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加速大陣中,時光似流水,轉(zhuǎn)眼十天過去,帝昊的周身旋繞著三枚法則符紋,身體一動不動,依然在悟道中。
一晃,又是十天過去。
帝昊周身飛舞著五枚法則符紋,身體一震,旋繞的法則符紋和濃郁的道韻神龍吸水一般涌入體內(nèi)。
有了分解法則符紋,帝昊有了很多想法,他開始研究畫王的道。
畫王的道中有陰之大道和吞噬大道的影子。
如果在原來空間、陰之道、攝魂的道韻基礎(chǔ)上再加入時間、毀滅和分解呢?
他開始研究這六道如何結(jié)合,才能達(dá)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
魔王澗的入口,步出一個黑衣少年,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光鮮的山河,發(fā)出開心的笑容。
喃喃低語:
“困在黑暗中太久了,都忘記了世間的美好。我終于出來了。三個小孽障,等我實力在恢復(fù)一分,我就將你們煉化,恢復(fù)我全部的記憶。老二,我來了,你,跑不了。”
識海里傳來瘋狂的嘲笑:
“做夢吧!你就是全部都煉化,也得不到完整的記憶。我這份真靈里只有三分之一的記憶,老二和我一樣,缺少那部分記憶,你的修為還想恢復(fù)嗎?等著走火入魔吧,哈哈哈!等我的那兩具分身成長起來,吞噬你,我一樣得到完整的記憶。你,還是失敗者!
少年臉色扭曲,低吼一聲:
“閉嘴!”
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在北海深處,漆黑的海底中,有一處珊瑚遍布的海底山脈。南宮天焰在海底飛快的穿梭著,由于記憶不全,為尋找此地,浪費了他大量的時間,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終于被他找到此處。
這是當(dāng)年星魁與離原大戰(zhàn)的地方,此處有離原當(dāng)年擺下的陣法。雖然被星魁攻破一角,可大陣的威力還在。最關(guān)鍵的是能遮蔽天機,他十分忌憚星魁手下的軍師。此人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能窺探天機,尋找到他人的命運長河。
他想遍了整個離原大陸,也只有此處能躲過此人的探查。
很快在他的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處殘破的戰(zhàn)場,在戰(zhàn)場的一角,那處大陣還開啟著,只是光芒暗淡。
億萬年的時光流過,威力再大的陣法,能量也會耗盡。
南宮天焰閃身鉆入陣法,立刻受到陣法的攻擊。這些攻擊落在身上毫無威力,就像一個小孩給大人捶背似的,引起身體的微弱的痛癢。
他開始在大陣中游走,尋找大陣的陣眼。
一個時辰后,整個殘缺大陣的陣眼都被他全部找到,共計十八個。
從戒指里取出帝昊發(fā)給南宮天焰的靈珠,還有大小八十幾顆,挑出幾顆大的靈珠收起。將其他靈珠均勻的加入到大陣的陣眼中,將陣眼打上封印,避免靈力外泄。
做完這些,來到大陣中心處,拿出較大的靈珠,填入中心周圍的陣眼里,將陣眼封印好,回到大陣中心盤坐,收斂一切氣息。
芒蕩山脈上空,忽然出現(xiàn)一個黑衣少年,停在空中,向人族大營查看。
人族眾多大能,卻沒有一人能發(fā)現(xiàn)少年。
片刻后,低聲道:
“一群螻蟻!”
身形慢慢模糊,轉(zhuǎn)眼消失不見。
那句一群螻蟻就像一聲霹雷,在聯(lián)軍大營上空響起。
二十幾位人族大能厲喝一聲:
“什么人?”
全部沖上高空,散開精神力尋找。眾人精神力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張大網(wǎng),向四周散開,搜過方圓萬里的地域,不見發(fā)聲之人。
紅袍老者滿臉驚懼,綠袍老者一見,忽然想到什么,喊住眾人,“不要再查了,找不到的,是他來了。”
眾人看著兩個老者一臉忌憚的模樣,不知他們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兩人都是頂級大能,現(xiàn)場還有這么多人,怎么就懼怕成這樣?那人倒底是誰?
紅袍老者一臉凝重,“你們猜的不錯,就是他,給盟主傳信吧,就說他已經(jīng)來到戰(zhàn)場!
蛤吞天一臉不悅“他他他,沒有名字么?至于把你們嚇得連名字都不敢提?”
紅袍老者老臉一紅,“在太古時養(yǎng)成的習(xí)慣,大家都不提他的名字。比如在開會時提他的名字,他就有感應(yīng)。他手下有個軍事十分厲害,可以算出人族在做什么?提前有了準(zhǔn)備。人族沒少吃虧,最后商定,不提他的名字,用他來代替!
蛤吞天一撇嘴:
“現(xiàn)在不是開會,瞧你們一個個的慫樣,這還沒上戰(zhàn)場呢,就嚇成這樣,真不知你們在太古時是如何跟魔族作戰(zhàn)的?”
紅袍老者臉色難看,怒火上涌,就要發(fā)作。
綠袍老者一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沖動,訕笑道:
“諸位不知道他的恐怖當(dāng)然不怕,無知者無畏嘛!
蛤吞天一高蹦起來,就要伸手,噬魂臉色一沉,蛤吞天氣勢一泄,訕訕的道: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都看什么看!沒見過開玩笑嘛!滾犢子!”
眾人哄然散去,空中只剩下噬魂和兩位老者,紅袍老者懦懦道:
“我們不是害怕,自古養(yǎng)成了習(xí)慣!
噬魂微笑道:
“那些大妖都是盟主的親隨,說話沖了些,不要介意,能講講那人的事嗎?”
半柱香后,三人回到大殿,噬魂拿出傳音玉簡,聯(lián)系歐陽野,要與帝昊通話。
帝昊知道后,開始推算,片刻后,回復(fù)噬魂,守好大陣防線,十天內(nèi)沒有戰(zhàn)事。
紅綠兩位老者就在旁邊聽著噬魂通話,心中倒吸一口涼氣。如此肯定十天內(nèi)沒戰(zhàn)事,難道盟主也通曉天機?
綠袍老者好奇地問道:
“噬魂老弟,盟主也通曉天機?”
噬魂莫測高深得道:
“不可說,這邊議論盟主,盟主馬上就會知道。以后說話要小心!
說完,轉(zhuǎn)身離去,剩下大眼瞪小眼的紅綠老者,半晌,綠袍老者嘆息一聲:
“越老越看不懂了,這已不是我們的時代,以后只管打仗,其他事不聞不問嘍。”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紅袍老者想得很多,盟主來了會不會把拳套收回去?自己那超品靈器再煉制也成不了寶器,一想到自己愛不釋手的寶器就要被收回去,心情很郁悶,默默無語的離開。
帝昊在時間大陣中用了十天時間,終于創(chuàng)出一招“滅魂”。由于他的畫技高超,手指在空中一勾一畫,一個栩栩如生的鬼王頭顱就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眼前。
仔細(xì)查看各種道則的組合,最后滿意地點點頭。
抬手一吸,鬼王咧嘴大笑著撲入帝昊的掌心不見。
帝昊回頭看著站在一旁的齊霏雨,咧嘴一笑:
“你來了,兩個寶器的胚胎都煉制好了?”
齊霏雨伸手遞過來兩雙手套,自從上次喝了梨花釀后,齊霏雨就不愛說話。
帝昊接過兩個手套,微微一笑:
“其實上次你喝完酒就傻傻的站著,把我們都嚇壞了,以為你中邪了。還好,你沒事!
帝昊撒謊從不眨眼睛,說的比真事還真。
齊霏雨眼睛一亮,“你說的是真的?”
帝昊促狹道:
“你希望是啥樣?我也很想知道。”
齊霏雨嬌嗔道:“討厭!”轉(zhuǎn)身跑了。
帝昊一笑,看著手里的兩雙手套胚胎,手掌一翻,掌心多了兩本書籍,正是紅綠袍老者的遮天手和開天掌秘籍。
打開書籍,開始參悟這兩式武技。武技這東西不在多,而在于精。
一招鮮,吃遍天,就是這個道理。倆老頭各會一招,卻是絕頂高手。
三天后,帝昊合上兩本秘籍,閉眼思考。
通過參悟這兩式武技,對于各大道則的結(jié)合又有新的理解,消化感悟后,開始給兩個器胚刻制陣法。然后就是刻畫道則,三天后,將這些都忙完,兩件寶器同時渡劫。
場面浩大壯觀,有驚無險的渡過器劫后,帝昊將它們收入仙戒溫養(yǎng)。
收起時間加速陣,這次閉關(guān)告一段落,既然那家伙出現(xiàn)了,距離大戰(zhàn)也就不遠(yuǎn)了。
帝昊交代歐陽野盯緊大虞國邊城,謹(jǐn)防鬼谷偷襲。
將最后一艘戰(zhàn)艦交給歐陽野,一旦鬼谷有異動,可及時救援。
自己駕著小型飛行器,向芒碭山趕來。
北海海底魔族大營,黑衣少年坐在主位上,身旁是那位老者軍師,下面坐著左右二使,五皇的三位,六君的二位、七王三位、九帥一位。
少年看著眼前這些人,眉頭微皺,臉色凝重的扭頭看著軍事,
“探出我們的對手是誰嗎?”
老者輕咳一聲:
“那位道行比我深,上次探查被他發(fā)現(xiàn),僅僅給我一個警告,就令我一想起他來就心驚肉跳。前幾天回到澗里,想求圣祖幫我除去那雙眼睛的烙印,趕上圣祖閉關(guān),未能成行。”
少年雙目冒出黑色的魔火,盯著老者的前胸,一動不動。
半晌,收回目光,搖搖頭,一臉迷茫。
“他怎么會跟他有關(guān)系呢?這怎么可能?”
眾人聽得一臉懵逼,他是誰?另一個他又是誰?
半晌,少年道:
“暫時留在你心底吧,等我實力全部恢復(fù)后,幫你除掉它。”
老者心中一懍,僅僅是一雙眼睛的印記,就需要圣祖全部恢復(fù)才能清除。那雙眼睛的主人到底有多厲害,想想就不寒而栗。此人自己是萬萬招惹不得,留給圣祖自己對付吧。
少年又問道:
“對他的跟腳可有猜測?”
老者微微皺眉道:
“原本以為是那位轉(zhuǎn)世,通過探查后,確認(rèn)不是那位轉(zhuǎn)世。此人甚是神秘,我也摸不清他的跟腳!
少年雙眼微瞇,低語道:
“他不會是他的轉(zhuǎn)世,他已魂飛魄散,也不可能轉(zhuǎn)世。他與他也是死對頭,不會有瓜葛。此人身份令人猜不透啊,身后的背景也大的嚇人。那又如何?擋我道者殺無赦!就是那位親來,敢擋我道,也要跟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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