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她很了解我,也了解她自己。
我們走得太近,對彼此都沒有好處。
……
沒幾天,我帶了呂小敏去看崔瀟瀟的媽媽,果然,孩子靠近她,她是有反應的,只是呂小敏怕生,所以并沒有太多進步。
就是這樣,我都有點嫉妒了,因為我來看她那么多次,她幾乎都不理我的。
……
月底結算的時候,干洗店小賺了一點點,賴春萌挺開心的,只是,只怕開心不了多久,因為黃子剛的那些朋友沒辦法做到長時間來關照,因為他們轉過來的活基本上都是臨時性的,洗過一次,就很長時間不用再來。
不過,有了他們的熱場,店里的生意有好轉的跡象。
天朝人都有從眾心理,見賴春萌店里的生意不錯,就嘗試著光顧一下……
其實這么說是不對的,洗衣服這玩意兒,很多都是為了圖方便。
那些客人應該都是住在附近的,既然發現了賴春萌這家比較近的干洗店,自然是舍棄了其他較遠的。
做這種生意其實就是個累積人面的過程,只要時間夠長,等大家都發現賴春萌的店以后,生意自然會起來。
我琢磨著我借給賴春萌的錢足夠撐到她的生意起來了,就不再擔心。
以前我還覺得賴春萌那種混口飯吃的心態太消極,現在我反而想著,只要她能混到飯吃我就放心了。不求大富大貴,只要人平安快樂就好嘛!
賴春萌現在是快樂的,雖然沒像年輕的時候那樣遇上開心事就哈哈大笑,很張揚。但現在看她只是抿嘴一笑,我就覺得她很快樂了。
人都這樣,歲數見長就會變得內斂,她已經不是個孩子了,怎么還會像孩子那樣笑?不是不能,而是覺得過了輕狂的年紀。
想想挺郁悶的,那晚以后,我都沒什么機會跟她親近,不是我不想,而是她有刻意保持距離,再加上孩子的干擾,所以我就不強求。
總不能表現得一見到她就想上吧?我覺得那樣是不尊重人,所以就順其自然了。
她要搬家了,搬來跟我和呂小敏住。
她原來住的地方離干洗店實在太遠了,還是我這邊方便,走路都不用十分鐘。
只是,地方有點小,我還是一直做廳長,讓她們仨睡床。
呂小敏半夜起來尿尿,回來偶爾會鉆到我懷里睡,讓我挺感動的。
這閨女沒白疼,知道爸爸可憐。
要讓我選擇的話,我是想換一間大一點的房子的,只是呂小敏怎么都不肯離開小麗那家。
為這事,我還差點打了她。
時間過去那么久了,我知道小麗肯定是不會回來了,等在那里一點意義都沒有的。
而且為了留下,我還讓房東給坑了一筆。
月底收租他才知道房子的女主人不在了,雖然孩子還是那個孩子,還有了另一個大人照顧,但他就是以那個為借口要加我租。
這都什么人,人孩子媽媽不在,爸爸陪著,有什么區別嗎?干嘛要多收錢?
我是舍不得打呂小敏的,就是因為讓房東給氣到了,我威脅著說搬家,她賴死不肯走,我一氣之下才吼她的。
為這事,她好幾天沒理我,直到我把賴春萌一家勸過來住。
兩家終于合并,孩子開心,我苦逼。
這廳長要做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呀?
回辦公室(黃回早租了地方當門面了,位置不好也不壞,是條側街的中段,平時挺靜的,放學時才有很多學生路過,因為附近有個學校,就是賴春萌跟我說過的那間小莘她們將來要就讀的學校,我特意叫黃回選的地。)的時候,我見陳碩在跟人談事,就默默的出門抽煙去了。
這段時間忙得不可開交的,我那邊缺人,他這里也缺。生意太好了,我們天天都在招工。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金海的緣故,我們有了拿得出手的工程,別人才更愿意信任我們。黃回跟我說,現在只要一提到金海,成功率就高到嚇人,現在是不愁活了。
只是人員缺得厲害,有時候都不敢接活。
我那邊的還好說,技工師傅嘛,只要人勤快,無論熟手還是學徒我都敢要。
辦公室這邊就不好說了。
因為找的是文員,不僅要會管賬做賬,還要懂報稅跟擬合同之類的,有時候跟客人談生意,也需要她(我們暫時只想招一個,而且必須是美女,黃回說的。)跟去做筆錄,有客人來辦公室,也得她接待,可以說是十項全能,但更像是打雜的。
我們工資給到很高了,但就是招不到了。
倒也不是沒人來,而是來了人,干不了幾天就會被嚇走。
沒辦法,活太雜了,本身需要承擔的壓力就挺大的,我們的工程隊又有一群看見美女就想調戲的主,她一個女人,怎么可能呆得住。除非她很丑,沒人要,享受被人調戲的滋味。
當初賴春萌要是肯來的話就好了,有我在,肯定是沒人敢調戲她的,她的忠誠度我也認可。本事的話,她以前還給我管過店呢,肯定沒問題。
我們愁啊,賺到錢都沒個管賬理事的,長此以往,生意做大了肯定問題多多。
陳碩送客人出來的時候,見我還在,就過來在我旁邊蹲下,問我要了根煙抽起來,問我說:“回來有事嗎?”
我說:“回來打個合同。”
陳碩一聽就躲:“別叫我搞,你自己去弄吧,我打字沒你快。”
我都沒想找他,早知道是這樣了。
白他一眼說:“這幾天沒有人來應聘嗎?差不多就行了,先用著,什么時候有更好的再換。”
陳碩堅決的說:“那不行,她干兩天又跑的話,我還得另外找人。這教來教去的,我哪有那么多功夫。”
也是。
就在我起身的時候,回頭看到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往我們辦公室里面瞄。
我踢一腳陳碩,然后過去問那人說:“先生,您有事嗎?”
問話時我打量了他一下,覺得他不可能是什么老板,應該是來找工作的,因為他的穿著很普通,還挺落魄的樣子,衣服都很舊了。
果然,他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張皺皺的紙來,微彎著腰,有點獻媚的笑著問我說:“你好,老板,請問,你們這里是招工嗎?”
我一看他手里拿的紙就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了,因為那就是張招工啟示,還是我親手草擬的。
只是有點奇怪,我們的技工基本上都是叫伙計介紹的,沒有寫在招工啟示上。而招工啟示,又只會招一種人,那就是女人,職稱我們掛的是辦公室助理。
那家伙是個男的,雖然長得眉清目秀的,甚至可以說是娘,但怎么看都還是個男人,怎么就來應聘了呢?
我說是,然后問起,他才笑著跟我解釋:“不是我應聘,是我老婆。你們提的條件她都合適,我就想先過來幫她問問,看你們是不是還在招人。”
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那個家伙,他看起來流里流氣的,人雖然長得不錯,但不是很愛干凈的樣子,指甲里有污垢,又留著長頭發,我總覺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但還是坦白跟他說:“我們還在招,如果你老婆真的合適的話,那就叫她過來面試一下吧。”
我還以為這么說就能把他打發走了,誰知那家伙有點奇葩,他并不就走,而是笑嘻嘻的搓著手跟我說:“是這樣的。老板,我老婆呢,她還在別的廠工作,她如果現在過來的話,那邊還壓著她半個月工資,就不會再給了,我就想問一下,你們能不能給她補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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