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是凡俗生命里,成年人的心思往往沒有孩童的心思純凈一般。而夜輕寒貴為奧義境生命,卻是將凡俗生命常用的一些生存技能,在潛意識里忘記了,或者說是忽略掉了。
兩者的思維都是一樣的,將自己認(rèn)為簡單有效的方式方法,根深蒂固的記錄在腦海里,將自己認(rèn)為是繁復(fù)繁雜的方式方法,選擇性的忘記。
即使是在非常危急的時刻,也是難以輕易想起的。
“好一個心有靈犀!”
朱往生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可惜朱某對男人沒什么興趣,要不然還真想和夜道友如此優(yōu)秀的奧義至圣者比翼雙飛,舉案齊眉呢!”
朱往生這是在故意曲解夜輕寒的意思,當(dāng)然夜輕寒的原話也是在調(diào)侃朱往生,所以這能說是二人半斤八兩,沒什么好深究的。
“滋滋”
就在朱往生說話的當(dāng)口,突然一條烏黑色的細(xì)長生物,從一雕龍刻鳳的樓閣屋檐上鉆了出來,如同激射地箭矢直刺夜輕寒的后背。
“朱道友暗施偷襲,這就有些無恥了!”
夜輕寒反手一掌‘隔岸觀火’,將那烏黑色的細(xì)長生物用天火墻格擋住,夜輕寒的肉掌自然不會和這不明所以的烏黑色細(xì)長生物直接觸碰。
不過這烏黑色的細(xì)長生物穿透力卻是極強(qiáng),在夜輕寒用‘隔岸觀火’聚起一道天火之墻的瞬間,這烏黑色的細(xì)長生物頭顱部分就已經(jīng)穿過了夜輕寒‘隔岸觀火’聚成的天火之墻,發(fā)出‘滋滋’地聲響,被焚燒地烏油油的,直冒烏黑色的氣體。
這時,夜輕寒才看清這烏黑色的細(xì)長生物,似乎是一種烏黑色的氣體所變化出來的毒蛇,長達(dá)一丈,有手臂粗細(xì),雙目呈水銀色,亮的很,如同夜色中最閃亮的星。
只是這毒蛇不僅本身組成身體的是一種劇毒之氣,中者會立刻法界偉力崩潰,因果纏身,氣運(yùn)四散,就連奧義境大能也不能幸免于難,只有攜帶了避毒寶物在身上才能幸免于難。
而這毒蛇呈水銀色的雙目,又是另一種毒物所構(gòu)成的,這毒物里混合了尸氣、死氣、怨氣,還有許多天地生成的毒物精華,全部都聚集在一起才煉制出這一對水銀色的雙目,哪怕是看人一眼,都能讓人心竅大亂,神志不清。
要不然夜輕寒有情石傍身,恐怕此時都被這毒蛇盯得神志混亂,任朱往生搓圓捏扁了。
夜輕寒瞬間鎖緊了天火之墻的結(jié)構(gòu),并將天火之墻一步步縮小,好像要將毒蛇的身軀卡在天火之墻里一樣。
而天火之墻的天火之力也是不斷在毒蛇的身軀上戳燒,天火之力又本來就是毒蛇這樣劇毒之氣凝聚而成的毒物克星,所以這毒蛇在被天火之墻卡住得瞬間,身體就被天火之力焚燒得急速縮小。
到得這毒蛇最后從天火之墻里掙脫出來以后,劇毒之氣凝聚成的身體,本來有一丈長,手臂粗細(xì),卻是被天火之力焚燒得只有不到三尺長,兩根手指粗細(xì)了。
可以說這毒蛇從一條巨蟒,被天火之力燒成了一條沒什么威儀的小蛇兒了。
這毒蛇從天火之墻里掙脫出來,身上甚至還殘留著天火之力,但依然堅(jiān)決的執(zhí)行著朱往生的指令,繼續(xù)朝夜輕寒進(jìn)攻,飛也似的朝夜輕寒激射過去,速度比之前如箭矢附身的速度還要快上幾分,好像絲毫感受不到天火之力在燒灼時的疼痛。
不過這毒蛇如今已經(jīng)被天火之力燒得只剩下半條命了,夜輕寒自然不會在意,微微將手一招,‘隔岸觀火’形成的天火之墻后發(fā)而先至,如同一張巨網(wǎng)將毒蛇從身后包裹住。
無論這毒蛇如何劇烈掙扎,都不能從‘隔岸觀火’第三次轉(zhuǎn)變的天火巨網(wǎng)里逃脫出去。最后只能在這天火巨網(wǎng)里,被燒成一段段、一節(jié)節(jié),最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劇毒蛇身被焚燒成虛無。
倒是這毒蛇的一對水銀色的毒物眼珠子保留了下來,無論天火之力怎么燒灼,都不能將這水銀色的毒物眼珠子燒毀,夜輕寒有些感興趣,撤去了天火之力,將剩余的天火之力自身煅燒了自身一次,將身上所沾染的毒物、毒氣全都凈化以后,才將這些剩余的天火之力收回了自己的靈臺之中。
而那水銀色的毒物眼珠子,這時也是‘提溜’一聲重重往地面落去。奇特的是這水銀色的毒物眼珠子,在掉落到地面以后,好像完全不受重力影響,又或者是這烏木世界里可能沒有重力存在,反正在這水銀色的毒物眼珠子掉落到地面以后,絲毫沒有翻滾,就這樣直直地砸在了地面上。
而這水銀色的毒物眼珠子砸在了地面上以后,眼珠子依然瞪圓了,就好像是給夜輕寒面前的地面安上了一對眼珠子,看得人不寒而栗。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以不舟山錦王蛇為原型,用三千維度時空至毒的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所凝聚而成的。”
想到這里,夜輕寒看了眼地面上的水銀色毒物眼珠子,將毒蛇的原型看了出來,卻對這水銀色毒物眼珠子的來歷看不穿,只是知道這水銀色毒物眼珠子應(yīng)該是由多種毒物混合而成,至于有多少種毒物,又有哪些毒物混合而成的,夜輕寒就不知道了。
這不舟山乃是中極洲與極南之地的交界處,其上生活著以不舟山孕育出的各種奇特生命,有的如人類、如神靈,有的如異獸、異族,這不舟山錦王蛇就是其中一種。
每一種不舟山生物都非常獨(dú)特,但又全都身居不舟山的威儀,一靜一動間都能讓奧義境生命進(jìn)退失據(jù)。
可以說,極南之地有不少智慧種族都在對著不舟山生物頂禮朝拜,所以朱往生以不舟山錦王蛇為原型,創(chuàng)造出這劇毒之蛇的外形,也并不稀奇。
而凝聚成劇毒之蛇身體的就是在三千維度時空都擁有極大名氣的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了。這需要朱往生將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壓縮到極致,接著再通過法界偉力將至轉(zhuǎn)化為氣體,最后才能將這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凝聚成劇毒之蛇的身體。
而這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不僅能夠傷害奧義境生命的肉身,還能驅(qū)散這名奧義境生命的氣運(yùn),讓其遭逢災(zāi)難禍劫,端地是劇毒無比,一般的奧義境生命都是這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避之不及,就算稍有不慎沾染上了少許,也是要立馬將這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從身上驅(qū)逐掉的。
所以,朱往生用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凝聚而成的這條不舟山錦王蛇,用來對夜輕寒發(fā)動偷襲,可以說是毒辣至極了。
要不是夜輕寒的天火之力剛好克制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這樣的毒物,恐怕就算將這條禍難災(zāi)劫毒毒水凝聚而成的不舟山錦王蛇攔下,自己也會受傷不輕的。
“小心,夜道友!”
當(dāng)?shù)滊y災(zāi)劫毒毒水凝聚而成的不舟山錦王蛇的水銀色毒物眼珠,剛落到地上之時,夜輕寒還沒有辨認(rèn)出這水銀色毒物眼珠到底是用哪些毒物混合凝聚而成,就感受到身后的朱往生又對自己發(fā)動了攻擊,也可以說是一種偷襲。
夜輕寒立時有了反應(yīng),再次回身一掌‘隔岸觀火’,又在身后豎起了一道天火之墻,并接著自己這股反拍之力,與朱往生拉開了距離。
高空上,鄧杰看到這一幕頓時松了一口氣。
剛才那句讓夜輕寒小心,正是鄧杰所說的,此時的鄧杰見到夜輕寒成功躲過了自己的偷襲,還以為自己在高空上傳音夜輕寒是能夠聽得見的。只是身處烏世界里的夜輕寒,是無法與自己溝通的。
而實(shí)際上,夜輕寒又是因?yàn)榍槭膸椭拍芡ㄟ^朱往生對自己所發(fā)出的殺戮**,而提前預(yù)判過朱往生會對自己發(fā)動偷襲的。
所以在朱往生以為自己是趁夜輕寒不備之時,而發(fā)動的偷襲,其實(shí)早就被夜輕寒洞悉了。朱往生自以為的得計(jì),在夜輕寒眼里也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
朱往生一記偷襲未得手,立馬再變一招,單手往旁邊一招,頓時一座烏木制成的亭臺飄忽到夜輕寒面前,好像返祖歸宗一般,從一座精美的亭臺重新化為一棵烏木神樹。
并且這棵烏木神樹由參天巨樹的模樣,迅速縮小,就好像時光倒溯一般,變成幼苗的樣子,最后成了生長十年的模樣。緊接著這棵壽命只有十歲的烏木神樹,又開始迅速幻化,樹葉做眼耳口鼻,兩根粗長的樹干做雙手,樹干底部的根莖做腿。
瞬間,這棵烏木神樹就幻化出一個樹人的模樣,好像擁有了意識和生命一般,還對著夜輕寒咧嘴直笑。
只是這笑是嘲笑!毫不留情的嘲笑!
當(dāng)然,夜輕寒是不太明白這烏木樹人是在嘲笑自己什么的,舉掌一拍,頓時一道天火之力從掌中勃然噴發(fā),其掌力雄渾,攻擊的范圍又極廣,正是那一招專門攻擊異獸異族、特殊生命的‘放火燒山’!
“夜道友,生氣了!”
這時,那烏木樹人緩緩開口,一副嘲笑的語氣,神情模樣像極了朱往生。
夜輕寒奧義法識一掃,才知道朱往生不知何時已經(jīng)鉆入那烏木樹人的肚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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