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jan 23 14:11:19 cst 2016
一路上,杰克諾夫和麗娜買了不少的東西,尤其是一些適合杜維的東西更是占了一大半,只不過杜維一路興致缺缺,根本就沒有太在意。
正走著,前面街道上突然傳來大肆的嘈雜聲,人群更是將整條大街都給堵住了
“前面怎么回事?”杰克諾夫停下腳步,很是隨意的問了一聲。
隨即,身后那隊侍衛(wèi)的侍衛(wèi)隊長立即跑上前,恭敬的對著杰克諾夫道:“少爺,前面有一隊傭兵和奧斯卡家族的奧姆多起了沖突。”
“簡直不知道死活。”杰克諾夫冷笑一聲,也不知他話中的不知死活是說的誰,頓了一下又對著侍衛(wèi)隊長說道:“不用管他們,我們走我們的。”
“是,少爺。”侍衛(wèi)隊長立即領(lǐng)命,隨即一揮手,立即就有四個侍衛(wèi)向著前方跑去,開始驅(qū)散人群。
原來那些正看熱鬧的人突然被人驅(qū)趕還很是憤怒,不過當(dāng)他們看到杰克諾夫和他身后侍衛(wèi)時,眾人趕緊閉嘴,乖乖的向旁邊走去,將道路讓開。
杰克諾夫也沒客氣,在侍衛(wèi)們的擁護(hù)之下,帶著麗娜抱著杜維便向人們讓出的街道走去。
在路過人群時,杜維不經(jīng)意的扭頭向人群中看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眼,嚇得杜維小臉兒慘白,渾身都忍不住微顫。
在那人群中,有七名男子倒在血泊之中,他們?nèi)忌碇胀ㄦz甲,旁邊還丟著幾柄鐵劍,有兩柄更是斷為兩截,除此之外,在一邊還躺著一具無頭尸體正在向外噴灑著血雨,而那顆圓滾滾的腦袋卻在離它一米遠(yuǎn)處滿是不甘的落在那里。
而在那七名男子旁邊,站著一名長得五大三粗,面色猙獰的大漢,此時那大漢揮劍便向一個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腦袋砍去,頓時人頭拋飛,鮮血飛濺,周圍看熱鬧的人更是一陣尖叫。
而杜維在看到那中年男人腦袋拋飛的瞬間,身體也不由得一顫,一股寒意直沖腦門。
杜維身上的變化立即引起了杰克諾夫的注意,當(dāng)即停下腳步,看了杜維一眼,又順著杜維的目光看向人群之中。
不過當(dāng)杰克諾夫看到人群中那殘忍的一幕后,居然沒有絲毫的異樣,收回目光,看了一眼目光仍然盯著人群中的杜維,用手輕輕的將他的小腦袋擰過來,微笑著問道:“害怕嗎?”
“嗯!”杜維本能的點了點頭。
“孩子,記住,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害怕只是弱者的表現(xiàn),要想不被人欺負(fù)殺死,那么就得有超強的實力,如果今天那幾個傭兵實力夠強,那么就不是他們被殺,而是奧姆多被殺了。”杰克諾夫苦口婆心的對杜維講解道。
“難道就沒有人管嗎?他可是殺了人啊,難道帝國不管嗎?”好半晌杜維才回過神來,雖然平時從書上已經(jīng)對這個世界有所了解,可是當(dāng)他真實看到這殘酷的一幕時,心中還是難以接受。
“呵呵。”杰克諾夫微微一笑,道:“孩子,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只要你實力夠強,殺了人不但沒人敢管你,反而還有人極力的拉攏你,再說了,那個人可是奧斯卡家族的奧姆多,三十歲就達(dá)到了八級戰(zhàn)士的實力,是奧斯卡家族重點培養(yǎng)的對像,別說殺幾個無能的傭兵,就算是殺了一些小貴族,有奧斯卡家族在后面,誰又敢拿他怎么樣呢?”
杜維不再說話,今天確實給他上了生動的一課,讓他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遠(yuǎn)比想像之中還要殘酷的現(xiàn)實。
實力,只有自己實力足夠才不會被人欺負(fù),只有自己實力足夠才能更好的保護(hù)親人,只有自己實力足夠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在這一刻,杜維第一次產(chǎn)生了對實力的渴望。
看著杜維不再說話,杰克諾夫也沒再說什么,再次抬頭向人群之中看了一眼,現(xiàn)在那里又多了兩具尸體,看著剩下四人眼中那滿是恐懼與絕望,也不知是杰克諾夫本性善良,還是想在自己兒子面前保持一個善良父親的形象,他居然對著人群中那大漢開口道:“奧姆多,教訓(xùn)一下這些沒有見識的傭兵就夠了,這里是帝都,事情弄大了恐怕城防軍又要找你麻煩了,再說這些人背后還有傭兵工會呢?”
突然被人喝止,奧姆多惱怒不已,不過當(dāng)他轉(zhuǎn)頭看到是杰克諾夫時,卻是憨厚一笑,道:“原來是杰克諾夫啊,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兩天。”杰克諾夫微微一下道:“教訓(xùn)下就行了,別將事情弄大了,到時麻煩。”
“嘿嘿。”奧姆多再次憨厚一笑,隨即轉(zhuǎn)身對著倒在地上的四個幸存?zhèn)虮莺莸奶吡藘赡_,罵道:“算你們運氣好,今天就暫時放過你們,以后別再讓我看到你們,否則我非活剮了你們。”
雖然奧姆多是皇族奧斯卡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但這里畢竟是帝都,人死多了如果造成恐慌誰也不好交待,而且地上這些畢竟是傭兵,雖然傭兵工會一般不會管傭兵與貴族之間的沖突,但是如果被殺的傭兵多了,傭兵工會為了向廣大的傭兵交待也會出面,到時還是很麻煩的,所以奧姆多借機(jī)下臺,放過了四個幸存的傭兵。
那四個幸存的傭兵沒有說話,只是感激的看了杰克諾夫一眼,他們都知道,如果今天不是這個人說話,他們幾個絕對死定了。
又和奧姆多說了兩句,隨后,杰克諾夫便帶著麗娜離開了,原本還要逛一會兒街的,不過在看到杜維慘白著小臉,一聲不語,很明顯是受了驚嚇,杰克諾夫和麗娜也只好帶著杜維回府了。
在接下來的兩天里,元帥府里整個炸了鍋,全府上下沒有一點喜悅的笑聲,所有人都匆匆忙忙一臉的憂色,就連整個府砥都被一股濃重的憂慮所籠罩,氣氛之壓抑,所有的侍女、侍衛(wèi)再也不敢隨意說話,只得老老實實的低著頭做著自己的事情。
元帥府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變化,因為元帥大人最喜愛的小孫子受了驚嚇,給嚇傻了,至從兩天前杰克諾夫和麗娜兩人帶著杜維從街上回來后,杜維便一直悶不作聲,老是一個人雙目無神的發(fā)呆,就連以前的跑步和看書也被廢棄了,飯量也比原來驟減一大半。
至從從街上回來后,麗娜便不放心,一直陪著他,原本還以為過一兩天杜維便會恢復(fù)過來,可是一天過去,杜維仍然一個人在那里雙目無神的發(fā)呆,這可是把麗娜給急壞了,整個帝都的牧師、醫(yī)生都快被她請了個遍,可是杜維仍然沒有一點好轉(zhuǎn)。
而這期間,最倒霉的人就要數(shù)杰克諾夫,原本只是想好好陪陪夫人和兒子,可誰知道在街上遇上這種事情,結(jié)果把兒子給嚇著了,心中那個急啊,怨啊就別說了。
可事情遠(yuǎn)不止如此,在普林頓知道杜維被嚇著的經(jīng)過后,幾乎每天都要將杰克諾夫叫去做幾次的思想教育,誰叫杜維是他帶出去的呢?而且他在發(fā)現(xiàn)有人打斗還帶著杜維過去,這不怪他怪誰。
不止是普林頓,這兩天就連一向賢惠的麗娜也不理他了,沒辦法,在母親的心中,兒子永遠(yuǎn)大于丈夫。
所以,現(xiàn)在杰克諾夫心中那個冤啊、愁啊、急啊、怨啊就別提了。
好在,第三天,杜維終于有所好轉(zhuǎn),不過他好轉(zhuǎn)后做的第一件事就讓所有人目瞪口呆,那是直接跑到普林頓面前說自己要學(xué)斗氣,不過杜維實在太小,普林頓沒有答應(yīng) 。
然后他又開口向普林頓要了一副自己能穿的鎧甲、一把劍、一對護(hù)腕、一對護(hù)腿、而且還規(guī)定除了劍和鎧甲之外,其它的每一件都必須是五斤重。
一個三歲的小孩子要這些東西干嘛?所有人都不明白,就連普林頓、杰克諾夫和麗娜也不明白,但是看到杜維有所好轉(zhuǎn),普林頓心中高興,也沒問原因,立即就答應(yīng)了。
原來,這兩天杜維根本就不是被嚇傻了,而是因為那天街上發(fā)生的事情對杜維的刺激實在太大,眨眼間便殺了幾人,而且還是在大街上,不但沒人管,反而眾人都在圍觀,這種事情對于一個生活在法制社會的杜維來說絕對難以接受。
同時,也更讓杜維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從那以后,杜維就開始考慮自己該怎么辦,難道也要被人隨便的侮辱、屠殺嗎?
杜維自然不愿意過這種生活,經(jīng)過兩天的考慮,最后杜維終于想明白,實力,一切都得實力說話,趁現(xiàn)在年輕,努力修煉,就算不能成為頂級強者,能夠自保也好。
所以,在想通這些后,杜維第一件事就是向普林頓要求學(xué)習(xí)斗氣,在普林頓沒有答應(yīng)之后,這才向普林頓要了一些訓(xùn)練的東西。
畢竟在這個府里,普林頓就是天,只要他不答應(yīng),那就沒人敢教自己,就連父親杰克諾夫也不敢,杜維明白這些,所以也就只好向他要了一些訓(xùn)練的東西。
其實杜維根本就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修煉,前世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xué)生,地球雖然也有著許多流傳的功夫,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機(jī)會接觸這些。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走路,杜維不想落人后,也不想以后被人任意的欺負(fù)和屠殺,所以他想到了剛上大學(xué)時的軍訓(xùn),在軍訓(xùn)時,他可是看見許多軍人都負(fù)重訓(xùn)練,據(jù)說這樣能夠更好的鍛練身體。
中午,杜維和普林頓、杰克諾夫、麗娜三人一起吃了一頓午飯,眾人在看到杜維恢復(fù)如初,都很高興,在飯間,不時傳出歡笑之聲。
元帥府的效率真不差,早上普林頓吩咐下去,剛吃過午飯沒一會兒,就有侍衛(wèi)將杜維所要的東西送到了他的小院。
東西全都是按照杜維的要求打造的,每樣都是五斤,只是讓杜維沒有想到的是,劍居然是一把木劍,問了送東西的那位侍衛(wèi),侍衛(wèi)說是普林頓吩咐的,說是杜維太小,怕傷到他所以就用木劍了。
不過這木劍也不是普通的木劍,而是由一種叫做鐵木的木材做成,鐵木堅硬如鐵,而且很重,短短的一尺長,居然超過三斤。
最后杜維也沒再說什么,反正自己是用來訓(xùn)練的,又不是殺人,木劍就木劍吧,而且這木劍的份量還足夠,除了材質(zhì)不是金屬外,和一般的劍沒區(qū)別。
所有的裝備都有了,要怎么訓(xùn)練,杜維還有些迷糊,他知道的只有負(fù)重跑步,這除了讓身體強壯些,并沒有其它什么作用。
很快,杜維就想到了辦法,一個人偷偷的跑到侍衛(wèi)訓(xùn)練場去偷師竊技去了,在觀看了數(shù)天侍衛(wèi)們的訓(xùn)練,杜維也大致的了解了一些侍衛(wèi)們的訓(xùn)練。
劈、砍、刺、挑這是侍衛(wèi)們訓(xùn)練得最多的項目,同時也是現(xiàn)在最適合杜維的訓(xùn)練,至于其它,現(xiàn)在杜維身體實在太小,根本就不合適。
“小少爺,你快停下來吧,再不停下來會傷到身體的。”一大早,貝妮焦急的聲音就從杜維的小院中傳出。
“不行,還沒到時間!”杜維那稚嫩卻又異常堅定的聲音也隨之傳出。
小院內(nèi),天才剛蒙蒙亮,杜維那只有六十公分高的嬌小身影便穿著一身雪亮的銀色小鎧甲顫顫微微的站在小院內(nèi)。
杜維雖然心志堅定,但還是太過天真,雖然偷師竊技成功,又給自己制定了一系列的訓(xùn)練章程,可真正的訓(xùn)練起來,辛苦的程度遠(yuǎn)超過他的想像。
第一天,杜維剛開始就遇到了麻煩,原本按計劃,第一天是要穿著鎧甲在小院里跑上五圈以上,可是他太小了,全身根本就沒有什么力氣,在貝妮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將鎧甲穿在身上,但是那五斤重的鎧甲卻猶如一座小山一般壓在他的身上,壓得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好不容易艱難的挪了一步,差點就摔倒在地,不得已,杜維只能穿著鎧甲站在那里,以此來讓身體適應(yīng)鎧甲的重量。
只是才站了五分鐘,杜維雙腳就開始發(fā)軟,接著身體也開始發(fā)顫,額頭上汗水更是涮涮的往下流。
又過了兩分鐘,杜維那嬌小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斷線的風(fēng)箏,變得搖搖晃晃,幾次都差點摔倒,可是即便如此,杜維仍是咬著牙,一臉堅定的維持著軀體的平衡,讓自己不至于倒下。
旁邊,貝妮雙眼含淚,滿臉焦急的看著搖搖欲墜的杜維,好幾次想上前去扶住他,可都被杜維狠狠的給瞪了回去。
“小少爺,快停下吧,這樣真的會傷了身體的。”貝妮淚流滿面的對著杜維呼喊道,聲音中盡是哀求。
咬著牙,狠狠的瞪了貝妮一眼,杜維鼓足了勁,一臉堅定對著貝妮道:“你個小丫頭懂……懂什么?現(xiàn)在不好好訓(xùn)……訓(xùn)練,以后沒實……實力,那……那就等……等著被別人侮……侮辱、屠……屠殺吧。”話到最后,杜維已實在沒有力氣了,軀體搖晃了好幾下,差點就摔倒在地。
聽著杜維那老氣橫秋的話,再看他那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堅定,和杜維生活了三年的貝妮自然了解杜維的脾氣,此時的他絕不會聽自己的。
狠狠的一跺足,貝妮不再管杜維,直接化為一道人影,消失在了小院門,那速度之快,看得杜維都雙眼發(fā)直,心中暗想:難道貝妮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貝妮走后,杜維仍然在飄搖中堅持著,他相信,壓力是激發(fā)一個人潛力的最好催發(fā)劑,壓力最大,激發(fā)出來的潛力也就越大。
杜維又堅持了兩三分鐘,身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剛才身上只是壓著一座小山,而此時身上壓的已經(jīng)變成大山了,體力也完全透支,小臉發(fā)白,汗水早已滲透了他的全身,正順著鎧甲邊緣向下流淌著。
突然間,門口竄出兩條人影,速度之快,杜維只覺得眼前一花,兩人便來到了他的面前。
“兒子,你這是在干什么?”麗娜焦急而心疼的聲音傳來,隨即也不管杜維是否反對,直接將他抱在了懷中,幫他將頭上的汗水擦去。
“母親、父親你們怎么來了?”杜維一愣,看了麗娜和杰克諾夫一眼,道問,話剛出口,他便想起剛才離開的貝妮,頓時明白,一定是貝妮通知了父母。
“我們怎么來了,我們再不來,你這小子就要受傷了!”杰克諾夫瞪著杜維,惡狠狠的說道,不過那語氣之中卻充滿了關(guān)愛之情。
然而就在此時,小院門口又閃出幾道人影,他們分別是普林頓、莎麗維亞、以及管家安格斯,當(dāng)然,貝妮也跟在他們的身后。
“我的小寶貝,這一大清早,你這是在干什么?”莎麗維亞看著杜維身上的鎧甲,隨即又看了看杜維那發(fā)白的臉,心疼道:“看你這天還沒亮就累成這樣,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
和莎麗維亞她們不同,普林頓看了一眼杜維身上的鎧甲,再加上剛才貝妮所說,他已經(jīng)知道杜維在干什么,當(dāng)下用贊賞的目光打量了杜維許久,才點了點頭對杜維道:“小子,記住,欲速則不達(dá),過剛則易折,你現(xiàn)在還太小,適量就行,不要太過勉強。”
杜維點了點頭,腦子中急速轉(zhuǎn)動,思考著普林頓這一句話的意思。
隨后普林頓和杰克諾夫等人相繼離去,只剩下不放心杜維的麗娜給杜維洗了澡,又陪著杜維吃了早飯,直到疲憊不已的杜維沉沉睡去,麗娜在叮囑了貝妮幾句后,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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