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明月被他的難纏也煩的皺眉，她直了直背，看是最后一節測試題：

    “你覺得兇手這次對死者的懲罰是應該的？”

    “是！”微笑。

    “如果是你，你會放了兇手嗎？”

    “不是。”依然微笑，呼吸略微急速。

    “在死者被殺之前，你是否知道他會死？”

    “不是！”皺眉，怒目，語氣憤怒。

    “你其實認識兇手？”

    站在審問室看監控的其他人都不由得愣住，寧明月這么做性質直接由不配合作證變成了隱瞞包庇？

    不知道是因為夜深沒有休息，韓立軒的臉色有些蒼白，他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著寧明月。“最后一個問題，是我的私人問題，你有沒有在她人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和人發生關系？”

    韓立軒原本慘白的臉色頓時更加慘白，他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寧明月還是看到了他指尖的顫抖。

    寧明月很安靜，盯著明明憤怒卻死死的壓抑著臉色扭曲的韓立軒：這個案子里，他真的不只是目擊證人了。

    和死者沒有關系就沒有殺人動機嗎？不是的，還有一種動機叫做遷移報復。

    因為曾經類似的經歷，所以對不相關的人動手了。

    寧明月親手將原本她要保護的人推向了嫌疑人。

    韓立軒見寧明月不說話，突然嘴唇顫抖了起來，“所以你不救我是嗎？”

    原本在隔間的鄒城看見他有失控的跡象，連忙進來將他摁進了椅子。

    寧明月的臉色沉靜，但是目光是十分冷漠。

    她很生氣，如果不是在這里，她一定會揪著韓立軒的領子，大罵他混蛋。

    你難道是什么好東西不成？

    一次二次的挑戰她的忍耐限度，在殺人案件前做著似是而非的事情，然后打著戀愛的名頭讓她來救他？

    你以為你是誰？即便是蘇千凝的任務對象，寧明月都很想直接抽他一頓，然后丟進河里喂魚。

    什么玩意？

    死了也活該！

    寧明月最后還是將韓立軒保釋了出來，她沒有再看黑夜中韓立軒復雜的神色，轉身離開。

    最多三天，她一定會將案件破了，然后離開這個位面！

    “千凝，三天后是你的生日，我在溢恒花園等你。”

    寧明月轉身離開的時候，韓立軒溫和的聲音響起，只是這一次，帶著一絲的急切和祈求。

    她頓了頓腳步，依舊沒有回頭。

    “我盡量。”

    寧明月開車回家的時候，發現白易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男子一身清華，修長的身軀靠在車上，看著坐在車里的女孩，微微一笑，“聊聊吧。”

    寧明月挑眉，“嗯。”

    兩人上樓打開門坐下，此時已經凌晨四點了。

    明明都已經精神繃緊到了極致，但此時卻也不累。

    “白易，你為什么要回來？”

    寧明月靠在沙發上，看著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的白易熟練的泡著咖啡，問道。

    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但是寧明月就是想問。

    “那個時候，你走了，為什么要回來？”寧明月冷冷的扯了扯唇角，“一直以來，看著我像小丑一樣隱瞞，你似乎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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