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你們信不信吧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就先行一步回皇宮,不等你們了。”
夜輕寒嘆息著搖搖頭,隨即將手中的烏沙團收好,不再理會干黔、虞墨子師兄弟二人,破空離去。
“他,他飛起來了虞墨子師兄,你說那是神通么?”
“我也看不出來,不過看起來不太像是神通。”
“那你也認為他使用的是武功了?”
虞墨子一臉慎重看著夜輕寒破空離開,想看清楚夜輕寒到底是使用的神通還是武功。聽到干黔的話后,虞墨子覺得夜輕寒使用武功的可能性大些,因為虞墨子并沒有發現有任何天地靈氣遺留,而且與自己同出一門的師弟也這樣認為,想來是不會錯了。
干黔和虞墨子師兄弟二人禁不住喃喃念道:“想不到武功練到高處,也這般神妙,可以飛行。而且還飛行的如此輕松寫意”
楷薩皇宮,百花園。
“王上,你說武圣大人和干黔、虞墨子兩位神通供奉,誰會贏?”
“當然是高教渝會贏咯!”
沒有夜輕寒在百花園里看書,百花園里的氣氛不再沉悶,皇后先開口打破僵局,婉儀公主卻笑嘻嘻的搶先回答,認為自己的情郎一定能勝過干黔和虞墨子兩位神通殿的供奉。
“不急,等看哪一方先回來就知道了。”
楷薩九世卻沒正面回答,他原本認為夜輕寒是絕對贏不了,但夜輕寒也不會蠢到故意讓干黔和虞墨子走了那么久才去追,肯定心中有十足的把握,才干這樣做,所以楷薩九世也不敢輕易下定論。
“我看那武圣大人怕是不會回來了。”
“鄭宮人為何這么說?”
“想武圣大人是自知勝不了干黔和虞墨子兩位神通殿供奉,又惱二人掉了他的面子,所以故意讓干黔和虞墨子兩位神通殿供奉去烏沙河跑這一趟,而他自己卻沒去,故意整治了兩位供奉一番想來現在怕是已經回家里睡大覺了。”
鄭宮人口中與皇后一回一答,一邊替皇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毛毯和披風,剛才有一陣大風吹過,卻是將皇后的披風和毛毯都吹歪了。
婉儀公主不滿鄭宮人詆毀夜輕寒的話,還想替情郎分辨幾句,就見夜輕寒緩緩從高空降落,頓時微微昂首,高傲的朝鄭宮人皺著鼻頭哼了一聲,我就說高教渝肯定能贏的,看你還敢詆毀高教渝不?
鄭宮人神情立時緊張起來,生怕夜輕寒聽到剛才自己詆毀他的話。
“幸不辱命!”
夜輕寒當然聽到了鄭宮人剛才詆毀自己的話,但也知道鄭宮人對楷薩皇室做的貢獻頗多,所以也沒有和鄭宮人計較,只是將烏沙團取出,放在石桌上。
“武圣大人,難道武功修煉到高深處,真的能和神通一樣可以飛天遁地么?”
“你剛才不是已經都看到了么?”
聞多供奉看到石桌上的烏沙團,神情激動的朝夜輕寒問道,夜輕寒笑著解釋。
“我不是想問武功修煉到高深處能不能飛天遁地,我是想問”
“你是想問武功能不能具有諸多神通的妙用是吧?”
“對,對,還請武圣大人為我解惑。”
聞多供奉一時沒想好該用怎樣的詞語,才能完整表達自己的意思,見夜輕寒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大喜過望連連點頭。
“其實武道和神通都是人類修行自身的一種方式,都是為了將自身的潛能力量推演到最高處,所以修行武道還是神通其實并不重要。”
夜輕寒想了想這樣回答道,其實貪欲位面的武道修行還很稚嫩,比起三千維度空間那些武道修行文明來說,還處于原始階段。而神通的修行其實也是一種開發自身潛能的修行,不過卻沒有在三千維度空間里形成比較大的規模,屬于很小眾的修行文明,也沒有什么大能,還處于摸索的階段。
而這兩種修行方式,對于貪欲位面的人來說,其實區別不大。因為欲界人一心將貪欲位面當成貪欲山谷的修行工具,自然不會允許貪欲位面里,有能夠超脫位面的存在出現。
“那要是武圣大人你來選的話,你會選擇哪種修行方式呢?”
夜輕寒雖然替聞多供奉解了惑,但聞多供奉一心想從夜輕寒口中聽到武道修行比神通修行強,聽到夜輕寒這樣的回答,知道這樣的答案才符合天地至理,不過卻有一些不甘心,再次詢問了起來。
“聞多供奉,你真是昏了頭了,連高教渝自己都是修行的武道,還用選么?”
要是讓夜輕寒選,夜輕寒肯定還是會選擇武道修行文明。畢竟能夠按圖索驥,絕對比自己摸索要強。不過夜輕寒還沒來得及回答,婉儀公主就得意洋洋的替夜輕寒回答了。聞多供奉還一臉喜色認同的點頭,看得夜輕寒苦笑不已。
“干黔和虞墨子兩位供奉回來啦!”
“見過王上。”
“見過王上”
這時眾人腳下,拼的異常整齊的青花石板鉆出一個頭顱,正是干黔。見到夜輕寒真比自己師兄弟二人趕回皇宮,臉上陰晴不定的從地底鉆出來。干黔就是為了想看夜輕寒是不是震動飛行速度那么快,所以連本源力量都透支了許多用來趕路,才能這么快就折返皇宮。
而虞墨子也從高空中緩緩降落,口中還在念叨著散去天地靈氣的口訣,楷薩九世見到干黔和虞墨子一前一后回來,但都落在了自己未來女婿身后,不由開懷大笑,朝著二人一陣招呼。
而楷薩九世的招呼,卻是干黔和虞墨子面色有些難看,沒想到自己二人會被一名武者拋得這么遠,即使這武者是傳說中的武之圣者但又怎么樣?武者本來就該被神通修行者踩在腳下。
干黔和虞墨子還不知道,夜輕寒是等他二人已經到了烏沙河地界,才飛身過去的。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被打擊的直接放棄神通的修行。
“既然勝負已分,那今日的事情就算了結了,武圣大人和三位供奉都散了吧!”
夜輕寒比干黔和虞墨子師兄弟二人后離開那么久,又比二人先回來那么長時間,勝負已經很明顯了,楷薩九世下了定論,便準備散去,眼中卻希翼的看向夜輕寒,不知道夜輕寒什么時候肯為自己治療走火入魔的傷勢。
“王上,且慢。我師兄弟二人對武圣大人的速度心服口服,不過我師兄弟二人掌握了兩門新的神通,卻是想和武圣大人切磋一下,讓武圣大人對我師兄弟再指導一番。”
干黔上前一步,攔在正要離開的夜輕寒面前,呈現出爭鋒相對的神色。
虞墨子在一旁皺起了眉頭,顯然想法和干黔不一樣,再一看楷薩九世凝重不愉的表情,立時想起自己師兄弟二人新修行出的兩門神通,卻是不曾向楷薩九世報備過,不由暗道一聲糟糕,這次一向精明的師弟真是昏了頭了。
“這要看武圣大人的意見”
楷薩九世聽到干黔的話,眼皮跳動一下,嘴角下拉,有些不愉,隨即掩飾自己的表情。心底卻是想看看干黔和虞墨子的兩門新神通是什么,以及猜測著二人練出了新神通不向自己報備,是抱的什么心思。
“怎么,武圣大人不說話,是怕了我師兄弟二人的新神通了?要是怕了,武圣大人你說一聲怕,我師兄弟二人就不攔你了!”
干黔一暴露自己和虞墨子師兄修煉了兩門新的神通,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再掩飾也沒有意義,干黔再上前一步,直視著夜輕寒。
“怕?為什么你要說怕?為什么你就沒考慮過,我是不屑和你們比試呢?給我滾遠點”
夜輕寒見這螻蟻一再想自己挑釁,終于有些不耐,不由朝干黔呵斥道。
“你”
“就算你是武圣,這番話也說得太過了。我師兄弟二人也不是你武圣大人想搓圓就搓圓,想捏扁就捏扁的。”
干黔有些氣急,虞墨子原本不想和夜輕寒爭鋒相對,這時也不得不和干黔師弟一同進退。
“刀光神通!”
“大力神通!”
二人各自祭出新修行的神通,這兩門神通都是專供殺伐,算是彌補了二人之前攻擊不足的弱點。
干黔雙臂自掌腕處,化成兩把大刀,看起來鋒利無比,刀光在和煦的春日下,也晃得人有些睜不開眼睛。而虞墨子卻是全身暴漲了半米多高,整塊胸膛和雙臂的肌肉都高高鼓起,仿佛變成了天庭里的力士,手上兩個拳頭也變得如同沙包那么大。
干黔揮刀,虞墨子揮拳,二人一左一右朝夜輕寒打去。
看得楷薩九世再一旁緊咬牙關,喝罵道:“哼!這二人倒是打的好主意,當初只有一門逃命神通,跑來我楷薩公國做供奉,吃得好住得好,要什么給什么。現在修行出兩門殺伐神通卻是隱瞞不報,不管是待價而沽,還是想以后在我楷薩公國出工不出力,都打的不是什么好主意!”
“這兩個白眼狼!”
聽到楷薩九世的話,皇后也在一旁恨得直咬牙,卻是對楷薩九世道:“今日要不是靠武圣大人,恐怕這兩個白眼狼也不會顯露出自己二人掌握了新神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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