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xiàn)在布展有面前這個不知名的虬須大漢撐腰,步酉陽卻是不能直接將這番強(qiáng)詞奪理的話說出口。
畢竟‘不老如意’真要論起來,肯定是屬于展堂的財物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步酉陽手中喚出一把長劍,劍尖直指夜輕寒。之前時光回溯時,布全想要搶奪‘不老如意’的那段時光,步酉陽只當(dāng)沒有看見。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號!”
夜輕寒屈指一彈,指尖出現(xiàn)一縷法界偉力凝聚成一顆實心的小石子,‘叮當(dāng)’一下將步酉陽手中的長劍彈斷成兩截。
“你”
長春不老山谷里的不老族人甚少于外界接觸,像步酉陽的吼天法境修為連出谷都做不到,所以手中自然沒有什么奧義法寶,步酉陽手中的長劍也是用法界偉力凝聚的。
自從步酉陽成為奧義先驅(qū)者以后,這法界偉力凝聚的長劍就是最鋒利最厲害的法寶,卻沒想到如此輕易就被夜輕寒彈斷,顯然夜輕寒的修為應(yīng)該是超過自己的。
不過步酉陽向來心高氣傲,在沒有交手決出勝負(fù)之前,就算夜輕寒輕易折斷了自己的長劍,步酉陽也不認(rèn)為夜輕寒就能勝過自己。
“過眼云煙!”
步酉陽手中再次幻化出一柄三尺長的青色長劍,‘唰唰唰’舞了幾個劍花出來,劍花中便散出數(shù)道劍氣,如煙霧般彌漫開來。
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在心中暗道不妙,以前只聽聞步酉陽自創(chuàng)云中劍,共有四招,威力驚人,更是步酉陽成為奧義先驅(qū)者的立身根基,每一次使用云中劍,對手都沒有活命的。如今一看,果然不凡得很。
‘過眼云煙’的劍氣迅速在展堂中遍布,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還沒被劍氣籠罩,就被那些劍氣煙霧刺得肉身生疼,布洪、步坤、步雨三人的肉身體表還被刺出了些血絲,只有布展稍微好一些。
不過若是在被步酉陽的劍氣侵襲,只怕也會和布洪、步坤、步雨三人一樣肉身上會冒出許多血絲,所以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立時退到了展堂外。
反正步酉陽的劍氣一見展堂籠罩,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連五感都變得遲鈍,也看不清劍氣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退出去也不影響什么。
所以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才會覺得步酉陽這招自創(chuàng)的云中劍‘過眼云煙’,定然是厲害無比,連五感都不用了,那虬須大漢前輩豈不是任憑步酉陽攻擊,而無法還手么?
也怪不得步酉陽的每個對手都會死,想想也是,連五感都使用不了,更目不視物,連神識都使用不了,那被步酉陽擊殺,還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不過步酉陽的這招‘過眼云煙’在夜輕寒看來卻是不值一提!
“幻不幻,劍不劍,四不像”
夜輕寒這話說完以后,步酉陽‘過眼云煙’的劍氣煙霧就好像一股風(fēng)力給吹散了。
“小心呀,前輩!”
當(dāng)步酉陽‘過眼云煙’的劍氣煙霧被驅(qū)散以后,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就見到步酉陽已經(jīng)持著三尺青峰長劍攻到了夜輕寒面前,劍尖直指夜輕寒的眉心靈臺,布展不由驚叫出生,提醒夜輕寒小心。
不過在布展看來,這么近的距離,夜輕寒這位虬須大漢前輩怕是來不及躲避了。
步酉陽面色也浮現(xiàn)出一絲獰笑,雖說步酉陽心頭也對夜輕寒能夠如此輕易驅(qū)散自己‘過眼云煙’的劍氣煙霧,感到非常驚詫,但自己的長劍已經(jīng)攻到了夜輕寒的面前,就算夜輕寒能夠驅(qū)散自己‘過眼云煙’的劍氣煙霧,此時也來不及躲避了。
“云開見日!”
步酉陽心頭暗道一聲‘你死定了’,在三尺青峰長劍劍尖刺中夜輕寒靈臺的剎那,步酉陽體內(nèi)的法界偉力蜂擁而出,全都通過三尺青峰長劍在夜輕寒靈臺中爆炸,想要將夜輕寒一擊必殺!
“哈不對!”
眼見夜輕寒的身軀如同被撞擊過的玻璃片片破碎,耳邊傳來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的驚呼,步酉陽正要放聲大笑,才猛然發(fā)現(xiàn)那破碎的身軀好像如同紙畫,并不是凝實的,步酉陽才意識到不對。
定睛一看,那破碎的身軀,又哪里是那虬須大漢的肉身,不過是那虬須大漢的殘影罷了。
“膽量不錯,居然敢對我動手!”
步酉陽立刻放出奧義法識尋找夜輕寒的蹤跡,左手斜后方傳來夜輕寒的聲音,步酉陽立時轉(zhuǎn)變身形,面對夜輕寒,卻見夜輕寒已經(jīng)一掌打來,步酉陽馬上豎起三尺青峰長劍抵擋夜輕寒的攻擊。
但夜輕寒的速度何其快,已經(jīng)是超越流速的數(shù)倍,就算是普通的奧義尊行者的速度,步酉陽也及不上,又怎么能比得了夜輕寒超過流速的身法速度!?
果然只在步酉陽提前三尺青峰長劍的瞬間,夜輕寒的掌已經(jīng)印在了步酉陽的胸前,將步酉陽一掌打得倒飛出去,久久倒地不起。
這還是夜輕寒考慮到不老族的人排外,自己殺了步酉陽肯定會很麻煩,雖說夜輕寒這次在步酉陽面前現(xiàn)身,也是因為進(jìn)入長春不老山谷后聽到一些傳聞,暗中做了些準(zhǔn)備,才敢如此有恃無恐的在步酉陽面前現(xiàn)身。
不過要是夜輕寒殺了步酉陽的話,那必定會在長春不老山谷引起轟動,到時候夜輕寒即使準(zhǔn)備了一后手,也架不住長春不老山谷中的奧義境生命全都傾巢而出,來追查自己。
畢竟夜輕寒雖然覺得長春不老山谷的奧義境生命很多,但并非是指數(shù)量很多,而是相較于一個位面大小的空間里,居然能孕育出這么多位奧義境生命,而讓夜輕寒感覺很多。
實則,夜輕寒察覺到的奧義境生命力,除了面前的步酉陽,還有不老泉的龍頭,也就沒幾個人。只是長春不老山谷中的奧義境大能,卻不是夜輕寒能夠發(fā)現(xiàn)的。
不過就這些個奧義境生命,就已經(jīng)足夠夜輕寒驚詫的了。
畢竟三千法界中有許多法界的氣運,都不足夠支撐法界中誕生一名奧義境生命,盤皇的盤界也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歲月的積累氣運,才供出夜輕寒這么一個奧義境生命,就夜輕寒這么一個奧義境生命,已經(jīng)將盤界的氣運全都耗盡了。
導(dǎo)致出生在盤界的小黑去到了寒界,也無法突破成奧義境生命,還因此而喪命,夜輕寒只來得及幫小黑保存下一絲真靈,起碼需要數(shù)十萬年的時間,小黑才能重新復(fù)原,這也是夜輕寒一直相當(dāng)愧疚的地方。
而這小小的不過相當(dāng)于一個位面大小的長春不老山谷,居然能夠誕生出這么多位奧義境生命,在夜輕寒看來,這絕對是和不老族的氣運無關(guān)。應(yīng)該是和不老族閉關(guān)鎖谷,不和外界來往,還有就是不老族的普通人長期飲用不老泉,保持自身長壽,永葆青春有關(guān)系。
不老族閉關(guān)鎖谷,不和外界接觸,壞處就不用說了,好處就是不會沾染外界的因果,而普通的不老族人長期飲用不老泉,又能健康長壽,青春永駐,再加上沒了外界的誘惑,自然就會清心寡欲,起不了爭端。
而少了爭端,不老族的氣運自然就不會受到影響,只會在不斷增加的奧義境生命數(shù)量里,不斷增加長春不老山谷的氣運,這就相當(dāng)于變相地增加了不老族的氣運。
不過這在夜輕寒看來,不老族的奧義境生命到了現(xiàn)在的數(shù)量,應(yīng)該也增加到頭了,再接下去的日子里,也不會再增加多少奧義境生命了。很可能連一個奧義境生命都增加不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闖我長春不老山谷!”
步酉陽半癱在地,指著夜輕寒喝問,讓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大吃一驚,才倏然想起夜輕寒是他們在長春不老山谷外面遇到的人。再聯(lián)想到進(jìn)入長春不老山谷發(fā)生的一系列意外,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也不免驚詫。
原來面前這個三番兩次幫助自己四人的虬須大漢,居然是個外族人,那這個虬須老漢三番兩次幫助自己四人,又是在圖謀什么呢?
按理說,這個虬須大漢之前在長春不老山谷外幫助自己四人,是為了要跟著自己等人進(jìn)入長春不老山谷的話,那么在步酉陽威脅到布展生命的時候,這虬須大漢前輩又再次出手相救是因為什么呢。
想到這里,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突然一下覺得夜輕寒就算有所圖謀,也不是對自己四人有所圖謀,不僅如此,這虬須大漢前輩對自己四人反而相當(dāng)?shù)煤谩?br />
想一想,這虬須大漢前輩如此謹(jǐn)慎地進(jìn)入了長春不老山谷,肯定是有很大的圖謀,卻為了在步酉陽面前救下布展大哥,甘愿以身犯險,現(xiàn)身出來相救,虬須大漢前輩這樣的行為,讓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感動莫名。
“誰說我是擅闖?”
見夜輕寒臉上浮現(xiàn)出不屑笑容,步酉陽更是惱怒,喝道:“我們不老族里的奧義境生命就那么些人,我全都認(rèn)識,唯獨不認(rèn)識你,你還敢冒充是我不老族的人?”
布展、布洪、步坤、步雨四人頓時擔(dān)心的看向夜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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