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白波微笑著湊到冷清溪面前,坐在她的面前笑著說。
雖然已為人妻,但是做個朋友也不錯,不管怎么說都是我第一個動心的女人。這么想著,白波的笑容更美了。
這是哪?在……做夢嗎?冷清溪皺著眉頭,她之前吸入的迷香太多,現(xiàn)在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
她看著面前這個打扮怪異、雌雄不分的紫眸美人,撇了撇嘴角,伸出手捏住白波的臉頰,死命的捏了起來。
“痛痛痛!快放手。”白波本來正準備閉上眼睛,享受佳人的親昵呢,誰知道伸過來的手忽然變成了捏,而且還是捏的生疼生疼的那種。
站在一旁的醫(yī)生漲紅了臉,努力憋著笑,少爺什么時候出個這種糗?
白波一個眼刀丟了過去,淡淡的說道:“你們很閑?那不如把花園打掃一下?”
額……醫(yī)生堅定的搖搖頭,無辜的看著白波:“少爺,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就先離開了。”
說完就轉(zhuǎn)身快速離開,開玩笑!這棟別墅前面的花園是小,但是后面可是一座小山!當年白波買下這棟別墅就是看上了后面的山。
還美其名曰自己的后花園,天知道那個山到底有多大?
他在這住了有些年頭的,一次都沒有到達過山后面。倒不是說這座小山有多么難政府,關(guān)鍵是太特么天然了!
沒有虎豹豺狼不假,但是里面的蛇蟲鼠蟻絕對是綠色純天然……
冷清溪見白波皺眉呼痛,這才放開手,嘟囔了一句:“是真的。”
“……”白波一臉黑線的看著冷清溪,合著這女人是把自己當成假的了。
不過這女人怎么不害怕?他打量的看著冷清溪。
“你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冷清溪忽然警惕的看著白波,兩條秀美的眉毛死死的皺在一起。
她不會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了吧……
白波徹底無語了,從沒有見過反應(yīng)這么慢的女人。
迷香?之前醫(yī)生說了,她是因為攝入太多迷香才會睡得這么死,看來剛才的遲鈍跟之前的迷香是有關(guān)系的。
想到這個,白波就釋然了。
他微笑看著警惕的冷清溪,說道:“我是白波,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昏迷的你,順手救了回來。”
順手……冷清溪淡騰的看著白波,這是得有多順手……
白波見冷清溪一直等著自己看,邪氣一笑,撩了一下劉海說道:“怎么樣,本少爺是不是很帥?”
“你是男的?”冷清溪皺眉,那高高豎起的墨色長發(fā),細長的平眉,淺紫色的眉頭,不點而紅的薄唇,如果不是有點喉結(jié),她真看不出這是個男的。
“……”白波的嘴角微微抽搐,抓狂的看著冷清溪:“爺是男的!標準的純爺們,貨真價實的三尺男兒!經(jīng)得起檢驗的漢子!”
噗嗤……冷清溪笑了起來,她第一次見到有人會為了證明自己的性別,讓人驗身的。
“不用驗身,我姑且相信你是男人了。”冷清溪輕笑,她覺得白波好像是和白宇一個年齡段的小孩一般。
姑且?聞言,白波瞇起了眼睛。
他俯身將臉湊到冷清溪面前,深邃的紫眸閃閃發(fā)光的盯著她,魅惑的笑著,輕聲說:“可以試試的……”
冷清溪的臉頰瞬間爆紅,她伸出雙手推搡著白波的胸口:“快起來!”
白波這才坐直了身子,眼睛卻還是閃閃的看著冷清溪:這女人,很有意思。
“恩……謝謝你救了我。”冷清溪想了一下,低著頭請說道謝。
人家救了自己,結(jié)果自己剛才還死命捏人家的臉……想到這個,冷清溪就覺得臉頰像是被火燒的一樣,不好意思極了。
白波好笑的看著害羞的冷清溪,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不好意思,是不是有點晚了?
“那你要怎么感謝我?以身相許?”他調(diào)侃的說道。
冷清溪一愣,隨即無語的笑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以身相許,再說了,我是兩個孩子的媽媽,現(xiàn)在即將要迎來第三個孩子。”
許是因為白波救了她吧,在加上他身上大男孩的感覺,冷清溪對于他的調(diào)侃,并沒有很反感,只是覺得好笑,就像白宇一樣。
白波并不知道冷清溪心里的想法,不然非要氣的吐血不可。
“好了,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家,我丈夫應(yīng)該急壞了。”冷清溪看了眼手背上的針,皺了皺眉,抓住直接扯了下來,掀開被子作勢要下床。
“喂!你是不是女人,這針能這么拔嗎?”白波看著冷清溪給自己拔針,就覺得一陣心驚肉跳。這種抓住針管,直接逮下來的手法……
冷清溪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尋找著自己的鞋子:“就是因為我是一個女人,所以我知道此時我的丈夫有多么擔(dān)心。”
“就是因為我是一位母親,所以我能想象得到我的兒子,現(xiàn)在有多么害怕。”
白波看著尋找自己鞋子的冷清溪,無奈的咂咂嘴巴,從一旁的鞋柜里拿出鞋子,放在她的腳邊,心里還不順的念叨:本少爺可是從未給誰拿過鞋子呢。
冷清溪穿上鞋子之后,繼續(xù)說道:“所以我現(xiàn)在要趕緊讓他們知道我是平安的!”
“打個電話不就行了?”白波抱著胳膊靠在柜子上,慵懶的看著冷清溪。
就算著急,也不急于這一時吧。他看看地上還在滴水的針頭,這一瓶營養(yǎng)液,可是值好多錢呢!
冷清溪皺眉直視白波:“電話可以讓他安心,但是他一定會著急向我這里趕來,如果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她是見過慕尋城飆車的,引以為鑒,她現(xiàn)在很安全,就不想再讓慕尋城飆車前來了。
另一邊慕尋城冷著臉看著陳修文,一雙眸子似死神的鐮刀一般冰冷。
陳修文本來正不停的哀嚎著身上的痛,注意到慕尋城的眼神時,身子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好可怕!陳修文只覺得死神的鐮刀似乎已經(jīng)放到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一動彈,那個鐮刀就會毫不留情的將他的命收割。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陳修文驚悚的瞪大眼看,將身子縮成一團,不停的打著哆嗦。
慕尋城見此,不停的譏笑,這種人,還好意思在他面前班門弄斧玩心計?
“說,小溪在那里。”慕尋城一步一步的逼近陳修文,企圖讓他說出冷清溪的下落。
從冷清溪失蹤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天一夜了。他的眼睛熬得通紅,心里焦躁不已。
張隊等人已經(jīng)累的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也不敢貿(mào)然的使用催眠術(shù)。
畢竟這種東西,還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
陳修文蜷縮著身子,不停的顫抖。
冷清溪在……她在……錢……對了,錢!
陳修文忽然恢復(fù)了心神,說出來之后,就拿不到錢了。
他對于錢的執(zhí)念,要比對于命的執(zhí)念深,對于這種賭徒,他信奉的就是有錢要命,沒錢要命有什么用?
慕尋城忽然覺得腦袋一陣刺痛,不禁腳下踉蹌了一下,臉色也變得蒼白。這種高級催眠術(shù)的反噬,可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
“只要你給我錢,我就告訴你冷清溪在哪。”陳修文緩了口氣說道:“慕氏的總裁,何必為了一點小錢跟我這種小人死磕呢?”
慕尋城蒼白的臉上,暴露出了怒氣。他并不介意拿錢消災(zāi),但是如果助長了他這個風(fēng)氣,天知道以后他會不會沒錢了就拿冷清溪作為要挾。
他的女人,怎么能是被別人拿來要挾的籌碼?慕尋城的眼睛暗了暗:“你現(xiàn)在在我手上,你覺得你還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嗎?”
“沒有嗎?”陳修文反問,他被抓來這里,已經(jīng)兩天一夜沒有合眼,沒有吃任何東西,沒有喝過一口水,但是相對的,冷清溪也是一樣。
“你怎么對我的,冷清溪就受著什么樣的待遇。更何況,她比我還要煎熬,在那種偏僻的地方,一個人聽著外面的動靜,不知道心里多害怕呢。”
陳修文繼續(xù)說道,只要是關(guān)于錢的事,他總能精明的想到對自己有利的辦法。
聞言,慕尋城果然皺了眉頭。
小溪現(xiàn)在是雙身子,怎么能受得了這么久不吃不喝呢?而且她現(xiàn)在還是病人……
想到那個電話,慕尋城的心揪的生痛。
他死死的咬著牙,雙手握得緊緊地。最終無可奈何的在心里嘆了口氣,不就是要錢嘛,我給你!
“好,你要多少錢。”慕尋城冷著臉詢問。
陳修文見次,心中一喜,沒想到他對錢的執(zhí)念,能讓他得到這么打的好處。
“我要一百萬!”他獅子大張口的要挾。
由于他的大聲,離他最近的吳桐被吵醒了,他不悅的皺眉看著陳修文:“小人!”
陳修文并沒有覺得羞恥,他得意的瞪了眼吳桐,我就是小人如何,我是小人,所以我才能平白無故的多處這么多錢!
你是君子,你是君子還被慕尋城耍的團團轉(zhuǎn)!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
“尋城!”冷清溪來到別墅外面,從窗子那里看到慕尋城的身影,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她飛快的向慕尋城跑去。
“小溪?”慕尋城身子一僵,轉(zhuǎn)過身看到冷清溪淚眼婆婆的瞬間,快速沖了出去,將她抱在懷里,啞著嗓子不停的低喃:“小溪……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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