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去抱怨也于事無補,鐘晚顏不是坐等著挨打的性子,她思慮了一下,便對嚴寬說道:“嚴叔不必自責了,許是命中注定的,既然如此,嚴叔不妨教晚顏一些防身的手段?”
這件事嚴寬之前也有打算,只是鐘晚顏體質纖弱,他并沒有想好教她哪一門的功夫。
聽了嚴寬的糾結,鐘晚顏一笑:“嚴叔不必憂心,只教晚顏一些輕身功夫就好,到時候要跑也能跑的快一些”
嚴寬想了想,卻略帶有些猶豫的說道:“小姐的根骨已經長成,且輕功不易學成,小姐體質偏弱,我看并不適合學習輕功,還是學一門暗器功夫便好”
鐘晚顏一聽嚴寬這樣說,便知他這是不看好自己,她今年十四歲,已經超過了習武的最佳年齡,不過她說起要學習輕功本來也只是一時興起,既然不適合,也就沒有了執著于此的打算,況且她的先天條件在那里,若是沒有洗筋伐髓的辦法,執著于此也只會傷害自己。
鐘晚顏這便想開了,笑道:“嚴叔習武多年,必定比晚顏更精于此道,您安排便是”
鐘晚顏說罷后又想起一事,便將之前的被困火海的事情向嚴寬道明,末了才說道:“算上嚴叔這一次,蕭公子已經兩次出手相助,實該感謝一番,我看不如置辦一桌酒席,將人請到家中來”
初聽聞鐘晚顏差點葬身火海,嚴寬驚怒非常,后又聽聞她被蕭濯所救,便道:“應該的,應該的,另外那位金六兒也該一并請來”
鐘晚顏一笑:“嚴叔說的是,那我下午便讓人去下帖子”
嚴寬皺著眉,點點頭,終究是不放心,追問道:“不知小姐可知道那下手之人是誰?”
鐘晚顏早就料定嚴寬會由此一問,便將她與金六兒合作的事情說了一通,嚴寬聽后道:“那按照小姐所說,這下手之人十之八九就是那朱家小姐,可是卻苦于沒有證據”
鐘晚顏道:“正是如此,不過即使有證據,我們勢單力薄,一時半會兒也拿朱家沒有辦法”
嚴寬沒想到自己離開不過一個多月,就能發生這么多的事,緊皺著的眉頭就一直沒有松開,他囁嚅了幾下嘴唇,有些欲言又止,最終卻化作一聲嘆息,什么也沒說。
鐘晚顏卻以為嚴寬嘆氣是因為擔心,也確實,無論是他自身,還是她自己,這一個多月以來,煩心事是一樁連著一樁,為寬他的心,便將自己的打算跟他說明了。
嚴寬聽后道:“小姐與沈二打賭,試圖與沈家綁在一起,倒是不失為一種辦法,起碼能震懾朱家”
嚴寬頓了頓,又說道:“其他的小姐倒也不必擔心朱家以勢壓人,老爺雖然故去,但是也給小姐留了一些東西的,只是如今時機未到,等時機到了,那些東西自然會送到小姐手里,小姐只需保全自己,稍安勿躁即可”
下午的時候,鐘晚顏寫好了兩封帖子,讓燭影交給六福,讓他去給蕭濯和金六兒府上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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