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她卻說沒事了。
她東西沒吃完就把筷子放下了,說吃不下。
我念著她胃不舒服,自然不好逼她。
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猶豫了下,終于還是走了。
遠遠回頭,見她一手撫著胸口一手批改試卷,我搖頭嘆了口氣。
給我媽交了任務,晚上洗澡睡覺,我心里始終像有根刺在。
想想我還是穿了衣服,跟我媽說有事出去一下,然后買了胃藥去學校找她。
十點多了,我上到宿舍區的時候,遠遠看到她房門還開著,人卻是趴在桌子上,身子不時扭動,一看就不是在睡覺。
我皺眉趕過去,扶起她問說:“你怎么了?”其實都是廢話,我早猜到是什么回事了,她臉色蒼白得嚇人,臉上全是汗漬。
她捂著心口,居然還有閑心問我怎么又來了。
我不答她,放她坐好后給她倒了杯水,遞藥給她說:“你吃藥看看有沒有效,我也不知道買對沒有,藥店的說這個藥挺好用的。”
龍靜娘詫異看我,看過藥后搖頭說:“沒用的,這個藥我吃過。”
我不管她,說:“你先吃,看能不能緩緩,不行的話我送你去醫院。”
龍靜娘迫于無奈把藥吃了,可能是不想我擔心,過了會兒就說沒事了,叫我回去。
她臉色確實緩和了些,不知道是藥真的有效,還是陣痛過去了,我還是不放心。
我問她改完試卷沒有,沒改完也別理了,休息才是王道。
她拿我沒辦法,只好把東西收起來,然后拿衣服,說去洗個澡,一手提著熱水瓶,一手拎膠桶毛巾就出去了。
我還想觀察一下,就沒走,坐在宿舍里等她。
誰知等半天不見她回來,我擔心的去找,在洗澡間外面叫了她好幾聲才聽到她顫巍巍的聲音傳出來說:“我……我在呢!我沒事,你……你不用擔心。”
她氣息弱得像奄奄一息一樣。
這叫沒事嗎?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有那么疼?
我有點生氣,跟她說:“你最好快點出來,要不然我就進去了(我是留意過,也聽過動靜,知道女廁那邊沒人才敢那么說的。)。我看你還是跟我去一趟醫院吧,拖久了嚴重起來的話,就不好處理了。你是來給人代班的,讓校長知道你身體也不好的話,可不敢讓你繼續教下去。”
以前還跟我吹牛,說她身體多棒多棒呢!還練什么格斗術,又是徒步旅行,野外生存什么的。我看她就是個紙老虎!
說不定胃不好就是徒步野外什么的搞出來的,教書的話,以前她在大學,應該不會很忙吧?不按時吃飯也有可能跟性格有關,而不是職業。
龍靜娘答應了我,可半天都出不來。
我急了,再問得幾聲,都只能聽到她微弱的回應,還有哼哼聲。
我再不猶豫,跟她說一聲“我進去了”,就大踏步跨進。
第一次進有人在的女洗澡間,我心情還挺忐忑的。
龍靜娘可能是聽到我腳步聲走近,慌了,終于提高了聲音喊我說:“別……你別進來。”
我可不管她,進門沒看到人,我頓時就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推門再說。
右邊兩格是蹲廁,我自然不會去看。我進的是左邊,第一個洗澡間的門是開著的,沒人,我推的是最里頭的第二間,她門沒拴緊。
門一開,我就見到她一手艱難的扶著墻,另一只手緊緊按著心口位置蹲在地上,身上自是什么都沒穿,凍得雞皮疙瘩跳了一身,跟旁邊冒著熱氣的膠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惶然抬頭看我,想捂又沒力氣。
都這時候了,我哪還顧得著享眼福,伸手掀了掛在高處的外套下來,草草披她身上就要抱。
也就到了這種時候,她才爆發出病痛時很難提起的微弱力量,居然給我掙扎,差點就摔地上了。
搞毛啊?害羞個屁,又不是沒見過。
她“哎呀”一聲叫,我也是急紅眼了,好不容易抱穩她就罵:“你能不能老實點?再動來動去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我都已經壓低聲音了,她之前的驚叫聲也不大,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人。
不知道是誰經過附近,聽到聲響走近來問:“誰?誰在里面?發生什么事了嗎?”
是把女音,還挺好聽的。
我跟龍靜娘頓時噤若寒蟬,悄悄把門掩上了。
NM,我們這樣解釋不清啊,尤其是我,進的是女洗澡間。
要讓人看到了,就算不懷疑我做壞事,也會懷疑我跟龍靜娘在里面找刺激啊。
這一男一女的,其中一個又沒穿什么衣服,太多讓人遐想的空間了。
龍靜娘也不比我好,她是這學校的老師,要讓人知道她跟一個男人在洗澡間里的話……人言可畏,她還能在這里繼續教書嗎?
沖動了,考慮不周呀!不過我也是擔心她,沒辦法。
外面的女人喊了幾聲等不到回應,聽腳步聲,居然有走進來的趨勢。
我嚇一跳,龍靜娘也嚇得不輕,手緊緊拽著我。
不知道是不是意外而來的驚嚇讓她忘記了胃疼,她居然恢復行動能力,忽的站起來,壓著我的肩往下按,而她是挺直了身子,頭往外探,說:“是蘇老師嗎?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不回了嗎?是我,我是龍靜娘,正洗澡呢!”
聽聲音那蘇老師是進來了,我估算了下距離,她應該是站在門里一步的位置,開口跟龍靜娘說:“是你呀!?你剛剛叫什么呢?我怎么好像聽到有男人的聲音?”
龍靜娘強自鎮定說:“沒有啊,怎么可能有男人的聲音?我剛剛見到有只老鼠跑進來了,嚇我一跳。可能是我太害怕了,一不小心就飆出了男低音。”
她勉強一笑開著玩笑。
這話說的,飆字能用來形容低音嗎?
我沒空去計較那些有的沒的,蹲低以后,已經傻眼了。
龍靜娘雖然披了外套,但下面探出的兩條大長腿,還是挺勾人的。再加上我靠得她近,鼻子里全是女人香,都要瘋魔了。
那次沒敢仔細瞧,這次看著比那次還要刺激,鼻子熱熱的,好像有股暖流在往出鉆。
龍靜娘跟人說著話,都沒敢低頭看我一眼,所以我看得光明正大的。
那蘇老師說:“是這樣嗎?奇怪,我怎么老覺得是男人的聲音?咦!龍老師,你不是要洗澡嗎?怎么還穿著衣服呀?”
“啊?哦!我……我現在就脫。”
龍靜娘迫于無奈,輕踹了我一腳暗示我轉身,然后一扒拉,還沒來得及轉身的我差點沒飆鼻血。
好不容易等那蘇老師走了,龍靜娘舒口氣下望,發現我在看她,嚇得手忙腳亂的捂,扯了衣服重新披上才鎮定下來。
跟我同房睡覺的時候脫衣服都不避我,現在倒知道羞了。
我起身側頭說:“我出去看看,看蘇老師走了沒有。你……你快點出來,我送你去醫院。”
我提臀收腹(你們懂的。),姿勢怪異的出了隔間。
偷偷摸摸往外面一看,見龍靜娘隔壁的房間燈亮著,門關起來了。
我放心的鉆出去,不敢在附近停留,一溜進了龍靜娘的房間。
我等了好一會兒龍靜娘才回來,她見到我都不敢直視,臉紅撲撲的。
她進門就叫我出去一下,說她要換一身衣服再去醫院。
門一關,我蹲門口抽煙,旁邊的門吱呀一聲打開嚇我一跳。
同樣嚇到的還有開門的美女,她正是龍靜娘的鄰居,應該也就是剛剛嚇我們一跳的蘇老師。
她手里拿著臉盆,肩上披著毛巾,皺眉問我說:“你……你是誰呀?你怎么蹲在這里?我好像沒見過你,你……你是這學校的老師嗎?”她問話時怯生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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