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么了?”王大媽的兒子一聽這話,語氣都警惕起來。
江苒故意抬手掐指片刻,問道,“四天前你妻子差點(diǎn)流產(chǎn)對嗎?”
對方一愣,雖然沒有說話,但表情說明一切,他狐疑的看著江苒掐著的兩指,表情怪異。
江苒也不管他,繼續(xù)道,“你妻子當(dāng)時沒事,正是因為帶了安胎符,我若算的沒錯,你也是當(dāng)天發(fā)現(xiàn)了那符紙對嗎?”
這一次對方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不怎么在意,“這些事附近的鄰居都知道,你能說出來也沒什么,至于說你算的…”他看江苒一眼然后搖搖頭,這么小的孩子倒是知道招搖撞騙了,果然跟算命的一伙的不算什么好人。
江苒看到他眼神里的嘲諷也不在意,又道,“你信不信不重要,我想說的是,如果你不及時發(fā)現(xiàn)真相,這一胎依舊會和以前一個下場。”
她看對方妻子的面相,流產(chǎn)頻繁成病,這是后期形成,有外力推動之勢。
后看到馮大媽的面相和她身邊的陰影,江苒便明白什么。
她也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只做過兩次生意,竟兩次都是這種事。
對方卻聽得一臉糊涂,“什么真相?”
就連孫世德都似懂非懂,他是打聽過才知道這家女主人總是流產(chǎn),可這些事并沒有給江苒說過,難道她真是算出來的?
這會看到江苒盯著那大媽看,不由也看了過去,然而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被江苒盯的大媽也受不了這眼神,瑟縮著避開,低聲說著,“你這么看我做什么,我可沒說那安胎符不好。”
“你自然不會說不好,反正你也不在意不是嗎?”江苒似笑非笑道。
這么一說一屋子人都糊涂了,那大媽的兒子又是個急性子,直接怒氣沖沖道,“有話就直說,我就搞不懂你們來到底干什么的。”
江苒看馮大媽沒有一絲要開口的意思,就知道對方的態(tài)度,反正屋里都是他們的人,直接說道,“我剛掐指一算,不光算出幾天前的事,還算出了你妻子當(dāng)初流產(chǎn)的真相,其實(shí)她不是意外流產(chǎn),是人為導(dǎo)致,至于是誰,需要我明說嗎?”
對方并不怎么相信江苒說的話,可是想到江苒剛剛盯著他媽看的的一幕,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本來被江苒一說,馮大媽就有些緊張,此時見兒子看來下意識的避了過去,這一避就出問題了。
“媽,她說的真的?”
馮大媽的兒子叫秦松,長的有那么個兇相,此時皺著眉一發(fā)問,還有幾分唬人,馮大媽嘴唇一抖,可還是咬牙堅持,“什么真的假的,媽都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不懂還是裝懂大媽心知肚明,不過那三四個嬰兒倒是可憐,最大的一個有五六個月了,還是個挺可愛的男孩。”江苒故作隨意道。
“你說男孩?”馮大媽反應(yīng)極其敏感,一直躲避的人這會瞪大眼睛,情緒非常激動,“不可能,之前那些人說都是些閨女,不然我也…”話沒說完忽意識到什么閉了嘴。
然而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大多明白什么。
秦松表情更是一變,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親媽,想到江苒剛說的妻子每胎都是人為所致流產(chǎn),氣的說不出話來。
馮大媽也意識到說錯話了,擺手示意不是她,但沒人再信他。
卻在這時樓上傳來一身悶響,幾人抬頭看去,正看到跌坐在地上的一個年輕女子。一看到對方秦松臉色一緊,立刻跑過去將人扶起來,“你怎么下來了。”
馮大媽看到來人,更是身子一僵,試圖解釋,“阿蓮,事情不是這樣的,媽沒有…”
她是秦松的妻子夏蓮。
只是沒說完就被對方慘淡的聲音打斷,“我就說怎么這么奇怪,我身體好,醫(yī)生也檢查沒問題,偏偏每胎都流,為什么!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做?我的孩子啊!”
二層樓的這種居民房回聲大,那一身慘烈的帶著憤怒的叫聲,幾乎貼近眾人耳朵傳來,可沒人多說一句。
可能看事情隱瞞不住,馮大媽也是淚流滿面,“對不起,對不起,媽真的不是故意的,媽就是想要孫子。”
這么一說事情幾乎了解。
秦松小兩口結(jié)婚幾年,可工作一直不順利,加上現(xiàn)在消費(fèi)提高,養(yǎng)個孩子成本太大,所以思想先進(jìn)的兩人打算只生一個孩子就行。
恰好有著老思想的馮大媽聽到,她從兒子結(jié)婚就想要抱孫子,哪能看這種事發(fā)生。
說不動兒子后,干脆打起了歪主意,以安胎為由,孩子一足月就讓那些老大夫去檢查,聽說是閨女后,她就在夏蓮的飯菜動點(diǎn)手腳。
因為以前是住鄉(xiāng)下,知道一些能讓流產(chǎn)卻沒有毒的東西,不動聲色就弄掉了第一個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倒霉,后面檢查每次都是閨女,所以就有了后面幾次流產(chǎn)。
而這一次是才懷孕不久,那老大夫也不確定,大概是意識到馮大媽的心思,故意說的模棱兩可,這就是為什么后來她找了孫世德要安胎符。
是知道兒媳幾次流產(chǎn)身體不好,想在確定性別前把孩子保下來再說,至于后面確定了再做決定。
秦松夫妻倆完全是一臉震驚的聽完這個故事。
一聽說他媽竟還打算對這胎動手時,兩人幾乎是冷的心都寒的。
江苒面無表情聽完整個故事,并不意外,她所在的地方重男輕女乃是常態(tài),打掉的就罷了,還有生了后扔掉的,見多了她也就淡定許多。
倒是孫世德沒想到這大媽每次來一副擔(dān)心兒媳的模樣卻是揣著這個心思,只覺刷新三觀。
心道幸好有自己的安胎符,否則孩子肯定保不住。
江苒等了會,見她們似要繼續(xù)說下去,直接打斷幾人的話道,“事情已經(jīng)說開,以前的事也就是誤會,上次的安胎符已經(jīng)失效,我這里有張新的,只要五百,需要嗎?”
孫世德一臉懵逼,滿心不贊同,人家一家人正傷心難受,她怎么還趕著這時候做生意。
詭異的是,一直見孫世德一次就罵一次騙子的秦松,第一個應(yīng)聲,只說了一個字,“買。”然后毫不猶豫掏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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