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一百多號人很快就幫老單把房子蓋好了。
里里外外收拾干凈,一行人坐下來喝酒吃飯。
夏洛奇吩咐愛彌兒將一百多軍士給送回太白道場,趕回來吃飯。
愛彌兒沒辦法,只好當了回大巴司機。
“這蕭姑娘的師傅又是怎么回事啊?”
老單還在念念不忘呢。
“哦,這個這個……”
夏洛奇一陣細說如何如何,聽得眾人是心曠神怡了。
“虎子,過來。”
夏洛奇把虎子一把拉過來。
“老單,我給孩子送份東西,你不反對吧?”
“不反對,你隨便給,就是別太寵著這小子。”
老單很開心,看見眾位老兄弟過來,心情別提有多棒了。
“虎子,我給你傳的東西不要告訴別人,連你大都不要說,你能答應叔嗎?”
“嗯。”虎子似懂非懂的點頭道。
于是,夏洛奇手掌一按虎子的頭。
將《十一重樓》與《十一弦境》兩套功法全部印入虎子的記憶深處去了。
“虎子,以后等你心有靈犀的時候,叔給你的東西自然會出來找你。”
“以后若想叔了,就去那星辰大海中找我。你我自然會相見。”
“單兄,你還是隨我們一起進京吧,孩子讀書什么的也方便。”徐茂公說。
“好,我和夏兄弟約定已解,自然要去找各位老兄弟,呆在這里的確乏味。”
吃完飯,喝足了酒。
第二天一大早,老單就帶著楊琪兒、虎子和大家一起進京了。
家里的一切都扔給二弟照管。
二弟出門做生意沒回家,十天后應該能夠回來。
眾人一回到長安城,城內氣氛竟然十分緊張。
“怎么回事?”徐茂公問手下。
“出事了,二殿下與太子、四殿下在玄武門火并。”
“結果太子、四殿下被誅殺,二殿下幽禁了當今皇帝。”
“當真是大事呢!”
程咬金、秦瓊、徐茂公互相對視了一眼,各自匆忙回府。
晚上,二殿下秦王李世民就召見了瓦崗眾將。
程咬金、秦瓊、徐茂公不失時機的向秦王李世民推薦了單雄信與夏洛奇。
李世民正值用人之際,當即十分熱情的表示歡迎。
“各位愛卿,太子府的那班舊臣該如何處置?”
“殺了,一個不留,否則便是禍患。”
“殿下忘記了他們是怎么處心積慮的加害您的了嗎?”
程咬金開口朗朗說道。
“臣認為不妥,罪大惡極的殺,一般人等能用的則用,不能用的遣散,終生不予錄用。”
徐茂公徐徐開口說道。
“你們看,這個魏征、王圭、杜淹、韋挺、薛萬徹等都是太子府的人,才干出眾,如何處理?”
“我看殿下應當妥善處理太子殿下與齊王四殿下的喪事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夏洛奇忽然站起身說道。
“本來不該我等來說,如此冒昧,請秦王殿下饒恕。”
“二殿下可還記得當年與自己的大哥一起練習射箭的事情?”
“兄弟父子,人倫大關啊,希望二殿下以此為重,然后再議太子府臣屬事宜為妥。”
“好,這位是?”
李世民一聽后,竟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夏洛奇的每一句話其實都說進了李世民的心里。
不一會兒,李世民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我對不起大哥啊!”
眾臣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大錯已成,哭有何益?”
“希望二殿下盡快安排處理太子、四殿下的喪事。”
“這事處理妥當,于心也是安慰。”
夏洛奇把話說盡,然后告辭。
“這位夏兄弟,請稍待。”
李世民走下座位,來到夏洛奇面前,一把拉住夏洛奇的手,說道:
“若是早得愛卿,我定不會犯如此大錯。”
“希望閣下能留在我左右,時常提醒我的所作所為,可好?”
說完,李世民單膝跪倒,雙手扶住夏洛奇的腰。
夏洛奇一驚,亦不由跪倒,將李世民扶起。
“殿下,不是臣不肯,實在是另有事務在身。”
“若是以后有緣,我定當回來輔佐殿下。”
夏洛奇委婉拒絕了李世民的盛情邀請。
“嗯,我秦王府的大門隨時為先生敞開。”
“各位瓦崗兄弟都是我的好朋友。”
“這位單雄信有萬夫不當之勇,希望秦王能重用。”
“好,就聽先生的。”
“單雄信何在?”
“臣在。”
單雄信從自己位子上走出來,朝李世民躬身抱拳施禮。
“臣不會跪拜,請秦王饒恕。”
“嗯,好,就憑你這句話,我免了你跪拜之禮。”
“以后瓦崗舊部都免去此禮。”
“謝殿下。”
“封你為左衛將軍,單將軍意下如何?”
玄武門之變,左衛將軍敬君弘被太子府的人馬所殺,所以左衛將軍有空缺。
于此補給了單雄信。
“多謝殿下。”
“給單將軍開府發俸!”
李世民一聲令下,就在程咬金府邸之旁,建起了單雄信左衛將軍府邸。
“另給夏洛奇兄弟也建一座府邸,隨時等待他歸來赴命。”
程咬金府邸旁左為單雄信的左衛單府,右邊是夏洛奇的夏府。
李世民給了夏洛奇一個行臺參知政事的虛職。
“多謝殿下恩賜。”
夏洛奇見李世民當真是虛心納諫。
看來與之前教科書上記載的沒有多大區別呢。
原以為李世民是一個極其偽善的家伙,殺兄逼父,強占弟媳。
可一見面后,夏洛奇竟然感覺到李世民胸襟恢弘,氣度超人。
而那太子建成、四子元吉估計好不到哪去。
原本這政治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既然激起兵變,兩邊都不是善茬。
夏洛奇心不在此,但適逢其會,有些話還是要說給李世民聽的。
“秦王殿下,太子府中舊臣當擇才而用,魏征、王圭、韋挺均屬能臣。”
“武將系列更是人才難得,況且武將預謀策劃的少,攻殺臨陣的多。”
“建議殿下既往不咎,悉數擇才錄用,如此可安定人心,穩固局勢。”
“另,當盡快登太子位,最好不出一月后登基大寶。”
“這樣,那些猶豫不決觀望的勢力才會偃旗息鼓,絕望而不起叛亂之心了。”
“多謝愛卿之言,某定當努力為之。”
李世民也不避嫌疑,夏洛奇所言句句是他心中所想。
當前之事最重要的就是要維穩。
太子府的人也好、四殿下元吉的人也好,一切都要饒恕。
不能深加追究,否則又要激起更大的兵變。
父皇那邊的人也要控制住。
不能讓那邊的人馬出來反對自己,不然又要掀起驚濤駭浪了。
所以,夏洛奇的每句話都是為李世民打消顧慮,掌控局勢的。
若自己的父皇在位久,追究自己殺害兄弟罪責的可能性越大。
這是李世民不愿意看到的。
夏洛奇沒有猜中李世民心事的還有一事。
那就是盡快掌控局勢,修改史實記載。
做了這樣的事,畢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
李世民承受的那種壓力,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翻上來咬噬他的良心。
“什么?北方王座哲思不見了?”
夏洛奇忽然聽見愛彌兒在他體內急促的說道。
“殿下,我有點兒急事,先行告辭了。”
說完,夏洛奇就匆匆的辭別了秦王及眾位瓦崗舊友。
來到秦王府外,夏洛奇召喚出愛彌兒問:
“究竟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剛才爾巴思、鄒思琪傳言給我說冰木娃兒與哲思消失了。”
“我感應了一下,竟然是真的,我也失去了對北方王座的聯系。”
“一般如何能使王座間的聯系斷裂?”
夏洛奇問道關鍵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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