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異議?”看到云落天的動作,疤臉的手再次收緊。
葉子漲紅的臉,現(xiàn)在都隱隱泛紫。
“當(dāng)然不是”云落天的臉色變了變,嘴里相當(dāng)弱勢的回著話,人卻來到了洛詩詩的面前,將人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艸,那你還不滾開,礙什么事兒?”云落天言行不一的舉動,讓對方的人都冒出了火氣。
“但是,她要是過去道歉了,你們還是不放人的話”眉頭皺在了一起,云落天表現(xiàn)得十分猶豫。
那樣子,似乎是被他們之前用葉子抓住袁信的舉動嚇住了。
這樣帶著幾分不確定,忐忑不安的樣子,反而取悅到了那幫人。
疤臉更是洋洋得意:“你覺得你還有選擇的機會?”
洋洋自得的笑容還掛在臉上,蔑視的話才剛剛說出口。
整張臉就瞬間扭曲了,卡住葉子脖子的那只手,也沒了力氣。
一直給人感覺兇狠的眼神,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驚恐取代,努力張嘴想要說什么,卻根本沒有辦法發(fā)出聲音。
反而是被他挾持的葉子,感受到了他的變化,眼睛瞬間亮閃閃的。
試探的用手掰了一下疤臉的胳膊,竟然可以拉動了。
葉子的表情瞬間從愧疚轉(zhuǎn)為了驚喜,剛想要說什么,卻又像想到了什么一樣,眼珠一轉(zhuǎn),閉上了嘴。
“你還能動不?我這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了!我一會兒會攻擊挾持你的人,你注意一起行動,我們掙脫出去!”袁信的腦海里,再次響起葉子的聲音。
艸!在心里咒罵了一聲,袁信特別想直接對著那個扮豬吃老虎的家伙吼回去。
但是,偏偏他還有接觸過類似葉子這樣的人的經(jīng)歷,那脾氣已經(jīng)不能用臭來說了。
只要得罪了,想讓你生不如死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兒。
自己這些天能這么蹦跶,估計也是看在云落天的面子上,這一點兒,袁信相當(dāng)清楚。
不著痕跡的對上葉子看過來的目光,袁信點了點頭。
“那注意了”得到了袁信的應(yīng)和,葉子準(zhǔn)備開始發(fā)號施令。
還沒說出幾個字來,就頓住了。
袁信也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異樣。
朝著葉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漏過他眼中的錯愕。
洛詩詩則是從云落天的身后慢慢走了出來,右手里握著一個小巧玲瓏的槍械。
除了一個控制鈕之外,還沒有放置能量匣的地方,就連槍口也是被完全封閉了。
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玩具槍,但是看到槍的那一瞬間,在場熟悉槍械的人臉色卻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趁著這個機會,袁信和葉子兩個人,從已經(jīng)沒有生命氣息的畢修和疤臉的鉗制中脫離了出來,和云落天、洛詩詩兩人站在一起。
不過袁信的目光卻停在了洛詩詩手里握著的槍械手上,帶上了懊惱的神色:自己怎么忘記了云落天那家伙兌換了這玩意兒了呢!
但是當(dāng)他在看到葉子的時候,臉上卻帶上了幾分算計。
奸笑了兩聲,袁信暫時將想法放在了心里,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解決這幫一出來就搞事兒的家伙們。
“嘖,能耐呀!”剛才一直冷眼旁觀的人,忌憚的目光落在洛詩詩的右手里握著的槍械上。
“有著這么好的東西,竟然還扮豬吃老虎!怎么,這是打算要一網(wǎng)打盡?”帶著幾分忌憚,那人試探性的說著。
“沒興趣!”蔑視的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洛詩詩的話像巴掌一樣直接扇在了那些人的臉上。
在配上那沒有什么明顯變化的臉色,比用任何鄙視的眼神、故意端高的姿態(tài),都更加讓這幫人不舒服。
而說完話,就掉頭隨便找了一個方向走了,完全沒有將那幫人放在眼里。
云落天他們也在她的帶領(lǐng)下,跟著離開了。
趁著大家不注意,稍稍落后云落天一步的葉子,突然回過頭,沖著這幫滿臉屈辱的人做了一個鬼臉。
在成功看到他們的表情更加扭曲之后,這才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快步跟上稍稍拉開距離的伙伴們。
留下一幫敢怒不敢言的人,看著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兩人,內(nèi)心的憋屈幾乎讓他們承受不住。
但是不管多么成熟不住,也沒有人鼓起勇氣,朝著云落天他們四人離開的方向追擊而去。
洛詩詩手上的那個槍械,帶來的威脅太過于強烈。
大家心里都知道,那玩意兒是有使用期限的,只要消耗完里面儲存的特殊能量,就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了。
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去試試,那個女人手里握著的那個殺傷力武器,到底還有多少能量。
即使是心有不甘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也掩住了內(nèi)心的所有想法。
好不容易到了這一步,沒有人想和現(xiàn)在現(xiàn)在躺著的兩個人一樣,說死就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想要對洛詩詩出手,卻被畢修一腳踹開的那人,臉上流露出了恐懼和焦急。
一邊擺著手,一邊張嘴想要解釋什么,惶恐不安。
卻在下一秒,整個人炸裂開。
鮮血飛濺到附近的幾個人身上,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驚魂未定的朝著云落天四人離開的方向看過去,徹底沒有了想要找機會找他們麻煩的想法。
丟下畢修和疤臉的尸體,剩下的人,臉上帶著劫后余生的慶幸,背離云落天他們離開的方向漸行漸遠。
隨著時間的流逝,黃沙將留在原地的鮮血和尸體掩蓋,之前的沖突留下的痕跡,再也找不到了。
對這邊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覺的云落天,正在葉子的帶領(lǐng)下,朝著沙漠更深處進發(fā)。
一晃,又是十幾天,有了葉子的幫助,大家并沒有遇到太多的麻煩,甚至還可以說過得相當(dāng)?shù)腻羞b。
有吃有喝還沒什么危險,但是大家卻越發(fā)的焦慮起來。
要找的人,依然沒有蹤影。
一邊自我安慰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能他們并沒有那么倒霉的被丟到沙漠里一邊卻又忍不住的擔(dān)憂,擔(dān)心還沒有見到蹤影的其他小伙伴,是不是已經(jīng)遇到了不測,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人世。
這兩個念頭,在云落天的腦海中不停地進行拉鋸戰(zhàn),讓他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脾氣。
只是,面對冒著生命危險陪著自己進入到沙漠之中的小伙伴們,他又不可能對著他們發(fā)火,來排解自己的焦躁和不安。
“天哥”作為四個人里面,心思最敏感、最細心、“最膽小”的葉子,在感受了好幾天的低氣壓之后,小心的伸出手,扯了扯云落天的衣角。
“怎么了?”勉強扯出一個自以為還算和藹的笑容,云落天轉(zhuǎn)頭看向葉子的方向。
完全不知道,此時掛在他臉上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那個方向好像有人!”葉子并沒有說什么安慰人的話,他朝著一個方向指了指。
一聽到有人,云落天的情緒就有了明顯的變化。
期待、忐忑!
“那我們?nèi)タ纯!”聲音里面帶著的焦急,是云落天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
同樣走了好多天,都沒有看見什么人的其他三個人,聽到這話,都紛紛用行動表示了支持。
即使是沒有云落天希望見到同伴的想法,他們也同樣渴望人煙。
就連葉子,帶路的步伐都輕快了許多。
在他們前進的方向,大約兩三公里遠左右的地方,一群人正在被圍攻。
“該死的!劉莽,你到底做了什么,招惹了這么個玩意兒!”其中一個寸頭男人,一邊和圍攻大家的沙蛇斗爭,一邊對著其中一個光著腦袋的人吼了一句。
被吼的光頭,卻死死的捂住自己腰間的獸皮袋,騰出一只手奮力和不斷襲來的沙蛇搏殺,根本不理會寸頭的話。
注意到這邊情況的邱落,瞇了瞇眼睛,手里的軟劍挽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將周圍的沙蛇全部斬首,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光頭的身后。
原本因為光頭避而不談,就很不滿意的寸頭,剛想有動作就看到了邱落已經(jīng)現(xiàn)出手了,轉(zhuǎn)而專心的對付起來噴吐毒液、張開獠牙的沙蛇。
“嗤!”
伴隨著一聲輕響,光頭感覺到腰間重量一輕,下意識的想要扣住獸皮口袋,卻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是輕輕的托住。
也正是因為他不敢用力的原因,獸皮口袋就這樣被邱落直接抽走了。
“你小心點兒!”顧不上從邱落的手上將東西搶回來,光頭一臉緊張的看著準(zhǔn)備晃晃口袋的邱落。
“里面是什么?”
“蛋!”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瞞不住了,光頭吞了吞口水。
“沙蛇的?”微微瞇起眼睛,邱落再次問了一句。
“沙蛇王的!”光頭的目光隨著邱落的手跟著轉(zhuǎn)動,深怕磕到碰到。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差點兒停下手里的動作,掉頭將光頭先打一頓。
這家伙的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偷沙蛇王的蛋,難怪他們都已經(jīng)離開沙蛇窩那么久了,依然還被這群家伙窮追不舍!
現(xiàn)在好了,他們手上的東西徹底成了燙手山芋,還也不是,不還也不是。
都舍不得將這么寶貴的東西,還回去是一方面,根本就沒有辦法還才是真正的原因。
畢竟蛋這種脆弱的東西,又不能扔出去。
這樣一來,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了。
提著手里的獸皮袋,邱落狠狠的瞪了一眼光頭,轉(zhuǎn)頭看向其他同伴:“殺!今晚吃烤沙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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