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是明知故問,我都見她有點膽怯的看那小白臉了,想來她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
那小白臉一下子就給惹毛了:“你是哪個部門的?叫什么名字?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不知道我是副總嗎?副總你知道是什么嗎?副總就是酒店的大領(lǐng)導(dǎo),管著你們呢!包括你們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的領(lǐng)導(dǎo),都受我管。”
他大大咧咧的拿那女孩的胸牌看了下,也不顧忌著點人家女孩的胸牌就夾在胸口的位置,看完切了聲說:“也就一破大堂副經(jīng)理,叼什么叼。你什么身份?我要趕的人你也敢攔?就是施總來了我也照趕不誤。客人又怎么樣?不就一破承包商。”
從一出現(xiàn)那小白臉就表現(xiàn)得挺歇斯底里的,可能是挨了揍,毀了容,自尊心受挫,急欲找回面子。
我挺替那女孩不憤的。
人小姑娘年紀(jì)輕輕的,混個大堂副經(jīng)理容易么?林芳都二十七八了也才是個正職,她二十出頭做副的,已經(jīng)很牛逼了好吧?
那女孩都被欺負(fù)得快哭了,居然還敢護(hù)我,說:“不行,施總把客人交到我手里,我不能讓你們這么不明不白的趕走,有事等施總回來再說。”
“草!一個兩個都聽不懂人話是吧?”小白臉把兩個已經(jīng)打算聽他指揮的保安也搭了就進(jìn)去,說:“行,你們牛逼是吧?很好。我現(xiàn)在跟你們說,你們被炒了,滾吧,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
草!真TM牛逼。
為這點事,他居然就要炒人。
我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么大,倆保安還說得過去,那女孩被我連累卻是萬萬不可以的,我著急著說:“誒我說,小子,你針對我一個人就好了,別遷怒別人。我走還不行么?”
“晚了。我告訴你,他們?nèi)齻我今天還就炒定了,誰都救不了他們。就是施總在,我也照炒不誤。你以為副總是干什么吃的?以我的地位,施總會為幾個廢材跟我對著干?”那小白臉故意惡心我似的說,還得意洋洋的。
那三個無辜的受害者早在小白臉說要炒他們魷魚的時候就傻眼了,這會兒傻啦吧唧的也不知道要求情。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把熟悉而冰冷的聲音說:“你說誰是廢材來著?他們嗎?還是你?對了,你們誰能告訴我,我們酒店的企業(yè)文化是什么。”
我扭頭看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施媚過來湊什么熱鬧呀?這什么破副總把自己說得那么牛逼,可別把她也給搭進(jìn)去了。
不過施媚說話的氣場倒是挺足的,牛逼哄哄的像個領(lǐng)導(dǎo),還問什么企業(yè)文化。
施媚一出現(xiàn)氣氛就有點僵,好像大家都挺怕她的,她問過話好幾息功夫了,才見那一直護(hù)我的女孩弱弱的說:“以人為本,相親相愛;互助互惠,親如一家。”
“很好。那誰來告訴,這幾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施媚。
牛逼呀!我從她身上看到了崔瀟瀟的影子,甚至比崔瀟瀟還要強上幾分。
剛剛送她來酒店的時候還是個聽教聽話的小姑娘,這會兒都成霸道總裁了。虧得她年紀(jì)輕輕的,居然能駕馭得了,還像模像樣的。她在“明天”究竟擔(dān)任了什么職務(wù)?
還是那女孩答話:“意思就是說,我們酒店推行的是人性化的管理模式,要求我們所有職員都要像家人一樣相處,營造大家庭的氛圍。”
她想想補充道:“對客人也一樣。”
“嗯!說得好。孫鵬,你告訴我,你剛剛在干什么?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不會跟你翻臉?保安就不是人嗎?大堂經(jīng)理就不是人嗎?你有什么資格侮辱他們?”
施媚問話時一直看著那小白臉,想來那小白臉就是她所說的孫鵬。
我不關(guān)心這個,聽施媚說話老覺得怪怪的,有個什么東西在我心里呼之欲出。
孫鵬的臉漲得通紅,他早知道施媚在針對他了吧,這時居然還好意思辯駁,說:“施媚,話不能這么說吧?我堂堂一個副總說的話都沒人聽,我就不能處理一下?以人為本是不錯,但這種廢材,他們有資格稱之為人嗎?不過是一些打雜的,炒了也就炒了,你跟我著什么急呀?”
施媚一聽就不樂意了:“孫總,請注意一下你的措詞。你知道你這句話得罪了多少人嗎?你情商低我不怪你,智商也有問題,不懂思考,那就麻煩了。”
“你知道這個世界是由什么人組成的嗎?是由百分之九十九的普通人或者是窮人,跟百分之一的有錢人和高級知識分子組成的。”
“如果沒有這百分之九十九的普通人,那么,剩下的百分之一的有錢人,就要過普通人的生活。”
“意思是什么呢?意思就是,有錢人,其實是靠窮人養(yǎng)著的。是他們培養(yǎng)了有錢人的心高氣傲。要是沒有他們,有錢人就什么都不是。”
“你今天罵他們廢材。有一天,他們被社會淘汰了,換另一批原本比他們的生活更優(yōu)越的人在最底層頂著。再有一天,那批在底層頂著的也被淘汰了,又換另一批人做基石。”
“然后換著換著,說不定哪一天就輪到你是最底層的廢材了。你不要永遠(yuǎn)盯著底下的人罵,有種你鄙視一下比你有錢有能力的試試?因為你在他們眼里,又何嘗不是廢材。”
“嗯!話說得有點太多了,你年紀(jì)比我大,道理應(yīng)該都懂,我就不說了。不過有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說,你被炒魷魚了,從現(xiàn)在開始生效。你去財務(wù)結(jié)賬吧,我們這里不適合你發(fā)展。”
“什么?你說什么?你要炒我魷魚?”孫鵬一直挺不耐煩的聽著施媚跟他擺道理,聽到這句,直接炸了。
施媚冷冷的說:“需要我重復(fù)一遍嗎?”
孫鵬都瘋狂了:“不可以,你沒權(quán)利炒我魷魚,我是龍總親自招的人,要炒也只能她來炒,你算什么東西?”
我聽到這里要再不明白施媚的身份,那就太腦殘了。
擦!施媚居然是“明天”的老總,也就是我一直要尋求合作的人。之前孫鵬他們就施總施總的說個不停,我早該想到了。
這都什么鬼?她怎么就“總”了呢?她怎么混上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相信。
太可怕了,我一個小時前還當(dāng)她是以前那個乖乖巧巧的小女生呢,她表現(xiàn)出來讓我看到的氣質(zhì)也是,還腦殘的說不介意我所有的破事,就是要做我女朋友呢!
可是才一會兒不見,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而且剛剛說出來的那番話,簡直太成熟了,就是我都說不出那樣的大道理。
我看著她就像看到個陌生人,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對,你才算是個東西。我是沒有權(quán)利炒你魷魚,不過,要找龍總批準(zhǔn)也不難。只是,我現(xiàn)在不想找她了,也不需要找她,因為有個人,比她更有資格炒你魷魚。”
他們說的龍總是龍靜娘吧?明天連鎖跟龍靜娘怎么扯上關(guān)系的?
“誰?”孫鵬問施媚。
他大概想不到施媚說的人是誰,所以滿臉疑惑。
我也豎起了耳朵,想聽聽看,看施媚嘴里是不是會爆出另一個我熟悉的人名。
結(jié)果施媚看向了我,然后說:“你知道我們酒店為什么叫明天嗎?”她問的是孫鵬。
孫鵬一愣說:“因為我們老板叫李大明。明天的意思就是,這是給李大明打的天下。”
“草!”我直接爆粗口,問施媚說:“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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