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人被帶上了警車,我跟著孫建國走進店中,前屋中轉(zhuǎn)了幾圈沒什么新發(fā)現(xiàn),于是將重點放在了后屋,著重對浴室和后院進行了勘察,檢測有無血液的殘留。
“伙子,你把這把刀也拿去檢查下!睂O建國先是走到灶臺前,指著案板上的菜刀向一個正在院中勘察的同事說道。
隨后掃視了院子一圈,走到院墻根部的水缸旁蹲了下來,平視著水缸的邊緣看了幾秒,末了疑惑的搖搖頭,嘴里自言自語道:“不活啊,水缸的邊緣全是灰塵,而且上面并沒有腳印的痕跡,難不成猜測錯了?”
我試探性的問了句:“副隊長,有沒有可能是他墊了一塊木板翻過去的?院子后面就是馬路,要是翻出去的話這里是絕佳的位置。”
孫建國搖搖頭:“不,你看上面的灰塵并沒有破的痕跡,說明水缸的表面并沒有被東西覆蓋過,如此一來,張漢陽并沒有從這里翻出去!
我又問道:“那就奇了怪,墻頭上都是玻璃渣,也沒有后門可以出去,他是怎么出去的?”
“你他娘的問我?我要是知道早就給張漢陽定罪了!
孫建國沒好氣的瞪了我眼,然后繼續(xù)在院子里轉(zhuǎn)悠了起來,我沒啥好的主意,也跟著在院里里檢查起來,但轉(zhuǎn)了好幾圈下來,均沒有看見可疑的東西。
院子里除了一口水缸可以借力以外,在院子中央還有一處半米高的土丘,土丘四四方方的,大概有十平米的樣子,周圍用柵欄圍了起來,里面種了棵葡萄樹,雖然土丘的高度夠了,但是因為位置處在院子中央,并沒有可以借力翻出圍墻的可能,所以簡單的看了眼就被排出了可能。
孫建國啐了口吐沫,罵罵咧咧的道:“走,我們?nèi)ズ笪菘纯,只要找到了死者劉淑倩留下的痕跡就已經(jīng)可以給張漢陽定罪了,到時候再提審的時候,怎么拋尸都是一清二楚!
后屋的布局很簡單,主要就是堆積的書籍和一張床,加上一間小浴室,浴室已經(jīng)有人去檢測,剩下的地方也有人在取證,當我們走進后屋的時候,孫建國招來一個人問道:“怎么樣?有線索嗎?”
“目前尚未發(fā)現(xiàn),在后屋并沒有檢測出血液的痕跡。”
孫建國失望的掃了屋子一眼:“行吧,你們繼續(xù)弄,一旦有發(fā)現(xiàn)立馬和我說!
完了轉(zhuǎn)身對我嚴肅的說道:“小徐,要是你在這屋子里殺人,你會怎么辦?”
習慣了孫建國的嬉皮笑臉的樣子,忽然見到他認真的樣子覺得有些不習慣,不過還是很快調(diào)整了過來,想了下說道:“浴室肯定是最佳選擇,不過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我會在分尸前提前在里面鋪蓋一層塑料薄膜,以防血液滲入瓷磚留下痕跡!
“浴室的空間狹小,在鋪蓋了塑料薄膜后,幾乎不會大面積的留下痕跡,就算留下了少許,也可以很快的清洗干凈,但其他的地方并沒有這樣的條件!
孫建國點了根煙說:“咱倆想的一樣,檢查不出來并不意味著沒有可能,只能說兇手事后清洗的工作做得很好!
找了一圈,同樣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痕跡,檢查的人員早都已經(jīng)檢查完,就等著孫建國發(fā)命令回局里,站在后屋的門口,我忽然想起上午的時候,張漢陽在這里的反應,于是說道:“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件事情,在上午你留在前屋的時候,張漢陽一直望著前屋看,會不會前屋留有痕跡?”
“還有這回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孫建國若有所思的喃喃倆聲,立馬招呼著檢查人員去了前屋。
吩咐完了檢查人員的任務,孫建國帶著我在前屋檢查起來,最引人關(guān)注的重點就是柜臺上的香爐和照片,拿起照片仔細看了會,我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女子雖然和劉淑倩長得很像,但是還有些許的區(qū)別。
這次來之前,我特意找李軍要了張劉淑倩的照片,照片是從松海大學教務處得來的,劉淑倩去年新生報名的時候拍攝的照片,并不是還原的面部容貌。
照片上的女子和劉淑倩的最大的差別在鼻梁上,照片上女子鼻梁有點凹塌,而劉淑倩則是十分高挺,而且劉淑倩的眉毛是柳葉眉,照片上的女子則是眉梢有些上揚,還有一點比較明顯的則是劉淑倩的臉上有幾顆芝麻大小的痣,可照片上的女子并沒有。
孫建國湊過來看了幾眼,不確定的說:“好像不是一個人?真的是我太敏感了嗎?”
我跟著符合了聲:“我覺得也不是同一個人,要不然局里調(diào)查下這個女的?若是真的死了,張漢陽給照片上的女子燒香就可以理解!
“等回去再看看,現(xiàn)再也沒空!
說完孫建國離開了柜臺,在店里勘察起來,尋找劉淑倩可能留下的線索,一圈下來,將書架上的書都拿了下來,還是沒找到線索,到了這時候,孫建國看起來都有些泄氣,靠在一排書架上緊皺起眉頭。
我蹲在一旁的地上也是沒轍了,這回難不成和郭超夫婦一樣又是鬧了個大烏龍?孫建國看到我的模樣,遞過來一根煙說道:“沒啥,想開點,就算一個人再有嫌疑,但是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那可能都是無罪的。國家雖然賦予了我們很大權(quán)利,但是我們也要按照證據(jù)辦事,哪怕因為這次案件解決不了,被人說道,也不能隨便找個人定罪,穿上這件衣服,做的事就要對得起,不然還不如早早的脫了衣服回家找老婆孩子!
我接過煙,學著孫建國的樣子吸了口,結(jié)果嗆得咳嗽了好幾下,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我擦了擦被嗆出來的眼水,說:“話是這么說,道理我也懂,不過一想到正值花季的少女被殘忍的殺害分尸,我心里就難受的很,副隊長,要是這件事放在你身上你會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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