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還有這想法。挺好的!
我想問賴春萌幾句,她似是不愿我知道那事,可能也覺得自己想當老板的想法還比較不靠譜,有點羞澀,就起身抱小莘說:“你出來干嘛?趕緊回去睡覺,明天還要上學呢!”
可惜已經晚了,我已經聽到了。
她抱小莘回房,一出來我就問她說:“你真想開干洗店?有做過市場調查嗎?”
賴春萌搖頭,不肯跟我說話了,說:“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也要睡覺了。”
我怎么都撬不開她的嘴,被她半強迫的推出了門。
不說也沒事,我心里已經有了計較。
臨走時我跟她說:“明天我陪你回公司辭職,你跟小莘在家等我一下。”
下樓我就給黃回打電話,約他吃夜宵。
……
交換條件被脅迫著加入黃回他們的三人組以后,大家高興,我就被灌多了幾杯酒。
早上睡過了頭,我一看時間,手機里還有賴春萌給我打的電話,我居然都不知道。
一轱轆爬起來,洗臉刷牙的時候我打電話叫伙計們都自己坐車去工地,然后開車去賴春萌的公司,家都不用去了,這時間小莘早上課了。
上到他們公司,我感覺情況有點不太妙,因為他們公司的人雖然都在辦公位里,但都站著看向里頭,還有人站在門口各處好奇的往里瞄。
我知道出事了,跑不了跟賴春萌有關,于是加快了腳步。
進門就看到賴春萌被人從辦公室趕出來,我頓時就怒了。
賴春萌還要進去說話,又被罵了出來,聲音門口這邊都能聽到,賴春萌還被推了一把。
我沖過去扶著賴春萌,見到推她的正是她那胖老板。
我二話不說,挽起袖子就要揍人。
賴春萌嚇得趕忙抱住我說:“大明,你別沖動。”
那死胖子也看到我了,害怕的往里縮,聲厲內茬的問我說:“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別亂來,這是我的地盤,我……我有人。保安呢?快叫保安。”
他朝外面喊。
地個毛啊?還地盤,昨晚我不就是在這里揍他的,他那豬頭就是證明。不過賴春萌說的對,我還不能沖動。
我問賴春萌說:“他什么意思?剛剛為什么推你?”
“我辭職,他批了,但是不肯給我發工資,說我是違反公司規定了,要扣光我這個月的工資。我跟他理論,他說不想跟我說話,就趕我出來。”
哎喲我去!
沒看出這死胖子膽這么肥,都挨揍了還敢搞事。他也不想想,如果賴春萌把昨晚的事說出來的話,他的臉可就沒了。還是我念著女人名節的事才沒想過報警,要不然他昨晚麻煩更大。
“是這樣嗎?”我笑瞇瞇的看著胖子。
胖子被我看得都心虛了,但居然敢奮起反抗,噴我說:“你TM誰呀?我不想跟你說話,給我滾。”
他要關門,被我拿腳頂住了。
有員工要過來護主,胖子叫他們趕我走,我也不跟他們動手,只問那死胖子說:“你確定要這么做?要不要我把昨晚的事說出來讓大家評評理?”
那些人都只是他們公司的員工,不是保安,沒有保護老板的職責,聽我那么說,就停下了動作觀望。
“昨晚……昨晚什么事?誰知道你昨晚做過什么事?少TM污蔑我,我什么都沒干。”死胖子說話時都不大敢看我。
我知道他是害怕,給了他一個嘲諷臉看,說:“你以為你說沒干過就沒事了嗎?你們公司不是有攝像頭嗎?調出昨晚的資料一看不就知道了。”我是碰巧看到他們公司有攝像頭,臨時起意才那么說的。
我還以為那死胖子會怕,誰知他聽我那么一說,反而沒那么怕我了,一挺胸脯跟我說:“那你調呀!你讓他們調,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樣。”
我見他挺得意的樣子,想到攝像頭里的攝像記錄可能被他刪掉了,有點不爽,倒也沒多失望。
這事根本就不需要證據,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為了幾千塊錢甘冒名聲受損的險。只要我在他公司里登高一說,把他干的齷齪事攤出來,就算表面上沒人信,在他公司的所有員工心里,也留下了他們老板不是個好東西的印象,女員工也再不敢輕易跟他走太近,這就是個不錯的懲罰。
但我念著賴春萌的面子,不是很想說出來。
也就這一為難,那胖子越發的得意了:“怎么,不想調了?你可以調啊,我讓他們配合你。”說完臉色一肅,唾沫橫飛的罵我說:“草!什么東西,真以為我怕你呢?想拿工資?告訴你,沒門。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有種你再打我,我都沒報警讓警察抓你呢!敢找我麻煩!”
MD,氣死我了。
我沖動的回頭張望,跟看熱鬧的人說:“昨天晚上,你們知道……唔。”
賴春萌捂住我的嘴了,她哀求的對我搖了搖頭。
好吧,他不要臉賴春萌還要臉。
我琢磨著這貨的名聲在這公司應該早傳開了,根本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才一點不懼我。
賴春萌硬要拉我走,我只能無奈屈從。
出到外面,我問賴春萌說:“你舍得你的工資了?”
“不是舍不舍得的問題,根本要不到。你嚇他也沒用,那個人我了解,只要他不肯給你,就怎么都要不到,這在我們公司是有先例的。更何況,他有我違反公司規定的證據,就是告到勞動局都拿他沒辦法。”
“什么意思?你違反什么了?”
賴春萌說:“前幾天的假,我忘了寫請假條了,他現在不讓我補,算我曠工;他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炒我魷魚扣光我工資的。”
草!這么陰險。
不是說辭職嗎?怎么又算辭退了?
我又想上去打人,被賴春萌死死抱住了。
“算了吧,你也打他了,就當那些工資是給他賠的醫藥費。”
我:“……”
我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做不了事了,只好答應她不再鬧事。
我那是哄她的,要不然她能啰嗦死我。
我咽不下那口氣,等送她回家我就給伙計們打電話,叫他們來幫我撐場子。
不是一定要打架,嚇唬一下如果能達成目的,那是最好。我一個人怕嚇不住人,胖子那邊來倆人只怕我都抵擋不住。
干我們這一行的人關系一般都不差,尤其是我們這一伙的,一聽說我需要幫忙,伙計們都撂下活過來了。
二十幾號人(團隊又壯大了。)浩浩蕩蕩的踩上門去,還挺嚇人的,尤其是我們一些人手里,身上,還帶著工具,不知情的還以為是農民工要帳呢!
我們也確實是打著這旗號上去的,只是錢是幫別人要的。
胖子嚇得要死,但他們人也不少,敢跟我們叫板,說我不敢拿他怎么樣。
一群烏合之眾居然也敢跟我說大話,看他那些員工慫的,都沒幾個人敢站到前面來,好多都跟鴕鳥一樣躲在自己的位置里干活,可見他這老板是很不得人心的。
不怪他們,我們也確實太過兇神惡煞了。他們就一幫普通打工仔,犯不著為無良老板拼命。
本來我也沒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揍他,就說:“行,不給錢是吧?兄弟們,把他們公司的門給我堵了,誰過來都給我趕走。”
我沒打算走法律途徑,因為太麻煩了,而且也不一定有用。
崔瀟瀟以前教我凡事多用腦,我這就算是用了。
他們那么大一個公司,每天來他們公司辦事的人應該不少,只要我們給他們公司的形象抹黑一下,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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