尋城一眼,發(fā)現(xiàn)慕尋城正認真的聽著自己的報告,于是就繼續(xù)說了下去:“后來這個姓白的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這個消息,就把自己的房子空了出來,讓冷小姐住了進去,至于是他們之間是如何商定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于都說完了。
看著自家老板緊鎖的眉頭,他試探的問道:“老板是不是和冷小姐出了什么問題?”
慕尋城冷冷的看了吳桐一眼,吳桐馬上閉嘴退了出去,他知道自己多嘴了,怎么可以隨意的打探自己老板的詳細的向慕尋城匯報了冷清溪的現(xiàn)狀,在得知冷清溪雖然住的是白書南的房子,但是兩個人卻并沒有住在一起的時候,慕尋城明顯的松了一口氣,但是他卻不能把這種感情表露出來。
“冷著吳桐交上來的報告,十分的憤怒,這個女人搬出去,就是因為有了新的住處嗎?居然住到別的男人家中,真是太過分了。居然能讓白書南主動讓出自己的住處,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手段,想起她從慕家臨走時的樣子,慕尋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并不知道,冷清溪其實是滿心歡喜的搬進“白書南朋友”的家的。
對于慕尋城調(diào)查到的一切,她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這個公寓,其實是白書南的房子,他為了工作方便,在公司附近買了這個公寓,方便自己在忙的時候,有個地方落腳休息。
因此他才會和公寓的保安如此的熟稔,不過白書南知道,如果自己和冷清溪說這間房子是自己的,那么冷清溪是死活都不會接受自己的幫助的,所以他才撒了一個小謊,騙冷清溪安心的住下了。
而冷清溪雖然一開始也有所懷疑,但是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才會安心的住下來。
但是這些慕尋城卻并不了解,在他的眼中,就是冷清溪攀附著白書南得到的好處。
他還在辦公室里一個人生悶氣,電話卻又響了起來。
是慕母,接起電話她就開始喋喋不休的嘮叨起來:“我說兒子,我們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結(jié)束了,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把清溪接回來,國外的事情還很多,我們不能總等在這里啊。”
“那你們就回去啊。”慕尋城毫不客氣的回到。
“怎么這么兇?”慕母愣了一下:“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雖然和慕尋城的關(guān)系不盡人意,但是所謂母子連心,慕尋城的情緒變化,還是逃不過慕母的法眼的。
“沒事,冷清溪我是找不回來了,我也不想再找了。”慕尋城沒好氣的答道。
“這是怎么了,火氣這么大。好,你不找就算了,我自己去找,哼,要你這個兒子,有什么用,什么事都要我操心。”慕母絮絮叨叨的說著,此時的她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完全了沒有了平日里叱咤風云的干練女強人模樣。
“不過兒子,你要考慮清楚,之前我們是有過約定的,既然你不能找回清溪,那么凌菲兒就不能在住在我們家里了,這件事情,你必須自己處理好,否則,我就幫你處理。”
慕母隨即說道,她也是一個商人,所以對于商人之間的約定,比任何人都要敏感。
慕尋城對母親的話倒也不在意,眼下他完全把自己沉浸在對冷清溪的怒火里,根本沒有聽清母親的話。
慕母卻是個行動派,掛掉電話,她就撥通了吳桐的電話。
吳桐看著來電顯示,心中暗暗叫苦,自己這是怎么了,接二連三的接到高層的直接教誨,真是讓他有點吃不消了。
話雖如從,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接起了電話,好在慕母的態(tài)度十分的平和,只是問他冷清溪的公司而已。
夕陽西下,冷清溪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和同事們一一道別,收拾好東西,她走出公司,才走幾步,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聽到這個聲音,冷清溪的整個身體都是一震。她僵在原地,沒有回頭。
直到那個聲音又一次叫起她的名字,她才極不情愿的轉(zhuǎn)過身來,別別扭扭的叫了一句:“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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