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一直持續(xù)到了早上五點。

    分局從狐妖口中得知了大量的信息。

    包括幾日后月黑之時的突襲。

    第三審訊室旁的隔音辦公室內(nèi)。

    負(fù)責(zé)審訊的領(lǐng)導(dǎo)猶豫地看向柳小煙：“柳處，這件事……”

    柳小煙的神情極為嚴(yán)肅：“我會馬上上報。”

    “那……狐妖呢？”

    “情況緊急，我沒時間來處理，你們按照正常程序處理吧。”

    柳小煙腳步匆匆推門離去。

    審訊組的領(lǐng)導(dǎo)重新回到了審訊室。

    “按照正常程序走。”

    留下這句話后，他也離開了。

    審訊室里，還留著幾名工作人員。

    有人開口問道：“你殺了多少人？”

    狐妖無動于衷。

    他松開了手上的繩子。

    南孚沖了上去。

    狐妖極其虛弱道：“停！讓它停下來！啊！停！啊！”

    “回答問題。”松繩子的人不帶絲毫感情地說出了這四個字。

    “我……不記得……啊……停下來啊！”

    “換一種方式吧，你殺的人，有沒有一百？”

    “有……停……”

    “有三百嗎？”

    “停下！快停下！啊！”

    “有五百嗎？”

    “有！有！有！停下！讓我死了吧！殺死我好嗎！不要這樣！讓我去死啊！讓我去死！”

    “有一千嗎？”

    “快停下！啊！”

    身著制服問話的人，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他和其余幾位審訊組的成員一起靜靜地看著抽搐著的南孚，顫抖著的狐妖。

    “停下！啊！我寧愿去死啊！殺了我啊！”

    狐妖的語氣滿是乞求的意味。

    它想死，而不是被凌辱下去，生不如死。

    不過……它暫時已經(jīng)死不了了。

    之前問話的人已經(jīng)面無表情。

    “根據(jù)程序……”

    他身旁的人打斷了他。

    “還根據(jù)什么程序啊……視我族類為螻蟻……想踩就踩，想殺就殺，餓了就吃，不餓也要殺著玩……要什么程序？”

    “南孚，你累了就到門口叫兩聲，待會帶你回你老板那里。”

    這人嘆了口氣：“走吧……”

    本來按照正常程序的話，狐妖會被幾人在一小時內(nèi)凌遲處死，也許是狐妖承認(rèn)的殺人數(shù)字太過驚人，也許只是單純地對妖怪的憎惡。

    有人不愿意讓它這么簡單地死去。

    審訊組幾人相互對視后，一起往門口走去。

    他們決定徇私枉法一次。

    凌辱狐妖，直到它死。

    空蕩蕩的審訊室里，正在進(jìn)行一場sm游戲。

    參與游戲的玩家，是狐妖與泰迪。

    泰迪是s，被綁起來的狐妖是m。

    泰迪是一個很踏實的游戲參與者，全程都在努力地盡職盡責(zé)。

    狐妖是一個很能進(jìn)入角色的游戲參與者，它一直都在向泰迪求饒。

    “別這樣啊！停下啊！你們不是說了我告訴你們一切，就放過我嗎！！！”

    “南孚！南孚！放過我！停下！”

    “南孚爸爸！別啊！”

    凄厲的哀嚎聲，在空蕩的審訊室中不斷地回蕩著。

    ……

    第二天一大早來到分局的穆白，還沒進(jìn)入分局門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今天的異樣。

    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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