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去哪兒了,在場子里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你人。”回去的時候紀曉晨用手扇著滾熱的臉蛋,靠在一邊不聲不響地在抱怨,而她這時候自然沒有注意到某人臉色的微妙。
“我出去散散酒氣,順便和人聊聊人生。”
散酒氣?
紀曉晨聽得有些奇怪,剛剛她也出去散酒氣了,難道是一個前一個后,偏偏就錯開腳步了,至于談人生,她皺了皺眉,“大晚上地談什么人生,不會是什么美女吧?”
醉酒什么的,之后再來個醉翁之意不在酒,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的……不能怪她想太多,因為她自己也就遇到過這樣的事。
許少白抬眸似笑非笑地掃了她一眼,心里有些好笑,“你就這么不相信我,你老公我是那種酒后亂性的人嗎?”
“這倒不是。”紀曉晨靠在椅背上,一手托著下巴,似乎還在認真地沉思。她今天晚上酒是喝多了,而且還是混著喝的,之后散了酒氣,又被灌了兩杯,這會兒其實說話都有些輕飄飄的。
“不過!不過嘛,也不是沒有意外的,萬一你把持不住呢?”
“沒有萬一!”
“一定沒有?為什么呢?”
許少白知道這丫頭喝多了,所以也沒和她太過計較,一路上還算安穩,紀曉晨說了兩句,就縮在一邊睡著了,仿佛剛才胡攪蠻纏的壓根兒就不是她。
到了家,許少白把人搬上樓,這個時間雙胞胎已經都睡下了,他的腳步放的很輕,可是紀曉晨睡了一點時間,很快就醒了。
許少白從洗手間沖完澡出來,就看到小妻子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瞪著自己,因為醉酒的緣故,眸中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繼續睡了?”這會兒也已經靠近十一點了,兩人平時的生物鐘也是在這個點之前就睡覺了。
紀曉晨揉了揉眼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不想睡,要去洗澡。你都洗了,我還沒。”
平時的小妻子是比較理性,很少會這樣犯迷糊,也不會用這樣傻乎乎的眼神看著自己……偶爾一次,其實還是挺有情趣,挺好玩的,許少白也是相當享受這種過程,就像是什么樣的感覺……
像是怪蜀黍和小蘿莉之間的互動。
“那就去洗澡,我幫你把外套脫掉。”
紀曉晨今天穿的外套扣子有些多,而且都是那種脫起來特別麻煩的小暗扣,偏偏許少白的手只要一伸過來,她就躲開,似乎怕被撓到癢癢……
“過來,我幫你脫掉,不然你自己也脫不完。”小妻子一醉酒雖然不怎么耍酒瘋,可是也不會太安靜,就像現在,看起來精神抖擻的,而且特別喜歡和人唱反調。
“我不!我自己能脫!”
紀曉晨拎著衣領子,已經縮到了床角落了,許少白原本是在一邊幫忙的,可是看這架勢,反而像極了老鷹捉小雞……此時的‘小雞’在一邊傻樂,然后手腳并用地去解扣子,偏偏剛要解開又重新扣回去了,這樣來來去去花了二十分鐘時間,只解開一粒扣子。
許少白在一旁看得青筋直跳,照這樣下去,今天晚上甭睡覺,就專門解開這么多扣子得了。
“老婆,你過來,我們一起解扣子好不好,看誰解的快,快的有獎勵。”一回生二回熟,第一回見到媳婦兒醉酒的時候,許大少還是有些手足無措的,可是次數有了幾回,應付起來也就熟練了。
紀曉晨在那邊解扣子解的滿頭大汗,只得爬過去讓他幫忙,很快解決了外套,里頭的裙子干脆也一起脫了,許少白知道,光這樣讓她一個人去洗手間洗澡,肯定會洗到明天早上,所以想也沒想,摟著小東西的腰就直接進了洗手間。
“老公,我問你一個問題。”
某人已經被剝光了,許大少這邊親自在試水溫,而這種時候也是比較考驗人的忍耐力的時候,美色當前,再加上今晚喝酒的可不是她一個,這種時候不會胡亂想些什么才怪……偏偏這小東西還一臉嚴肅地瞪著他,問問題,這不是折磨人嗎?
“想問什么?”許大少的手已經有些不大規矩了,借著洗澡揩油什么的實在是一點都不過分。
“問,談人生,不是美女的話,難道是帥哥……不會還是馬參謀吧,你們之前聊了那么長時間,還沒聊夠嗎?”
談人生……許某人一點也不想在媳婦兒面前提這個話題,說是談人生,可是談的并不愉快,尤其是和情敵談。
葉修白那種一看就居心叵測的男人,他能忍著沒在宴會上揍人已經算是極其給面子了,至于剛才的談話,其實講來講去還是圍繞著眼前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那姓葉的已經表露的這么明顯,她還沒有看出來,所以這種攔路虎還只能由他來做了。
“不是馬參謀,是葉修白,剛才我們都在花壇邊上散散酒氣,你想知道我們在聊點什么嗎?”許少白的話帶著幾分誘哄,而紀曉晨也偏偏就吃這套。
她搓了搓臉,抬眸看他,“聊什么,你們之間已經很熟了嗎?”
“不熟,我們在聊……”看著眼前人紅撲撲的小臉子,一雙水光瀲滟的黑眸,他突然有些不想說了,左不過都是男人之間的事,把這事戳破未必會有自己所想的效果。
不如就這樣。
小妻子不知道,葉修白那老油條也就不知道從何處下手,兩個人現在連熟人都算不上,就算那家伙有這心思,他也不認為他能占到什么便宜。
雖然他媳婦兒精明有時候也算不上,情商比不上智商,可是有人得寸進尺到一定的地步,她也一定不會任由這種事態繼續發展的。
“老公!”
“咳,我們在聊一些男人之間的事,女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許少白意味深長地一笑,越是這樣,越把人心勾的癢癢的。
男人之間的事,那又是什么事?紀曉晨怎么想也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問了,站在原地扶著許少白,乖乖地洗澡……也不知道是洗手間里太熱的原因,許少白出了一身的汗,最后干脆把睡袍給摘了,重新又沖了個澡。
雖然這時候已經深秋了,可是這樣一來,完全感覺不到一點涼意,兩人湊在一塊兒,熱乎乎的,許少白又是個天然的暖爐,雖然抱著有些硬邦邦的,不過總比沒有抱好。
紀曉晨以前一個人睡的時候,睡覺之前手腳都是冰冰涼的,就算有時候開了暖氣,睡到半夜還是會被凍醒,不過有這位在身邊,永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而此時的天然暖爐許某人,大大方方地敞開懷抱,把人摟緊在懷里,一只手緊緊地箍在她的腰間,這會,視覺味覺觸覺都在挑戰著神經,手心里滑膩無比的觸感讓他的那點睡意早就飄走了,而鼻間全都是淡淡的沐浴露香氛和已經散掉不少的酒香,混合在一塊,讓他身體的熱度在不斷升溫。
“老婆?媳婦兒,睡了沒?”
某人沒有口頭回復,而是用行動告訴了他,她的一只手耷拉在他的胸前,一只手已經有意無意地摸上了他的臉,而腦袋則是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這姿勢確定不是在勾引他嗎?
許少白探出一只手去試探,伸手捏了捏那軟蠕蠕的小臉蛋,小東西開始嘟噥了兩聲,后來直接毫不留情地用力拍掉,然后在他的身上繼續磨蹭……
“紀曉晨!你的手在摸哪里?你確定今天晚上?”
原本他還在忍耐,可是這小東西的手竟然碰到了那個該死的位置,這要他怎么還能繼續忍下去。
許少白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三下兩下就把小妞身上的一層薄薄的睡裙給撕了下來,扣著她的后腦勺,用力地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
“爸爸,媽咪是不是又在睡懶覺啦?現在都十點了,太陽都曬屁股了,我和姐姐上去叫人好不好?”瑤瑤捏著下巴,小臉滿滿的都是嚴肅。
許少白這個罪魁禍首一邊逗弄著兩個小閨女,一邊翻閱著手中的報紙,瀟灑地道,“你們媽咪昨天晚上睡太晚了所以才會起的晚,你們上去可以,不過不要鬧她知道嗎?”
“為什么!”
“因為要是媽咪生氣了,爸爸可是要被罰跪搓衣板的,你們忍心看爸爸被罰嗎?”
婷婷吐了吐舌頭,“媽咪好兇。”
“不,是媽咪只對爸爸兇。”
“那爸爸為什么不反抗呢?”果然,這才是一只潛在的M啊。
許少白眨了眨眼,非常認真地道,“因為,這是媽咪愛爸爸的一種表現,因為愛才會兇。”
“我知道了,原來爸爸喜歡跪搓衣板,那個跪的很舒服嗎……那下次讓媽咪加時一個小時好了。”
“姐姐,一個小時太短了,還是兩個小時吧。”
雙胞胎聽得似懂非懂,一臉迷茫,拎著二哈蹦蹦跳跳地上樓了。
大人的世界,搓衣板的世界啊。
果然太難懂,還是不要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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