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叫林芳,那貨太煩人了。
……
晚飯的豐盛程度讓新來的客人贊嘆不已,酒喝起來也痛快。
都是老熟人了,誰都知道赴宴是要扶著墻出去的,開車來肯定開不回去,自是輕身上陣,都放開了喝,醉了拉倒,就地找地方睡;能走的打車回去。
這種喝法挺嚇人的,每年都有那么幾個人喝得要進醫(yī)院,是哪家哪個倒霉蛋就不好說了。
吃年例跟赴婚宴一樣,都是在玩命。
我是很不贊成這種喝法的,人家高高興興的擺個酒,你喝得要死要活的,多掃興?
量力而為嘛!自己知道自己事,差不多就得了,不能喝的也別往死里灌人家。
可很多人都覺得,不這么喝不能盡興,我又不能死死攔著,有時候看別人差不多了,幫忙頂幾杯盡一下人事也就算了。
我后面是喝怕了,所以在壓著喝。
本來也是不能幸免的,小蘇雯老師不知道讓哪個畜牲給拖出來又喝上了(我總感覺小蘇雯老師好像有心事,別人敬酒她都悶聲不吭的喝,也不知道拒絕。)。
龍靜娘見情況不妙,才把人搶出來,推給我說:“大明,你送蘇老師回去,蘇老師不能喝了,再喝就出事了。”
“你,你,還有你。”龍靜娘一個個點過去:“差不多得了,老師都不放過,你們想干嘛?報仇啊?”
我腳步也有些虛浮了,扶著小蘇雯老師出去,風一吹,沒覺得冷,反而覺得很舒坦,因為在屋里喝酒太悶熱了。
小蘇雯老師都喝迷糊了,我攔了輛車把她塞進去,自己剛坐下,她身子一軟就趴我腿上了,偶爾一嘔一嘔的。
司機有點擔心,老問我小蘇雯老師會不會吐,要是忍不住吐的話,他就拒載了(這種時候怪不得人,賺你幾塊錢還得洗車,太冤了。)。
我說沒事,能忍住,扶起小蘇雯老師靠窗邊開了半窗。吹吹風挺好,忍不住的話吐也方便。
司機見她坐得穩(wěn),我又不停說好話,他這才開車。
去到學校把人扶下來,司機還是下車去后坐看了下,見到沒臟東西才舒了口氣,飛也似的把車開走了。
我原想扶小蘇雯老師回宿舍,可她渾身軟趴趴的根本站不住,更別說走路了。
我只好攔腰抱了她起來,搖搖晃晃的上去。
個子挺矮小的,沒想到她還挺重的。我估摸著重量全在胸上跟屁股上了,小蘇雯老師是典型的前凸后翹。
到了宿舍門口,挺煩惱的,因為叫不醒她了,沒鑰匙沒法開門啊。
我也是醉得不知道避忌了,再喊她幾聲見沒反應以后,就大大咧咧的搜她身。
別把我想太壞,沒摸不該摸的地方,我也就在她的褲兜里掏多了幾遍。
鑰匙終于找著了,我很是開心,也沒力氣扶她了,干脆把她放門邊靠墻坐著才開門。
開了門回頭一看,她滑倒在地上了,身子壓著我之前有意避開的一小灘水漬了,一點不嫌臟,趴著得老老實實的。
小蘇雯老師也就這點好,很多人喝醉了都愛鬧,胡說八道。她什么都沒有,就是睡。
我扶她起來,搬進去,又開始糾結了。
她衣服都趴臟了,我總不能就這樣扔她到床上吧?多糟蹋東西?你看她被子多干凈?還香噴噴的。
瞧我這細心的,都醉成這樣了知道還關心人家被子。
我也沒考慮太長時間,酒壯慫人膽嘛!也可以說是色心起,誰讓她醉得那么離譜,一副隨便別人怎么樣她都不會醒的模樣,擱誰不動心呀?
我正要解她衣扣,她突然掙扎著坐了起來,推開我說:“我要上廁所。”
我有被她嚇到,但也沒多害怕,因為她的樣子不像酒醒。
見她還能摸著墻出去,我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跟。
終于起身跟出,一眼就見到她才出門不遠就蹲地上了。
捂眼,場景有點辣眼睛。
我草!坐下來了,她在干嘛?
我喊她幾聲沒反應,過去一看,居然睡著了。
真后悔沒拿龍靜娘的相機出來,要是拍下來等小蘇雯老師醒了欣賞的話,她能羞死。
我見她褲子實在不能穿了……嗯……我什么都沒干,后來把她安頓好就回去了。
說起來有點慫,我到家不敢進門,在外面抽了好一會兒的煙(被出來倒垃圾的龍靜娘給鄙視了。)才大著膽子進去。
還好,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有人要走,我就順勢說:“既然是這樣,那就走吧。也該散了,別到時候找不到路回去。”
走了大半的人,留下七八條好漢,都是醉得都走不動道的。
我家里就四間房,除了我爸媽跟哥嫂的,其他兩間跟大廳都用來安頓那些酒鬼睡覺了。
我弟酒量不好,居然幸存下來了。
他沒醉,但是家里沒法睡了,我給他扔了兩百塊,讓他跟女朋友到旅館去過夜。
我本來是打算在廳里隨便湊合一宿的。
龍靜娘收拾完東西,我媽叫我送她回去,我心里一動,有了計較。
大冷天的靠著件外套硬熬很不容易,我可以去學校跟龍靜娘睡啊!
我對跟龍靜娘睡覺已經有了免疫力,壓根不在乎。
我都喝那么多酒了我媽還叫我開車送她回去,不會也是想給我安排個去處吧?
出門我就把車扔給龍靜娘開,我舒舒服服的坐后面摟著她的腰,伏她背上。
到校我跟她進去,她看我一眼,也沒說什么。
我進她宿舍往她床上爬,她才問我說:“你干嘛呢?不回去了?”
我說:“不回去了,就在這睡。”抱著她的被子都不想動了。
“你不怕干媽收拾你呀?別讓我說中,你要敢留下來,半個小時之內,干媽的電話肯定追過來。”
我說:“那你就跟她說我在你這兒醉趴下起不來了唄!”
“切!我才不幫你撒謊。你愛留下就留下,明天干媽要找你麻煩,你可別怪我。”
我說:“不怪不怪。”就閉起了眼睛。
龍靜娘刷牙洗臉去了,沒多一會兒,我感覺一個溫熱柔軟的身子鉆進被里,就舒舒服服的抱住了。
第二天我是讓一陣刺破天際的尖叫聲驚醒的。
我還沒反應過來龍靜娘就一轱轆爬起來了。
我聽著聲音像是隔壁傳來的,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頭皮一緊,忙閉眼裝睡。
龍靜娘出去了,很塊那邊就靜了下來。
好一會兒龍靜娘才回來,一進門就拍了我屁股一巴掌,壓著嗓子問我說:“你昨晚對蘇老師干什么了?你老實跟我說,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我給她裝糊涂:“什么意思?我昨晚沒干嘛啊!”
“沒干嘛?那蘇老師身上的衣服是誰脫的?你別跟我說是她自己脫的,那種鬼話你拿去騙別人吧,別想騙到我。”
其實我挺害怕的,醉酒時無畏,也沒腦子多想。現在想到事情的后果,自然是害怕。
我弱弱的問龍靜娘說:“我要承認是我脫的,你會不會揍我?”
“我揍你?我揍你還是輕的,要是蘇老師找你算賬,牢都有得你蹲。”
我說:“不至于吧?我也就脫一下衣服,沒干嘛呀?你不會是以為我那個那個她了吧?”
“你沒那么快。你要是對她干壞事的話,起碼也得遲半個小時才能回家,我又不是不知道你。”
龍靜娘的話讓我看著她咽了下口水。
有過關系就是不同呀!這么了解我。
龍靜娘看我那樣兒,可能是猜到我在想什么了,拍我腦袋一下說:“放老實點。你最好跟我說清楚了,除了脫衣服,你真沒對她干嘛?有沒有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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