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M!那不是坑人么?錢都是我出,虧了算我的還是算他的?
可我不干的話,他就不肯幫我把他叔的人脈給我搞過來。
我琢磨著始終還是要找個人合作才好熬日子,只好答應他。
龍靜娘倒是爽快,她似乎一點不差錢,很快就把我變更過后的數目打給我了。
……
你們沒看錯,就是這么神奇,我用最短的時間離開老家去跑運輸了。
而在此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沒回過家。
為了什么,大家都知道,我媽他們也支持我。
只是時間一長,才開始有怨言。
誰TM一離家就好幾年不回呀?農民工還每年都趕一頓團圓飯呢!就我能玩,好幾年一直在外面飄著。
我這都是讓小蘇雯老師給嚇的,聽說我剛玩消失的時候,她幾乎每天都去我家問一次我什么時候回來。
后來的幾年里,她每年都有去我家里給我爸媽拜年,雖然沒像龍靜娘猜測的那樣直認是我女朋友,但態度跟行動都做出來了。
她跟我家里人走得很近,經常到我家陪我媽嘮家常,或幫忙干點小活什么的,都跟龍靜娘一樣成為我家的常駐成員了(她就是靠著跟龍靜娘混熟了混進去的。)。
剛開始的時候,她有電話聯系過我,問我為什么突然決定跑運輸。
我當然是有多偉大說多偉大,不敢告訴她是躲她,也沒說常年不回。
但電話掛斷以后,我就把手機卡給廢了,再不讓人找到我,只能我找別人。
我之前的想法是對的,只有這樣才能避免被騷擾。
我還挺有機心,就算是躲,也常有電話問候小蘇雯老師(都用非定點固話打的。),不敢突然冷淡太多。
漸漸的,我才減少了次數,直到再不跟她聯系。
小蘇雯老師也挺神奇的,我都做到這樣了,她居然一句沒問起我跟她的事,從不跟我表白,也不做很癡纏的事,只是像普通朋友一樣跟我聊天。
我都懷疑她沒有想訛我了,到最后她習慣了去我家跟我家人打交道,或許那是她打發時間的辦法。
有事做,與人交流,是緩解心理壓力的一個很不錯的辦法。
我只是不敢信,我媽卻是信了,還跟我征求意見說:“要不我把她收了(我媽這是捉妖呢?),讓她也給你做姐姐吧?”
我跟她隔著幾千公里的電話線都嚇得直哆嗦:“媽,你可千萬別。雖然她現在看著挺好的,但說不準什么時候又犯病。你現在收了她,以后要出事了怎么辦?”
我媽跟小蘇雯老師剛開始頻繁接觸的時候都膽戰心驚的,這會兒可能是時間長了,感覺不到小蘇雯老師有什么殺傷力才掉以輕心。
她聽我提醒,大概也找途徑證實過小蘇雯老師的過往了,思量再三,才跟我說:“好吧,不認就不認。但是,臭小子,你總不能一直躲在外面吧?你今年都二十七八了,該給我找個兒媳婦回來生孩子了。你說你整天飄在外面算個什么一回事,過年也不回,造孽呀!都這么些年了,你還怕什么呀?也許小蘇老師(她知道小蘇雯老師的事以后就改稱呼了,不再直呼小蘇。)的心真都淡了。實在不行,你找個女朋友帶回來給她看,她不就死心了么?”
我老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不是因為我想結婚,而是,那是擺脫麻煩的一個應該不錯的辦法。我只是不確定會不會刺激到小蘇雯老師。就是現在,我心里都沒譜。
還有就是,我要真帶人回去的話,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而是最好結婚給小蘇雯老師看,我媽那邊我也得給態度。
可我看屋里熟睡的女人,我對她沒有感情。ㄕ覄e人麻煩,真要找,我也圖方便就想找她。)。
就算她為了我跑出來吃苦,還一陪就是幾年,可我始終沒辦法對她產生愛情。
愛一個人,是需要點特殊的東西的,我跟她,始終差了點火候,做普通朋友可能省心一些。
偶爾一起玩玩,晚上滾滾床單,日子過得還挺快活的。
三年前,我那合伙人因為一直還不上債,知道我有意自己一個人單干之后,就把車跟生意扔給我兩清了。
我現在帶她,比跟那貨舒服多了。
別人跑長途貨運都是夫妻黨,我們是朋友兼床友黨,也挺合拍的嘛!
她雖然喜歡鬧性子,但平時在人前還是挺給我面子的,也算是能吃苦了,陪我跑了那么些年車,雖然沒給我分擔過多少責任,但只是長期睡在車上,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她陪我露宿風餐,毫無怨言,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我有時候覺得挺虧欠她的,只是怎么都產生不了愛情,我也沒辦法。
而且還是她自己犯賤跑過來的,趕都趕不走,我能怎么辦?
我說:“媽,那沒用。要能嚇跑她,都這么多年了,我家都不回,也不見她不去咱們家。再等等吧,你前段時間不是說她家里來過人,叫她去相親什么的嗎?也許用不了幾天她就嫁人去了。”
“你別老擔心我年紀大找不到老婆。我們現在的社會跟你們以前不同了。你們以前二十啷當就急著結婚,二十四五算晚婚。我們現在過了三十才結婚的人一大把,男人只要有錢,還怕找不到老婆?”
“那也得你有錢。臭小子,一年才給我寄那兩三萬塊錢回來,你當你是多大的財主呢?別人跑運輸都賺不少,你賺的錢都到哪去了?”
全扔海里了唄!
跟老板拉關系請吃飯,陪同行逛聲色場,還要付房租,那死女人一個月也要走不少,這一堆地方花錢的,我一年能給她剩兩萬已經很不錯了。
我跟我媽打哈哈:“不說了媽,我掛了,長途挺貴的,咱們都聊半天了。”
我媽還嫌不夠,我卻不由分說的掛了。
給我媽打完電話,我就給龍靜娘撥了過去。
這些年虧得她幫我盡孝,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在外面久呆。
她也是奇怪,自當年去了我家,就再也沒離開過,一直在那邊生活著,而且至今還是單身。
今年都快三十了,她家里人是怎么想的?一直沒原諒她嗎?
從沒聽她提起家人,我也不好意思說。
她日子看起來倒是感覺挺滋潤的,聽說在學校年年評先進,她帶的班,在我們鎮上是有名的,班上的學生,年年都有好多考進市里的重點高中(她專職帶畢業班了。)。
我媽沒少跟我吹,說鎮上的,還有附近來了鎮中學讀書的學生家長,對龍靜娘那叫尊敬,龍靜娘都成了我們鎮上的名人了。
還有人托我媽說媒,想給龍靜娘介紹對象。
還有自己跑來追龍靜娘的,聽說鎮上凡是年紀適合的后生,沒少去學校騷擾她。
電話接通后,我吊兒郎當的跟龍靜娘打招呼說:“姐,早。≡诟陕锬?”
“大半夜的,誰跟你早呀?神經。 饼堨o娘一點不跟我客氣。
我抱著座機,瞄一眼屋里頭熟睡的女人,把陽臺的門關上,這才放肆調戲龍靜娘說:“姐,我想你了,怎么辦?好想跟你睡覺。”
“想那就滾回來啊,你都躲多長時間了,還沒躲飽呀?都跟你說了,蘇雯(她現在也改稱呼了,跟小蘇雯老師是不錯的朋友,夠格直呼名字了。)現在沒以前那么可怕了。前些日子我不是跟你說她相親去了嗎?聽說成了,蘇雯正在考慮要不要辭職。那男的家里聽說挺有錢的,希望她嫁過去以后就專門在家相夫教子,別教書那么辛苦了。”我媽跟龍靜娘都有跟我說過小蘇雯老師相親的事,看樣子我的消息已經落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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