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蹄部落位于大荒原的邊界,作為整個蠻荒野蠻人一族數(shù)十個部落之一,現(xiàn)如今只擁有了二百多人口,算是人數(shù)最少的部落。
要知道,土生土長的荒原野蠻人,經(jīng)過了數(shù)百年的休養(yǎng)生息,總?cè)丝跀?shù)雖然只有不到十萬,可在蠻族大酋長的劃分下,每個部落人口數(shù)最少也維持到千人以上。
而人口如此少血蹄部落不得不說是個例外,但是這個另類的部落,同樣也是荒原野蠻人一族口中的英雄部落。
因為在數(shù)年前,血蹄部落的酋長血蹄扎克,他的戰(zhàn)斗守護獸,一只叫做“灰燼”的荒地暴熊,成功進化出第二形態(tài)“戰(zhàn)斗狂化”,震驚整個荒原。
所有蠻族都清楚,一只進化出“狂化”形態(tài)的荒地暴熊有多么可怕,戰(zhàn)斗力以幾何倍數(shù)增長。
暴漲的體型,如同人類般的戰(zhàn)斗智商,將近七寸無堅不摧的利爪,恐怖的抗擊打能力,不亞于大型兇獸般的力量,簡直是無數(shù)蠻族戰(zhàn)士夢寐以求的戰(zhàn)斗守護獸。
就是對陣比蒙獸人的專職祭祀,也可以不落下風。
嚴格來講,擁有“狂化形態(tài)”的荒地暴熊,已經(jīng)不再屬于兇獸的范疇內(nèi),如果物理元素也能算的是魔法元素其中之一的話,灰燼已經(jīng)算的上高階魔獸了。
泛大陸,只有少數(shù)的特殊種族擁有自主“狂化”能力,如比蒙獸族人口不多王族,獅虎兩族。
而且比蒙獸人如果自行狂化的話,沒有祭祀加持的戰(zhàn)歌“清醒之光”,進入狂化后都會暫時失去理智,腦子中只有殺戮和攻擊。
而狂化過后,都會出現(xiàn)輕重不一的后遺癥,身體乏力、頭痛欲裂、甚至狂化過度而亡的例子都不在少數(shù)。
作為比蒙獸族的種族異能,“狂化”是一把雙刃劍,大規(guī)模戰(zhàn)爭時,被稱為戰(zhàn)場絞肉機也不為過。
可一旦遇到了祭祀的死對頭,人類魔法師,就徹底沒轍了。
擁有遠程并且攻擊手段多樣化的人類魔法師,能夠在一定安全距離下,有效的打擊這群失去理智和判斷能力的“狂化”戰(zhàn)士。
遠在戰(zhàn)場大后方人類魔法師,身邊還有著無數(shù)高手保護著。
畢竟人類魔法師數(shù)量過少,永遠是人類優(yōu)先保護的重點。
上億人口的人類國度,也不過擁有不到千名魔法師,還包括了七八成的魔法學徒。
除了魔法師,聰明的人類,發(fā)明出無數(shù)種遠程攻擊的武器,所以說,對付比蒙狂化,人類有有無數(shù)種辦法。
這也是為什么,幾千年前稱霸整片大陸的比蒙大帝國,最后反而被人類趕到了大荒原的北側(cè)。
相對比蒙的狂化的諸多弊端,荒地暴熊“灰燼”卻有著根本上的不同。
暴漲戰(zhàn)斗力后,“灰燼”還擁有一顆無比冷靜能夠分析戰(zhàn)斗局勢的大腦,就算碰到了人類魔法師,哪怕打不過,最起碼還可以判斷局勢選擇撤退。
事實證明,作為第一只進化的荒地暴熊,“灰燼”果然沒有令蠻族失望。
當時“灰燼”在血蹄扎克的帶領下,奔赴了大荒原的邊界戰(zhàn)場,對陣人類神圣教廷的異教徒討伐軍團。
這支異教徒討伐軍,所屬神圣教廷麾下,除了上一代軍團長地行龍騎士索卡斯外,還擁有三名高級魔法師和一名魔導士。
那一場與人類對陣的戰(zhàn)爭中,血蹄部落的精銳戰(zhàn)士陣亡了接近八成,剩下的幾乎人人帶傷。
而為了提防荒原北面的比蒙獸人以及不知名的原因,大酋長并沒有征兆其他部落對血蹄扎克他們進行增援。
位處于人類國度與比蒙獸人之間的大荒原,儼然已成為雙方眼中的戰(zhàn)略緩沖之地,作為荒原土著的野蠻人,常年被人家揍到家門口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可是這卻是第一次被人類打到距離大酋長部落這么近的地方。
如果不是血蹄扎克帶著“灰燼”重創(chuàng)了人類的地行龍騎士,從而改變了整場戰(zhàn)爭的走勢。
同樣的,神圣教廷要不是害怕兩敗俱傷的情況下有可能損失了一頭地行龍,后果可想而知。
血蹄部落在血蹄扎克的帶領下,生生守住了蠻族的臉面。
此戰(zhàn)之后,血蹄部落被冠上“英雄部落”之稱。
不過因為部落族人的損失慘重,血蹄扎克記恨于大酋長沒有派遣任何增援,破罐子破摔下經(jīng)常與大酋長發(fā)生爭執(zhí)。
這也是為什么小扎克執(zhí)意要馴化一只荒地暴熊的初衷,他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重振父親與血蹄部落的榮光。
而此時望著不遠處的部落營地,小扎克內(nèi)心緊張不安。
反觀艾倫,此時正失望的看著那一頂頂打滿補丁的帳篷,滿臉的失望。
他突然感覺自己可能拜錯碼頭了,跟著這么窮的大哥,能出頭嗎?
“那是什么鬼?”艾倫指著營地門口問道。
“哦,沙羅獸嗎?”小扎克解釋道:“它的肉很美味的,族人們的吃的肉都是這種沙羅獸肉。”
狄娜小聲道:“第一次看到這么瘦的沙羅獸。”
艾倫深表贊同。
說道這里小扎克不禁眼神黯然,半年前,大酋長部落斷了他們的補給,這對只會戰(zhàn)斗不善于養(yǎng)殖和農(nóng)耕的蠻族,不亞于晴天霹靂。
對于其他部落來講,得罪大酋長并不承認大酋長部落的領導權(quán),如同叛變,正常情況下,大酋長可以征兆其他部落對其進行討伐。
不過很多蠻族人認為,血蹄部落的族人十不存一損失慘重的原因,根本就是大酋長沒有派遣增援導致的。
出于不為人知的原因,大酋長為了不扯下這塊唯一的遮羞布,雖然對血蹄部落一直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卻也一直沒有強硬采取武力措施。
畢竟血蹄部落如今只剩下幾百人口,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要不是狄娜是泰坦血脈后裔的消息傳到了大酋長的耳中,或許大酋長部落早就派遣精銳征討血蹄部落了,更不可能讓血蹄部落將狄娜帶回。
血蹄酋長老扎克也是順著臺階下,無奈之下只好聽從了大酋長的命令,前去前哨郡尋找狄娜。
而荒原上部落之間也摩擦不斷,只要不損失大量人口,今天我吞并你,明天我吞并你的戲碼,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上演。
而在面對人類與比蒙的雙重威脅下,大酋長部落的話語權(quán)也不斷的被削弱。
血蹄部落如今的情況更是夕陽西下,酋長守護獸戰(zhàn)死,全部落的戰(zhàn)士加起來也就一百多人。
部落里還有兩只大型兇獸,一只是瘦的皮包骨頭架子的酸蝕巨鴉,和另一只上了年紀的巨型灰獅。
雖然都是無主的兇獸,不過戰(zhàn)斗力比全盛時期,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嚇唬嚇唬人還行。
要不是血蹄部落太窮了,要不是沒什么人口,要不是被冠上“英雄部落”的稱號,早就被周邊的部落吞并了。
而此時的血蹄部落,血蹄扎克坐在四處漏風的帳篷里,暴躁不安。
他是和大巴比倫是剛剛才回到部落,當他二人踏出傳送門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了蠻荒古原的入口,結(jié)果尋了好久也沒找到狄娜和艾倫,無奈之下只好回到了部落,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兒子還跑出營地了,除了這些煩心事,眼看著寒冬之月即將到來,對他和部落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想想也是,如今部落里,缺衣少食,眼看寒冬之月即將來臨,御寒的衣物對成年的部落戰(zhàn)士倒是無所謂,畢竟這點寒冷對以強壯而聞名于世的蠻族來說不算什么。
難就難在這幾個月里,部落里又降臨了七八個新生兒,沒有足夠御寒的獸皮和衣物,憑著四處漏風的帳篷,這些嗷嗷待乳的小家伙能不能熬過寒冬之月都不好說。
這也就算了,主要還是沒有食物果腹,像血蹄部落這種處于荒原較為外圍的部落,因為要供養(yǎng)大量精銳的戰(zhàn)士準備隨時應對戰(zhàn)斗,大酋長部落曾經(jīng)每過一個月都會進行補給。
而作為回報,接受補給的部落就要相應戰(zhàn)斗征兆。
自從和大酋長鬧翻了之后,如今已經(jīng)過了小半年了,大酋長部落早就斷了補給,周邊的部落為了不得罪大酋長,也沒有施加援手,更是令血蹄部落雪上加霜。
這也就不說啥了,畢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更令他鬧心的是,自己的傻.B兒子小扎克還丟了。
原本就不樂于思考的血蹄扎克更加的暴躁。
“我日嫩娘,你個狗頭人日出來的大酋長,如同沙羅獸般下賤的家伙。”暴躁不安的血蹄越想越氣,在帳篷里破口大罵,與大酋長所有的直系女性親屬一個不落的發(fā)生了肉體接觸,并附帶姿勢詳解。
正在帳篷里罵的過癮的血蹄扎克,剛準備喝口水醞釀醞釀,被突然闖進帳篷的大巴比倫打斷。
“酋長,酋長小扎克回來了。”大巴比倫望著一臉怒氣老扎克,心里直呼倒霉。
之前老扎克告訴大巴比倫,如果小扎克回來了,一定要馬上通知他,好讓他第一時間打斷小扎克的狗腿。
“在哪?”血蹄氣呼呼的問道。
“在營地門口。”
“走,今天老子非要卸了他的狗腿。”
大巴比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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